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导语父母早逝后,我和弟弟林强相依为命,他辍学到工地打工供我读大学,
却在坍塌事故中当场身亡。姐夫陈斌全程忙前忙后,替我谈妥80万赔偿,
还在灵前握着我的手说会护我周全。可签字领款前一天,包工头突然猝死,
我整理弟弟的安全帽时,摸到了夹层里的录音笔。按下播放键,里面除了偷工减料的对话,
还有陈斌阴冷的声音:“林强知道得太多,得让他永远闭嘴。
”那个对我们姐弟嘘寒问暖的姐夫,为什么要和外人合谋,害死自己的小舅子?
2坍塌的天手机在裤兜震动时,我正盯着图书馆电脑屏幕上的期末成绩,比预估的还好。
指尖刚要触到拨号键给林强报喜,屏幕却先弹出“工地办公室”的来电,心脏猛地一沉。
“是林强的家属吗?”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又慌乱,“城郊建材厂工地塌了,
林强他……没挺过来。”后面的话像被棉花捂住,我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轰鸣。昨天视频里,
他还笑着说发工资就给我买新手机,说赶完工期就回家,怎么突然就没了?
我跌跌撞撞冲出图书馆,眼泪糊住视线,地铁坐反了方向,
拦出租车时手抖得连地址都报不清。三个小时后,我站在工地警戒线外,
坍塌的脚手架和水泥块堆得凌乱,工人低着头站在一旁,脸色惨白。
警察拦住我:“家属去殡仪馆,遗体已经运走了。”冷藏室里,林强躺在冰冷的铁板上,
白布下露出的手臂满是擦伤和水泥印,曾经黝黑结实的人,此刻单薄得让人心疼。
我扑过去想抓他的手,却被刺骨的冰冷冻得缩回,喉咙像被堵住,只能发出呜咽的哭声。
“节哀顺变。”一个肚子微挺的西装男走过来,脸上堆着假惺惺的悲伤,“我是包工头赵虎,
林强这孩子能干,出这事我们也痛心。”他递来纸巾,语气爽快得反常,“赔偿80万,
一分不少,丧葬费我们全包,你看什么时候签字,让孩子早点入土为安。”80万?
我弟的命就值这点钱?而且他刚入职三个月,工地怎么会这么痛快答应,连讨价还价都没有?
我抬眼看向赵虎,他的悲伤太假,眼神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,手指还下意识摩挲口袋,
像在掩饰什么。“陈斌来了。”旁边有人喊了一声。陈斌快步走来,他是我远房表姐的丈夫,
县城里的建材商,平时对我和林强很照顾。他一把抱住我,声音哽咽:“晚晚别怕,
有姐夫在。强子这孩子,怎么就这么命苦……”他拍着我的背安慰,可我转头时,
正巧撞见他和赵虎对视的瞬间,那眼神里的异样快得像错觉,却让我心里的刺扎得更深。
赵虎又在旁边催:“林**,签字的事……”“再等等。”我吸了吸鼻子,强压下疑虑,
“我想再陪陪我弟。”赵虎的笑容僵了一下,随即又恢复如常:“好,你慢慢陪,
有事随时找我。”他和陈斌走到门口低声交谈,声音太小,我听不清具体内容,
只看见陈斌点头时,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。我重新扑到林强身边,攥着他冰冷的手。
弟弟,你到底经历了什么?这真的是意外吗?赵虎的爽快赔偿、躲闪的眼神,
还有姐夫那瞬间的异样,太多疑点在心里盘旋。3录音笔里的惊雷弟弟的葬礼办得仓促,
赵虎派来的人全程跟着,眼神像钉子似的钉在我身上,仿佛怕我多问一句、多做一点。
我穿着黑孝服,麻木地跟着流程走,看着棺木缓缓下葬,心里的痛像潮水般反复冲刷,
可赵虎那躲闪的眼神、陈斌那瞬间的异样,还有那笔来得太痛快的80万赔偿,
像三根刺扎在心上,让我没法彻底沉溺在悲伤里。送葬的人走光后,
我独自回到弟弟住的工棚。棚屋狭**仄,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的汗味和水泥味,
铺着稻草的床板上,叠着他没来得及洗的工装,裤脚还沾着干涸的泥点。我蹲在地上,
一件件翻着他的遗物,眼泪掉在工装的布料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突然,
我的手指触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——是弟弟从不离身的黄色安全帽,边缘已经被磨得发白,
上面还有几道磕碰的痕迹。这是他刚入职时买的,他说戴着它干活心里踏实。
我把帽子抱在怀里,脸贴在粗糙的布料上,仿佛还能感受到他的温度,
手指无意识地摸索着帽檐的夹层。那里藏着个小东西,硬硬的,带着棱角。我心里一动,
小心翼翼地把它掏出来,是一支破旧的录音笔,外壳掉了漆,按键都有些失灵,
一看就是用了好几年的旧物。我从没见过弟弟用这个,他一个工地杂工,
怎么会随身带录音笔?我的心跳骤然加快,指尖不受控制地发抖,按下了播放键。
“钢筋再细点怕什么?验收那边我早就打点好了,只要不出事,谁知道?
