骗我?欠我的,要连本带利还回来

骗我?欠我的,要连本带利还回来

主角:林蔓林建山季衡
作者:Asdzzy

骗我?欠我的,要连本带利还回来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08-18

我死在一场雪里。雪很大,冷得像一把刀往骨头缝里灌。

小区围墙的破广告布被风刮得啪啪响,我的手机屏幕还亮着,最后一条消息,

是她发来的——“对不起,你当初是自愿替我家还债的。”哈,这“对不起”真是好笑。

欠了一**债,拿我当冤大头签了字,她家人全身而退,我家房子、存款全被拍卖,

我还背了个“自愿”的名头,最后连妈的丧事都没办好,就倒在雪地里。一睁眼,

暖气片咝咝作响,我回到了出租屋的床上。手机一震,是林蔓的微信:“宝贝,明早九点,

陪我去签个东西,办完就去看婚房,好吗?”时间——签字前48小时。我盯着那行字,

指尖一点点握紧。妈的,老天给我机会了。手机里还有母亲下午发的语音:“行舟,天冷,

多穿点。妈蒸了红薯,明早给你送去。”我上一世没来得及回,这一世,我一定要回。

第二天一早,我下楼接母亲。她冻得鼻尖通红,把热乎乎的红薯塞到我手里:“快吃,甜的。

”我笑着接过,心里酸得发疼。九点不到,我到了公证处。林蔓一袭白大衣,

温柔得像春天的风。桌上放着一叠厚纸——保证书。她爸笑眯眯地说:“小顾,签个字,

帮帮忙。我们是一家人。”呵,上一世就是信了这句“一家人”,把自己签进了深渊。

我翻了几页,冷笑:“这里写的意思是——你们欠一百万,我就得替你们还一百万。

不管你们欠多久,欠多少,我都得兜着,对吧?”林蔓愣了一下:“你怎么这么说?

你不信我?”我盯着她的眼睛:“不是不信你,我不信这张纸。

”她爸脸色沉了:“年轻人,帮帮忙不过分。”我把笔放下:“抱歉,我帮不了这个忙。

”她追到门口,换上那副柔声细语:“行舟,今晚吃个饭好不好?我爸也去,大家聊聊。

”我笑了笑:“行,晚上见。”晚上,包间里菜摆了一桌。林蔓爸举起酒:“来,

咱是一家人,签了字,这事就过去了。”我不碰杯,

反问一句:“周会计最近还在你们公司吗?”他手一抖,筷子掉在桌上:“你认识她?

