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成亲当日,为赎女先生柳莺莺,陈瑾安将我卖进青楼。我逃了出来,他反倒指责我不知好歹:「送你去百花楼是为我筹集考银,不是我还惦念她。」「你爹的冤案我已帮你申诉,让你为我赚点钱怎么了?这本是你我夫妻同心的考验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」我一把火烧了他的功名册,他转身就娶了柳莺莺为妻。五年后,我们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重逢。他已是新科状元,前途无量,身边陪着温婉贤淑的柳莺莺。看见一身皂衣、正在泔水桶里掏东西的我,他鄙夷地撇了撇嘴:「宋知意,当年你心胸狭隘,如今掏一辈子泔水,也换不回状元夫人的身份吧?」「就算你饿死街头,在我面前装可怜,我也不会再施舍你一文钱。」我没理他。我儿子,当朝太傅最疼爱的嫡孙,把他祖父赏的玉佩当弹珠玩,不小心弹进了泔水桶。小家伙急得快哭了,我得赶紧把东西找回来。
成亲当日,为赎女先生柳莺莺,陈瑾安将我卖进青楼。
我逃了出来,他反倒指责我不知好歹:
「送你去百花楼是为我筹集考银,不是我还惦念她。」
「你爹的冤案我已帮你申诉,让你为我赚点钱怎么了?这本是你我夫妻同心的考验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」
我一把火烧了他的功名册,他转身就娶了柳莺莺为妻。
五年后,我们在京城最大的酒楼重逢。……
2.
「宋知意,当年你心胸狭隘,烧我功名册,断我前程。如今如何?」
他下巴微抬,目光像在看一只蝼蚁。
「我照样金榜题名,成了圣上亲点的状元郎。」
「而你,却在这泔水桶里刨食。掏一辈子泔水,也换不回状元夫人的身份了吧?」
柳莺莺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,柔声劝道:「瑾安,别这么说。知意妹妹想来也是日子过得艰难,不然怎会沦……
3.
这时,酒楼的管事闻声而来,看见我,立刻板起脸。
「哪里来的乞婆子!敢在这里弄脏我们望江楼的地方!」
他上下打量着我,满眼嫌恶。
「我们这泔水都是要拉去喂猪的,你在这里掏什么?赶紧滚!」
我压着火气解释:「我的东西掉进去了,找到就走。」
管事嗤笑一声:「你的东西?你这浑身上下加起来,值五个铜板吗?……
4.
管事见我不识抬举,怒了,直接上来拽我。
「给脸不要脸的东西!来人,把这疯婆子给我扔出去!」
两个五大三粗的伙计立刻上前,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。
就在这时,一道带着哭腔的童声从不远处的月亮门传来。
「娘亲!娘亲!」
我心头一紧,是星洲!
三岁的小人儿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锦缎小袍,哭得满脸是……
5.
陈瑾安也皱起眉头,厉声呵斥我。
「宋知意!你疯了吗?偷不到钱,就改拐孩子了?」
柳莺莺抱着哭闹不止的星洲,一脸为难地看向陈瑾安:「瑾安,这可怎么办?这孩子哭得好可怜。」
她假意安抚,手指却像铁钳一样掐着星洲的胳膊,在他看不见的地方,用得意的眼神向我**。
星洲哭得快要断气,小脸涨得青紫。
「报官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