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裁夫人张婉冲进我妈病房时,我正在给我妈削苹果。她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,
一句话没说,上来就掀翻了我妈的病床。我妈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,受不得惊吓,
当场脸色煞白。我疯了一样扑过去,却被保镖死死按住。张婉掐着我的下巴,
眼神淬了毒:“勾引我老公的**,你妈就是你的下场!”她说完,一脚踹在我妈的轮椅上。
轮椅失控,冲向了敞开的楼梯间。尖叫声,骨头碎裂声,和我妈绝望的眼神,
成了我永恒的梦魇。而这一切的起因,不过是总裁沈廷钧,在酒后对我说了句:“小许,
你很像我死去的白月光。”1.“许秘书,这是五十万,你母亲的医药费,我包了。
”沈廷钧的特助王哥,将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,语气带着公式化的怜悯。医院的抢救室外,
我浑身是血,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。我妈被张婉从楼梯上推下去,双腿粉碎性骨折,
脊椎受损,医生说,就算救回来,也是终身瘫痪。我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,看着王哥,
“我要报警。”王哥叹了口气,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,“小许,听哥一句劝,
夫人也是一时冲动。沈总说了,只要你签了这份和解协议,不再追究,这五十万就是你的。
另外,你母亲后续所有的治疗费用,沈家全权负责。”他顿了顿,声音压得更低,
“你知道的,沈家的势力,报警……没用的。监控坏了,目击者只有你,你觉得你的证词,
能告倒沈夫人吗?”我的心,一寸寸沉入冰海。是啊,没用的。张婉敢这么嚣张,
就是笃定了她可以为所欲为。沈廷钧,那个在我面前温文尔雅,会因为我加班给我披上外套,
会记得我胃不好特意让食堂准备清淡午餐的男人,在出事后,连面都没露。
他只派来了他的狗,企图用钱,堵住我的嘴,买断我妈的下半生。我笑了,
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。“好。”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说,“我签。”王哥松了口气,
立刻将协议和笔递过来。我拿起笔,手抖得不成样子,连自己的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。
签完字的瞬间,抢救室的门开了。医生疲惫地走出来,摘下口罩:“病人命保住了,
但……下半身瘫痪,以后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。”我的世界,轰然倒塌。
王哥拍了拍我的肩膀,将支票塞进我手里,“节哀。沈总说了,你先安心照顾你母亲,
工作那边,给你无限期长假。”我捏着那张轻飘飘的纸,它却重得像一座山,
压得我喘不过气。这不是封口费。这是我妈的卖命钱。也是我向沈家宣战的军令状。
2.我妈醒来后,一句话都没说,只是默默地流泪。曾经那么爱干净,爱跳广场舞的她,
如今大小便失禁,连翻身都需要我帮忙。医生说她伤到了神经,情绪也很不稳定,
有严重的抑郁倾向。好几次,我半夜醒来,都看到她睁着眼睛,绝望地看着天花板。我知道,
张婉毁掉的,不只是她的双腿,还有她的灵魂。而沈廷钧,在这之后终于出现了。
他提着昂贵的水果篮,穿着高级定制的西装,站在廉价的普通病房里,显得格格不入。
“小许,阿姨怎么样了?”他关切地问,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愧疚。我妈看到他,
情绪激动起来,抓起床边的水杯就砸了过去,“滚!你给我滚出去!”水杯砸在沈廷钧脚边,
水花溅湿了他锃亮的皮鞋。他眉头微皱,但很快就恢复了温和的表情,“阿姨,您别激动,
我知道您心里有气。这件事,是婉儿不对,我已经骂过她了。您放心,您的所有治疗,
我们都会负责到底。”我扶住我妈,冷冷地看着他,“沈总,我妈需要休息,您请回吧。
”沈廷钧看着我,眼神复杂,“小许,我知道你怪我。但我和婉儿是夫妻,
我不能……”“我懂。”我打断他,“沈总家大业大,自然要以家庭为重。我们这种小人物,
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。”我的话里带着刺,沈廷钧的脸色有些难看。他沉默片刻,
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,“这里面还有一百万,算是给阿姨的营养费。密码是你的生日。
”他把卡放在床头柜上,“我知道钱弥补不了什么,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。
工作的事你别担心,你的位置,我一直给你留着。”说完,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转身离开。
我看着那张银行卡,笑了。又是钱。在他们眼里,我们这些普通人的尊严、健康、未来,
都是可以用钱来量化的。五十万,一百万……或许在他们看来,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。
可他们不知道,从我妈被推出楼梯间的那一刻起,我想要的,就再也不是钱了。我要的,
是血债血偿。3.一个月后,我回到了公司。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怜悯,
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幸灾乐祸。总裁秘书这个位置,多少人眼红。我休假的这段时间,
听说有好几个新来的实习生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。我回到工位,桌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。
我刚坐下,王哥就过来了。“小许,回来了?阿姨身体好点了吗?”“托沈总的福,命还在。
”我淡淡地说。王哥表情一僵,随即又恢复了笑脸,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
沈总在办公室等你,你过去一趟吧。”我点点头,整理了一下仪容,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。
“进。”沈廷钧的声音传来。我推门进去,他正坐在办公桌后,看到我,他站了起来,
脸上带着一丝柔和。“小许,你来了。身体还好吗?”“还好。”我垂下眼眸,
声音放得又轻又软,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脆弱,“谢谢沈总关心。”他走到我面前,
叹了口气,伸手想碰我的肩膀,又缩了回去。“那天的事……对不起。”他低声说,
“婉儿她被我惯坏了,性格骄纵,但她本性不坏。”本性不坏?我差点笑出声。
一个能把刚做完心脏手术的老人推下楼梯的女人,本性不坏?
