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住院,老公让我辞职伺候还债

婆婆住院,老公让我辞职伺候还债

主角:周明周莉
作者:大翩发财啦

婆婆住院,老公让我辞职伺候还债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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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晚,辞职吧。”我老公周明把一杯温水递到我面前,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。

“我们那套房子也卖了,给我妈治病,顺便把我妹欠的债还了。”我看着他,

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。他凭什么用这种施舍般的语气,决定我的人生,处置我的财产?

“周明,那套房子,首付是我爸妈出的,房贷是我一直在还。”“那又怎样?”他皱起眉,

一脸不耐烦,“你嫁给了我,就是我周家的人。我妈生我养我,现在她病了,

你伺候她是天经地义!”1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又冰冷,就像我此刻的心。病床上,

我婆婆张兰闭着眼,眉头紧锁,嘴里哼哼唧唧,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。旁边,

我的小姑子周莉,翘着二郎腿,低头专注地刷着短视频,手机里传出阵阵刺耳的笑声,

与这病房的气氛格格不入。而我的丈夫周明,正站在我面前,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,

安排着我后半生的“剧本”。“我妈这病,医生说了,是慢性病,得长期养着。

家里不能没人,你那个工作,一个月也就万把块钱,辞了正好在家专心伺-候我妈。

”他顿了顿,似乎觉得这个“恩赐”还不够,又补充道:“你辞职了,

家里的开销就都指望我了,压力大。我们那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,地段好,卖了能有三百万。

给我妈看病,再拿五十万给我妹还了那笔网贷,剩下的钱,我们换个小点的,或者先租房住。

”他把一切都计划得明明白白,头头是道,仿佛我只是一个需要被通知的工具人。我的钱,

我的房子,我的工作,在他嘴里,都成了可以随意支配的资源。我气得浑身发抖,

血液冲上头顶,耳边嗡嗡作响。结婚五年,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他周家任何一个人。当初结婚,

他家一分钱彩礼没出,说要留着钱给他父母养老。婚房的首付,

是我爸妈掏空了半辈子的积蓄,给我凑了五十万。婚后,

周明的工资卡雷打不动地上交给他妈,美其名曰“替我们存着”,

而我们小家庭的房贷、车贷、日常开销,全靠我一个人的工资撑着。周莉三天两头找我借钱,

从几百到几千,说辞永远是“嫂子你最好了”,“我哥都听你的”,可借出去的钱,

从未见她还过。我怀孕三个月的时候,孕吐严重,吃不下东西。我妈想来照顾我,

婆婆张兰却堵在门口,阴阳怪气地说:“我们周家的媳妇,哪能让你娘家人伺候?

显得我们家没人似的。”结果,她一天三顿给我煮白水面条,说这个养胃。

我被折磨得瘦了十斤,最后孩子也没保住。小产后,我妈要接我回家休养,

周明拦着我说:“坐小月子乱跑什么?我妈会照顾你。”他的“照顾”,

就是每天逼我喝那些不知从哪弄来的、漆黑苦涩的偏方,说是能“固本培元,好生养”。

我偷偷倒掉,被他发现后,他第一次对我红了眼:“林晚,我妈是为了你好!

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!”那一刻,我心就凉了半截。如今,他更是理所当然地,

要我牺牲一切,去填他们家的无底洞。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喉咙里的腥甜,

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,只觉得无比陌生。“周明,你再说一遍?”我的声音很轻,

却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惊讶的冰冷。周明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,

但他很快又挺直了腰杆,提高了音量,仿佛这样就能更有底气:“我说,让你辞职卖房!

我妈只有一个,工作可以再找,房子可以再买,我妈的命等得起吗?林晚,做人不能太自私!

”“自私?”我气笑了,“周明,这五年,我哪一点自私了?你的工资全给了你妈,

这个家是我在养!**妹三天两头闯祸,是我拿钱给她填窟窿!现在你妈病了,

就要卖我的房子,断我的后路?你这算盘打得可真精啊!”“什么你的我的!

