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晚!你这个**!再往前一步,我就抱着你女儿从这天台跳下去!
”婆婆赵春梅面目狰狞,怀里是我饿得奄奄一息的女儿糖糖。直播镜头正对着我们,
弹幕疯狂滚动。我双腿发软,刚要跪下求她,一个冰冷的声音却从赵春梅的嘴里飘出,
语气平静而残忍:“跳?我等这一天,等了三十年了。”“赵春梅,你还记得三十年前,
被你亲手掐死在襁褓里的亲生女儿吗?她就埋在老家那棵歪脖子槐树下,右肩上,
也有一块和你孙女一模一样的蝴蝶胎记。”……(01)“哇——哇——”女儿糖糖的哭声,
一下下割着我的心。“哭哭哭!就知道哭!跟你那个丧门星妈一个德行!
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,娶了你这么个不下蛋还生不出儿子的赔钱货!
”婆婆赵春梅尖利的咒骂声从客厅传来,每个字都扎进我的耳膜。我抱着女儿,
轻轻拍着她的背,声音嘶哑地哄着:“糖糖乖,不哭了,妈妈在……”可我的安抚毫无用处。
糖糖的小脸憋得通红,小小的身子在我怀里不停地抽动。我知道,她是饿的。
家里已经断粮两天了。“还愣着干什么?奶粉呢?不会是连罐奶粉都买不起了吧?
我儿子真是瞎了眼,放着好好的富家千金不要,娶了你这个穷光蛋!”我浑身一颤,
看向门口。丈夫周凯正站在那里,面无表情,脸上还带着打我时留下的戾气。“闭嘴!
吵死了!”他烦躁地吼了一声,不是对他婆婆,而是对我怀里哭得快要断气的女儿。
那一巴掌的痛还烙在我的脸颊上,可心里的痛,却早已麻木。结婚三年,
我从一个对爱情有幻想的女孩,变成了一个重度抑郁、逆来顺受的绝望主妇。
家暴、辱骂、精神虐待,是我生活的全部。唯一的精神支柱,就是我的女儿糖糖。可现在,
我连让她吃饱都做不到了。我踉跄地站起身,冲到厨房,绝望地翻找着每一个角落。
米缸见了底,能刮下一层灰。橱柜里空空如也,只有几包过期的调味料。最后,
我在角落里找到了那罐奶粉。我颤抖着手打开,用勺子刮了又刮,才勉强凑出了最后一勺。
连冲一杯完整的奶都不够。我的眼泪终于决堤,抱着那半勺奶粉,蹲在地上无声地痛哭。
外面,婆婆的咒骂和丈夫的不耐烦还在继续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万念俱灰。
一个念头窜进我的脑海。今天是中元节。老人们说,今晚鬼门大开,
那些孤魂野鬼都会出来觅食。我像是被什么东西指引着,拿着那半勺奶粉,
和周凯不知何时丢在茶几上的打火机,一步步走到了阳台。深夜的风很凉,
吹得我单薄的睡衣贴在身上。我蹲下身,将那珍贵的半勺奶粉倒在冰冷的地砖上,
划开打火机。“求求你们,谁都好……”我的声音在风中破碎,带着一丝虔诚。
“不管是哪路的神仙,还是过路的孤魂……求求你,
救救我的女儿……”泪水砸在那撮白色的粉末上。“我什么都没有了,
只剩下这点奶粉……我分你一半,求你让她活下去……”话音刚落,诡异的一幕发生了。
“噗”的一声轻响,我泪水打湿的奶粉,燃起一团蓝色火焰!火焰无声地跳动着,
不带一丝温度,却散发着一股混杂着奶香和檀香的味道。我吓得瘫坐在地,死死地捂住嘴,
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蓝色的火焰只燃烧了短短几秒,便突然地熄灭。空气中,
那股奇异的香味却愈发浓郁。借着从客厅透出的微光,我看见,刚刚燃烧过奶粉的地面上,
干干净净,没有留下一丝灰烬。取而代之的,是一张薄薄的纸片和一张小小的黑白照片。
我颤抖着伸出手,将它们捡了起来。那是一张烫金的卡片,
上面印着四个古朴的篆体字:冥通银行。下面是一行小字:兹收到阳间信女林晚,
一品奶粉半勺,功德无量,特此开具回执,以作凭证。而那张黑白照片上,
是一个穿着素雅旗袍的女人。她梳着民国发髻,眉眼卓然,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让我心惊的是,这个女人的眉眼,与我有七分相似。就在这时,
身后传来周凯的怒吼:“林晚!你个疯婆子在阳台干什么!还不滚进来!”我吓得一个激灵,
慌乱地将手里的东西塞进口袋,连滚带爬地回了客厅。我不知道,我到底招来了什么。
我只知道,从这一刻起,我被拖入深渊的人生,出现了一丝转机。(02)第二天一早,
我是在女儿的哭声中惊醒的。宿醉的周凯和婆婆赵春梅还在酣睡,他们的房门紧闭着,
对这撕心裂肺的哭声充耳不闻。我挣扎着爬起来,头痛欲裂,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。
蓝色的火焰,冥通银行的回执单,还有那个和我极像的民国女人……我猛地伸手进口袋,
触手冰凉,那张回执单和照片还在。不是梦。我浑身发冷,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攫住了我。
我到底做了什么?我真的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招来了吗?
