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夫欠我二十二万抚养费,整整七年。朋友都骂我傻,劝我起诉,我从没同意。直到他再婚,
朋友圈晒出新妻子为他生的儿子。他以为我终于死心了。我却在他给新孩子办入学那天,
带着律师堵在了教育局门口……01六月的风带着一股子燥热,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。
市教育局门口,家长们像被烈日晒蔫的叶子,脸上挂着相似的焦虑和疲惫。
我穿着一身最普通的棉麻裙,牵着女儿悦悦,安静地站在一棵老槐树下,
阴影将我们母女包裹。悦悦的小手攥着我的食指,手心全是汗。她仰着头,小声问:“妈妈,
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?”我摸了摸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发,目光越过人群,
锁定在了那辆缓缓驶来的黑色奔驰上。车门打开,周奕下来了。一身剪裁得体的定制西装,
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。他小心翼翼地绕到另一侧,拉开车门,
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抱着一个男孩走了下来。女人叫姜雪,周奕的现任妻子,
怀里那个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小男孩,是他们两岁的儿子,周子昂。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,
男的英俊,女的漂亮,孩子粉雕玉琢,像一幅印在奢侈品杂志上的完美家庭广告画。
周奕的视线扫过人群,在触及我的一瞬间,那张挂着完美笑容的脸,出现了裂痕。
他眼中的慌乱转瞬即逝,取而代D替之的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轻蔑和不耐烦。
我牵着女儿,平静地穿过人群,走向他们。“周奕。”我的声音不大,但足够他听清。
他眉头拧成一个疙瘩,下意识地将姜雪和儿子往身后挡了挡。姜雪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眼睛,
像X光一样在我身上扫射,最后落在我女儿那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上,
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鄙夷。“你来干什么?”周奕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警告的意味。
“缺钱了?说个数,我转给你,别在这丢人现眼。”他总是这样,习惯性地用钱来定义我,
来羞辱我。仿佛七年前离婚时净身出户的我,这七年来就该活在贫穷和窘迫里,
活该向他摇尾乞怜。我没有理会他的羞辱,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。我牵着女儿,
径直走向教育局负责材料审核的工作人员,将手里一直捏着的一沓文件递了过去。“您好,
我是周奕先生的前妻,沈静。”我清晰地感觉到,身后那道如芒在背的视线,瞬间变得灼热。
“这是他七年未支付抚养费的法院判决书复印件,以及银行流水明细,总计二十二万四千元。
”“根据最新的《关于对失信被执行人实施联合惩戒的合作备忘录》,
失信人员子女不得就读高收费私立学校。我希望教育局能根据规定,
对周子昂先生的入学资格进行重新审核。”我的声音很平静,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。
周围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,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周奕。他的脸,
从涨红到铁青,最后变成了难堪的酱紫色。“沈静!”他咬牙切齿地低吼,几步冲到我面前,
想抢我手里的文件。站在我身旁的张律师伸出手,冷静地拦住了他:“周先生,请冷静。
”姜雪终于炸了。她把儿子往周奕怀里一塞,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冲到我面前,
尖利的指甲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。“你个穷酸鬼安的什么心?见不得我们好是不是?
不就二十几万吗?你至于像个讨债鬼一样追到这里来?”她的声音又尖又利,
像一把刮过玻璃的刀。“周奕早就跟你没关系了!你还阴魂不散地缠着他干什么?
想毁了我儿子的前程?你做梦!”她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,狠狠地砸向我的脸。
“给你!拿着钱赶紧滚!别脏了我们的眼!”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。
那张冰冷的卡片擦过我的脸颊,留下一道**辣的疼。悦悦被她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坏了,
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,死死地抱住我的腿,身体不停地发抖。
“妈妈……我怕……”女儿的哭声像一根烧红的铁钎,狠狠戳进了我的心脏。七年的隐忍,
七年的委屈,在这一刻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。我蹲下身,把悦悦紧紧搂在怀里,
轻声安抚她:“悦悦不怕,妈妈在。”然后,我站起身,直视着暴跳如雷的姜雪。
我没有去捡那张掉在地上的卡,而是平静地说:“周太太,第一,
这笔钱是周奕依法应付给我女儿的抚养费,不是你对我个人的施舍。”“第二,
现在不是二十二万能解决的问题了。这七年的利息,对我女儿造成的精神损失费,
以及……他作为失信人应该承担的法律后果,我们法庭上谈。”“第三,你用卡砸我,
对我进行人格侮辱,我的律师会作为证人,保留追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。”我每说一句,
姜雪的脸色就白一分。周围的家长们开始窃窃私语。“拖欠七年抚养费,真不是东西啊。
”“为了给小儿子买学区房,就不管大女儿死活了?太缺德了。”“看他老婆那嚣张样,
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。”周奕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,他死死拉住快要失控的姜雪,
压低声音对我威胁:“沈静,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非要逼我吗?