”周明勃然大怒,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,“结了婚就是一家人!

你分的那么清楚干什么!我告诉你林晚,今天这字你签也得签,不签也得签!”他说着,

竟真的从包里掏出一份房屋买卖委托书,拍在我面前。病床上的张兰适时地睁开眼,

这是造了什么孽啊……娶了这么个搅家精的媳妇……我不想活了……”周莉也立刻扔下手机,

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林晚你个白眼狼!我妈都这样了你还气她!你有没有良心!

我哥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!”一唱一和,配合得天衣无缝。我看着这一家人的丑恶嘴脸,

只觉得一阵反胃。我没有再跟他们争辩,只是拿起那份委托书,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,

一寸一寸,撕得粉碎。“做梦。”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,将纸屑扔在周明脸上,转身就走。

身后传来周明气急败坏的吼声,张兰哭天抢地的叫骂声,和周莉尖酸刻薄的诅咒声。

我头也没回。够了,真的够了。这场独角戏,我演了五年,现在,我不想演了。

2我没有回家,那个所谓的“家”,此刻让我感到窒息。我开着车,

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游荡,五年来的委屈和辛酸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。当初,

我不顾父母的反对,执意要嫁给一穷二白的周明。我看中的,

是他身上那股所谓的“孝顺”和“老实”。我以为,一个对父母孝顺的男人,

对妻子也一定不会差。现在想来,真是天大的笑话。他的孝顺,是对父母的愚忠,

是对原生家庭无底线的纵容和索取。而我,不过是他用来标榜自己“孝子”身份,

并满足他家人贪欲的工具。至于老实?那更是伪装。一个能心安理得花着老婆的钱,

去补贴自己家人的男人,骨子里是极致的自私和精明。手机不知疲倦地响着,

屏幕上“老公”两个字,此刻看来无比讽刺。我直接关了机,

将车开向了城南的一处老旧胡同。胡同深处,有一座不起眼的二进四合院。

这是我外婆留给我的,是我真正的家,也是我最后的退路和底牌。外婆去世前,

拉着我的手说:“晚晚,这世上,男人会变,感情会淡,只有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,

才是最可靠的。这院子,不到万不得已,不要让任何人知道。”我一直谨记外婆的教诲。

结婚时,我只说自己是普通工薪家庭,父母是退休工人。周明一家也从未怀疑过。

他们只看得到我每个月一万多的工资,却不知道,我真正的收入来源,

是这座四合院里经营的私房菜馆。菜馆没有招牌,只接受熟客预定,每天只开三桌。

掌勺的是我花重金请来的御厨后人,食材都是从全国各地空运来的顶级货。来这里的客人,

非富即贵。这几年,**着这家私房菜馆,早已实现了财富自由。之所以还留着那份工作,

不过是为了在周明面前,维持一个“普通妻子”的假象。我本以为,只要我付出得足够多,

总能换来周明的真心和尊重。我错了。对于贪得无厌的人来说,你的付出,

只会让他们觉得理所当然,并且变本加厉。推开厚重的木门,院子里静悄悄的。

桂花树的香气萦绕在鼻尖,瞬间抚平了我烦躁的心绪。菜馆的经理王姐迎了出来,

看到我通红的眼眶,担忧地问:“林**,您这是怎么了?跟周先生吵架了?

”王姐是外婆在世时的老管家,也是唯一知道我所有事情的人。我疲惫地点点头,

没力气多说。“我就知道那个姓周的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王姐气得直跺脚,

“**你就是心太软!当初我就说,这种凤凰男要不得,你偏不听!你看现在,

把人气成什么样了!”“王姐,我没事。”我勉强笑了笑,“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

”我走进内院我自己的房间,把自己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。这里的一切,

都还是我未出嫁时的模样。墙上挂着我和外婆的合影,照片里,外婆笑得慈祥,

我也笑得无忧无虑。曾几何几,我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。可为了一个男人,

我收起了所有的光芒和棱角,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平庸的家庭主妇,洗手作羹汤,委曲求全。

我到底图什么?图他嘴上那几句不值钱的甜言蜜语?图他偶尔心血来潮的关心?