“哇——哇——”糖糖的哭声将我的理智拉回了一丝。她的小脸因为饥饿和哭泣涨得通红,
声音已经沙哑。我心如刀割,抱着她,却不知道该怎么办。就在我绝望之际,“咚咚咚”,
敲门声响了。平缓而有力,不急不躁。我愣住了。这个时间,会是谁?
婆婆和周凯的房间里传来不耐烦的翻身声,我怕吵醒他们又招来一顿打骂,
连忙抱着糖糖去开门。门外站着一个女人。她穿着一身月白色旗袍,身姿挺拔,
头发在脑后挽成发髻,用一根碧玉簪子固定着。她的皮肤很白,不见血色,
眉眼间没什么温度。正是照片上的那个女人。我吓得“砰”一声就要关上门,
可那扇沉重的防盗门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,纹丝不动。女人看着我,嘴角微微勾起,
露出一抹和照片上一样的笑意。她的声音也和她的表情一样,没什么起伏,
却异常清晰:“你好,我叫阿贞。是你请我来的。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
抱着糖糖的手臂因为恐惧而不住地颤抖。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“你请了。”她打断我,
视线越过我的肩膀,落在我怀里哭闹不止的糖糖身上,表情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温度。
“我闻到了奶粉的香气,很香。”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。她怎么会知道奶粉?不等我反应,
她已经侧身走进了屋子,动作自然得仿佛这里就是她家。“孩子饿了。”阿贞说着,
朝我伸出双手。那双手,骨节分明,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,在昏暗的客厅里,白得有些晃眼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,或许是太过绝望,或许是被她身上那股不容置喙的气场震慑,
我鬼使神差地将哭得快要抽搐的糖糖,递到了她的怀里。奇迹发生了。
前一秒还哭得天崩地裂的糖糖,一到阿贞的怀里,哭声戛然而止。
她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,好奇地看着阿贞,小嘴巴咂吧了两下,竟然……笑了。
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这三年来,糖糖除了我,谁抱都哭,
连她亲爹周凯和亲奶奶赵春梅都不行。
可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只用了一个拥抱就安抚了她。阿贞抱着糖糖,
动作熟练地轻拍着她的背,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,却多了一丝柔和:“女人,要先爱自己,
才有能力爱别人。你看看你,活得像个什么样子。”她的话像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我的心上。
是啊,我活得像个什么样子?面黄肌瘦,眼神空洞,穿着洗得发白的旧睡衣,头发乱糟糟的,
身上还带着昨晚被殴打的伤痕。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,一具行尸走肉。
“我……”我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。“别哭了。
”阿贞淡淡地开口,“眼泪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。”她抱着糖糖,径直走向厨房,
对这里的布局了如指掌。我跟在她身后,像个提线木偶。只见她单手抱着糖糖,
另一只手在空无一物的灶台上一拂而过。下一秒,一袋未开封的进口奶粉,
一袋沉甸甸的泰国香米,还有新鲜的鸡蛋和蔬菜,凭空出现在了灶台上。我倒吸一口气,
双腿发软,差点跪下。鬼……她是鬼!我招来的,真的是一个鬼!
阿贞却像是没看见我的失态,她从容地放下糖糖,拿起奶粉罐,熟练地舀了两勺,冲泡好,
试了试温度,然后递给我:“喂她吧。”我僵硬地接过奶瓶,机械地喂给糖糖。
糖糖立刻狼吞虎咽地吮吸起来,发出了满足的咕咚声。看着女儿终于喝上了奶,
我紧绷了三年的神经,在这一刻,伴随着极致的恐惧,竟然有了一丝松弛。阿贞没有再理我,
她系上我那件满是油污的围裙,开始淘米、洗菜。她的动作优雅从容,不像在做饭,
而是在进行一场仪式。很快,厨房里就飘出了浓郁的米粥香气。就在这时,
主卧的门“砰”地一声被踹开。“林晚!你死哪去了!一大早做什么饭,想熏死老娘吗!
”赵春梅睡眼惺忪地冲出来,一脸的起床气。当她看到厨房里那个陌生的背影时,愣住了。
“你谁啊?怎么在我家?”阿贞转过身,擦了擦手,看着赵春梅,
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,语气平淡:“我是这家新来的保姆。”(03)“保姆?
