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两个,只能活一个。
那夜,趁他烂醉如泥,我放了一把火。
送他上了路。
然后拿着从他那儿搜出来的银两和食物,去找娘。
回去的路上,我既恐惧杀了人,又兴奋终于能再见到娘。
我想告诉娘,我们再也不用挨饿了。
小晚能养活她,她也不用再卖我了。
我们母女,终于可以再次在一起。
但当我走到门口,听到她正在和新认识的姘头开心地喝酒聊天。
说起我,她笑得心满意足。
"那死丫头卖了就卖了,本来就是多余的。"
"其实她根本不是我女儿。我在慈云寺生产时,恰好遇到定远侯夫人早产,我们在同一个产房同时生产,没想到都是女儿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