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战争的消息如同阴云,沉沉地压在临水镇上空,也压在我们这个小院每个人的心头。拓跋安(或者说,拾安)变得更加沉默。他不再望向北方,只是埋头干活。劈的柴堆满了半个院子...
战争的消息如同阴云,沉沉地压在临水镇上空,也压在我们这个小院每个人的心头。
拓跋安(或者说,拾安)变得更加沉默。他不再望向北方,只是埋头干活。
劈的柴堆满了半个院子,水缸永远都是满的,屋顶的破瓦被他修补得严严实实。
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编竹筐、修农具,手艺居然还不错。只是偶尔,在夜深人静时,
我能看到他独自坐在老桃树下,望着星空,背影沉寂得像……
光躲,是没用的!躲得了一时,躲不了一世!五十两白银的悬赏,
足以让这小镇上的每一个人都变成潜在的敌人!必须主动出击!我猛地攥紧了手里的金锭,
坚硬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,却带来一种奇异的、破釜沉舟的力量感。“跳跳,”我抬起头,
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锐利和决绝,“你会演戏吗?”跳跳茫然:“啊?演戏?”“对!
演一场大戏!”我咬着牙,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演一……
络腮胡狐疑地盯着我,又看看地上盖着破床单、一动不动只偶尔痛苦**两声的男人(谢天谢地他还知道配合哼哼),眉头紧锁。
旁边一个年轻点的兵丁小声嘀咕:“头儿,看着像是摔的,味儿挺冲……”
络腮胡没说话,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脸上和院子里来回扫射。那审视的目光,几乎要把我看穿。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我低着头,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