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丈夫是律所最年轻的高级合伙人,有严重的洁癖。我们结婚五年,从不同床共枕。只因他说:“我需要绝对专注,亲密关系会分散我的精力。”可结婚五周年这天,我跨越上万公里,不顾转机的疲惫与艰辛去见他。却在纽约的顶级律所办公室外,看到他为另一个女人细致地擦拭溅上咖啡的手腕和设计图纸。“怎么还这么不小心,烫到自己怎么办?”
丈夫是律所最年轻的高级合伙人,有严重的洁癖。
我们结婚五年,从不同床共枕。
只因他说:“我需要绝对专注,亲密关系会分散我的精力。”
可五周年这天,我跨越上万公里,不顾转机的疲惫与艰辛去见他。
却在纽约的顶级律所办公室外,看到他为另一个女人细致地擦拭溅上咖啡的手腕和设计图纸。
“怎么还这么不小心,烫到自己怎么办?”……
我本想立刻离开,但终究觉得需要一个正式的告别。
没想到,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。
会议室的隔音极好,我听不到里面的声音,只能像个被遗忘的摆件,坐在走廊等待。
等顾景深出来时,我的腿已经麻得几乎失去知觉。
我想上前,却被他身边涌出的同事打断。
“顾Par,这位是?”
我看了一眼顾景深,见他并无介绍的意思,只好自……
我推开了包厢门。
圆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,我却感觉不到丝毫食欲。
长途飞行的疲惫,时差的困扰,以及眼前这一幕带来的冲击让我身心俱疲。
餐桌上,我自然地被边缘化。
听着他们从法学院趣事聊到如今纽约律所的风云,话题总是不经意间绕回顾景深和苏晚晴的过往。
那些我未曾参与的、轰轰烈烈的青春,此刻成了餐桌上最好的佐料。……
我的手瞬间变得冰凉。
一年前,他来说纽约,告诉我只是短期项目,最多三个月。
后来三个月又三个月,他迟迟不归。
我在国内替他打理家庭,照顾母亲。
我总以为他忙完了就会回来,现在他却告诉我,他打算常驻。
我知道,这个决定,绝非为了我。
但此刻的我,也已不再需要他为我了。
我缓缓抽回手,声音在黑暗中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