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人生最黑暗的那天，母亲躺在ICU里等我凑救命钱，

交往三年的女友却和我的顶头上司在出租屋里翻云覆雨。当我像条狗一样蜷缩在门外，

听着那不堪入耳的声音时，我以为我的人生已经烂到了底。可我没想到，也正是在那一刻，

我的鼻子，

闻到这世上一切秘密、欲望和谎言的味道……正文1“滴……滴……滴……”冰冷的电子音，

像是催命的符咒，在市一院ICU病房外狭窄的走廊里回响。我叫陈锋，

一个刚毕业两年的社畜，此刻正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白色大门。门后，是我唯一的亲人，

我的母亲。“陈先生，您母亲的情况很危急，急性心肌梗死，需要立刻进行心脏搭桥手术。

费用……初步估计，至少三十万。”医生的话语像一把冰冷的刀子，

剖开了我本就千疮百孔的现实。三十万。我翻遍了所有银行卡的余额，

掏空了微信和支付宝的每一个角落，再加上跟所有能开口的亲戚朋友借了一圈，

也才勉强凑了不到五万。像一头被逼到悬崖边的困兽，我拨通了最后一个号码，

也是我最后的希望——我的女友，李娜。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，背景音有些嘈杂，

李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刻意压低的喘息：“喂，陈锋？什么事啊？

我……我在跟闺蜜逛街呢，正忙着。”“娜娜，我妈……我妈进ICU了，

急需三十万做手术，你那里有多少钱，能不能先借我？”我的声音卑微到了尘埃里。
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，随即传来李娜有些尖锐的声音：“三十万？陈锋你疯了吧！

我哪有那么多钱？我一个月工资才多少？平时买包包买化妆品都快月光了，你又不是不知道！

”“可是……”“别可是了！你一个大男人，自己想办法去！我这边忙，先挂了！

”“嘟嘟嘟……”忙音传来，像一盆冰水从我头顶浇下，让我从里到外凉了个透。交往三年，

我省吃俭用，把最好的都给了她。她说喜欢新出的水果手机，

我分期十二个月给她买下；她说想去海边旅行，我啃了一个月泡面带她去了三亚。

我以为我们是在为未来奋斗，可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，换来的却是如此冰冷的拒绝。我不信，

我不信她一点钱都拿不出来。她的虚荣我知道，但我不信她的人性已经凉薄至此。

我疯了一样冲出医院，打车直奔我们共同租住的出租屋。我要当面求她，哪怕是跪下，

只要能救我妈的命！出租屋在老旧的城中村，楼道里昏暗潮湿，

混杂着各种饭菜和垃圾的馊味。我站在我们那扇熟悉的门前，正要敲门，

耳朵却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声音。那是一种……女人压抑又无法自控的、带着哭腔的**，

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床板“咯吱咯吱”不堪重负的摇晃声。这声音，我太熟悉了。

一个是我的女友李娜，另一个……那粗粝沙哑的嗓音，分明是我的顶头上司，部门主管马东！

“哦……马哥……你……你好厉害……”“嘿嘿，小**，比你那废物男朋友强多了吧？

那小子就是个软蛋，哪有老子这么有劲儿！”“嗯……讨厌……别提他……晦气……马哥，

你说好的那个项目奖金，什么时候给我呀？”“放心，只要你把老子伺候爽了，别说奖金，

下个月就把你提成小组长，把陈锋那小子踩在脚下！到时候，你想怎么羞辱他就怎么羞辱他！

”“真的吗？谢谢马哥……啊……！”轰！我的大脑像被一颗炸弹引爆，瞬间一片空白。

愤怒、屈辱、背叛……无数情绪像岩浆一样在我胸中翻滚，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！

我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，青筋暴起，我恨不得一脚踹开这扇门，

冲进去将这对狗男女撕成碎片！可我的脚，却像灌了铅一样，沉重得无法挪动分毫。

我能做什么？冲进去，然后呢？被马东这个地头蛇找人打一顿，再被公司开除？到时候，

我连那微薄的工资都没了，我妈的手术费怎么办？我是个废物……彻头彻尾的废物！

无尽的绝望和无力感将我吞噬，我像一条被抽了筋骨的死狗，无声地滑落在地，

蜷缩在冰冷的墙角。门内的**，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尖刀，一刀刀凌迟着我的尊严。