”“听说的。”我盯着他,“听说她管着两套账,一个真的,一个用来糊弄外人。

”空气冷了半拍。林蔓赶紧挤出笑:“你今天是怎么了?喝点酒缓缓?”我起身,

把录音笔轻轻放在桌上:“今天就到这儿吧。我妈还等我回家吃饭呢。”走出包间,

我看见走廊尽头站着个男人,西装笔挺,笑得玩味:“年轻人,挺会说话。

”我认出来了——季衡,上一世救林家、逼死我的“白骑士”。我没有停,按了电梯。

手按在口袋里,确认录音笔的灯还亮着。上一世,我没留下一点能保命的东西,这一世,

我要让他们一个个付出代价。回到家,门缝里塞着一个信封,

里面只有七个字:——你惹错人了。我把信叠好,夹进账本,打开电脑,

把今天的录音、照片全备份到云端,标好时间和地点。这一刻,

我忽然觉得——雪没那么冷了。很多人问我:“你上一辈子是怎么栽的?”很简单——我蠢,

我信错了人。三年前,林蔓的家快撑不下去了。她说:“行舟,帮帮我爸,就签个名字,

最多三个月,钱一到我爸第一时间还银行,我们就结婚买房。”我当时以为,签个字而已,

不用掏钱。毕竟那是我爱的人,她说什么我都信。结果签完没多久,她家的公司倒闭了,

银行找我还钱。那一张签过的纸,就像一条绳子,把我和他们绑在了一起——他们欠的钱,

我一分不少地全得替还。我工资卡被冻结,存款全被划走,连妈住的那套老房子,

也被拍卖抵债。更恶心的是,林蔓还站在法庭上说:“是他自己愿意帮忙的。”她一句话,

就把我从情人变成了冤大头。后来我失业、被人笑话、被房东赶出来。母亲急得病倒,

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。大雪那晚,我在小区的雪地里倒下。眼睛一闭,以为完了。

谁知道,再睁眼,我回到了签字前四十八小时。这一次,我不会再当傻子。第二天中午,

林蔓给我发消息:“行舟,我爸公司那边的事好像有点麻烦,

你方便帮我去找一下我爸的老朋友吗?他在银行工作,帮我们说句话就行。

”我看着屏幕笑了——上一世就是这一步,她让我帮忙递话,实际上是让我替她家找门路,

顺便堵死我后路。“好啊。”我回得很爽快。她立刻发来一个地址,让我直接过去。

我去了,但不是去帮她。我拿着一摞她发给我的“公司宣传册”和“合作清单”,全拍了照,

传到了我的邮箱——上一世,我没有任何证据,这一世,我要一份份攒起来。

林蔓下午打来电话,声音甜得腻:“今晚我们一起去见我爸的老朋友,他人特别好,

说不定能帮咱们一把。”我说:“行,我请客。”晚上到了饭店,

林蔓、她爸、还有一个胖男人已经坐在那儿。胖男人一见我就笑:“小伙子,

一看就是实在人,帮林总签个字,都是一家人,没事的。”我装作懵:“签字就能帮上忙啊?

那签完字会怎样呢?”胖男人随口一笑:“也没啥,就是如果他们还不上钱,

你得替他们还呗。”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:“哦——原来是这样啊。

”林蔓赶紧瞪了他一眼:“别吓他。”我笑笑没说话,把这段全录下来了。吃完饭,

我借口去洗手间,把手机里刚录的音备份到云盘。回来的时候,

林蔓正和她爸低声说:“他好像有点怀疑……”她爸摆手:“放心吧,男人嘛,

哄两句就签了。”我心里冷笑——这两句,我上一世是怎么中招的,我比谁都清楚。回到家,

我把今天拍的照片、录的音全放进一个新建的文件夹,取名“渣女全家桶第一份”。

看着屏幕上的文件,我觉得胸口那口气顺了不少。第二天早上,我去接母亲去菜市场。

路上她问:“你最近怎么总带着个小本子,到处记东西啊?”我笑了笑:“记账,

免得吃亏。”她不知道,这本子上的每一条记录,都是我要反击的刀。晚上,

我收到一条陌生短信——“你挡了别人的路,小心点。”发信号码,

是我上一世死前最后一次见到的那个——季衡。短信我没回。上一世,

我就是看见这个号码心虚、慌乱,结果被人牵着鼻子走,这一世,我只觉得好笑。想动我?

先看看你能不能挡住我接下来这一刀。第二天早上,

我故意提前半小时去了林蔓他们公司的门口。这地方我上一世来过一次,

当时是被她骗来“送资料”,实际上是让我替他们瞒着银行签补充协议,结果就是那份协议,

让我彻底背上了债。我站在门口等着,看着他们的员工进进出出,

脸上全是慌乱——上一世我没在意,这一世我懂了,这是公司快撑不下去的前兆。不一会儿,

林蔓和她爸到了,她远远朝我招手:“行舟,这边!”我走过去,

笑得很温和:“今天我帮你们个忙。”林蔓眼睛一亮:“我就知道你会帮我。

”她爸拍我肩膀:“好小伙子,走,去签个文件。”我跟着他们进了办公室,

桌上已经摆好几份文件。林蔓拿起一支笔递给我:“签了它,我们就轻松了。

”我看着文件,心里暗笑——就是它。上一世我稀里糊涂签了,

这一世……我慢慢翻到最后一页,把笔放回去:“不签。

”林蔓的笑僵在脸上:“你什么意思?

