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传来重物坠落的闷响，紧接着是警笛由远及近的尖啸。我快意一笑，

没想到顾诚当真如此癫狂愚蠢。他执念的“解药”，从一开始就是场骗局，

压根就没有什么药女的解药啊。“啊——”生产的剧痛再次袭来，我死死抓住顾言的手。

他立刻俯身，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：“我在，清颜，看着我。”产房的灯光忽然变得柔和。

我在他的注视里用力，仿佛要将两世的苦难都挤压出去。当第一声啼哭划破空气时，

顾言的眼眶瞬间红了。“是女儿。”护士笑着把襁褓递过来。紧接着，第二声啼哭响起，

更响亮，更有力。“是儿子！龙凤胎！”顾言小心翼翼接过两个孩子，左手抱女儿，

右手托儿子，笨拙得像捧着全世界的珍宝。他低头吻我的额头，

声音哑得不成样子：“辛苦你了，我的清颜。”电视里在播顾诚被逮捕的新闻，

画面里的男人穿着囚服，

状若疯癫地哭喊：“不该是这样的……我要见苏清颜……”“关掉吧。”我只是扫过一眼，

就不再关注，眉眼柔和下来，继续专心给孩子喂奶。女儿随了我，也是药女体质，

我希望她也能保护好自己，找到值得托付终身的人。即使遇到渣男，

也能利用自身的能力及时抽身，给对方留下终生难忘的教训。顾言按了遥控器，

转身坐到床边，从怀里掏出个丝绒盒子：“孩子们的出生礼物。”里面是对银镯子，

刻着“清”和“言”的字样。他拿起一只，轻轻套在女儿细嫩的脚踝上：“女儿叫苏念安，

思念的念，平安的安。”“儿子叫顾思宁。”他又套上另一只，“思念的思，安宁的宁。

”我忽然笑了：“你早就取好名字了？”他低头吻我的发顶，

动作温柔得不像话：“从第一次见你，我就无数次幻想着今天，早就想好了。”话音刚落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