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六十大寿,两个小姑子争相献礼。小姑子掏出酒店的房本:“妈,你给我的四十万,
现在变成四百万了,这酒店以后就是你的!”大姑子不甘示弱,拿出一沓文件:“妈,
你给我的四十万,我开了个商场,现在市值四千万!以后你就是商场老板娘!
”婆婆笑得合不拢嘴,看向我时,眼神却带着轻蔑:“哎,儿媳妇就没这么大本事了。
”我微微一笑,递上一份合同。“妈,这是我给您建的疗养院,花了五百万。
”婆婆的笑容僵在脸上,我缓缓开口:“以后您和姐姐妹妹们,就在里面安享晚年吧。
”01酒店宴会厅里暖气开得太足,熏得人有些发闷。金色的吊灯光芒刺眼,
映着满堂宾客脸上油腻的喜气。今天是婆婆张桂芬的六十大寿。我丈夫李文轩的大姑子,
李文菲,正夸张地将一叠文件拍在红木圆桌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“妈,
这是我那商场的股权**书,您给我的四十万,我现在还您一个四千万的商场!
以后您就是咱们市中心最火商场的老板娘!”她声音尖亮,刻意让周围几桌的亲戚都能听见。
婆婆张桂芬那张涂着厚厚粉底的脸,笑成了一朵烂熟的菊花,褶子里都是得意。“哎哟,
我的好菲菲,妈没白疼你!”还没等婆婆把她大女儿的手拉热乎,
小姑子李文静也不甘示弱地挤了过来。她掏出一个红色的房产证,直接甩在桌面上,
比她姐的文件更显眼。“妈,姐姐的商场是厉害,可那是纸面财富。
我这个可是实打实的酒店,四百万!你给我的四十万翻了十倍!这酒店以后就是你的,
您想什么时候来住就什么时候来住,想让谁来住就让谁来住!”婆婆的嘴咧得更开了,
一手抓着一个女儿,像是握住了全世界的财富。“好,好!都是妈的好女儿!真是人中龙凤!
比你那个不争气的哥哥强多了!”她扬着下巴,像个得胜的女王,目光扫过全场,
享受着亲戚们艳羡又夹杂着嫉妒的吹捧。“桂芬姐,你这福气可太好了,
两个女儿都这么能干!”“就是啊,一个商场一个酒店,以后您就等着享福吧!
”这些恭维声像潮水一样涌向婆婆,她脸上的笑容愈发真实,愈发刺眼。然后,
那道充满了炫耀和满足的目光,转了一圈,最终落在了我的身上。她的嘴角向下撇了撇,
那抹笑意瞬间变成了毫不掩饰的轻蔑。“哎,就是我这个儿媳妇,没这么大本事了。
”她声音不大,却像一根精准的针,扎在了这片喧闹的顶点,让整个圆桌瞬间安静下来。
所有人的目光,同情、看戏、不屑,齐刷刷地投向我。“林舒啊,你好歹也是大学毕业,
怎么就不知道出去找个工作呢?天天在家待着,光指望我们家文轩一个人,他得多累啊。
”婆婆的语气充满了长辈式的“关怀”,但里面的指责和嫌弃,像汤里的苍蝇一样明显。
我身旁的丈夫李文轩,脸颊涨得通红,手在桌子底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。“妈,您说什么呢!
林舒她……”他想替我辩解,可婆婆只用一个眼神就把他所有的话都瞪了回去。
那是一个警告的、不容反驳的眼神。李文轩的肩膀垮了下去,握着我的手,力道却更大了些,
像是在无声地道歉。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汗,和他内心的挣扎与无奈。我没有看他,
也没有理会婆婆的指责。我只是低着头,安静地夹了一筷子面前已经有些凉了的青菜,
放进嘴里,慢慢地咀嚼。嘴里没有味道,只有一片麻木。我的平静,似乎更激怒了婆婆。
“你看她,说她两句还不爱听了!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,真是晦气!
”大姑子李文菲立刻接话,声音里带着尖酸的刻薄:“妈,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。
她一个农村出来的,能嫁给我们家文轩,已经是烧了高香了,你还指望她有什么大出息?