”我摊开文件指着几行字:“上面写得清清楚楚——如果你们还不上钱,我要替你们还。

不管欠多少,欠多久,我都得兜着。”她爸脸色沉了下来:“小顾,你是不是听了什么风声?

放心,我们林家没问题的!”我把手机亮出来,点开昨晚饭局的录音,

按下播放——胖男人笑着说:“如果他们还不上钱,你得替他们还呗。”录音一出,

办公室一片死寂。林蔓的脸瞬间白了:“行舟,你在录音?!”我冷笑:“对啊。

上一世我没留底,被你们一脚踹进深坑。这一世,老天让我活回来,我可得学聪明点。

”我把录音关掉,抬头看向她爸:“我今天来,是想当面告诉你们——别再打我主意了。

不然,下次我可不只是录音了。”说完我转身就走,没给他们一个反应的机会。身后,

林蔓压低的声音咬牙切齿:“爸,他变了。”走出公司大门,我长长呼出一口气。

阳光照在脸上,比上一世的雪地暖多了。第一刀,我砍下去了。下午,

我的邮箱多了一封匿名邮件,里面是一份文件——林家真正的债务名单。

发件人备注:“对付他们,我帮你。”那封匿名邮件,我看了三遍。

文件里全是林家欠别人钱的名单,金额大得吓人,从几十万到上千万都有,

连欠了多久、欠谁的都写得明明白白。我点开一个名字——赵启明。

上一世我对他印象深刻,因为他是林家最大的供应商之一。林家拖了他八百多万货款,

他天天跑去催账,最后被保安轰了出来,还被人泼了一身脏水。那天我在公司楼下看见了,

当时觉得心酸,却什么也没做。这一世,不一样了。下午,我找了个借口,

去了赵启明的厂子。厂房很老,铁皮屋顶吱吱作响,冬天的风能直灌进来。

赵启明正坐在办公室里抽闷烟,桌上堆着一摞催款函,眼睛通红。“赵总,还记得我吗?

”我走过去。他抬起头,皱眉:“你是……”“我是林蔓的……前未婚夫。”我笑笑,

“放心,我今天不是来帮他们的。”赵启明愣了一下,慢慢放下烟:“那你来干什么?

”我把文件推到他面前:“你欠他们的钱,恐怕是拿不回来了。不过,

如果你想要回一部分,我有办法。”他猛地坐直:“什么办法?”“我可以告诉你,

他们的钱是怎么被转走的,甚至能帮你提前查封一批货。条件很简单——以后有我的事,

你帮我。”赵启明盯着我看了很久,最后伸出手:“成交。

”我们当场约好第二天去一趟仓库。离开的时候,我站在厂房门口,

看着那一片破旧的铁皮,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——上一世我被林家逼得走投无路,这一世,

我要让他们连喘气都带着疼。晚上回到家,母亲正坐在沙发上织毛衣。“今天怎么这么晚?