但我脸上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“沈总,都过去了。我能理解夫人的心情,
是我……是我没有把握好分寸,让夫人误会了。”我这副委曲求全、善解人意的样子,
显然取悦了沈廷钧。他眼中的愧疚更深了,“不怪你,是我……是我没有处理好。
”他看着我,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我曾经很熟悉,现在却只觉得恶心的情愫。“小许,
”他声音沙哑,“你放心,以后,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。”我心底冷笑。说得真好听。
张婉把我妈害成这样,你不过是赔了点钱。现在又来跟我说什么保护?你的保护,
就是让我成为你婚姻的遮羞布,成为你无聊生活里的调味品吗?我低下头,肩膀微微颤抖,
做出泫然欲泣的样子。“沈总,我只想好好工作,赚钱给我妈治病。其他的,我不敢想。
”这副小白花的模样,正是沈廷钧最吃的一套。他果然心疼了,声音越发温柔,“好,好,
你不想,我们就不提。工作上有什么困难,随时来找我。从今天起,你的薪水翻倍。
”“谢谢沈总。”我抬起头,眼睛红红的,感激地看着他。他满意地笑了。
他以为他用钱和一点点廉价的温柔,就安抚了我。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初入社会,
会被他一点小恩小惠就感动得晕头转向的小秘书。他不知道,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我,
心里只剩下复仇的火焰。沈廷钧,张婉,还有你们最宝贝的儿子。等着吧。游戏,
现在才刚刚开始。4.重回岗位,我比以前更加努力。所有工作,我都处理得井井有条,
甚至超额完成。沈廷钧对我越来越满意,也越来越依赖。公司的核心文件,重要的会议纪要,
甚至他的一些私人行程,都交给我来处理。我像一台精密的仪器,高效、精准、且毫无感情。
我不再像以前那样,会因为他一句夸奖而脸红,也不会因为他偶尔的关心而心跳加速。
我只是把他当成一个……跳板。一个通往复仇之路的跳板。我利用职务之便,
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我需要的一切信息。
沈家的家族构成、产业分布、人际关系网……尤其是关于张婉和她那个宝贝儿子——沈子昂。
张婉,商业联姻的产物,娘家势力雄厚,这也是她在沈家嚣张跋扈的底气。
她和沈廷钧没什么感情,全部心血都倾注在独子沈子昂身上。沈子昂,二十二岁,
典型的纨绔子弟,不学无术,仗着家里的权势横行霸道。跑车、美女、派对,
是他生活的全部。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,将沈子昂的社交媒体翻了个底朝天,
又通过一些灰色渠道,买到了他近半年的行踪记录。他的生活,简单又糜烂。
每周三和周六的晚上,他都会和一群狐朋狗友,在城郊的盘山公路上玩地下飙车。
那里是监控死角,也是事故多发地。一个完美的计划,在我脑中慢慢成形。张婉,
你最在意的,不就是你这个儿子吗?你毁了我妈的下半生,我就断了你沈家的后。这很公平。
5.计划的第一步,是接近沈子昂。但这很难。我只是沈廷钧身边一个小小的秘书,
和沈子昂的生活圈子完全没有交集。我需要一个契机。机会很快就来了。
公司要举办一场大型的慈善晚宴,沈廷钧作为主办方,需要携女伴出席。往年,
这个女伴都是张婉。但今年,他们夫妻关系紧张,张婉放话绝不会出席。这天,
沈廷钧把我叫到办公室。“小许,周五晚上的慈善晚宴,你陪我一起去。
”他的语气不是商量,而是通知。我心里一动,知道机会来了,但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,
“沈总,这……不合适吧?夫人知道了,会生气的。”提到张婉,沈廷钧的脸色沉了下来,
“你不用管她,她爱来不来。你是我秘书,陪我出席商务活动,是工作的一部分。
”“可是我没有合适的礼服……”“我已经让品牌方送过来了,就在隔壁休息室,你去试试。
”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。我不再推辞,“好的,沈总。”休息室里,
挂着一排当季最新款的高定礼服。我挑了一件看似低调,
实则在细节处暗藏心机的黑色丝绒长裙。裙子的设计很巧妙,正面看端庄得体,
但后背却是深V设计,一直开到腰际,行走间,腿侧的高开叉若若隐现。
当我换好礼服走出来时,沈廷钧的眼睛都直了。他从没见过我这样的一面。平日里,
我总是穿着刻板的职业套装,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,像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。而此刻,
我长发披肩,略施粉黛,黑色的丝绒衬得我皮肤胜雪,红唇如焰。那是一种带着攻击性的,