别拖累文轩就不错了。”一桌的亲戚低声附和,窃窃私语。那些声音像无数只小虫,
嗡嗡地往我耳朵里钻。终于,到了晚辈献礼的环节。在姑子们价值四千多万的“珠玉”在前,
我的礼物显得格外令人“期待”。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。我站起身,
在无数道看好戏的目光中,走到了婆婆面前。我的脸上,始终挂着得体的微笑。
我从随身的包里,拿出了一个文件袋,将里面的一份合同递了过去。婆婆甚至没伸手接,
只是斜着眼睛,轻飘飘地问:“这是什么?几百块买的假首饰,还是花心思绣的十字绣?
”我没有理会她的嘲讽,只是把合同放在了她面前的转盘上,轻轻推到她手边。“妈,
祝您六十大寿生日快乐。”我的声音很平静,却清晰地传到了桌上每个人的耳朵里。
“这是我给您建的疗养院,花了五百万。”一瞬间,整个宴会厅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。
所有的喧闹、所有的窃窃私语、所有的吹捧和嘲讽,都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时间好像凝固了。婆婆脸上的笑容,僵在了那里,像一个劣质的假面,即将碎裂。
大姑子和小姑子脸上的得意和讥诮,也瞬间转为震惊和不敢置信。她们的眼睛死死盯着我,
像是在看一个疯子。在死一般的寂静中,我缓缓地,一字一句地补充道。
“这疗养院依山傍水,环境特别好,医疗设施也都是顶级的。”“以后您和姐姐妹妹们,
就在里面安享晚年吧。”我的话音落下,婆婆脸上的假面,终于彻底崩碎。她猛地站起来,
因为动作太猛,椅子向后倒去,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。她的手指着我,嘴唇哆嗦着,
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震惊过后,是滔天的愤怒。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五百万?
你哪来的五百万!”她的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人的耳膜。“你是不是偷了家里的钱!
好啊你个林舒,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!”02吃里扒外的白眼狼。
这个词从婆婆嘴里吼出来,我一点也不意外。在她的世界里,我的一切都该是李家的附属品,
包括我的人,我的呼吸,自然也包括我的钱,即使她并不知道我有钱。
记忆像被洪水冲开的闸门,那些浸泡在屈辱和冰冷里的过往,一幕幕在眼前浮现。
我和李文轩结婚五年,一直住在那套不足六十平的老破小里。墙皮剥落,水管老化,
冬天没有暖气,夏天没有空调。结婚前,婆婆张桂芬信誓旦旦地说,
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婚房,三室两厅,市中心的新楼盘。可就在领证前夕,她却突然变了卦。
她拉着我的手,语重心长地说:“林舒啊,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。但婚姻是一辈子的事,
妈想考验考验你。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,但文轩也是我们娇生惯养长大的。
我希望他的另一半,能真心实意地对他好,而不是图我们家的条件。”那时的我,
还天真地相信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,也愿意为了这份爱去证明自己。我答应了她的“考验”。
考验的第一步,就是让我辞掉我年薪三十万的金融分析师工作,回家做全职主妇,
理由是“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,打理好后方,男人才能安心在外打拼”。我犹豫了,
但李文轩当时被他母亲洗了脑,也跟着劝我:“舒舒,我妈也是为我们好。
你先休息一段时间,等我们稳定下来,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。”我妥协了。然后,
我们没能住进新房,而是搬进了这间据说是他外婆留下的老房子。婆婆的理由是:“年轻人,
要先学会吃苦,才能懂得珍惜。那套新房,就当是给你们存着了。”婚后的生活,
是一地鸡毛。我每天像个陀螺一样,买菜、做饭、洗衣、打扫,
将那个破旧的小家收拾得一尘不染。而婆婆,隔三差五地上门“视察”,
总能从鸡蛋里挑出骨头。不是嫌我地没拖干净,就是嫌我菜做得太咸。后来我才知道,
所谓的“考验”和“存着”,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。就在我们搬进老破小的第二个月,
婆婆就把那套价值两百万的新房卖了。加上她自己的积蓄,凑了八十万,一边四十万,
偷偷给了两个女儿去做生意本钱。李文轩发现这件事后,第一次和婆婆爆发了激烈的争吵。
我至今还记得婆婆当时尖锐又理直气壮的声音。“我花我自己的钱,给我自己的女儿,
有什么错?”“钱给女儿是投资,她们将来能给我创造更多的财富!给你?
