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灵脉枯竭灵异复苏,阴邪找上门,二手婴儿车藏黑影,凶宅衣柜现女鬼,为养崽她捡起祖传道家术法,省朱砂、租桃木剑,硬闯高危驱邪行当。身边的年下老公闫宗,看似是娇弱小白脸,却总在她险象环生时护她周全,实力还越来越逆天...
农历七月十五,鬼门关大开的日子。
我抱着刚哄睡的小儿子念辰,坐在城中村出租屋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,额头上的汗顺着鬓角往下淌。空调是坏的,风扇转起来像要散架,热风裹着窗外飘来的纸钱灰味,闷得人胸口发堵。两岁的大儿子念安躺在旁边的婴儿车里,小手紧紧攥着个磨破边的毛绒小熊,呼吸均匀,倒是比我沉得住气。
“咔哒——”
老旧的防盗门被轻轻敲响时,我心脏猛地一缩。这个点……
天刚蒙蒙亮,雨停了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和泥土的腥气。闫宗揣着张姐给的黄酒钱,匆匆出门。我把念安和念辰交给张姐照看,自己则从木箱里翻出那个红布包,里面装着两个孩子的胎发——细软、乌黑,带着淡淡的奶香味。
按照古籍记载,胎发是新生儿阳气最盛的部位,用它做灯芯,能引魂而不驱魂,避免激怒童灵。我找了把剪刀,小心翼翼地把胎发捻成两股,又从张姐家找了根细竹条,削成灯架的形状,将胎发固……
道观大门关上的瞬间,我怀里的念安突然停止了哭泣,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襟,小脑袋埋进我颈窝,温热的呼吸带着奶味蹭过皮肤,却驱不散我后背的寒意。念辰在清风怀里也不安地扭动,小手指着道观深处,喉咙里发出“呜呜”的低吟,像是在抗拒什么。
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,指尖泛着淡淡的白——刚才对付白衣女鬼时,桃木簪刺破阴邪的瞬间,一股寒气顺着指尖钻进经脉,此刻还在隐隐作痛。手心的冷汗把衣襟浸得发潮,……
意识回笼时,面包车正行驶在颠簸的山路上,窗外是浓得化不开的黑夜,只有车灯劈开一小片光亮。
我猛地坐起身,头痛欲裂,手臂上的黑色纹路已经淡成了浅褐色,却依旧隐隐作痛。“闫宗呢?”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,我抓住身边清风的胳膊,指尖用力到发白,“闫宗他回来了吗?”
清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,嘴唇动了动,最终只吐出三个字: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我的……
徒步进山的第三天,雨就没停过。
泥泞的山路湿滑难行,厚重的登山靴陷进烂泥里,**时带着“咕叽”的声响,像是踩在腐肉上。我裹紧冲锋衣,雨水顺着帽檐往下淌,模糊了视线,脸上又冷又黏,分不清是雨水还是冷汗。背包压得肩膀生疼,里面的桃木剑、辰砂和干粮像是灌了铅,每走一步都要耗尽全身力气。
“蚀魂雾……”我盯着前方突然升起的白雾,心脏狂跳,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桃木簪。古籍里说,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