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游记搞笑修仙传东北修仙三兄弟带着两个南方小师妹南下修行。
大师兄法宝是口音浓重的东北大碴子味仙咒,一念妖怪就懵圈。二师弟的飞剑恐高,
三师弟的宝葫芦只爱装酸菜。软萌江南小师妹法器是能把魔头骂到自闭的吴侬软语。
高冷岭南师妹的罗盘专搜地道甜品店。一路上妖怪们哭着投诉:这伙人不讲武德!
直到他们遇见了个说东北话的魔尊,张口就是:“你瞅啥?跟我这儿舞舞喳喳的?
”---1北上南下修仙队!第一部:北上南下混搭修仙小队,启程!
章节提纲(约200字):1.奇葩组队,
北上南下大碰撞:长白山脚“混元一汽宗”破产,
东北三兄弟——大师兄赵铁柱、二师弟钱金宝、三师弟孙有才,被迫南下“再就业”。
临行前,抠搜师父只传了三件坑货法宝:一口掉瓷的搪瓷缸子(号称“混沌盂”),
一把生锈还恐高的飞剑“破空”,以及一个只对酸菜有反应的宝葫芦“翠花儿”。途中,
“巧遇”(实为被妖怪追得慌不择路)江南软妹苏小小和岭南冰美人凌霜儿,
两位师妹正被一只“讲究”的文艺妖纠缠,要求对诗。
铁柱大师兄一句直击灵魂的“你搁这儿叭叭啥呢?干就完了!”打破僵局,
五人临时组成南下修仙小队。2.首战告捷,语言攻击显神威:文艺妖暴怒现形,
欲施法。大师兄掏出搪瓷缸子,一本正经念咒:“天灵灵地灵灵,俺们东北有仙名!
急急如律令,麻溜儿滚犊子!”浓重苞米茬子味仙咒形成肉眼可见的音波,文艺妖当场懵圈,
法术卡壳,抱头蹲下:“太…太粗鄙了!节奏全乱了!
”苏小小趁机用吴侬软语补刀:“侬个妖怪哪能嘎弗讲道理啦?面孔还要弗要啦?
”魔头被这软绵绵却穿透力极强的方言整得心态爆炸,羞愧遁走。小队初显奇葩战斗力。
3.神器**,旅途囧事多:二师弟欲御剑飞行显摆,飞剑“破空”离地三米就哆嗦,
死死抱住树枝不肯走,哭喊(剑鸣):“俺恐高!下面晕得慌!
”三师弟的宝葫芦“翠花儿”对沿途灵草仙果毫无兴趣,唯独路过一农家酸菜缸时,
盖子自动弹开,嗖一声把人家的腌酸菜全吸溜了进去,留下几枚铜板(孙有才抠搜老本),
气得农妇举着擀面杖追出二里地。凌霜儿面无表情掏出罗盘,指针疯狂转动,
最终坚定指向…三里外一家双皮奶铺子。
4.悬念初现:·神秘指引:凌霜儿的罗盘似乎并非单纯寻路,更非只为甜品,
它偶尔会指向一些看似毫无关联的荒僻之地,为何?
·坑货师父的深意:三件看似不靠谱的法宝,
在南方特定环境下是否隐藏着意想不到的威力?“混元一汽宗”名字古怪,
破产背后是否有隐情?·南方魔尊的传闻:沿途小妖惊恐议论,南方新崛起一位魔尊,
行事诡异,不按常理出牌,手下妖兵妖将苦不堪言。这位魔尊,究竟是何方神圣?
--2岭南妖域与东北魔尊的终极尬舞第二部:岭南妖域与东北魔尊的终极尬舞南下之路,
入了岭南地界,气候那是相当哇塞了。潮气重得,赵铁柱一抹脸,能直接拧出半碗水来。
他瞅着自家那俩活宝师弟,一个比一个不靠谱。钱金宝正跟他的飞剑“破空”较劲。“老铁,
争点气!飞过前面那个山头,哥给你找最好的铸剑师傅抛光打蜡!
”破空剑身颤巍巍离地半尺,随即“哐当”砸回地上,发出类似呜咽的嗡鸣,
剑尖死死戳进泥地里,任凭钱金宝拽得脸红脖子粗,就是不肯起来。“完犊子玩意儿!
”赵铁柱没眼看。另一边,孙有才抱着他的宝葫芦“翠花儿”嘀嘀咕咕:“翠花儿啊,
咱商量商量,下回吸点值钱的玩意儿行不?你看人凌师妹那罗盘,指哪儿哪有好吃的……诶?