就在这时，一股奇异的感觉毫无征兆地袭来。我的鼻子，突然变得异常灵敏。

楼道里那股混杂的馊味仿佛被瞬间放大了千百倍，让我几欲作呕。但更奇怪的是，

在这些实体气味之下，我似乎……闻到了一些别的东西。从门缝里，

飘出来的不仅仅是那股男女交合后特有的、带着麝香和汗液的腥膻味，

还有一股……更加复杂的气味。我闻到了李娜身上散发出的，

如同过夜奶茶般甜腻又带着一丝酸腐的【欲望】味道。我闻到了马东身上，

那股混杂着劣质烟草、酒精和油腻的汗臭下，

隐藏着一股如同生锈铁钉和发霉铜钱混合在一起的、刺鼻的【贪婪】气味。

而他们两人身上，都缠绕着一缕若有若无的、像是烧焦塑料一样的【谎言】味道。

最让我心惊的，是从马东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贪婪气味里，

我清晰地“闻”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——那是一种类似陈年档案纸张混合着墨水，

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、数据腐坏般的霉味。

这味道……和我正在负责的那个“城西旧改项目”的资料味道一模一样！

而那股数据腐坏的霉味，精准地指向了项目预算表里的一块！

马东……他在这个项目里做了手脚！他贪了钱！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，我就被自己吓了一跳。

我疯了吗？怎么会闻到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？是打击太大，出现幻觉了？我捂着头，

痛苦地蜷缩着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。不知过了多久，门内的声音停歇了。

我听到马东心满意足地离开的脚步声，他身上那股贪婪和谎言的味道也随之远去。我扶着墙，

摇摇晃晃地站起来，像一具行尸走肉，离开了这个让我感到无尽恶心的伤心地。

我不知道该去哪里，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。走到一个古玩地摊前，

我被一个角落里布满灰尘的青铜小香炉吸引了。那香炉只有巴掌大小，造型古朴，

上面刻着一些看不懂的符文。鬼使神差地，我从口袋里掏出仅剩的二百块钱，买下了它。

也许，是想给自己找个精神寄托吧。回到医院，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，摩挲着冰冷的香炉。

或许是太过用力，指甲划破了手指，一滴鲜血滴落在了香炉的炉口。

“滋——”一声轻微的异响，那滴血仿佛被瞬间吸收。紧接着，

一股比刚才在出租屋门口闻到的，强烈千百倍的、无法形容的奇异香气从炉口喷薄而出，

瞬间钻入了我的鼻腔！那香气仿佛蕴含着天地间所有的信息，有草木的清新，有金石的厚重，

有欲望的甜腻，有死亡的腐朽……无数种气味在我脑海中炸开，我的大脑仿佛要被撑爆，

眼前一黑，彻底失去了知觉。2当我再次醒来，发现自己还躺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。

那个青铜香炉已经不见了，仿佛从未出现过。我晃了晃昏沉的脑袋，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。

空气中，不再是单纯的消毒水味。我能清晰地分辨出，

护士台那位小护士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，以及香水下，

隐藏着的一丝因为熬夜而产生的、牛奶微微变质的【疲惫】气味。

旁边一位焦急等待的家属，身上散发着浓烈的、像是汗水混合着泥土的【焦虑】气味。

而一个路过的医生，身上除了消毒水味，

、如同上等雪茄燃烧后的*【威严】与一丝淡淡的、如同雨后青草的【仁心】味道。

我……真的能闻到情绪和状态了！这不是幻觉！那个香炉，它给了我一种匪夷所思的能力！

我的心脏狂跳起来，一股前所未有的激动和狂喜涌上心头。这……这是我的机会！

是老天爷给我这个被逼上绝路的人，打开的另一扇窗！我强压下内心的激动，开始思考。

如果我能闻到谎言、贪婪、欲望……那我能做什么？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马东那张油腻的脸，