”赵虎的声音粗哑刺耳,带着几分嚣张,清晰地从录音笔里传出来。紧接着,
另一个声音响起,熟悉得让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——是陈斌!“你别大意,
”陈斌的声音比平时低沉,带着一丝阴狠,“林强那小子昨天跟我吵了,
说他看出来钢筋不达标,要去举报我们。那小子轴得很,再留着他迟早出事,
得想办法让他闭嘴。”“放心,”赵虎笑了一声,语气里满是狠戾,“下次浇筑的时候,
给他安排在西南角的脚手架那边,我已经让人把那边的卡扣松了几个,
到时候……”后面的话突然断了,只剩下滋滋的电流声。我手里的录音笔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
屏幕磕在水泥地上,黑了下去。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,浑身冰凉,像被扔进了冰窖,
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西南角的脚手架……弟弟就是在那里被埋的!原来,
他的死根本不是意外!是他们,是赵虎和陈斌,这两个我曾经信任的人,
一手策划了这场谋杀!就因为弟弟发现了他们偷工减料的秘密,想要举报,他们就痛下杀手!
陈斌……那个平时对我嘘寒问暖,在我放假时收留我,说会照顾我和弟弟的姐夫,
竟然是杀害我弟的凶手之一!巨大的悲愤和背叛感像海啸般将我淹没,我捂住胸口,
蹲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,眼泪汹涌而出,怎么都止不住。
我想起葬礼上陈斌抱着我痛哭的样子,想起他说会帮我处理一切的温柔语气,
只觉得无比恶心。他的关心是假的,他的悲伤是装的,他靠近我们,
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方便掩盖他们的罪行!我颤抖着捡起地上的录音笔,紧紧攥在手心,
我必须要找出更多的证据,让这两个凶手血债血偿!
4猝死的知情人揣着贴身藏着的录音笔,我踩着夜色回到陈斌家。推开门时,
客厅的灯还亮着,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,烟灰缸里堆了满满一缸烟蒂。见我进来,
他立刻掐灭烟头,起身迎上来,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担忧:“晚晚,怎么去了这么久?
工棚那边乱,别再勾起伤心事。”我低着头避开他的目光,
喉咙发紧:“想再看看弟弟住过的地方。”“傻孩子,”他叹了口气,伸手想拍我的肩膀,
我下意识侧身躲开,他的手僵在半空,又若无其事地收回,“赔偿款的字明天就能签了,
签完我带你去买身新衣服,换个心情。”我攥着口袋里的录音笔,指甲几乎嵌进肉里,
勉强挤出一个“嗯”字,转身冲进了房间,反锁了门。靠在门板上,我大口喘着气,
陈斌那虚伪的嘴脸在眼前挥之不去。录音笔里的对话像魔咒般循环,他和赵虎的阴狠,
弟弟的惨死,每一幕都让我浑身发冷。我必须尽快找到更多证据,可手里只有这半截录音,
根本不足以定罪。一夜无眠,天刚亮,我就被敲门声惊醒。陈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:“晚晚,
赵虎那边的人来电话,说今天上午就能签字领款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我心头一紧,
赵虎现在是唯一能对质的人,绝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签了字。我故意拖延:“我有点不舒服,
想再缓缓。”门外沉默了几秒,陈斌的声音依旧温和:“好,那你好好休息,
我让他们再等等。”可没过多久,邻居张阿姨突然拍着门喊:“小陈,不好了!赵虎死了!
刚才派出所的人来通知,说他在家里猝死了!”“哐当”一声,我手里的水杯掉在地上,
水洒了一地。赵虎死了?这么巧?他一定是被陈斌灭口了!我冲出房间,陈斌正站在客厅里,
脸上满是“震惊”:“怎么会这样?昨天还好好的……”他转头看向我,
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,“晚晚,你别多想,可能就是突发心梗。
”“我要去派出所!”我咬着牙说。陈斌想拦我:“你现在去也没用,警察会处理的。
”我甩开他的手,径直往外跑。到了派出所,我找到负责此案的刘警官,把录音笔递给他,
声音颤抖地说:“刘警官,赵虎不是猝死,是被人杀的!还有我弟弟,他的死也不是意外,
是赵虎和我姐夫陈斌合谋的!”刘警官皱着眉听完录音,又翻看了赵虎的尸检报告,
摇了摇头:“林**,录音里的内容太模糊,没有明确的杀人证据。
而且赵虎的尸检报告显示,他确实是急性心梗死亡,现场没有打斗痕迹,门窗也都是完好的。
”“不可能!”我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,“他肯定是被陈斌害死的,陈斌怕他把事情说出来!
