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妻子竹马的孩子高烧不退,她连夜将我送去甘露禅寺清修,命我日日诵经祈福,直到孩子痊愈。寺中青灯古佛,晨钟暮鼓。我跪破膝盖,念哑喉咙,却始终等不来她一句"回家"。直到某日,她终于踏入山门,红着眼眶拉住我的袖角:"我来接你了。"我拂开她的手,合掌垂眸,声音平静如死水:"阿弥陀佛,善哉善哉。"她浑身颤抖,终于看清——那串染血的佛珠下,缠着的竟是我剃度时落下的发。
妻子竹马的孩子高烧不退,她连夜将我送去甘露禅寺清修,命我每日诵经祈福,直到孩子痊愈。
寺中青灯古佛,晨钟暮鼓。
我跪破膝盖,念哑喉咙,却始终等不来她一句"回家"。
直到某日,她终于踏入山门,红着眼眶拉住我的袖角:"我来接你了。"
我拂开她的手,合掌垂眸,声音平静如死水:"阿弥陀佛,善哉善哉。"
她浑身颤抖,终于看清—……
"程远!"李芸茹提高了声音,"你聋了吗?明磊跟你说话呢!"
周明磊连忙摆手:"芸茹,别这样。程哥可能还在生我们的气。"他转向我,脸上带着虚伪的歉意,"程哥,那件事是我们不对,但孩子当时真的病得很重..."
思绪回笼,我平静地打断他,"阿弥陀佛,二位施主请回吧。"
李芸茹的脸色瞬间变了:"你..."
周明磊突然上前两步,竟"扑通"……
水珠顺着我的睫毛滴落。
这句话唤醒了我的回忆,恍惚间我又回到剃度那日。
我数不清这是第几个长跪不起的夜晚。
甘露禅寺的钟声在午夜响起,在空荡的大殿里回荡。
"没用的男人,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。"净慧法师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,她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,"就你这样的窝囊废,也配为周先生的孩子祈福?"
我垂下眼睛,喉咙干得像是被……
殿外的银杏叶突然剧烈摇晃起来。
我紧张地蜷缩在佛龛下,身体猛地一颤,指甲在地砖上刮出刺耳的声响。
"程...程远?"李芸茹突然见我这样,停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一动不动,"你这是怎么了?"
此刻,我的耳边响起电动剃刀的嗡鸣。
我发疯似的用袖子擦着头皮,结痂的伤口又渗出血来。
"他...他怎么变成这样?"李芸茹的声音开始发……
"不行!"李芸茹突然甩开周明磊的手。
她一把揪住离得最近的小尼姑的衣领,"说!他这半年到底怎么回事?"
小尼姑手里的念珠啪嗒掉在地上,眼睛却不住地往周明磊那边瞟。
我蜷在佛龛下数着珠子。
一、二、三...第四颗珠子有道裂痕。
"李施主别激动。"明心师太不动声色地挡在小尼姑前面,"净尘师父每日诵经礼佛,寺里上下都敬重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