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校花女友的生日，我假装送外卖，想给她一个惊喜。可门刚推开一条缝，

就看到她的几个富二代闺蜜正围着她，将我送给她的廉价手链扔在地上，用高跟鞋碾碎。

“菲菲，你还真跟那个穷鬼玩上瘾了？别忘了我们的赌约，一个月内让他主动为你献身，

然后把他像狗一样踹了。”我正要发作，手机却震动了一下，是学生会主席，

也是菲菲的头号追求者发来的短信：【乔哥，计划顺利，菲菲已经被姐妹们架得下不来台了，

今晚她肯定会为了赌约主动找你。她房间的摄像头，我已经按你说的角度装好了。

】1.我站在沈菲菲生日派对的包厢门外，手里提着一个印着「美团外卖」的蛋糕盒。

心脏因为期待和紧张，跳得有些快。为了这个惊喜，我特意换上了从**餐厅借来的外卖服，

顶着三十多度的高温，骑了一个小时的共享单车过来。门内的音乐声震耳欲聋，

夹杂着富家子弟们放肆的嬉笑。我深吸一口气，将门推开一道缝隙。

预想中沈菲菲惊喜的尖叫没有出现，取而代之的，是一幕让我血液冻结的画面。

包厢奢华的水晶灯下，我的女友，众星捧月的校花沈菲菲，正被她的闺蜜们簇拥在中间。

而地上，是我攒了两个月生活费，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那条小众设计师手链。此刻，

它正被一只镶满水钻的红色高跟鞋狠狠碾压。「咔嚓。」清脆的碎裂声，像一把尖刀，

精准地刺进我的心脏。踩着手链的女人叫王璐，是沈菲菲最好的闺蜜，

也是最看不起我的一个。她抬起脚，用鞋尖将已经变形的链子踢到一边，

语气轻蔑又夸张：「菲菲，这种地摊货你也敢戴？上面不会有工业毒素吧？

你还真跟那个穷鬼玩上瘾了？」另一个女孩掩唇娇笑：「别忘了我们的赌约，

一个月内让他主动为你献身，然后把他像狗一样踹了。赌注可是那辆粉色的保时捷718。」

我清楚地看到，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沈菲菲，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忍和愤怒。

她只是有些为难地拨了拨精心打理过的卷发，语气娇嗔：「哎呀，你们小点声。

乔宇对我挺好的，你们别这样说他。」嘴上说着维护我的话，

眼神却瞟向那辆保时捷的车钥匙，闪烁着贪婪的光。「对他好？

你是指每天陪他在食堂吃十块钱的套餐，还是收他那些加起来买不起我一个包的破烂礼物？」

王璐嗤笑一声，抱起手臂，「行了，别装了。我们谁不知道谁啊？

你就是享受那种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罢了。」沈菲菲被戳穿了心思，

脸上有些挂不住，但很快又被虚荣心压了下去。她端起酒杯，对众人笑道：「好了好了，

我知道了。一个月之内，保证完成任务。」包厢里爆发出哄堂大笑。我站在门外，

浑身的血液像是冲上了头顶，又在瞬间冷了下去。我紧紧攥着拳头，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，

胸口剧烈起伏，一股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。就在我准备推门而入，

撕碎他们虚伪面具的那一刻。口袋里的手机，忽然震动了一下。我下意识地掏出来，

屏幕上亮起一条短信。发件人是陆泽，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，也是外界公认的，

沈菲菲最狂热的头号追求者。短信内容很短，却让我瞬间冷静了下来。【乔哥，计划顺利，

菲菲已经被姐妹们架得下不来台了，今晚她肯定会为了赌约主动找你。她房间的摄像头，

我已经按你说的角度装好了。】我眼中的怒火缓缓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。

原来，她们以为的赌约，不过是我计划中的一环。她们以为在戏耍猎物，却不知道，

自己早已掉进了我为她们精心布置的陷阱。我调整了一下呼吸，

脸上重新挂上那副她们所熟悉的，略带羞涩和讨好的笑容。然后，我推开了门。「菲菲，

生日快乐。我……我来晚了。」2.包厢内的喧嚣，在我推开门的一瞬间，戛然而止。

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，像探照灯一样，带着审视、轻蔑和不加掩饰的嘲弄。

我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和一身汗味的外卖服，手里提着一个最普通的蛋糕盒，

与这间金碧辉煌、人均高定的包厢显得格格不入。「哟，这不是我们菲菲的穷鬼男朋友吗？

怎么，送外卖送到这儿来了？」王璐第一个开口，声音尖锐刻薄，引得众人一阵哄笑。

沈菲菲的脸色变了变，像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。她快步走过来，

脸上带着一丝慌乱和强装出来的惊喜：「乔宇？你怎么来了？还穿成这样……」

她想来拉我的手，却在碰到我被汗水浸湿的衣袖时，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，迅速收了回去。

