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把我反锁在家里,我砸了她最爱的古董

婆婆把我反锁在家里,我砸了她最爱的古董

主角:张岚高鸣高飞
作者:阿拉灯神

婆婆把我反锁在家里,我砸了她最爱的古董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1-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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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锁链下的忌日“咔哒。”一声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落锁声,从那扇厚重的实木门外传来。

我正准备出门的手,僵在了半空中。今天是我爸的忌日。每年这个时候,

我都会雷打不动地去陵园看他。可现在,我被反锁在了这个自以为是家的牢笼里。

我猛地转过身,冲到门边,用力拧动把手。纹丝不动。我把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,

能听到婆婆张岚渐行渐远的脚步声,

以及她刻意拔高的、仿佛说给我听的自言自语:“不签协议就想出门?门都没有!

就在家好好反省反省,什么时候想通了,什么时候再给我打电话!”我的血液,

一寸寸凉了下去,随即又被一股滔天的怒火烧得滚沸。我和高鸣结婚三年。这套婚房,

首付是我爸妈出的,写的是我和高鸣两个人的名字,贷款我们一起还。

可自从高鸣的弟弟高飞要结婚,女方要求必须有套房开始,这个家就再也没有安宁过。

张岚的意思是,让我们把这套房子过户给高飞,我们俩搬出去租房,等以后有钱了再买。

理由冠冕堂皇:“你们是老大,总要帮衬一下弟弟。再说了,林曦你爸妈就你一个女儿,

以后他们的不都是你的?跟自家人计较什么?”我当然不同意。

这是我父母给我最基本的保障,凭什么要无条件送给一个游手好闲的小叔子?因为我的拒绝,

张岚已经闹了一个月。高鸣夹在中间,只会说一句话:“我妈也是为了我们好,

你就不能多理解一下吗?”我理解?谁来理解我?矛盾在昨天晚上彻底爆发。

张岚甩出一份“财产赠与协议”,逼我签字。我当场把笔扔了,告诉她这字我死都不会签。

高鸣正好今天出差,一大早就走了。我以为我可以暂时躲过这场风暴,

去陵园陪我爸过一个安静的忌日。没想到,张岚用上了这种最卑劣的手段。我拿出手机,

深吸一口气,拨通了张岚的电话。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,背景音里是麻将碰撞的清脆声响。

“喂?想通了?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慵懒。“张岚,我警告你,立刻回来给我开门!

”我压抑着怒火,声音因为用力而有些发抖,“你这是非法拘禁,是犯法的!”“犯法?

”她嗤笑一声,那笑声尖锐又刺耳,“一家人,说什么法不法的?林曦,我告诉你,

今天你不签字,就别想出这个门!你爸的忌日?哼,死人的事儿哪有活人的事儿重要?

你弟弟的婚事要是黄了,你就是我们高家的罪人!”“高飞的婚事,凭什么是我的责任?

你们自己没本事给他买房,就来抢我的?”“你的?你嫁给了高鸣,你的一切就是高家的!

我儿子辛辛苦苦在外面赚钱,你就在家享福,现在让你为这个家做点贡献,你推三阻四!

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自私自利的媳妇!”麻将声更响了,

她似乎是在对牌桌上的人炫耀:“看看,看看我这媳妇,翅膀硬了,我说的话都不听了。

”电话那头传来几个老姐妹附和的调笑声。“岚姐,现在的年轻人啊,都自私。”“就是,

不像我们那时候,嫁了人就是夫家的人了。”这些声音像一根根毒针,刺进我的耳朵,

扎进我的心脏。我气得浑身发抖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张岚,我数到三,你要是不回来开门,

后果自负!”“后果?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后果!”她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,

“你还能把天给我捅个窟窿不成?有本事你就从窗户跳下去!告诉你,这可是二十楼!

我等着你签字的电话,没别的事就挂了,别耽误我摸牌。”电话被“啪”地一声挂断。

我死死地捏着手机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。

我转头看向窗外,二十楼的高度让人眩晕。跳下去?她竟然想让我去死。不,我不能死。

我死了,只会称了他们的心。我爸妈怎么办?2绝望的电话我必须想办法出去。

我颤抖着手,拨通了高鸣的电话。他是我的丈夫,是我最后的希望。电话接通,

高鸣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:“喂,老婆,怎么了?我刚下飞机。”“高鸣!

