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肾衰竭晚期的女友怀孕,哭着求我签下器官捐赠书,说想陪孩子长大。我毫不犹豫,忍着剧痛捐出双肾,只盼她和孩子平安。手术成功那天,我在她包里翻出孕检单,日期却比我们初夜早了半个月。我告诉自己是误差,不去深究。直到出院那天,我看见她推着一个虚弱的男人走进医院。男人嘴角带笑,语气轻蔑:“如果你老公知道肾是救我,孩子也是我的,你说,他会崩溃吗?”
肾衰竭晚期的女友怀孕,哭着求我签下器官捐赠书,说想陪孩子长大。
我毫不犹豫,忍着剧痛捐出双肾,只盼她和孩子平安。
手术成功那天,我在她包里翻出孕检单,日期却比我们初夜早了半个月。
我告诉自己是误差,不去深究。
直到出院那天,我看见她推着一个虚弱的男人走进医院。
男人嘴角带笑,语气轻蔑:
“如果你老公知道肾……
我自嘲地笑了笑。
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,试图拉住我。
我却轻轻拍开她的手,走到沙发上坐下。
她向邀功一样,从厨房端出菜,求我表扬。
但地面湿滑,她摔倒在地。
盘子碎裂,滚烫的汤汁溅落。
苏清清的整条手臂都被烫红,瓷片划破了她的手。
可她却毫不在意,只顾着担心我刚刚被溅到的地方,温柔地替我包……
顾渊拉着苏清清的手就要往自己身上拉,声音委屈:
“你答应过我,不让祁连安碰你的。”
苏清清看到顾渊的样子,伸手在顾渊胸口蹭了又蹭:
“可是,你受了伤,我怎么可能伤害你?”
她顿了顿,声音更低了几分,像是在撒娇:
“祁连安受伤就受伤,他的伤口哪有你重要。”
我的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撕裂,怪不得她从来不主动邀请我……
他们就站在门口,旁若无人地腻歪了一会儿,连我走了都没发现。
直到苏清清回过神,才想起我的存在。
等她推门进屋时,我已经疼得接近昏厥,眼前一片发黑。
苏清清终于惊慌失措,尖叫着要送我去医院。
可就在这时,顾渊也闷哼一声,整个人仰倒在轮椅上。
苏清清看到这一幕,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扑过去,扶住了顾渊,语气带上了哭腔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