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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心莱脸色黑成锅底,猛地挣脱开谢迟的桎梏。
抄起一瓶酒就想往我头上砸。
但她不知道,我学过十年散打,反应速度快于常人。
不仅轻易躲开她的攻击,还顺势借力打力。
徐心莱被谢迟弄了许久,双腿本就酸软。
被我一推,直接摔了个底朝天。
我看着她挂空挡的裙底,做作地惊呼出声。
“莱爷,你的迪奥呢?”
我沉思片刻,倒吸一口气。
仿佛参悟了关于她性别的真相。
“哦,我懂了。”
徐心莱捂住裙底,神情崩溃地朝着我怒吼:
“你又懂什么了啊!”
我满脸痛心地叹气。
“不是不长,是调长,你的大迪奥调到下辈子长。”
“但你这辈子还是女人啊,天天说自己是爷,这叫性别认知障碍。”
“是病,要治的。”
谢迟兄弟看我眼神,像是在看神经病。
“我看在迟哥的面子上,喊你一声嫂子,你别真把自己当回事了!”
“心莱跟你这种娇滴滴的玻璃心小仙女不一样,我们都把她当男人!你就别多管闲事了!”
有一点他说错了。
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小仙女。
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。
不过在和谢迟恋爱的三年间,隐藏了真实的自己。
他们不痛不痒的攻击,影响不了我分毫。
但刚刚徐心莱挂空挡的裙底,对他们影响却不小。
我环顾一周,看到兄弟团鼓囊囊的裤裆,笃定地下了结论:
“你们都是同性恋。”
我摁下几个数字,开始告状。
“喂,陈太啊,你儿子是同性恋!他看到男人起生理反应哦!”
“麻烦您再转告一下吴太、乔叔......”
“对,都是同性恋,还都对同一个男人的**起反应!”
谢迟的兄弟傻眼了。
“迟哥,你要真娶这种泼妇,肯定会家宅不宁!”
我刚好打完电话,友善地建议道:
“那你娶两头石狮子回家镇宅吧。”
话音落下,我毫不犹豫地转身出门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