”我看着他这张曾经让我爱到骨子里的脸,如今只剩下虚伪和算计。我笑了。
那笑意没有到达眼底,冰冷而嘲讽。“逼你?周奕,这只是个开始。”今天,
只是我为他精心准备的这场盛宴的开胃菜。他和他身后的一切,都将被我亲手送入深渊。
02回到那个我和女儿租住的老旧小区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。
我刚给哭累了睡着的悦悦盖好被子,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。来电显示是“林菲”。
一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后背的闺蜜。我走到阳台,按下了接听键。“静静!你疯了吗?
你怎么能把事情闹到教育局去?”电话那头,林菲的语气焦急又带着指责。
“周奕都给我打电话了,你知不知道他现在有多难?他好歹是悦悦的爸爸,你把他身败名裂,
对你对悦悦有什么好处?”这套说辞,多么熟悉。七年前,我发现周奕出轨的证据,
他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,求我原谅。是林菲,抱着我说:“静静,男人有钱就变坏,
这是通病。你现在跟他闹翻,离了婚,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怎么过?不如让他安心,
他心里有愧,以后还会念着你的好。”我信了。我选择了原谅,
结果换来他变本加厉的背叛和算计。直到他逼我净身出户,我才彻底清醒。那时,又是林菲,
劝我:“算了静静,别跟他争了,你拿着钱也没用,斗不过他的。不如痛快点,
让他念着你最后一点情分。”我冷笑出声,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寒意。“念着我的好?
就是七年不给一分钱抚养费吗?林菲,他念的好,是不是都念到你身上去了?
”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了。那死一般的寂静,比任何辩解都更说明问题。
我仿佛能看到她在那头慌乱失措的表情。过了几秒,她恼羞成怒的声音传来:“沈静!
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?这么有心机,这么会算计,你真可怕!”“可怕?”我轻轻地笑了,
“我再可怕,也比不上一个吃着我的饭,睡着我的床,却帮着我丈夫转移财产,
眼睁睁看着我和女儿被扫地出门的‘好闺蜜’。”七年前,周奕说公司**不开,
让我把我们婚后买的一套小公寓过户到林菲名下,做个短期抵押。我当时昏了头,
竟然同意了。结果,我们一离婚,那套公寓就被林菲马上转手卖掉,钱款不知所踪。而周奕,
则以“无婚内共同财产”为由,让我净身出户。这些年,我不是没怀疑过,但我不敢深想。
那种被丈夫和闺蜜双重背叛的锥心之痛,我怕自己承受不住。直到今天。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
”林菲的声音尖锐起来,“我那是帮你!”“是吗?”我语气平静,
“周奕刚刚是不是给你打了电话?让你来劝我高抬贵手?”“我……”“他是不是还告诉你,
如果劝不动,就想办法从我这里套话,看看我手里到底还有什么底牌?”我没等她回答,
直接点开了手机上的一段录音。那是我提前在一部旧手机里安装的监听软件录下的。
那部手机,是我前几天以“旧手机不用了,给你家孩子玩游戏”为由送给林菲的。录音里,
林菲的声音清晰无比:“奕哥你放心,沈静那个蠢女人,我拿捏得死死的。
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,吓唬吓唬你呢。我再去劝劝她,保证让她撤诉。
”接着是周奕的声音:“你盯紧点,看看她到底想干嘛。那个律师是什么来头,
她这几年都跟谁接触,都给我问清楚了!”“好嘞奕哥,等事成了,
你答应我的那个包……”我按下了暂停键。电话那头,只剩下林菲粗重的呼吸声。
“沈静……你……你算计我!”她声音发抖。“彼此彼此。”我淡淡地说,“别再联系我了。
哦,对了。”我顿了顿,用最温柔的语气,说出了最残忍的话。“我把你俩这段通话录音,
不小心手滑,发给你老公了。”“嘟——”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。
手机屏幕瞬间被林菲和她老公的夺命连环call占满。我一个没接,
直接将他们夫妻俩的号码,连同微信,全部拉黑。窗外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。一场暴风雨,
即将来临。而我,只是亲手点燃了那根引线。03第二天下午,周奕约我见面。
地点是一家安静的咖啡馆,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。他看起来憔(qiao)悴了很多,
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,曾经梳得不苟的头发也有些凌乱。
他为我点了一杯我最喜欢的焦糖玛奇朵,又点了一份悦悦最爱吃的草莓慕斯蛋糕。
“给悦悦带回去吧。”他把蛋糕推到我面前,语气里带着刻意营造的疲惫和愧疚。“小静,