和他身上那股“城西旧改项目”资料腐坏的味道！对！就是这个！我立刻返回公司。

已经是深夜，公司里空无一人。我凭着记忆，走到马东的办公室门口。

一股浓烈的【贪婪】气味从门缝里渗出，比白天闻到的更加纯粹，更加刺鼻。

我凑近了闻，那股数据腐坏的霉味，精准地指向了他办公桌最下面的一个带锁的抽屉。锁？

这难不倒我。我找来一根回形针，凭着以前在网上学过的三脚猫功夫捅了半天，

竟然真的把锁打开了。抽屉里，只有一个加密的U盘。我立刻把U盘插到马东的电脑上，

果然需要密码。我闭上眼睛，集中所有精神，去“闻”这个U盘散发出的气味。

那股数据腐坏的霉味下，似乎还缠绕着另一股味道。

一股……甜腻中带着酸腐的【欲望】味道。是李娜的味道！密码和李娜有关！

我试了李娜的生日，不对。试了她的名字缩写，也不对。我冷静下来，

回想着白天听到的对话。马东叫她“小**”，而李娜，她最喜欢的一件奢侈品，

是她求了我很久，我没舍得买，但前不久她却突然拥有的一个香奈儿的包。

我尝试输入“xiaosaoHuo”加上那个包的型号“CF”。“咔哒。

”U盘……解锁了！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，点开文件夹，里面的东西让我倒吸一口凉气！

里面有两份完全不同的项目预算表！一份是提交给公司的，另一份，则是真实的。

两份预算之间，足足有五十万的差额！马东利用虚报材料、夸大人工成本的方式，

把这五十万神不知鬼不觉地吞了！而收款账户，赫然是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，

但下面备注着“小娜备用金”。王八蛋！这对狗男女！我死死地攥着拳头，指甲嵌入掌心，

流出血来。但我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，反而变得异常冷静。

我迅速将所有文件拷贝到我的手机里，然后把一切恢复原状，悄无声息地离开。

我手里握着的，是足以将马东送进监狱的炸弹！第二天，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公司。

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，窃窃私语。李娜更是画着精致的妆，

穿着一身新买的名牌套装，趾高气昂地从我身边走过，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。

她身上那股【欲望】的味道，

此刻又添上了一层浓浓的、像是劣质香槟泡沫一样的【得意】。很快，部门开会。

马东挺着啤酒肚，意气风发地宣布，城西旧改项目第一笔款项已经拨下来了，并且当众宣布，

提升李娜为项目小组长，负责后续跟进。全场哗然，随即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。李娜站起来，

挑衅地看了我一眼，那眼神里的轻蔑和炫耀，毫不掩饰。“陈锋，”马东突然点我的名，

脸上挂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，“你最近工作状态不佳，就先从项目里退出来，

去负责一些……后勤杂务吧。比如给大家订订外卖，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。”哄堂大笑。

我成了整个部门的笑柄。我看着台上那对狗男女，

他们身上【贪婪】和【得意】的气味交织在一起，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恶臭。

我笑了。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，我缓缓站起身，平静地说道：“马主管，

在宣布这个决定之前，我是不是应该先让大家看点有意思的东西？”说着，我拿出手机，

连接上会议室的投影仪。马东的脸色瞬间变了，他身上那股【贪婪】的气味里，

骤然多了一丝像是冰水混合着铁锈的【惊慌】。“陈锋！你干什么！这里是开会，

不是你胡闹的地方！给我坐下！”他厉声喝道。李娜也尖叫起来：“陈锋你疯了！

你想干什么！”我没有理会他们，直接按下了播放键。下一秒，那份隐藏的、真实的预算表，

以及那个备注着“小娜备用金”的转账记录，清晰地投射在巨大的幕布上。整个会议室，

瞬间死寂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，不敢相信地看着屏幕，又看看脸色惨白的马东和李娜。
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？”“五十万的差额？天哪！”“那个收款人……小娜备用金？

难道是李娜？”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起。马东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，冷汗涔涔而下。

他指着我，声音都在发抖：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！这是伪造的！陈锋，你被开除了！

你现在就给我滚！”“伪造的？”我冷笑一声，目光扫过他，“马主管，

那你敢不敢让公司的审计部门，或者直接报警，让经侦来查一查这个U盘里的原始数据呢？

哦，对了，这个U盘，就放在你办公室最下面那个抽屉里，

密码是‘xiaosaoHuocf’，对吗？”“轰！”这句话，

成了压垮马东的最后一根稻草。他腿一软，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，

脸上那股【惊慌】的气味，瞬间变成了如同死鱼般的【绝望】。而李娜，

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，又看看马东，她身上那股【得意】的味道早已消失不见，

取而代之的是浓郁的、像是臭鸡蛋一样的【恐惧】。

“不……不是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着。我走到她面前，

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我能闻到，她身上那件名牌套装，

散发着一股淡淡的、属于马东的油腻汗味，而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