还是图他和他那一家子,像吸血鬼一样,趴在我身上,吸我的血,还要骂我给的血不够多?

眼泪,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。这不是为周明那个渣男流的,是为我这五年愚蠢的付出,

为我逝去的青春,为那个天真到可笑的自己。不知哭了多久,我擦干眼泪,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
镜子里的女人,脸色苍白,双眼红肿,憔-悴不堪。不,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林晚,

你不是没人要的弃妇,你也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。你有钱,有事业,

有爱你的家人。你唯一需要做的,就是踹掉那群垃圾,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。

我拿出另一部手机,开机。这是我的工作手机,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号码。屏幕亮起,

几十条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涌了进来。其中一条,来自我的律师朋友,李然。“晚晚,

你让我查的周莉的网贷记录,有结果了。不止五十万,连本带利,已经滚到八十多万了。

而且,她不止在一个平台借了钱。”看到这条信息,我嘴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很好。

周明,周莉,张兰。你们不是喜欢演戏吗?那我就陪你们,好好演一出大戏。一出,

让你们倾家荡产、声名狼藉的大戏。3第二天一早,我化了个精致的妆,

换上一身高档的职业套装,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,回到了那个所谓的“家”。周明一夜未归,

估计是在医院陪他妈。也好,省得我看见他那张脸就恶心。我走进卧室,打开衣柜,

把我所有值钱的衣服、包包、首饰,全部装进了行李箱。然后,我从床头柜的暗格里,

拿出了一个文件夹。里面装着这套房子的房产证、我的身份证、户口本,

以及最重要的——我爸妈当初支付五十万首付的银行转账记录,和我这五年来,

每个月按时偿还房贷的银行流水单。这些,都是我将来在法庭上,保护自己财产的铁证。

我从不打无准备之仗。从周明第一次把他的工资卡交给他妈开始,我就留了心。

我把他当爱人,但我也没傻到,把自己的后路全都堵死。收拾好一切,我拉着行李箱,

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曾用心经营了五年的家。墙上,还挂着我们的婚纱照。照片里的周明,

笑得温柔又真诚。而我,满眼都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。真是讽刺。我毫不留恋地摘下婚纱照,

走到厨房,打开了煤气灶。蓝色的火苗舔舐着相框,很快,玻璃碎裂,照片卷曲,

我和他的笑脸,一同化为灰烬。再见了,周明。再见了,我愚蠢的过去。

我拉着行李箱走出小区,门口,一辆黑色的奔驰早已等候多时。王姐从驾驶座上下来,

接过我的行李,恭敬地为我打开后车门。“**,都办妥了。”“嗯。”我坐进车里,

声音没有一丝波澜,“去医院。”是时候,给他们送上第一份“大礼”了。半小时后,

我出现在了婆婆张兰的病房门口。还没进去,就听见里面传来周莉的抱怨声:“哥,

那女人到底死哪去了?电话也不接!妈这住院费今天再不交,医院就要赶人了!都怪你,

昨天就该把她按住,逼她签字!”“你闭嘴!”周明烦躁地低吼,“她能跑到哪去?

等我找到她,有她好果子吃!”“找我?”我推门而入,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,

“我这不是来了吗?”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。三个人,三双眼睛,齐刷刷地盯着我,

眼神里充满了震惊、疑惑,以及一丝不易察-觉的贪婪。他们大概是在奇怪,

为什么一天不见,我像是变了个人。我身上的这套香奈儿套装,价值六位数。

我手腕上的百达翡丽,够在他们老家买一套房。周明愣了半晌,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

他指着我,结结巴巴地问:“林……林晚,你……你这些东西是哪来的?

你是不是动了我们准备卖房的钱?”“我们?”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周明,

你是不是忘了,那房子首付是我家出的,贷款是我在还。跟你,有一毛钱关系吗?”“你!

