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滴落在她素色的衣裙上,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。“姐姐,你听我解释…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“哦?”我挑了挑眉,拉过一张椅子,在她面前坐下,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,“那妹妹倒是说说,事情是哪样?是这玉佩自己长了脚,从西山大营跑到了你的袖子里?还是说,这京城里,还有第二枚一模一样的、属于定北侯的及冠玉佩...
林婉儿的脸,在一瞬间血色尽失。她惊恐地看着我手中的玉佩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那双总是含着水光的眼睛里,此刻盈满了绝望,仿佛一只被猎人逼入绝境的小鹿。
周围的丫鬟们也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,一个个噤若寒蝉,大气都不敢出。整个屋子,静得能听到窗外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。
我静静地看着她,等着她的解释。我的心,像被放在冰窖里冻了三天三夜,又冷又硬,感觉不到一丝疼痛,只剩下……
那条巷子很窄,仅容两人并肩而行。青石板路因常年不见阳光,覆着一层滑腻的青苔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、陈旧的味道。我提着裙摆,小心翼翼地跟在长风身后,心跳得如同擂鼓,每一下都震得我耳膜发疼。
长风显然对这里极为熟悉,他脚步轻快,没有丝毫迟疑,很快便在一扇不起眼的乌木小门前停下。他警惕地朝巷子两头望了望,确认无人后,才用一种特定的节奏叩响了门环——两轻一重。
门内很快有了……
在我夫君沈聿的书房暗格里,我翻出了一包上好的安胎药。所有人都知道,三年前我们的孩子没了,我的身子也彻底坏了,此生再无可能有孕。沈聿因此被满京城赞为第一深情,说他为我这个无法生育的妻子守身如玉。可现在,这包药,像一个无声的嘲讽。它到底是给谁的?是我,还是某个我不知道的女人?这个男人夜夜拥我入眠时说的爱语,究竟有几分是真?
指尖触到那包用油纸裹得严严实实的药材时,是冰凉的。可那凉意,……
我重新睁开眼,眼中的脆弱和泪水已经尽数褪去,只剩下冰冷的决绝。我走到林婉儿面前,蹲下身,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看着我。
“婉儿,你想保住这个孩子,对吗?”
她愣愣地点了点头。
“你想留下来,甚至……想取代我,成为这侯府的女主人,对吗?”
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拼命摇头:“不……我没有……我不敢……”
“你敢。”我打断她,声音里带着一丝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