”赵春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上下打量着阿贞,满是鄙夷和不屑:“就凭你们?
请得起保姆?林晚!你又在外面搞什么幺蛾子!从哪找来这么个不三不四的女人!
”她嗓门极大,瞬间就把隔壁房间的周凯也给吵醒了。周凯揉着眼睛走出来,看到阿贞,
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:“妈,怎么回事?这女人谁啊?”“你问你那个好老婆!
”赵春梅双手叉腰,唾沫横飞。“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里捡回来的,还敢冒充保姆!
我看就是想合起伙来偷我们家的东西!”我抱着喝完奶已经安然睡去的糖糖,
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紧张地看着阿贞。我怕,我怕阿贞会突然消失,
或者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。然而,阿贞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,脸上没什么表情,
就像在看两个跳梁小丑。她淡淡地开口,声音不大,
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:“我的工钱,林晚会付。从今天起,这个家的家务,我包了。
”“你包了?你算个什么东西!”赵春梅气得跳脚。“赶紧给我滚出去!不然我报警了!
”周凯也皱起了眉,不耐烦地对我说:“林晚,赶紧让她走!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,
你还整这些没用的!”我咬着唇,脸色苍白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就在这时,阿贞忽然笑了。
那笑容很淡,却带着一股寒意。她看着我,一字一句地开口:“林晚,你告诉他们,
你很快就有钱了。”我愣住了。“女人,光会生孩子没用,光会做家务也没用。”阿贞的话,
剖开了我懦弱的外壳。“这个时代,女人要搞钱。有钱,才有底气,才能把腰杆挺直了说话。
”她的话,像一道惊雷,在我死寂的心湖里炸开。搞钱?我一个脱离社会三年的全职主妇,
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废物,怎么搞钱?阿贞指了指我的手机,语气不容置疑:“直播。
”直播?我更懵了。“就直播做饭。”阿贞说着,
将一碗刚刚盛好的、热气腾腾的白粥递到我面前。“先把你这副鬼样子收拾一下,吃饱了,
才有力气战斗。”我看着那碗香气四溢的白粥,又看了看她坚定的表情,不知为何,
心里那根名为“反抗”的弦,被轻轻拨动了一下。在赵春梅和周凯的骂骂咧咧中,
我第一次没有选择忍气吞声。我默默地接过那碗粥,回到房间,关上了门。我洗了把脸,
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,第一次,有了一种想要改变的冲动。半小时后,
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架好了手机,在阿贞的指导下,开启了人生中第一场直播。
直播间的名字,阿贞帮我取的,简单粗暴,叫“灵异厨房”。我紧张得手心冒汗,对着镜头,
连话都说不完整。“大……大家好,我叫林晚,
今天……今天给大家做一道菜……”直播间里寥寥无几的几个人。都在发着【???
】【主播是紧张吗?】【这是要做什么?】的弹幕。就在我窘迫得想要关掉直播的时候,
阿贞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:“别怕,有我。”下一秒,我身后的景象,让整个直播间都炸了。
只见橱柜门无声地打开,一袋面粉飞了出来,稳稳地落在案板上。袋子自动解开,
适量的面粉倾泻而出,不多不少。紧接着,水龙头自己打开,一注清水注入盆中,
鸡蛋悬浮在半空,轻轻磕在盆沿,蛋清蛋黄完美分离。锅碗瓢盆在我身后自行飞舞,
切菜刀在案板上奏出富有节奏的交响,蔬菜被切成均匀的细丝,肉块被剁成细腻的肉糜。
而我,就站在这片“混乱”的中央,像一个拥有神秘力量的女王,只需要动动念头,
一切就能井然有序地进行。我惊得目瞪口呆,而直播间的弹幕,已经疯了。【**!
这是什么特效?也太牛逼了吧!】【剪辑?不对啊,这是直播!】【魔术?主播是魔术师吗?
这手活儿绝了!】【不管是什么,关注了!这厨房也太酷了!】短短几分钟,
直播间的人气从个位数飙升到上千,而且还在以恐怖的速度增长。香气仿佛能溢出屏幕,
评论区全都在问这是什么神仙做法。我看着屏幕上不断滚动的礼物和打赏,整个人都傻了。
就在这时,厨房门被一脚踹开。“林晚!你个小**又在装神弄鬼!还敢反锁门!
”赵春梅像一头愤怒的母狮冲了进来,看到我正在直播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她一把抢过我的手机,对着镜头就开始破口大骂:“你们都看看!这就是我那个好儿媳!
好吃懒做,虐待婆婆,现在还学会搞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来骗钱!
