简介:夫君刚死,沈清雅便沦陷匪窝,惹了一场荒唐祸事。本想此生不见,却被婆婆一碗迷药送给旁人当平妻。
“爷,放过我罢......”
“家中尚有薄财,定会来赎——”
凤鸣山,虎头寨。
茅草屋里的美妇低泣着,浓密的眼睫湿透,随着哭喊一颤一颤,好不可怜。
奈何男人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,掐住她下颌深吻上去,堵得她半句话也说不出。
愈可怜,愈兴奋。
沈清雅不知道自己求了多久。
只知道悔不该、悔不该今……
沈清雅已不想再听他胡言乱语,弓着身子,找不见肚兜,抖开茅草上发皱的衣裙往身上套。
一股濡湿感,泛着潮气,穿上并不舒适。
脸色红了又白,踉踉跄跄地往门外去。
不愿商量,甚至不愿看他!
厉焱心底再无柔情,只有一股戾气。
大掌握住她温软的玉臂,一把将人重拽回怀里。
“夫人怕是没认清情况!”
摘掉……
李府。
沈清雅虽然怯弱,但不是真蠢。
偌大府邸没有丝毫动静,一看便不是要寻她的意思。
随她踏青的妯娌是远房来做客的,也不知是哪里恨上了她,一步步引着她往土匪窝里去。
而这事,婆母未必不知情。
甚至说,一手默许也不无可能。
可沈清雅,也只能恍若未觉。
盖因府里上上下下,没人待见她这个嫁人不久……
这几日厉焱闲得发慌。
他在京郊附近剿匪,是自己递上了自己的把柄。老皇帝闻弦而知雅意,呵斥他卸下盔甲,在京中不准妄动。
与此同时,为表安抚,又赐了些金银财宝,并两个美婢下来。
厉焱吃过见过,对这些俗物不感兴趣,一律当贡品供着。
每日足不出户,又不能去演武场,搞得那妇人的小衣都洗了有三回!
底下在边疆野惯了的兵,就更……
厉焱生平最恨被人骗。
少时有极其信任的伙伴从他口中问出厉家军在边疆的布置,然后将消息卖给月国,导致那场伐月之战惨败。
厉家男子全数战死,仅剩不该活下来的他。
他活剐了那伙伴,让他亲眼看着,全家被腰斩。
可是死掉的父兄,回不来了。
后来他自请去边关赎罪,时时刻刻告诫自己轻信于人的下场,不想回到京城才几日,又阴沟里翻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