冷艳的美。“很好看。”他走过来,声音有些沙哑,目光灼热地停留在我**的后背上。
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拂过我的颈侧,带着一丝酒气和男人独有的侵略性。
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避开了他的靠近。“沈总,我们该出发了。
”他眼中的炽热冷却了几分,随即恢复了商场上那个运筹帷幄的沈总。“好,走吧。
”6.慈善晚宴在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举行。名流云集,衣香鬓影。我挽着沈廷钧的手臂,
以他女伴的身份,走在红毯上。闪光灯此起彼伏,
我能感觉到无数道探究的、嫉妒的、鄙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。我知道,明天,
#沈氏总裁携神秘女伴出席晚宴#的新闻,就会登上财经版和娱乐版的头条。而这,
正是我想要的。晚宴上,沈廷钧带着我周旋于各色人物之间。我表现得落落大方,谈吐得体,
应对自如。沈廷钧的脸上很有光,看我的眼神也越发欣赏和痴迷。中场休息时,我去补妆,
在洗手间门口,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。沈子昂。他显然也认出了我。毕竟,
他妈把我调查得底朝天,我的照片,他肯定看过无数遍。他穿着一身骚包的白色西装,
头发梳得油光锃亮,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,吊儿郎当地倚在墙上,
眼神轻佻地上下打量我。“哟,这不是我爸那个著名的小秘书吗?”他吹了声口哨,
语气里满是嘲讽,“怎么着,我妈把你妈腿打断了,你还上赶着来给我爸当小三?”他的话,
像一把淬了毒的刀,狠狠扎进我心里。我捏紧了手包,指甲深深陷进肉里。
但我脸上却波澜不惊,甚至还对他笑了笑,“沈少爷说笑了。我只是沈总的秘书,
陪同出席晚宴是我的工作。”“工作?”他嗤笑一声,走近我,
一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,“什么工作需要穿成这样?陪睡吗?
”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游走,最后落在我胸前。“别说,你这身材还真不错,
难怪我爸被你迷得神魂颠倒,连我妈都敢惹。”他伸出手,想来摸我的脸。我侧身避开,
眼神瞬间冷了下来,“沈少,请你自重。”“自重?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
“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?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,不就是为了钱吗?开个价吧,
我爸给你多少,我给你双倍。”我看着他那张被酒色掏空的脸,和他妈一样,
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傲慢和对底层人的蔑视。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。我深吸一口气,
压下心头的恶心和怒火,反而笑得更加灿烂。“双倍?”我歪着头,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,
“那沈总给我的是整个沈氏集团,沈少爷给得起吗?”沈子昂的脸瞬间就黑了。
“**说什么?”“我说,”我凑近他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一字一句地说,
“我对你爸没兴趣,我对沈太太的位置,比较感兴趣。”说完,我不再看他,
转身走进了洗手间。我知道,这番话,足以激起他最大的敌意。一个纨绔子弟,
最怕的是什么?是家产被外人抢走。而我,就是要让他把我当成最大的威胁。只有这样,
他才会对我产生兴趣,才会主动来招惹我。而我,才能顺理成章地,走进他布下的陷阱。
或者说,我为他布下的陷阱。7.果不其然,从那天起,沈子昂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身边。
他会开着他那辆招摇的红色法拉利,在我下班的路上堵我。他会买通我楼下的保安,
捧着一大束玫瑰花,在我家门口等我。他会用各种幼稚又拙劣的手段,试图引起我的注意。
我对他所有的骚扰,都表现出极度的厌恶和不耐烦。我越是拒绝,他越是来劲。
这大概是所有被宠坏的富家子弟的通病,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。他们享受的不是爱情,
而是征服的**。这天,他又在我公司楼下堵我。“许秘书,赏个脸,一起吃个饭?