这几年是我不对,公司刚起步,到处都需要用钱,我……”“说重点。
”我冷冷地打断他拙劣的表演。这七年,我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家庭主妇,
变成了一个必须为生计奔波的单亲妈妈。我早就没时间和心情欣赏他的演技了。
他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,随即叹了口气,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支票。“小静,
我们毕竟夫妻一场,别做得这么绝。这里是五十万,你撤诉,以后悦悦的抚-养费,
我每个月按时打给你。你看行吗?”五十万。对我来说,确实是一笔巨款。
他笃定我会见钱眼开,笃定我会被这笔钱砸晕。我看着他,手指在桌下的包里,
悄悄按下了录音笔的开关。我故作犹豫,端起咖啡喝了一口,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。“周奕,
你早干嘛去了?为什么非要拖到现在?就为了给你那个宝贝儿子买学区房?
”我故意用讽刺的语气**他。被戳到痛处的男人,耐心总是有限的。他果然上钩了,
烦躁地扒了扒头发:“那房子多重要你不知道吗?花了一千多万!关系到子昂的未来!
我总得先为我现在的家庭打算!我以为你早就认命了,谁知道你……”“认命?”我追问,
“我认命了,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开着豪车,住着豪宅,
却连女儿一个月两千五的抚养费都不给?”“我问你,你开公司的分红呢?
你前几年炒股赚的钱呢?你背着我买的那些理财产品呢?就差这二十几万?
”我的步步紧逼让他警惕起来。他眼神闪烁:“公司分红都拿去再投资了,
那些钱都有别的用处,你就别管了。”“一句‘别的用处’就想撇清?周奕,
你这是典型的恶意转移、隐匿财产!”“你!”他被我堵得说不出话。为了安抚我,
他只能放软语气:“好了好了,以前是我不对。现在我不是给你补偿了吗?五十万,
够悦悦上大学了。你就别闹了。”这句话,已经构成了他承认隐匿财产,
并试图用钱私了的直接证据。我的目的,达到了。我收起脸上伪装的犹豫,重新变得冷漠。
“不够。”“什么?”他以为自己听错了。“我说,不够。”我一字一顿地说,
“二十二万的本金,按照银行同期贷款利率计算复利,七年的精神损失费,还有我的律师费。
加起来,一百万。少一分,我们都法庭见。”周奕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
仿佛第一天认识我。“沈静,你别给脸不要脸!”“我一个月辛辛苦苦画插画,
赚那几千块钱,你有的是办法向法庭证明我经济能力不足以抚养孩子。真闹僵了,
你信不信我把悦悦的抚养权抢过来?”我的心脏猛地一紧,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。抢走悦悦?
这七年来,悦悦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支柱。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,
心里涌起滔天的恨意。为了那个小三生的儿子,他竟然要来抢我的女儿!我放在桌下的手,
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,但我的脸上依旧平静。我甚至还对他笑了笑。“你试试。
”我的平静彻底激怒了他。他从钱包里摔出几张钞票砸在桌上,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
眼神阴狠。“沈静,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!别逼我用更难看的手段!”说完,
他头也不回地走了。咖啡馆里舒缓的音乐还在流淌,但我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。
我拿起那份他没带走的草莓慕斯,毫不犹豫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。周奕,你最不该的,
就是拿悦悦来威胁我。你触碰了我的底线。而触碰我底线的代价,你付不起。
04周奕的威胁果然不是说说而已。第二天一早,我的出租屋门被擂得震天响。“开门!
沈静你个黑心肠的**!快给我开门!”是我前婆婆,周奕的妈,王桂芬。
我透过猫眼看出去,她一张老脸涨得通红,正唾沫横飞地对着门板又拍又骂。
楼道里已经有邻居探出头来看热闹。我深吸一口气,整理了一下衣服,打开了门。门一开,
王桂芬就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牛,朝我扑了过来。“你这个扫把星!丧门神!自己生不出儿子,
现在还想来毁我大孙子的前程!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!”我早有防备,
侧身躲开了她挥过来的巴掌。她扑了个空,差点摔倒,嘴里骂得更难听了。
她一**坐在地上,开始拍着大腿哭天抢地。“大家快来看啊!快来评评理啊!