给你就是娶媳妇打水漂!你媳妇那个肚子,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,我李家的香火都要断了!
”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李文轩那样愤怒,他气得浑身发抖,
却被婆婆一句“你敢为了一个外人跟我动手”给堵得哑口无言。后来我怀孕了。
孕早期的反应特别大,吃什么吐什么,整个人瘦了十几斤。婆婆一次都没来看过我。
李文轩求她来帮忙照顾一下,她却在电话里说:“哪个女人不生孩子,就她娇气!
我怀文轩文菲的时候,还在地里干活呢!哪像她,躺在家里还要人伺候,
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了!”我躺在床上,听着电话免提里传出的刻薄话语,心一点点变冷。
再后来,小姑子李文静的酒店生意周转不开,急需二十万。婆婆又把主意打到了我们头上。
她命令李文轩,必须把我们仅有的十五万积蓄拿出来,给她女儿填窟窿。
那是我们辛辛苦苦攒下来,准备给未出生的孩子用的钱。李文轩拒绝了。
那是他第一次明确地、坚定地拒绝了婆婆无理的要求。结果,
婆婆直接跑到我们那个破旧的楼下,坐在单元门口,拍着大腿哭天抢地,
跟每一个路过的邻居哭诉。说她儿子不孝,娶了媳妇忘了娘,
眼睁睁看着亲妹妹要破产都不肯伸手拉一把。“我真是命苦啊!养了个白眼狼!
被狐狸精迷了心窍,连亲妈亲妹妹都不要了!”那些刺耳的咒骂,和邻居们指指点点的目光,
像刀子一样,一刀刀割在我身上。那天,我被气得动了胎气,肚子剧痛,下面见了红。
李文轩慌忙把我送到医院。孩子,最终还是没保住。医生说,是个女孩,已经成型了。
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,感觉身体和心一起被掏空了。李文轩在外面哭得像个孩子。
婆婆来了。她看了一眼面无血色的我,没有一句安慰,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。“哭什么哭,
不就是个丫头片子。女孩而已,早晚是别人家的,掉了就掉了,正好省得我们家花钱养。
”那一刻,我心中的最后温情,彻底被冻成了冰渣。我看着天花板,没有哭,也没有闹。
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,林舒,从今天起,你谁也不能信,谁也不能依靠。
能让你站起来的,只有你自己。从医院回家的第二天,我联系了我之前工作时的导师。
凭借我曾经优秀的业绩和专业能力,我开始在家接一些私活,做一些独立的金融投资分析。
我告诉李文轩,我想找点事做,分散一下注意力。他心怀愧疚,对我百依百顺,毫无怀疑。
那些年,婆婆和姑子们眼中的我,是一个失去孩子、失去工作、失去价值,
只能依附男人过活的黄脸婆。她们不知道,在我那台破旧的笔记本电脑后面,我正一步步地,
为自己,也为我和李文轩,铺就一条通往复仇和新生的路。这五百万,不是李家的钱,
更不是偷的抢的。这是我用我的专业、我的隐忍、我的不甘,一分一分,
从资本市场里挣回来的。这是我为她们精心准备的,埋葬她们贪婪和偏心的坟墓。
03我的沉默,在张桂芬看来,是默认了偷钱的指控。她的怒火烧得更旺,
冲过来就想抢我手中的文件袋,里面装着疗养院的所有资料。“把东西给我!
让我看看你到底从家里偷了多少钱!”李文轩一步上前,将我护在身后,
挡住了他母亲伸过来的手。“妈!你冷静点!林舒她不是那样的人!钱是她自己挣的!
”“她挣的?她一个天天待在家里的女人,她挣什么挣?挣的钱能买得起五百万的疗养院?