”她抬头问。我笑了笑,换了鞋:“帮人跑了个腿,顺便也帮自己铺了条路。

”她没多问,只说:“外面冷,快去洗手吃饭。”热汤的味道飘出来,我忽然觉得,

这一切都值得。第二天一早,我和赵启明到了林家的仓库。仓库经理一见赵启明,

脸色就变了:“赵总,您来干什么?”赵启明冷笑:“来看看我那八百万货,

今天就拉走一部分,抵账。”经理支支吾吾:“这……得林总同意。”我直接掏出手机,

把文件调出来,指着上面的债务清单:“你要是不让,我们现在就报警,

说你们恶意转移资产。”经理的脸瞬间白了,连忙喊人去开门。一排排货堆在里面,

整齐得像准备好的嫁妆。我看着这些东西,心里涌起一种从没体验过的畅**——上一世,

这些都是用来抵别人的债,这一世,它们先抵给赵启明。货车一辆辆开出去,

仓库门口的风呼呼直刮,我却觉得身上发热。赵启明拍拍我的肩:“小兄弟,

这一仗你帮了我大忙。以后有事,尽管找我。”我笑了笑:“以后机会多着呢。”回到家,

我收到一条陌生短信:“你的动作太大了,林蔓已经盯上你。”发信人——顾晴。

林蔓出手,比我想象的要快。收到顾晴的短信后没多久,林蔓就打来电话,

语气柔得像丝:“行舟,明天陪我去个地方好吗?有个活动需要情侣出席,

我不方便一个人去。”我心里冷笑——上一世,她也这么说,

结果那场活动成了她公开“恩爱”的舞台,我站在她身后,像个跟班,

还被当众暗讽“没能力的男人就该靠女人”。这一次,我很想看看她还准备玩什么戏码。

“行啊。”我故意答应得很爽快。电话那头,

她的笑轻飘飘地传过来:“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。”第二天下午,我准时到场。

活动是在一个商场中庭办的,舞台四周围满了人,闪光灯乱成一片。

舞台中央摆着一对粉色的高脚椅,主持人正在介绍“最恩爱的情侣代表”。我扫了一眼,

台下除了商场顾客,还有不少拿着摄像机的记者。——这场面,她是早就准备好的。

林蔓穿着一条露肩长裙,笑容灿烂地挽住我的胳膊:“一会儿上台,配合我就行。

”我点头,笑着说:“放心,我一定让你满意。”轮到我们时,

主持人热情地说:“让我们欢迎这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新人——林蔓**和她的未婚夫!

”台下响起掌声,伴随着闪光灯一阵猛闪。主持人递来话筒:“林**,你们感情这么好,

有没有什么甜蜜的故事和大家分享一下?”林蔓眼角带笑:“有啊,他是那种特别踏实的人,

我家遇到困难,他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帮忙,不管付出多大代价。

”台下有人起哄:“这才是真爱啊!”我嘴角勾起,缓缓接过话筒:“她说得没错,

我的确帮过她家,而且付出的代价——就是欠别人一**债。”现场一瞬间安静。

林蔓脸色一僵,手指在我胳膊上捏了一下:“行舟,你开玩笑呢。”我看着她,

笑得温和:“可惜啊,我现在学聪明了,欠债的事,还是谁欠谁还吧。

毕竟——我又不是冤大头。”说完,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点开昨晚赵启明签收货物的照片,

