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高考结束后,校花在班级群里贴出我的孕检单。“贫困生就是贫困生啊,才成年就去卖。孩子爸爸你还记得清是谁吗?不会是个糟老头子吧。”
高考结束后,校花在班级群里贴出我的孕检单。
“贫困生就是贫困生啊,才成年就去卖。孩子爸爸你还记得清是谁吗?不会是个糟老头子吧。”
其他人都在跟着嘲讽,还有人发出我扶着腰跪在地里挖红薯的照片。
就在这时,一直高冷的京圈贵少发来消息:“我是孩子爸爸,你有意见?”
我是在给红薯浇大粪的时候,忍不住yue出声的。
大便臭味太狠,起初我以为是……
段温言是在第二天找上门的。
一起来的,还有他奶奶。
段温言面无表情,眸子从我肚子上扫过,复又低下。
看不清他到底什么意思。
段温言奶奶倒还算温和,拉着我问我多大了,父母在哪里,家里还有什么人。
我老老实实说父母都死了,家里只有个奶奶时,老人家红了眼眶。
“倒是个可怜的孩子。”
她提出接我走,我放不下瘫痪的奶奶……
第二天醒来,段温言已经起床了。
他不带我,我找不到浴室,只好在他的浴室里刷牙洗脸。
下楼时,那个芭蕾**生就坐在餐桌上,优雅喝着牛奶。
看到我,她甜甜一笑:“呀,这就是温言的媳妇吧,真好看。”
仙女就是仙女,夸人都这么善良。
我常年晒太阳种地,实在当不起好看两个字。
段温言挨着女生坐着,我才知道她叫秦渺,是国外知名芭蕾舞……
说实话,我以为他会忍得再久一点。段温言自小长在富贵人家,应该什么女人的手段都见过。
KTV那晚,虽然是中了药,休息室里火热的记忆,我记得,他也记得。我们都是第一次,却莫名感受到生理学喜欢的吸引力。
他大约认定了,我会趁机勾引他。
可我不吵,不问,不打扰。
哪怕有了身孕,也是段家人让**什么我就干什么。
这对段温言来说,反差极大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