你骗鬼呢!”张桂芬尖叫着,状若疯癫。“就是啊,哥,你可别被她骗了。五百万,
她怎么可能拿得出来?”大姑子李文菲也跟着帮腔,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嫉妒。
我从李文轩身后走出来,直视着她们。“钱是我自己投资赚的,跟李家没有一分钱关系。
信不信由你们。”我的语气平静无波,这种平静反而让她们的叫嚣显得像个笑话。
李文菲一把抢过我放在桌上的那份合同,飞快地翻看起来。她比她妈和妹妹有脑子,
知道关键信息都在这份文件里。她越看,眉头皱得越紧。当她看到受益人那一栏,
清清楚楚写着“张桂芬”三个字时,她愣了一下,随即脸上露出贪婪的喜色。
但当她翻到附加条款那一页时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“妈,你快看!她这是安的什么心!
”李文菲把合同狠狠拍在桌上,指着其中一条,“这上面写着,
您一旦签署这份赠与合同并入住,您名下的所有财产,包括现金、房产、股权,
将自动转入一个‘养老管理基金’,由她林舒全权支配!”“什么?
”张桂芬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李文菲继续念下去,声音越来越冷:“还有,
为感谢两位姑子的孝心,疗养院特设‘亲属豪华陪护房’两间,欢迎我们随时入住,
体验亲情陪护的乐趣。”这已经不是暗示,是**裸的挑衅了。把她们和她们的妈,
一起打包送进去。“林舒!你这个毒妇!你痴心妄想!你就是想霸占我的酒店!
霸占我姐的商场!”小姑子李文静第一个跳了起来,指着我的鼻子骂。张桂芬气得浑身发抖,
指着我的手都在抖。“我算是看透你了!你根本不是想给我送礼,你是想图谋我们家的财产!
我告诉你,门都没有!”我笑了,看着她们气急败坏的样子,像在看一出滑稽戏。“妈,
您别激动。这只是一份赠与合同,主动权在您手上。”我慢条斯理地开口,声音不大,
却像一盆冷水,浇在她们的怒火上。“您要是不签字,它就是一张废纸。
只是我这份价值五百六十万的孝心,怕您是无福消受了。
”我特意在“五百六十万”上加了重音。酒店四百万,商场四千万,听起来吓人。
但那都是估值,是虚的。而我这五百六十万,是已经花出去的真金白银。果然,
听到这个数字,张桂芬的气焰矮了半截。最先反应过来的,还是大姑子李文菲。
她的脑子转得最快。附加条款虽然苛刻,但这份合同的核心,是一座价值五百万的疗养院。
这是一笔巨大的、实实在在的资产。林舒这个蠢女人,竟然把受益人写成了妈的名字。
只要操作得当,把这座疗养院弄到手,那附加条款不就成了一纸空文?到时候,谁支配谁,
还说不定呢!李文菲的眼珠飞快地转动着,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虚伪的笑容。她走过来,
假意按住还在发抖的婆婆。“妈,您消消气。弟妹也许……也许就是想表表孝心,
只是这方式不太对,有点太心急了。”她转向我,语气也变得“和善”起来:“林舒,你看,
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。这么大的事,咱们总得商量着来,对不对?
”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“算计”和“贪婪”的脸,心中冷笑不止。鱼儿,上钩了。
“姐姐说的是。”我顺着她的杆子往上爬,露出一副“我也觉得我考虑不周”的表情,
“我也是想给妈一个惊喜,没想到把事情搞砸了。既然大家觉得可以谈,那当然最好。
”李文轩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,他紧紧拉着我的手,手心里的汗又冒了出来。
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和不解,他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跟她们“谈”。我反手捏了捏他的手,
对他轻轻摇了摇头。放心,一切有我。这场戏,才刚刚开场。
04寿宴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氛围中不欢而散。当晚,
所谓的“家庭会议”就在婆婆租住的两室一厅里召开。客厅狭小,
我们六个人挤在沙发和椅子上,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张桂芬一反寿宴上的歇斯底里,
脸上挂着僵硬而虚伪的笑容,甚至主动给我倒了一杯水。“林舒啊,今天在宴会上是妈不对,
妈太激动了,说话没过脑子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她这辈子第一次对我这么和颜悦色,
让我觉得比她骂我还要恶心。“妈也是没想到,你这么有出息,能挣这么多钱。
以前……以前是妈小看你了,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我捧着水杯,没有喝,
只是淡淡地说:“妈,过去的事就别提了。”大姑子李文菲立刻接过了话头,切入正题。
“林舒,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那咱们就谈谈正事。”她清了清嗓子,
摆出一副商业谈判的架势。“这个疗养院,既然是你送给妈的寿礼,
那产权理应直接转到妈的名下。这样才算是真正的礼物,对不对?