这个细微的动作，没有逃过我的眼睛。我低下头，露出一个自卑又局促的笑容，

将手里的蛋糕递过去：「我想给你一个惊喜。我……我**晚了，怕赶不上，就直接过来了。

菲菲，生日快乐。」我的声音不大，甚至带着一丝讨好。

这是我扮演了三个月的角色——一个出身贫寒、自卑敏感，

却对校花女友爱得死心塌地的穷小子。沈菲菲看着我，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有厌恶，

有不耐，但更多的是一种胜券在握的得意。她接过蛋糕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：「谢谢你，

乔宇。你有心了。」「有心？有什么心啊？」王璐走了过来，一把抢过蛋糕盒，

随手扔在桌上，发出「砰」的一声闷响。她上下打量着我，

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：「一个破蛋糕，一身外卖服，这就是你的心意？乔宇，

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？你看看这里的人，再看看你自己，你不觉得丢人吗？」

周围的人看好戏似的笑着。我攥紧了拳头，低着头，肩膀微微颤抖，

完美地演绎出一个被当众羞辱后无地自容的穷学生。「王璐，你别说了！」

沈菲菲假意呵斥了一句，然后转向我，声音温柔得像能掐出水来。「乔宇，你别听她的。

你的心意我明白，我很喜欢。」她说着，目光却落在了我空空如也的手腕上，状似无意地问，

「对了，我之前送你的那条手链呢……哦，不对，是你送我的那条，怎么没见你戴？」

她指的是我送她的那条，刚刚被碾碎的链子。现在，她反过来问我，

显然是想看我发现礼物被毁后的反应。多恶毒的心思。我抬起头，

眼中适时地流露出一丝茫然和受伤：「手链？我……我送你的那条，你没戴吗？

我还以为……」我的话没说完，就被王璐尖利的笑声打断。「哈哈哈，他以为？

他以为你会戴他送的垃圾？菲菲，快告诉他，那条丑东西现在在哪儿。」
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沈菲菲身上。我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快意，

随即又被一层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无辜覆盖。她咬着唇，眼眶微微泛红，

看起来楚楚可怜：「乔宇，对不起……那条手链，我不小心弄丢了。」3.「弄丢了？」

我重复着这三个字，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难以置信。我抬起眼，直直地看着沈菲菲，

眼中蓄满了水汽，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。「怎么会……我攒了那么久的钱……」

我的表演显然取悦了她。沈菲菲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得意和怜悯，她轻轻叹了口气，走上前，

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肩膀。「乔宇，你别难过。一条手链而已，丢了就丢了，

以后我再买一条就是了。」她的语气温柔，仿佛真的是在安慰我。可她身后的王璐，

却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的假面。「买？菲菲你可别逗了。那种地摊货，

我们看一眼都觉得脏眼睛。再说了，」王璐的目光转向我，充满了鄙夷，

「一条手链他都要攒好几个月，你让他再买？是想让他去卖血吗？」「哈哈哈哈！」

包厢里再次爆发出刺耳的笑声。我低着头，肩膀的颤抖更加剧烈，仿佛已经屈辱到了极点。

沈菲菲看着我的样子，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，但为了她的赌约，她还是耐着性子演戏。

「王璐！够了！」她提高了音量，脸上带着薄怒，「乔宇是我的男朋友，你们尊重他一点！」

她转过身，拉住我的手，将我带到沙发边坐下，柔声说：「乔宇，你别理他们。来，

我们吃蛋糕。」她殷勤地打开蛋糕盒，拿出那块看起来廉价又普通的奶油蛋糕。

一个男生凑过来看了一眼，夸张地叫道：「不是吧菲菲，你就吃这个？

这蛋糕连我们家狗吃的都不如。」沈菲菲的脸色僵了一下，但还是拿起刀，

切了一块递给我：「乔宇，你先吃。」我看着她，眼中的悲伤仿佛要溢出来：「菲菲，

你是不是也觉得，我很没用，配不上你？」这个问题，像是一根针，

精准地刺中了沈菲菲的心。我看到她眼神闪躲，不敢与我对视。她当然是这么觉得的。

跟我在一起的这三个月，她一边享受着我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精神上的崇拜，

一边又对我深入骨髓的「穷」感到厌烦和鄙夷。这种矛盾，让她既想踹了我，

又舍不得我这个能满足她虚荣心的「忠犬」。现在，王璐她们的赌约，

恰好给了她一个踹掉我的完美理由。见她不说话，我自嘲地笑了笑，声音沙哑：「我知道，

我没钱，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。他们说的没错，我就是个穷鬼。」我的示弱，

让沈菲菲松了口气。她最怕的，就是我这种穷小子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发作，当场跟她闹翻。