我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……”她的话还没说完,周凯也冲了进来,看到我,
二话不说就扬起了手。然而,他的手挥到一半,却僵在了半空,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抓住。
直播间里,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。看到了面目狰狞的婆婆,看到了扬手要打人的丈夫,
也看到了站在一旁,脸色苍白却死死护住我的阿贞。弹幕在静止了几秒后,彻底爆炸了。
【**!家暴现场?】【这婆婆也太恶毒了吧!主播这么漂亮,居然被这么对待?
】【刚刚那个男人是要打人吧?被旁边的保姆拦住了?】【心疼主播!
原来“灵异厨房”的背后是这样的生活吗?】【打赏!必须打赏!让主播赶紧离婚!
】同情心瞬间淹没了整个直播间。礼物和打赏像疯了一样刷屏。赵春梅和周凯还想说什么,
却被阿贞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闭上了嘴。那晚,我的第一场直播,在混乱中结束。
可当我看到后台的收益时,我彻底惊呆了。三万。整整三万块钱。我看着那个数字,
手抖得不成样子。这是我结婚三年来,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钱。我抬起头,
看向身旁的阿贞。她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,只是嘴角那抹笑意,真实了许多。“这,
只是个开始。”她开口。(04)一夜狂赚三万块,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,
彻底引爆了这个家。赵春梅的眼睛都红了。她不再骂我是丧门星,而是换了一副嘴脸,
开始旁敲侧击地问我直播的诀窍,话里话外都想让我把赚来的钱交给她“保管”。“小晚啊,
你看你一个女人家,拿那么多钱不安全。妈帮你存着,以后都是留给糖糖的。
”她笑得一脸褶子,看得我直犯恶心。周凯也一反常态,不再对我冷眼相向,
甚至主动帮我拿东西,言语间充满了虚伪的关心。“老婆,你真是太厉害了,
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。”“这钱我们先拿着,把房贷还了,剩下的给你买个包。
”他们贪婪的嘴脸,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厌恶。我冷冷地看着他们,第一次,没有顺从。
“钱是我自己赚的,怎么花,我说了算。”我的话让赵春梅和周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“林晚!你翅膀硬了是吧!”赵春梅又恢复了那副尖酸刻薄的模样。
“赚了几个臭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?别忘了你吃我们家的,住我们家的!没有我们周家,
你连个要饭的都不如!”“就是!你赚的钱就是夫妻共同财产!有我的一半!
”周凯也露出了本性。我懒得跟他们争辩,
只是将那三万块钱迅速转到了一个新办的银行卡里。我的强硬态度,彻底激怒了他们。
尤其是赵春梅,她认定了我之所以敢反抗,全都是因为那个“来路不明”的保姆阿贞。
她开始变着法地找阿贞的麻烦。不是嫌阿贞做的饭菜咸了淡了,
就是故意把地弄脏让阿贞反复拖。可阿贞永远都是那副从容的样子,无论赵春梅如何刁难,
她都应对自如,甚至连眉毛都未曾动一下。这让赵春梅更加笃定,阿贞绝对不是普通人。
一个疯狂的念头,在她心里滋生。这天,我正在准备第二场直播。因为上次的“家暴”事件,
我的账号粉丝暴涨到了五十万,无数网友嗷嗷待哺,等着看我的“灵异厨房”,
也等着看我后续的生活。直播刚一打开,赵春梅就带着几个邻居大妈冲了进来。
“各位街坊邻居,各位网友!今天我就要当着大家的面,揭穿这个神棍的真面目!
”赵春梅手里端着一个刚烧开的热水壶,壶嘴还“滋滋”地冒着白气,
她身后的大妈们也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。直播间瞬间沸腾了。【来了来了!
恶婆婆又来作妖了!】【她想干嘛?手里拿的是开水吗?】【主播快跑啊!
这个老巫婆要伤人!】我心里一紧,下意识地挡在阿贞面前:“妈!你想干什么!
”“我想干什么?我倒要看看,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!”赵春梅面目狰狞,指着阿贞尖叫道。
“都说鬼怕开水,怕阳气重的东西!今天我就要用这壶开水,让她现出原形!”说着,
她竟真的举起水壶,朝着阿贞就泼了过去!“不要!”我失声尖叫。
滚烫的沸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直播间里响起一片惊呼。然而,反常识的一幕发生了。
滚烫的沸水泼到阿贞面前半米,却兀地停在半空。紧接着,
沸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冰块,然后“轰”的一声,在半空中碎裂成无数冰渣,
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。整个房间,死一般的寂静。赵春梅和那几个邻居大妈,吓得脸都白了,
手里的水壶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抖得像筛糠一样。直播间的弹幕,在静止了整整十秒后,
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姿态,彻底刷屏了。【!!!!!!!!!!】【我看到了什么?
水……水结冰了?】【我的妈呀!这是什么超能力?万磁王吗?】【这不是特效!绝对不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