”周明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。“哥,你跟她废什么话!”周莉先反应了过来,

她几步冲到我面前,伸手就要来抢我手里的爱马仕包,“好啊你林晚!

我们在这里为医药费发愁,你倒好,拿着钱出去挥霍!你把钱给我交出来!”我侧身一躲,

避开了她扑过来的身体。周莉扑了个空,踉跄了几步,差点摔倒。她恼羞成怒,

回头冲着张兰哭喊:“妈!你看看她!她就是个贼!她偷家里的钱!”张兰立刻戏精附体,

捂着胸口,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样子:“天杀的啊……我的钱……我的救命钱啊……林晚,

你把钱还给我……不然我……我就死在你面前……”我冷眼看着他们一家人上演的闹剧,

觉得可笑又可悲。直到现在,他们关心的,依然只有钱。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,

轻轻放在床头柜上。“这里面有二十万。”三人的眼睛瞬间亮了,

像三只看到了肉骨头的饿狼。周明脸上的怒气瞬间消失,

换上了一副略带讨好的笑容:“晚晚,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狠心的人。你看,

我们毕竟是夫妻,一家人,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?”周莉也立刻换了副嘴脸,

上来就要挽我的胳膊:“嫂子,我就知道你最好了!我就说嘛,你肯定不会不管我妈的!

”我厌恶地甩开她的手,后退一步,与他们保持距离。“别急着高兴。”我的声音冷得像冰,

“这二十万,不是给你们的。”我顿了顿,看着他们瞬间僵住的脸,

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这是我,买断我们这五年婚姻的钱。拿着这笔钱,去给你妈交医药费,

给**还赌债。从此以后,我们两不相欠。”“周明,我们离婚吧。”4“离婚?

”周明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,呆立在原地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“林晚,你疯了?

你说什么胡话!”他大概从未想过,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我,会主动提出离婚。

在他的世界里,我应该是那个无论他怎么对待,都会默默忍受,永远不会离开的女人。

“我没疯,我清醒得很。”我平静地看着他,“这五年,我受够了。我不想再给你,给你妈,

给**当牛做马了。”“你……你这个毒妇!”病床上的张兰挣扎着坐起来,

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,“我儿子哪里对不起你了?让你吃好的穿好的,你还不知足!

现在我病了,你就要跟他离婚?你安的什么心!你就是想甩掉我们这个累赘!”“妈,

您别激动!”周明赶紧过去扶住她,一边安抚,一边回头冲我吼道,“林晚,

你看看你把我妈气的!赶紧给我妈道歉!”“道歉?”我冷笑一声,“该道歉的人,

是你们吧?张兰,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,这五年,我给你儿子吃什么穿什么了?

他的工资一分没给过我,全进了你的口袋!这个家,是我林晚一个人撑起来的!

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我?”“你……你胡说!”张兰被我戳中了痛处,

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“我儿子的钱,我替他存着,有什么不对?倒是你,

谁知道你那点工资干不干净!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,在外面有没有勾搭野男人都难说!

”这话实在太过恶毒,连旁边的周莉都听不下去了,拉了拉她的衣角:“妈,你少说两句。

”我气得浑身发抖,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。我没想到,一个人可以**到这种地步。

我兢兢业业地工作,省吃俭用地养家,在他们眼里,竟然成了“不干净”和“勾搭野男人”。

“周明,这就是你妈。”我转头看向周明,心彻底死了,“你听到了吗?在你妈眼里,

我就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。你呢?你也是这么想的吗?”周明眼神躲闪,不敢看我。

他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妈也是一时气话……晚晚,你别往心里去。她毕竟是长辈,

你让着她点……”“让着她?”我笑出了声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“我让了她五年,

换来了什么?换来她变本加厉的羞辱和践踏!周明,我受够了!这个婚,我离定了!

”“我不同意!”周明也急了,他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,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,

“林晚,我告诉你,只要我不同意,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周家!”“是吗?