那她的保时捷可就泡汤了。她立刻握住我的手，目光恳切，演技堪比影后：「乔宇，

你别这么说！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！我喜欢的是你的人，跟钱没有关系！」她顿了顿，

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，声音压得更低，带着一**惑。「只要你对我好，比什么都重要。

今晚……别回去了，好吗？」来了。鱼儿上钩了。我抬起头，看着她近在咫尺的，

化着精致妆容的脸，心中一片冰冷。周围的起哄声更大了。「哦——菲菲主动出击了！」

「穷小子要走大运了！」我看着沈菲菲志在必得的眼神，心中冷笑。

脸上却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，结结巴巴地说：「菲菲，你……你是说真的吗？」

「当然是真的。」她冲我眨了眨眼，暗示性十足。我深吸一口气，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，

重重地点了点头。「好。」沈菲菲笑了，笑得灿烂又得意。在她看来，我这只愚蠢的猎物，

已经彻底落入了她的掌控。4.生日派对在午夜时分结束。

沈菲菲拒绝了几个富二代要送她回家的邀请，执意要「陪我」。她挽着我的胳膊，

走在凌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，姿态亲密得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。「乔宇，

你是不是还在为手链的事情生气？」她侧过头问我，路灯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。

我摇了摇头，声音闷闷的：「没有。」「真的没有？」她停下脚步，转到我面前，

仰头看着我，「我知道王璐她们说话难听，你别放在心上。她们就是那个样子，

被家里宠坏了。」她这番话，看似在为我开脱，实则是在撇清自己的关系。如果我信了，

那今晚过后，她踹掉我的时候，就可以把一切都推到闺蜜身上，而她自己，

依旧是那个无辜善良的白莲花。我看着她表演，心中冷笑，脸上却是一片感动和愧疚。

「菲菲，对不起。是我不好，我不该让你跟我一起丢脸。」我的话让沈菲菲很满意，

她温柔地笑了笑：「傻瓜，说什么呢。我们是男女朋友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。」她踮起脚，

在我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。「走吧，我们回家。」她口中的「家」，

是我在学校附近租的一间月租八百块的顶楼加盖房。那是我为了配合「穷学生」人设，

特意让陆泽找的地方。房间狭小、闷热，墙皮剥落，唯一的电器是一台嗡嗡作响的旧风扇。

推开门，一股热浪夹杂着霉味扑面而来。沈菲菲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，眼底的嫌恶一闪而过，

但很快又掩饰过去。「好热啊，」她一边用手扇着风，一边娇声抱怨，

「你这里怎么连个空调都没有。」「对不起，」我局促地搓着手，「我……我夏天不怕热。」

她没再说什么，径直走到那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边坐下，

打量着这个简陋到堪称贫民窟的房间。我知道，她多待一秒都觉得煎熬。

所以她一定会速战速决。果然，她只是坐了一会儿，就站起身，从背后抱住了我。

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，带着派对上残留的，昂贵的香水和酒精混合的味道。「乔宇，」

她的声音又软又媚，带着钩子，「你好久都没碰我了。」我的身体僵硬了一下。

不是因为情动，而是因为恶心。我扮演着一个未经人事的纯情男生，紧张地开口：「菲菲，

我……我还没洗澡。」「没关系，我不嫌弃你。」她说着，

手已经开始不规矩地解我的衬衫纽扣。黑暗中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急切的呼吸和动作。

她太急了。急着完成那个五百万的赌约，急着摆脱我这个让她丢脸的「穷鬼」男友。

就在她的手即将探入我衣服的最后一刻，我抓住了她的手腕。「菲菲。」我的声音很平静，

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。沈菲菲的动作一顿，有些不解地抬起头：「怎么了？」我没有开灯，

房间里很暗，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洒进来，勾勒出她姣好的轮廓。我看着她的眼睛，

一字一句地问：「你那个价值一辆保时捷718的赌约，今晚就要兑现了吗？」5.空气，

在瞬间凝固。沈菲菲抱着我的手臂，猛地僵住了。「乔……乔宇，你，你在说什么？

我听不懂。」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颤抖，试图蒙混过关。我轻笑一声，

松开她的手，转身拉开了床头灯。昏黄的光线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，

也照亮了她那张写满惊慌失措的脸。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，

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。「听不懂？」我重复了一遍，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，

「需要我提醒你吗？一个月内，让我主动为你献身，然后像狗一样踹了我。赌注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