这个女人心肠怎么这么毒啊!”“当年赖在我们家,死活生不出个带把的,好不容易离了婚,
现在看我们家阿奕有出息了,又想来讹钱!”“她自己女儿不管,就知道要钱!
现在还闹到我孙子学校去,不让我孙子读书!天底下哪有这么狠心的妈啊!
不下蛋的母鸡”、“扫把星”、“黑心肠”……那些我曾经在婚姻里听了无数遍的恶毒词汇,
像一把把钝刀,一下下割着我的神经。邻居们围在门口,对着我指指点点,
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探究。我仿佛被扒光了衣服,站在人群中央,接受着所有人的审判。
我的身体在发抖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愤怒。这七年,我为了悦悦,忍气吞声,
从不敢与人争执。但今天,我不想再忍了。王桂芬见我一直不说话,以为我怕了,
演得更起劲了。她指着我的鼻子,尖声叫道:“要不是你当年死赖着不离婚,
我们家阿奕早跟小雪好了!还能让你耽误这么多年?你就是我们家的克星!”这句话,
像一道闪电,瞬间劈开了我脑中的混沌。我一直以为,
周奕和姜雪是在我们离婚前不久才勾搭上的。原来,他们的**,早就被他这个当妈的默许,
甚至撮合了!我看着地上撒泼的王桂芬,看着她那张因为刻薄而扭曲的脸,
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。我猛地大笑起来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我的笑声让所有人都愣住了,包括王桂芬。“大家听到了吗?”我指着王桂芬,
用尽全身力气对围观的邻居喊道,“婚内出轨!原来是她这个当妈的,
亲手给自己儿子拉的皮条!”“大家再看看,这是一个奶奶该说的话吗?为了小孙子,
就咒骂大孙女的妈妈是‘不下蛋的母鸡’?我女儿悦悦,也是她的亲孙女啊!
”人群中一阵哗然。王桂芬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她从地上一跃而起,
像疯了一样再次扑向我。“你胡说!你血口喷人!”这一次,我没有躲。在她扑过来的瞬间,
我指着她手腕上那只翠绿色的玉镯,声音陡然拔高。“王桂芬!你别忘了,
你手上戴着的这只镯子,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!”“当年我刚生完悦悦,还在坐月子,
身体虚弱。你哄骗我说,这么贵重的东西放我这里不安全,你先替我‘保管’着。这一保管,
就是八年!”“你现在就告诉我,你什么时候还给我!”王桂fen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
瞬间捂住自己的手腕,眼神慌乱。“你胡说!这……这是我自己的!是我自己买的!
”围观的邻居里,有个大妈是开珠宝店的,她伸长了脖子看了半天,惊呼道:“哎哟,
这镯子水头真好,冰种飘花,看这成色,少说也得值个大几十万吧!”六位数!
人群再次沸腾了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王桂芬那只手镯上,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质疑。
王桂芬的脸色惨白如纸。我冷笑着,从房间里拿出我早就准备好的东西——一本旧相册。
我翻到其中一页,上面是我母亲年轻时的照片,她手腕上,赫然戴着一只一模一样的玉镯。
“大家看清楚,这是不是同一只镯子?”我将照片举到众人面前。“王桂芬,
你涉嫌侵占他人贵重财物,金额巨大,我已经报警了。现在,警察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。
”“你……”王桂芬彻底傻眼了,她指着我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最后,
她两眼一翻,瘫软在了地上。我砰地一声关上门,将外面所有的喧嚣和咒骂,都隔绝在外。
**在冰冷的门板上,身体顺着门板滑落。直到这一刻,我才感觉到后怕和虚脱。
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。王桂芬,周奕……你们欠我的,我会一笔一笔,
连本带息地,全部讨回来!05王桂芬因为“侵占罪”被警察带走调查,
虽然因为她年纪大且当场退还了镯子,只被处以行政拘留和罚款,
但这件事在周奕那个圈子里,掀起了轩然**。一个上市公司老板的母亲,
因为贪图前儿媳几十万的镯子而被拘留。这成了圈子里最大的笑话。周奕的脸,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