”我用力甩开他的手,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,甩在他脸上。“你看看这是什么。

”周明疑惑地捡起文件,只看了一眼,脸色就瞬间变得惨白。那是一份律师函。

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:因周明先生长期将其个人收入赠予其母张兰女士,

并未用于夫妻共同生活,导致夫妻感情破裂。现林晚女士正式提起离婚诉讼,

并要求分割夫妻共同财产。附录中,详细罗列了周明这五年来,每一笔工资的去向,

以及我为这个家庭支付的所有开销明细。每一笔账,都清清楚楚,有据可查。

“你……你竟然早就开始算计我了?”周明的声音都在颤抖,他看我的眼神,

像是看一个怪物。“算计?”我看着他惊恐的样子,只觉得痛快,“我这不叫算计,

我这叫保护自己。周明,我给过你机会,是你自己不要的。是你一步一步,

把我逼到了今天这个地步。”“哥!她要分你的钱!”周莉尖叫起来,

冲过来就要抢那份律师函。我早有防备,一把将文件夺了回来。“周明,

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下了最后通牒,“协议离婚,

我只要回我自己的东西,房子归我,你名下的存款,我一分不要。如果你非要闹上法庭,

那我们就好好算一算这五年的账。到时候,你和你妈,恐怕一分钱都拿不到,

还要背上一身债。”我的话,像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了周家三人的心上。张兰不骂了,

周莉不叫了,周明也彻底蔫了。他们终于意识到,我不是在开玩笑。我是真的,

要跟他们鱼死网破。周明嘴唇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我看着他,心中没有一丝怜悯。

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?“给你三天时间考虑。”我把那张存有二十万的银行卡推到他面前,

“想清楚了,给我打电话。密码是**生日。这笔钱,算我最后的仁慈。”说完,

我不再看他们一眼,转身走出了病房。这一次,我的脚步坚定而轻松。我知道,从这一刻起,

我的人生,终于要重新开始了。5我以为周明至少会挣扎一下,没想到,

他比我想象的还要怂。第二天下午,我就接到了他的电话。电话那头的他,声音沙哑又疲惫,

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。“林晚,我……我同意离婚。”“想通了?”我并不意外。

那份详细的账单,足以让他和张兰明白,一旦闹上法庭,他们只会输得更惨。

张兰非法占有他们“夫妻共同财产”的事实,足以让她把这五年吞下去的钱,全都吐出来。

“我们……能不能不闹上法庭?”他近乎哀求地问,“我们协议离婚,行吗?就按你说的,

房子归你,我……我什么都不要。”“可以。”我答应得很干脆,“明天上午九点,

民政局门口见。带齐你的证件。”挂了电话,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纠缠了五年的噩梦,

终于要画上句号了。王姐端着一碗燕窝走进来,看我神色轻松,笑着问:“解决了?”“嗯,

他同意了。”我接过燕窝,小口地喝着,“王姐,谢谢你。”“**跟我客气什么。

”王姐嗔怪地看了我一眼,“那个男人,根本配不上你。离了也好,以后海阔天空,

什么样的好男人找不到?”我笑了笑,没接话。男人?经历过周明,我对男人这种生物,

已经彻底失望了。现在的我,只想搞钱,只想把我的私房菜馆做得更大更强。第二天,

我准时到达民政-局门口。周明已经等在那里了。一夜之间,他仿佛老了十岁。眼窝深陷,

胡子拉碴,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,看起来狼狈又颓丧。看到我从奔驰车上下来,

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有嫉妒,有悔恨,但更多的是不甘。“林晚,

你……”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问什么。“证件带了吗?”我直接打断他,

不想跟他多说一句废话。他从口袋里掏出户口本和身份证,递给我。整个过程,

出乎意料的顺利。没有争吵,没有拉扯。工作人员例行公事地询问了几个问题,

我们都回答“是”。当两本红色的离婚证拿到手时,我只觉得浑身一轻,

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。周明捏着那本刺眼的证书,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,

喃喃自语:“怎么会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”我懒得理他,转身就要走。“林晚!

”他突然叫住我。我停下脚步,没有回头。“我们……真的不能回到过去了吗?