直接对着台下记者举起来:“你们要是想知道林家为什么还不上钱,

可以去问问他们仓库这几天少了多少货。

”“咔嚓——”“咔嚓——”台下记者的闪光灯像爆炸一样连着响起来。

有人已经低声议论:“林家出事了?听说拖了好几家的货款……”林蔓的脸白得像纸,

抓着我的手死死不放:“行舟,你在做什么?!”我轻轻甩开:“上一世,你在台上笑,

我在台下陪笑。如今该换换了——你站着,我坐着看你笑得僵。”说完,

我把话筒放在她手里,转身走下舞台。身后主持人的声音结结巴巴,

台下人群的议论越来越大。走出商场的时候,阳光正好打在脸上,暖得让人想眯起眼。

上一世在这里,我灰头土脸地走开,耳边全是冷嘲热讽。这一世,我带着一口顺气,

走得很慢——我想让她看清楚,我的背影是挺直的。晚上回到家,

我的门口放着一个黑色纸袋,里面是一叠文件和一张便签:“想彻底毁了他们,联系我。

”落款是——季衡。林蔓的微信发过来时,我刚洗完澡,水汽还没散尽。

“明天我爸想见你一面,聊聊。别拒绝。”我盯着屏幕笑了笑。上一世,

我见到林建山的时候,他笑得慈祥,嘴里全是“我们是一家人”,

最后让我心甘情愿签了那张送命的纸。这一次,他主动约我,我要看看他想演哪出。

第二天晚上,我到的时候,包间里已经坐了四个人——林建山、林蔓、一个戴金表的胖子,

还有一个四十多岁、穿西装的男人,表情阴沉。桌上摆着满满一桌菜,香气扑鼻。

林建山笑着站起来:“小顾啊,快来坐,这都是你的位子。”我笑着坐下,

看他倒酒:“林总,今天这是……”“随便聊聊。”他抬手示意,“你上次在外面说的话,

让我们家有点麻烦。”胖子接着说:“年轻人啊,话不能乱说,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。

”西装男的眼神更直接,像是在审问:“你是想跟林家过不去?

”我慢悠悠地夹了一筷子菜,放到碗里:“我只是不想再当冤大头。”林蔓皱眉:“行舟,

你什么意思?我们之间不是这样啊——”我笑:“是啊,上一世不是这样,你笑,

我替你家签字,你爸拍拍我肩膀,说以后都是自己人。可后来呢?你们让我背债,

还说是我自愿的。”桌子另一头,气氛一瞬间凝固。林建山端起酒杯,

脸上的笑意收了一分:“小顾,有些事是误会。我们可以把误会化解,但你得先把话收回来。

”“收回来?”我抬眼看他,缓缓从兜里掏出手机,点开相册——屏幕上,

是一张清晰的照片:赵启明站在林家仓库门口,货车一辆辆驶出。我又点开另一张,

是欠款单上的红色公章。“这些,是误会吗?”我把手机放在转盘上,慢慢推到林建山面前,

“要不要我帮你发到网上,让更多人看看这个‘误会’?”林蔓的脸刷地白了,

胖子一时没反应过来,西装男却变了脸色:“你哪来的这些东西?

”我淡淡道:“这你就不用管了,你只要知道——我有的,不止这些。

”林建山的手指在酒杯上敲了敲,眼神变得阴沉:“你想要什么?”“很简单。

”我把手机收回来,“从今天起,不许再打我和我妈的主意,不许找人跟踪我,

也别想着让我替你们擦**。否则——你们欠的每一笔账,

我都会让它出现在所有债主的眼皮底下。”林蔓咬着唇,手在桌下攥得发白:“行舟,

你变了。”“是啊。”我抬眼望着她,眼神锋利得像刀,“我变聪明了。”气氛僵了几秒,

林建山终于放下酒杯:“行,小顾,今天就当是朋友聚一聚。

”我站起来:“那我就不打扰了。”推门出去的瞬间,我听见胖子低声说:“林总,

他这意思……怕是不好动手了。”林建山沉声回了一句:“不动他,他就会动我们。

”外面的夜风吹来,我长长呼出一口气。上一世,我在这样的包间里,

被酒桌话术骗得一干二净,走出去的时候,心里满是对他们的感激。这一世,

我让他们知道——酒桌上,谁都别想再灌我一滴。回到家,我的邮箱里多了一封邮件,

标题是——“你要的合同,有着落了。”发件人:季衡。

季衡的邮件不长——“林建山的合同原件,在他公司财务室的铁柜里,

钥匙在他私人办公室的书柜上层。”我反复读了几遍,嘴角慢慢扬起。上一世,

这份合同是我在新闻里看到的——林家和一家空壳公司签的虚假订单,金额上千万。

正是这份合同,让林家在商会混到救命资金。而这一次,我要先一步拿到它。晚上九点,

林家公司的大楼灯光还亮着。我坐在街对面的车里,等着大楼里的人一个个离开。

手心有点汗,我用纸巾擦了擦——不是怕,是心里的那股紧绷让我全身都在发热。十点,

楼里只剩下保安巡逻。我戴上鸭舌帽和口罩,背着一个黑色双肩包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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