凌师妹呢?”只见凌霜儿早已掏出她那古旧罗盘,指针疯转了七八圈后,稳稳指向密林深处。
她面无表情,但眼神里透着一丝光:“前方三里,有百年老字号姜撞奶。
”苏小小扯了扯赵铁柱的衣角,软软道:“大师兄,此地妖气……好像有点不一样哦,
弗是文艺范,倒像、倒像是……”话没说完,四周瘴气突然浓郁得伸手不见五指,
一股子又甜又腻还带着点腐烂气息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。密林深处,
传来“咿咿呀呀”的唱戏声,调子九曲十八弯,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。“警戒!
”赵铁柱一把抄起他那掉瓷的搪瓷缸子“混沌盂”。雾气中,
影影绰绰出现一群……穿着戏服、涂脂抹粉的妖精。为首的是个花旦打扮的树妖,水袖一甩,
尖着嗓子开腔:“何处来的莽撞人,擅闯吾等‘梨园妖境’?还不速速报上名来,
与吾等共演一曲《游园惊梦》,若唱得不好,便把精气神儿留下!
”众妖齐声:“留下——”赵铁柱掏掏耳朵,把搪瓷缸子往前一递:“说人话!
搁这唱二人转呢?调都跑喜马拉雅山去了!”那树妖花旦一愣,显然没遇到过这种路数,
气得兰花指直抖:“粗鄙!粗鄙至极!儿郎们,布‘迷魂瘴气阵’!”浓雾瞬间翻滚,
夹杂着致幻的妖力袭来。钱金宝的飞剑“破空”第一个撑不住,哐当倒地,剑穗都耷拉了。
孙有才的宝葫芦“翠花儿”盖子乱跳,对瘴气毫无兴趣。苏小小试着用吴语讲道理,
可那软糯口音在咿呀戏腔里被冲得七零八落。凌霜儿却盯着罗盘,忽然开口:“大师兄,
东北角,三十步,有东西能破阵。”“信你一回!”赵铁柱也顾不上许多,按照指引,
深一脚浅一脚冲过去,只见一株其貌不扬、长满尖刺的灌木。他也认不得是啥,情急之下,
抡起搪瓷缸子就砸:“让你迷!让你魂!”“咔嚓”几声,灌木折断,流出辛辣刺鼻的汁液。
说也奇怪,这味道一散开,周围的甜腻瘴气如同冰雪遇阳,迅速消融退散!
阳光重新照进林子。那群戏服妖精被这辛辣气一冲,呛得咳嗽不止,脸上脂粉簌簌往下掉,
唱腔也维持不住了。“这……这是岭南特产‘破瘴椒’!
你们……你们怎么知道……”树妖花旦惊骇。赵铁柱举起搪瓷缸子,
咧嘴一笑:“俺这‘混沌盂’,专治各种花里胡哨!还唱不?”戏精妖怪们见看家本领被破,
阵脚大乱,哭哭啼啼地作鸟兽散,连道具行头都丢了一地。首战告捷,小队士气大振,
主要是对凌霜儿的罗盘产生了空前信心——这玩意儿能破阵还能找吃的,神器啊!继续深入,
根据罗盘时灵时不灵的指引(主要指向甜品店时最灵),
打嗝的“蛤蟆妖沼泽”(被赵铁柱用“你瞅你那个嗝儿喽嗝儿喽的样儿”持续嘲讽到自闭),
绕过了专偷人鞋子的“顽猴林”(孙有才的千层底布鞋没能幸免,
最后是翠花儿吸了猴王的香蕉储备才换回来)。这一日,行至一处荒凉山谷。
罗盘指针在此疯狂旋转,不再指向任何明确方位,只是剧烈震颤。“不对劲。”凌霜儿蹙眉。
山谷深处,传来沉闷的轰鸣,大地微颤。只见两侧山壁上,
无数巨大的、长满苔藓的石球滚滚而下,封堵了所有去路!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土系灵力。
“是埋伏!”钱金宝大叫。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从地底响起:“此路,是我开!此山,
是我爹栽!要想从此过,留下……留下你们手里那个缸子!”赵铁柱乐了:“咋地?
看上俺这吃饭家伙了?你早说啊,请俺们搓一顿,说不定俺一高兴就……”话音未落,
最大的一颗石球后面,转出一个矮壮如铁塔、皮肤泛着岩石光泽的巨汉。
他指着赵铁柱手里的搪瓷缸子,眼神狂热:“老大说了,拿下那个缸子,泡茶喝特得劲儿!