”小姑子李文静立刻点头附和:“对对对!转到妈名下!然后我们一家人共同管理,
有钱大家一起赚嘛!”她们的算盘打得噼啪响。
先用“孝道”和“亲情”把我辛辛苦苦建起来的疗养院骗到手,变成她们李家的家族产业。
然后呢?然后我林舒,就会被一脚踢出局,连根毛都捞不着。好一招空手套白狼。“这不行!
”我还没开口,李文轩就先拍了桌子。他脸色铁青,盯着自己的母亲和姐姐。
“那是林舒的钱!是她自己的产业!凭什么要转到妈名下?你们有什么资格共同管理?
”他很少发这么大的火,尤其是在他母亲面前。张桂芬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,
伪装的和善荡然无存。她一拍大腿,又准备上演她的经典哭闹戏码。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!
儿子帮着外人算计自己的亲妈!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!我不如死了算了!”她一边嚎,
一边用眼角偷瞄我的反应。就在李文轩气得说不出话,准备跟她理论的时候,我开口了。
“文轩,你别激动。”我轻轻按住丈夫的手,然后看向对面的三张嘴脸。“共同管理,可以。
”此话一出,张桂芬的哭声戛然而止。李文菲和李文静的脸上,都露出了胜利的喜色。
只有李文轩,震惊地看着我,嘴巴张了张,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我,没有再说话。
我看着她们,嘴角勾起她们看不懂的弧度。“不过,我有一个条件。”“你说!
”李文菲迫不及待地说,生怕我反悔。“既然是家族集团,共同管理,那就要有个主次。
整个疗养院项目,从选址、设计、施工到人员招聘,都是我一手操办的。所以,
新公司的法人,必须是我。”这个要求合情合理,她们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。
看着她们脸上闪过犹豫和不甘,我知道,该下第二个诱饵了。“当然,我也不是要独断专行。
成立集团,是为了把蛋糕做大。菲姐的商场,文静的酒店,都可以并入集团。”我顿了顿,
抛出了她们无法拒绝的诱惑。“实不相瞒,我这几年一直在做海外资本运作。
如果大家能齐心协力,把所有资源整合在一起,我有信心,让我们的家族资产,在一年之内,
翻一倍。”“翻一倍?”李文静倒吸一口凉气,眼睛瞬间亮得像灯泡。她那个四百万的酒店,
翻一倍就是八百万!李文菲也呼吸一滞,四千万的商场,翻一倍就是八千万!就连张桂芬,
也停止了思考,脑子里只剩下“资产翻倍”这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。贪婪,是最好的催化剂。
它能压过一切警惕,战胜所有理智。看着她们眼中燃烧的欲望之火,我知道,
她们已经彻底掉进了我挖好的坑里。“当然可以!法人是你,没问题!”李文菲当机立断,
生怕我反悔,“不过,为了保障我们大家的权益,我们必须签一份详细的合作协议!
所有权力和义务,都要白纸黑字写清楚!”“这是自然。”我微笑着点头,心中一片冰冷。
签协议?好啊。我等着你。就怕你签了字,会后悔一辈子。05几天后,
李文菲果然拿着一份厚厚的协议找上了门。她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,将协议递给我,
那神态,仿佛是在施舍我一个机会。“林舒,你看看。这是我找咱们市里最好的律师拟的,
绝对专业,保障我们每个人的利益。”我接过协议,一页页地翻看。不得不说,
李文菲确实有几分小聪明。这份协议表面上看起来天衣无缝。我是新集团的法人代表,
负责日常运营。但是,协议里明确规定,公司设立“家族委员会”,作为最高权力机构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