”“林**,我理解你失去亲人的悲痛,但办案要讲证据。”刘警官的语气带着安抚,
却也透着疏离,“你现在情绪不稳定,先回去休息,有任何线索我们会联系你。
”我还想争辩,却被警察客气地请出了派出所。站在派出所门口,阳光刺眼,
我却觉得浑身冰冷。赵虎死了,唯一的直接知情人没了,陈斌这一步走得太狠,
让我陷入了绝境。突然我想起了以前的老邻居:“要是王勇叔在就好了,
他以前可是很厉害的警察啊,一定会有办法的。”这时,陈斌的车停在我面前,他摇下车窗,
脸上满是“关切”:“晚晚,我就知道你会来这儿,快上车,外面太阳大。
”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,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撕碎它,可我不能。我没有证据,
硬碰硬只会让自己陷入危险。我拉开车门坐进去,一言不发。陈斌一边开车,
一边絮絮叨叨:“你说这赵虎,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心梗了?
还好赔偿款的事他之前都安排好了,不然你这钱可就难拿了。”他还在演戏,演得滴水不漏。
我侧头看着窗外,心里暗暗发誓:陈斌,你以为杀了赵虎就能高枕无忧了吗?你错了。
只要我还活着,就绝不会让你逍遥法外。就算没有证据,我也要一点一点查,
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你犯罪的痕迹,为我弟报仇!5躲闪的工友从派出所回来,
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反复摩挲着录音笔。赵虎死了,刘警官不采信我的说辞,
陈斌还在暗处盯着,我就像被逼到了悬崖边,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。不行,不能坐以待毙。
录音笔里提到弟弟和赵虎、陈斌吵过架,还说要去举报,工地上肯定有人知道内情。
第一个闯进我脑海的就是张磊——弟弟视频时提过,这个工友跟他年纪相仿,平时互帮互助,
关系最铁。我换了身不起眼的旧衣服,避开陈斌的视线,悄悄溜出家门。工地离县城不远,
我沿着路边走了一个多小时,才到工地门口。正是中午下班时间,工人们三三两两往外走,
脸上满是疲惫。我踮着脚在人群里找,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张磊推着辆半旧的电动车,低着头往前走,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,贴在脸上。“张磊哥!
”我快步冲上去拦住他。他猛地抬头,看到是我,脸色“唰”地白了,眼神瞬间躲闪起来,
手里的电动车把都晃了晃。“林……林晚?你怎么来了?”“我想问问你,
我弟出事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我盯着他的眼睛,声音带着恳求,
“他是不是早就发现工地钢筋有问题?是不是跟赵虎、陈斌吵过架?
”听到“钢筋”“吵架”这两个词,张磊的脸更白了,嘴唇哆嗦着,连连摆手:“我不知道,
你别问我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他说着就想推电动车绕开我。“你知道!
”我伸手拉住他的车后座,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,“张磊哥,那是我亲弟啊!
他死得不明不白,你明明知道些什么,为什么不肯说?是不是有人威胁你?”我的声音不大,
却带着绝望的哭腔。张磊的身体僵了一下,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,可很快又被恐惧取代。
他用力甩开我的手,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哭腔:“你别再查了,真的,对你没好处!
赵虎都死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“赵虎是被人杀的!”我急声道,“是陈斌杀了他灭口,
我弟也是被他们害死的!张磊哥,你就忍心看着我弟白死吗?”“别说了!
”张磊突然拔高了声音,又赶紧压低,四处看了看,像是怕被人听见,
“我劝你赶紧拿着赔偿款走,好好读书,别再掺和这些事,不然……”他话没说完,
却露出了极其害怕的表情。“不然怎么样?”我追问,“是不是陈斌威胁你了?
他是不是跟你说,要是敢说实话,就对你不利?”张磊的脸一阵青一阵白,嘴唇动了动,
却什么都没说。他猛地推起电动车,几乎是落荒而逃,一边跑一边回头喊:“你赶紧走!