兄弟们,结‘磐石镇魔阵’!”数十名石妖从地下、山壁中钻出,妖力联结,
瞬间形成一道巨大的、闪烁着土黄色光芒的结界,将整个山谷笼罩。压力骤增,
几人顿觉身形迟滞,灵力运转不畅。“破空”剑直接趴窝,连嗡鸣都发不出了。
翠花儿葫芦盖乱跳,似乎想吸点什么,但面对石头实在无能为力。苏小小的无语攻势,
对这群石头疙瘩毫无作用。凌霜儿快速拨弄罗盘,额头见汗:“阵法核心在……找不到,
灵力太混乱!”赵铁柱试着念了几句“滚犊子”仙咒,音波撞在结界上,只激起几圈涟漪,
效果大减。石妖头领哈哈大笑:“没辙了吧?俺们这阵,专克你们这些花里胡哨!
”眼看结界越收越紧,压力大到让人骨骼作响。赵铁柱急得满头汗,眼神四处乱瞟,
忽然瞥见山谷角落一片不起眼的、开着小白花的藤蔓。他福至心灵,
想起岭南多瘴气也多相克之物,大吼一声:“老三!翠花儿!吸它!”孙有才一愣,
下意识拔出塞子对准那片藤蔓。宝葫芦翠花儿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吸力,“嗖——”地一声,
将那一片藤蔓连同根系下的泥土全吸了进去,
甚至打了个满足的嗝儿(如果葫芦有嗝儿的话)。下一刻,翠花儿剧烈震动,
葫芦口喷出大量黏稠、滑溜、散发着奇异清香的汁液,劈头盖脸淋在石妖们和结界之上!
“哎呦**!”“这啥玩意儿?黏糊溜滑的!”“站不稳了!”石妖们原本下盘极稳,
被这滑溜溜的汁液一淋,顿时东倒西歪,摔作一团。维持阵法的妖力瞬间中断,
土黄色结界闪烁几下,“噗”一声碎裂开来!赵铁柱抓住机会,端起搪瓷缸子,气沉丹田,
用尽平生力气吼出终极版仙咒:“瞅你们这出儿,跟tm黑瞎子掰苞米似的,
掰一穗儿丢一穗儿!麻溜儿撒楞滚蛋!”音波混合着刚才破阵的余威,席卷而去。
石妖们连滚带爬,哭爹喊娘:“太埋汰人了!打架就打架,咋还带泼洗脚水的呢?”“老大,
这缸子咱不要了,味儿太冲了!”危机解除。几人看着彼此身上或多或少都沾着的滑溜汁液,
哭笑不得。“刚才那藤蔓是……”“好像是‘溜溜藤’,”凌霜儿看了看罗盘,
又恢复淡定的样子,“记载中,其汁液极度润滑,专克土石稳固之物。”孙有才抱着翠花儿,
爱不释手:“翠花儿,你立大功了!回头给你泡最酸的酸菜!”经历此劫,
五人关系更近一步,但也更加疑惑:那石妖头领口中的“老大”是谁?
为何指名要赵铁柱那个破搪瓷缸子?带着疑问,
他们终于抵达罗盘最终指引的核心区域——一片被浓郁魔气笼罩的黑森林。
林外立着一块歪歪扭扭的木牌,上面用烧火棍似的字写着:魔尊地盘,闲人免进。
非要进也行,带点烤串儿、大腰子,最好是蒜瓣儿的。——魔尊·霸天虎示五人面面相觑。
“这魔尊……好像不太正经?”钱金宝嘀咕。“霸天虎?这名字咋听着有点耳熟?
”赵铁柱挠头。正当他们犹豫是否要进去时,森林深处,
传来一个极其洪亮、带着浓郁东北大碴子味的声音,震得树叶哗哗直落:“外边儿谁啊?
搁这儿晃悠半天了,跟拉磨的驴似的!你瞅啥?”“说的就是你!拎个破缸子那个!
跟我这儿舞舞喳喳的,找削呢?!”赵铁柱浑身一震,这口音,
这语气……他难以置信地望向黑森林深处。3决战大碴子魔尊,
仙界KPI考核欢乐多(第二部完)第三部:决战大碴子魔尊,
仙界KPI考核欢乐多黑森林里那声纯正东北腔的“你瞅啥”,直接把赵铁柱整不会了。
他端着搪瓷缸子,愣在原地,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。“大、大师兄,”钱金宝扯他袖子,
声音发颤,“这魔尊……听着咋比你还像本地银儿呢?
”孙有才抱着翠花儿往后缩:“完犊子了,碰上硬茬子了,一张嘴就是老铁味儿。
”苏小小和凌霜儿也面面相觑,
这画风跟预想中阴森恐怖、张口闭口“本座要毁灭世界”的魔尊差了十万八千里。“咋的?
聋了啊?”那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不耐烦,“拎个破缸子那个!对,就你!贼眉鼠眼那个!
跟我这儿舞舞喳喳半天了,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!”话音未落,
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森林深处传来,五人根本来不及反应,只觉得脚下一空,眼前一花,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