”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你妈……你妈把我反锁在家里了!她逼我签那份赠与协议,

不签就不让我出门!今天是我爸的忌"“你先别急,别急。”他立刻打断我,声音压得很低,

似乎旁边有人,“妈也是一时糊涂,你别跟她吵。她年纪大了,脾气就这样,

你顺着她点不就好了吗?”我的心,猛地一沉。“顺着她?高鸣,你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?

她让我去死!她让我把我们家唯一的房子过户给你弟,我们去租房住!

现在她把我像犯人一样锁在家里,你让我顺着她?”“哎呀,那不就是一份协议嘛,

签了又怎么样?”他的声音开始透出不耐烦,“房子写了高飞的名字,我们不也还能住吗?

都是一家人,分那么清楚干嘛?你非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才高兴吗?”“一家人?”我笑了,

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,“高鸣,你还记得这房子的首付是谁出的吗?是我爸妈一辈子的积蓄!

现在你妈要把我爸妈的心血送给你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,你管这叫‘一家人’?”“林曦!

你怎么说话呢?”他的声音陡然拔高,“那也是我爸妈!我弟是我唯一的弟弟!

他结婚我这个当哥的能不帮吗?你不帮就算了,还在这里说风凉话!不就是签个字吗?

有那么难吗?你就当是为了我,行不行?”“为了你?”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三个字,

感觉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。“对,为了我!我夹在你们中间很难做!

你知不知道我妈都打电话跟我哭了好几次了?说你这个儿媳妇不孝顺,不把她当长辈看!

你就不能懂点事,让我省点心吗?”我懂事?我省心?所以,我的委屈,我的愤怒,

我的绝望,在他眼里,都只是“不懂事”而已。我深吸一口气,声音冷得像冰:“高鸣,

我最后问你一遍。你现在,是让你妈回来给我开门,还是让我继续被她关着?

”电话那头是一阵长久的沉默。我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,能想象出他此刻纠结为难的表情。

终于,他开口了,声音疲惫而敷衍:“你先冷静一下,我……我这边还有个很重要的会。

等我开完会,再给她打电话,你别闹了,啊?先这样。

”“嘟……嘟……嘟……”电话被挂断了。我握着手机,愣愣地站在客厅中央,

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。希望,最后一丝希望,被他亲手掐灭了。

我环顾着这个我精心布置的家。墙上挂着我们的婚纱照,照片上的我们笑得那么甜蜜。

沙发上还放着我给他织了一半的围巾。茶几上,有我买来的新鲜百合,散发着清幽的香气。

一切都那么温馨,却又那么讽刺。我的目光,最终落在了客厅玄关处那个紫檀木博古架上。

博古架的最顶层,最显眼的位置,放着一个青花缠枝莲纹的将军罐。那是张岚的命根子。

据她自己说,这是她从一个远房亲戚那里淘来的,是清中期的官窑真品。她为此花了五十万,

几乎是她大半辈子的积蓄。她不信银行,不信理财,就信这些老物件,觉得能保值,能传家。

平日里,她连让我擦一下都小心翼翼,生怕我毛手毛脚给碰坏了。每次有客人来,

她都要唾沫横飞地吹嘘半天这个将军罐的来历和价值,仿佛这罐子就是她身份和品味的象征。

高鸣劝过她,说这钱还不如拿来改善生活,或者帮衬一下高飞。张岚当时是怎么说的?

她说:“你们懂什么?这是艺术!是我们高家的脸面!高飞那个没出息的东西,

给他钱也是拿去败掉。这罐子放在这里,以后只会越来越值钱!这是我的养老本,

谁也别想打它的主意!”高家的脸面……我的养老本……我笑了。原来在她心里,

一个冰冷的罐子,比我这个活生生的人,比我父亲的忌日,比最基本的人权和尊重,

都重要得多。我的脑海里,闪过这三年来的一幕幕。我第一次上门,带了精心挑选的礼物,

她嫌弃地放在一边,眼神里全是挑剔。我怀孕了,孕吐得厉害,她却骂我娇气,

说她们那时候怀着孕还得下地干活。后来孩子没保住,她到处跟人说是我自己不小心,

身体底子差。我爸生病住院,需要一大笔钱,我跟高鸣商量,

想先把我们存着买车的钱拿出来应急。张岚知道了,一哭二闹三上吊,

说那钱是留着给高飞创业的,我爸的死活跟高家没关系。一桩桩,一件件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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