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祈求,“我知道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,

好不好?我以后一定改,我什么都听你的……”回到过去?我差点笑出声。我转过身,

看着他那张写满“真诚”的脸,只觉得无比讽刺。“周明,你知道你错在哪了吗?

”他愣住了,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。他以为,我只是在气他要卖房子,气他不顾我的感受。

“我……我不该逼你辞职,不该逼你卖房……”他急切地表着忠心,“我不该让我妈管钱,

以后我的工资都给你,全都给你……”“晚了。”我冷冷地打断他,“周明,你最大的错,

不是愚孝,不是自私,而是从骨子里,就没把我当成一个平等的、独立的‘人’来看待。

”“在你们全家眼里,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附属品。是给你家传宗接代的工具,

是照顾你父母的免费保姆,是帮**妹擦**的提款机。”“你有没有想过,

我也是我爸妈捧在手心里的宝贝?我也有自己的事业和梦想?我也会累,会痛,会委屈?

”我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刀子,狠狠地扎进他的心里。他脸色煞白,嘴唇颤抖着,

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“所以,周明,我们之间,不是你改不改的问题,而是我们从根上,

就不是一路人。放过我,也放过你自己吧。”说完,我不再看他,径直走向我的车。

从后视镜里,我看到他颓然地蹲在地上,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狗。没有一丝心软,

没有一丝留恋。我踩下油门,绝尘而去。周明,再也不见。6离婚后的生活,

比我想象的还要惬意。我把那个曾经的“家”挂在中介,以低于市场价十万的价格,

要求全款,很快就找到了买家。拿到房款的那天,我做的第一件事,

就是给我爸妈打了一百万。电话里,我妈哭得稀里哗啦:“晚晚,你这孩子,怎么这么傻!

受了这么多委屈,怎么不跟家里说啊!”我爸则在旁边气得直骂:“那个姓周的王八蛋!

当初我就不同意!你非不听!看吧!”我笑着安慰他们:“爸,妈,都过去了。我现在很好,

真的。以后,你们女儿有的是钱孝敬你们。”挂了电话,我心里暖暖的。这世上,

唯一不会背叛你,永远为你着想的,只有父母。接着,我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。我去了**,

看了布达拉宫的日出;去了大理,感受了洱海的风;去了成都,

吃遍了所有的小吃……我把这五年亏欠自己的,一点一点,全部补了回来。

当我再次回到四合院时,整个人都焕然一新。王姐看着我,笑得合不拢嘴:“这才对嘛!

我们家**,就该这么神采飞扬地活着!”我把精力全部投入到了私房菜馆的经营上。

我改良了菜单,推出了几款更具创意的融合菜,又请了专业的设计师,

将院子重新布置了一番,在保留古朴韵味的同时,又增添了几分现代的雅致。菜馆的生意,

比以前更火爆了。预约的单子,已经排到了三个月后。甚至有美食家慕名而来,吃过之后,

在自己的专栏里大加赞赏,称我的菜馆是“藏在胡同里的美食遗珠”。一时间,

我的私房菜馆声名鹊起,成了京城上流圈子里,一位难求的顶级食府。

而就在我事业风生水起的时候,周明一家的“报应”,也悄然而至。那天,

我正在院子里侍弄我新得的一盆兰花,李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。“晚晚,给你说个好消息!

”电话那头,李然的语气充满了幸灾乐祸。“什么好消息?”“周家那群极品,倒大霉了!

