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做了七年王府主母,病入膏肓时,夫君却与别人在一起。拿嫁妆养全家,养夫君的平妻。受了一辈子的窝囊气,所求不过为流放的亲人平反。到死才知,流放的亲人早已死亡,用伪造的家书欺骗她七年,磋磨她七年,独吞她全部家产!一朝重生五年前。求得休夫圣旨,搬空王府,重拾长枪赴疆场。秦北荒讥笑:“你也想学清珩上战场立军功?你就算真拿军功求我娶你,我也不会再要你的。”她冷冷一笑,立战功!夺他兵权!秦北荒气急败坏嘲讽:“立下战功又如何,一个弃妇,还会有人要你吗?”她甩下一张喜帖,“从今以后我是你皇婶。”
夜深寂静,寒夜的风如猛兽袭来,吹动着廊下灯笼,忽明忽暗。
将军府后院的屋子出乎寻常的安静,竟连一个丫鬟都没有。
江凝晚正感到奇怪,忽然房间里传来一声奇怪的嘤咛声。
一瞬,江凝晚如遭雷击。
“小妖精,深更半夜跑到这里来,就是想勾引我是吧!”
秦北荒的声音喘着粗气。
江凝晚头皮发麻,怒火直冲头顶。……
鞭炮声震耳欲聋,一片嘈杂的热闹声传来。
江凝晚悠悠醒来。
看着熟悉的房间,还有守在旁边的丫鬟梨春,前院传来的热闹声,江凝晚一阵恍惚。
“夫人你醒了。”梨春心疼地将她扶起。
“外面什么动静?”
梨春眼神黯然,“今日不就是将军娶平妻的日子吗,夫人别为这负心汉伤心了,气坏了身子不值得。”
江凝晚脸色一变,猛……
房中赤条条的两人如水蛇般交缠,陆清珩的声音也变得娇滴滴。
“今日见江凝晚仍旧不肯接纳我,若是日后还要挑我刺怎么办?”
秦北荒喘着粗气说:“不会的,她也就这会闹闹脾气,她要靠我接济她外祖父一家,早晚服软。”
门外的江凝晚忍不住攥紧了手心,秦北荒心里果然很明白。
梨春听见这声音已经吓得脸色惨白,一把拉住了江凝晚的手,“夫人...……
逸王妃神色凝重起来,“凝晚,你一向大度,持家有道,清珩她有官职在身,指不定哪天就上战场,如何能管家呢?”
江凝晚淡淡一笑,“府里这么多人,也不是非我不可呀。”
“当然是非你不可了!”逸王妃着急,脱口而出。
“为何?”江凝晚故作迷茫。
逸王妃神情忽然有些不自然,“府里谁有你能干呀?”
江凝晚心中冷笑,是非她的嫁妆不……
梨春急忙上前扶住她,“**,可有伤着?”
江凝晚摇摇头,揉了揉胳膊,平静而冷冽的眼神望向秦北荒。
“原来不肯拿出嫁妆翻修将军府,便是不孝。”
“将军你孝啊,你是大孝子,还不快筹钱把将军府翻修了,也能让母亲少费心,自然就不会头疼了。”
秦北荒震惊地看着她。
她的怨念竟然如此之深,竟口出这般恶言!
秦北荒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