”我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,“没空。”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,“别给脸不要脸。
我告诉你,你别以为攀上我爸就万事大吉了。我妈能打断**腿,
就能让你在这个城市混不下去。”又是威胁。我用力甩开他的手,冷冷地看着他,“所以呢?
沈少爷是想学你妈,也来打断我的腿吗?”他被我噎了一下,随即又笑了起来,
“打断你的腿多没意思。我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。”“我跟你没什么好交的。
”“别这么绝情嘛。”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车钥匙,在我面前晃了晃,
“最新款的保时捷911,送给你。只要你答应,今晚陪我。”我看着那把钥匙,
就像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。“沈子昂,你是不是觉得,全世界的女人都只认钱?
”“难道不是吗?”他理直气壮地说,“你跟着我爸,不也是图钱图名分吗?我告诉你,
我爸能给你的,我一样能给你。而且,我比他年轻,比他会玩。跟着我,
不比跟着一个老头子强?”我被他这番**的言论气笑了。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,
就这么让他出意外,实在是太便宜他了。我应该让他尝尝,什么叫从云端跌落的滋味。
“好啊。”我忽然改变了主意,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“吃饭可以,但不是现在。
”沈子昂愣了一下,没想到我突然松口。“那是什么时候?”“周六晚上。”我说,
“我听说,你在盘山公路有个赛车局?”沈子昂的眼睛亮了,“你也懂车?”“不懂。
”我摇摇头,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,“但我喜欢**。如果你能赢,我就答应跟你约会。
”“一言为定!”沈子昂兴奋地打了个响指,“周六晚上八点,盘山公路山顶,不见不散!
我保证让你看看,什么叫车神!”看着他兴高采烈离去的背影,我嘴角的笑容,
一点点变得冰冷。沈子昂,希望你到时候,还能笑得出来。8.我需要一个帮手。
一个技术高超,胆大心细,又绝对靠得住的汽车修理工。我很快就找到了目标。李强,
城西一家小型修车厂的老板,三十多岁,技术一流,尤其擅长改装赛车。更重要的是,
他嗜赌成性,欠了一**高利贷。我通过一个中间人联系上他,约他在一个废弃的仓库见面。
我戴着帽子和口罩,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李强比照片上看起来更憔悴,眼窝深陷,
满脸胡茬。“是你找我?”他警惕地看着我。我开门见山,将一个信封推到他面前,
“这里面是十万定金。事成之后,还有四十万。”他打开信封,看到里面厚厚一沓现金,
眼睛都直了。“你想让我做什么?”“周六晚上,盘山公路有一场地下赛车。”我说,
“其中一辆红色的法拉利,车主叫沈子昂。我需要你,在比赛前,对他的车做点手脚。
”李强脸色一变,“你想杀人?”“不。”我摇摇头,“我不要他的命。我只是想让他,
出点‘意外’。”我将一张车辆结构图和一张盘山公路的地图摊开在他面前。
“这是沈子昂的车,法拉利SF90。我要你,破坏它的刹车系统,但不能是立刻失灵,
而是要在车辆高速行驶,并且连续重刹之后,才会出现延迟和失灵。
”我指着地图上的一个连续S弯,“这个位置,是整条赛道最险峻的地方。一边是山壁,
一边是悬崖。他为了超车,一定会在这里用到极限刹车。到时候,刹车失灵,他会为了保命,
下意识地选择撞向山壁,而不是冲下悬崖。”“而我要你计算好角度和力度,
让他撞击的位置,精准地对准驾驶室。既要让他受到最严重的伤害,又不能让他当场死亡。
”李强听得目瞪口呆,看着我的眼神,像是见了鬼。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?你跟他有什么仇?
”“这个你不需要知道。”我将一个全新的,没有SIM卡的手机推给他,
“你只需要告诉我,你做,还是不做。”五十万,对一个被高利贷逼得走投无路的人来说,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