”原来,周明拿着我给的那二十万,并没有全部给他妈治病。周莉的网贷利滚利,

已经滚到了一个天文数字。催收公司的人,找到了医院,在病房里大吵大闹,

把张兰吓得差点真的见了阎王。周明没办法,只能先拿钱把周莉的窟-窿堵上。可那二十万,

根本不够。他还差了六十多万。催收公司的人,天天去医院堵他,去他单位闹。没过多久,

周明就被公司以“影响公司形象”为由,给辞退了。工作丢了,钱没了,

张兰的病又需要大笔的医疗费。走投无路之下,周明想起了他妈替他“存”着的那笔钱。

那可是他五年的工资,少说也有七八十万。结果,当他找张兰要钱时,张兰却支支吾吾,

说钱……没了。没了?周明不信,七八十万,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?在他的逼问下,

张兰才终于吐了实话。那笔钱,根本没存着。周明每个月把工资交给她,

她转头就给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周莉。周莉花钱大手大脚,买名牌包,去高档餐厅,

还染上了堵伯的恶习。那七八十万,早就被她挥霍一空,甚至还欠了一**的网贷。

也就是说,周明辛辛苦苦工作了五年,不仅一分钱没攒下,还因为他那个好妹妹,

背上了几十万的巨债。听到这个消息时,周明当场就崩溃了。

他和张兰、周莉在病房里大吵了一架,动静大到惊动了整个楼层。据说,周明气急之下,

给了周莉一巴掌,骂她是个败家子。而张兰,则护着自己的女儿,反过来骂周明没良心,

为了一个外人(指我),跟自己亲妹妹动手。一场闹剧,最终以周明被医院保安赶出去收场。

“真是活该!”李然在电话里笑得前仰后合,“这叫什么?恶人自有恶人磨!晚晚,

我真想看看周明现在那副德行!”我挂了电话,心情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愉快。

我只是觉得可悲。为周明可悲,也为张兰和周莉可悲。他们一家人,就像一个扭曲的连体婴,

互相吸食着对方的血液,最终,只会一起走向毁灭。而我,很庆幸,我及时地,

从这个畸形的共生关系中,抽身而出。7我以为我和周家的纠葛,会随着离婚而彻底结束。

但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**程度。几天后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,找到了我的四合院。是周莉。

她不再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姑子,而是穿着一身廉价的衣服,脸色蜡黄,眼神躲闪,

像一只丧家之犬。“嫂子……不,林**。”她站在门口,局促不安地搓着手,

“我……我能跟你谈谈吗?”我让王姐把她带到了外院的茶室。我倒想看看,

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“有事快说。”我没什么耐心。周莉扑通一声,跪在了我面前。

“林**,我求求你,你救救我哥吧!”她声泪俱下地哭诉起来。原来,

自从那天在医院大吵一架后,周明就彻底变了。他找不到工作,每天借酒消愁,

喝醉了就回家打她和张兰。催收公司的人,像苍蝇一样盯着他们,家门口被泼了红油漆,

墙上写满了“欠债还钱”的大字。张兰被吓得病情加重,现在连床都下不了,

每天的医药费就是一笔巨大的开销。“我哥快被逼疯了!”周莉哭着说,“他说,

都是因为你,如果不是你跟他离婚,我们就不会变成这样!他说他要去找你,

要跟你同归于尽!”同归于尽?我心中冷笑。周明也就这点出息了。自己无能,

就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。“所以呢?”我挑了挑眉,“你来找我,是想让我回去,

继续给你们当牛做马,替你们还债?”周莉被我的直接问得一愣,

随即拼命摇头:“不……不是的!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,

双手捧着,递到我面前。“这里面有十万块钱。是我……是我偷偷攒的。我知道,这点钱,

跟你给我们的比,根本不算什么。但是……这是我全部的积蓄了。”“林**,

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,是我妈不对,是我们全家都对不起你。我们猪油蒙了心,

把你对我们的好,当成了理所当然。”“我求求你,看在我哥曾经跟你夫妻一场的份上,

你再帮他一次吧!只要你肯帮他还清债务,让他重新振作起来,我……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!

”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看起来确实有几分真心悔过的样子。如果换做是以前的我,

或许真的会心软。但现在,我只觉得可笑。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?

在我被他们全家欺负的时候,她怎么不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?在我为这个家付出一切的时候,

她怎么心安理得地花着我的钱,还觉得我做得不够?现在走投无路了,就跑来跟我演苦情戏?

“收起你那套吧。”我端起茶杯,吹了吹漂浮的茶叶,“周莉,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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