别再来工地了!”我站在原地,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,心里又急又恨。他肯定知道内情,
可他被吓得不敢说。陈斌的势力到底有多大?竟然能让一个大男人这么害怕。太阳渐渐西斜,
工地门口的人越来越少,只剩下几个保安在巡逻。我咬了咬牙,没有放弃,
找了个隐蔽的墙角蹲下来。我想等张磊晚上下班,再试着跟他谈谈,说不定能打动他。
可我蹲了两个多小时,直到天黑透了,也没再看到张磊的身影。旁边小卖部的老板看我可怜,
跟我说:“小姑娘,别等了,张磊下午就跟工头请假了,说家里有事,估计今晚不回来了。
”我心里一沉,知道张磊是故意躲着我了。他怕陈斌,也怕惹祸上身。我慢慢站起身,
腿麻得几乎站不稳。晚风一吹,带着工地的尘土味,让我一阵发冷。
这条路比我想象的还要难走,没有证据,没有人愿意帮忙,陈斌又像一张无形的网,
把我困在中间。可我不能放弃。弟弟的仇还没报,我要是退缩了,他就真的白死了。
就算所有人都怕陈斌,就算所有人都不肯帮我,我也要一个人查下去。
6邻居的援手从工地回来时,天已经完全黑透了。晚风卷着尘土扑在脸上,
我拖着灌了铅似的腿往陈斌家走,心里又酸又涩。张磊的躲闪、陈斌的伪装、刘警官的敷衍,
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把我裹得喘不过气。推开门,陈斌正坐在客厅看电视,见我回来,
立刻起身:“晚晚,你去哪儿了?我找了你一下午,电话也打不通。
”他的眼神里带着“关切”,可我只觉得浑身不舒服。“去工地附近转了转。
”我低着头换鞋,不想跟他多说话。“傻孩子,那边有什么好转的,净勾起伤心事。
”他叹了口气,递过来一杯温水,“赔偿款的事,赵虎的侄子来电话了,
说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,让你明天过去签字。”我接过水杯,指尖冰凉:“再等等吧,
我还没缓过来。”他没再多劝,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,转身回了客厅。我攥着水杯,
快步走进房间,反锁了门。坐在床沿上,我忍不住抱着膝盖哭了起来。我太渺小了,
面对陈斌这样的对手,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。难道弟弟的冤屈就这么算了?
难道凶手就能一直逍遥法外?哭着哭着,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,是王勇叔的声音:“晚晚,
你在吗?我煮了点面条,你要不要吃点?”王勇叔是我们家的老邻居,
退休前是县公安局的刑侦警察,看着我和弟弟长大,一直很照顾我们。我赶紧擦干眼泪,
打开门。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走进来,放在桌上,看着我红肿的眼睛,
叹了口气:“孩子,我知道你心里难受。强子这事儿,我总觉得也透着蹊跷。
”我的心猛地一跳,抬头看向他。王勇叔拉过一把椅子坐下,语气沉稳:“赵虎那小子,
我早有耳闻,做生意不地道,这次赔偿这么爽快,又突然猝死,哪有这么多巧合?
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?”我犹豫了很久,看着王勇叔信任的眼神,终于忍不住,
从口袋里掏出录音笔,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。听完我的话,
王勇叔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。他拿着录音笔反复听了几遍,
眉头拧成一个疙瘩:“这事儿绝对不简单。录音里的内容虽然不完整,但足以说明问题,
赵虎的死,十有八九是杀人灭口。”“可刘警官不相信我,我没有证据。”我委屈地说。
“刘警官年轻,经验不足,容易被表面证据迷惑。”王勇叔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你别怕,
有叔在。强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,他不能就这么白死。”他顿了顿,
继续说:“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打草惊蛇。你表面上该怎么样还怎么样,
继续装作伤心难过的样子,别让陈斌起疑心。暗地里,我们慢慢搜集证据。
”“可是……我该怎么搜集证据?”我茫然地问。“陈斌是建材商,
工地的劣质钢筋肯定是他供应的,这中间一定有账本或者供货记录。”王勇叔眼神锐利,
“还有,工地上肯定还有人知道内情,我们可以再找找张磊,或者其他工友,晓之以理,
动之以情,总会有人愿意站出来。”看着王勇叔坚定的眼神,我心里突然踏实了很多。
这段时间,我一直一个人硬扛着,憋得快喘不过气,现在终于有了可以信任的人,
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。“叔,谢谢你。”我哽咽着说。“傻孩子,跟叔客气什么。
”王勇叔笑了笑,“快把面条吃了,吃饱了才有力气办事。记住,无论遇到什么困难,
都不能放弃,正义可能会迟到,但绝不会缺席。”我端起面条,热气模糊了眼睛,
心里却燃起了一丝希望。是啊,我不能放弃。有王勇叔帮忙,我一定能找到证据,
为弟弟讨回公道。吃完面条,王勇叔又叮嘱我:“以后有任何情况,随时跟我说,
千万注意安全,别跟陈斌硬碰硬。”他走后,我坐在房间里,看着窗外的月光,
心里不再是之前的绝望,而是充满了力量。陈斌,你等着,我不会再让你为所欲为了。
这场战争,才刚刚开始。7姐夫的破绽王勇叔的话像一剂强心针,让我重新燃起斗志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