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友和男闺蜜?我亲手毁干净

女友和男闺蜜?我亲手毁干净

主角:凌烬陈屿苏渺
作者:枕书睡觉的菲菲

女友和男闺蜜?我亲手毁干净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0-15

恋爱三年,苏渺的男闺蜜陈屿始终横亘在我和她之间。直到那晚,

我亲眼看见他们在我们的床上纠缠。第一章凌烬推开门,客厅没开灯。

只有卧室门缝下透出一点昏黄的光。空气里有陌生的须后水味道,很淡,但刺鼻。

他皱了下眉,放下手里的宵夜袋子。“渺渺?”他喊了一声,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有点飘。

卧室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急促声响,像受惊的老鼠。

接着是苏渺带着点喘的回答:“啊…阿烬?你…你回来了?怎么这么早?”早?

凌烬看了眼手机,凌晨一点二十。他加班到十二点半,

特意绕路去买了她念叨了好几天的生煎。他记得她说过,

陈屿今晚约了朋友去城东新开的酒吧,不会过来。“给你带了生煎。”凌烬边说边往卧室走,

手搭在冰凉的门把上。“别!”苏渺的声音猛地拔高,尖锐得变了调,“我…我换衣服!

马上出来!”太晚了。凌烬已经拧开了门锁。门推开一条缝。灯光涌出来,刺得他眯了下眼。

床上很乱。苏渺裹着被子缩在床头,头发散乱,脸颊有不正常的红晕。她旁边,

被子隆起一个人形。那人背对着门,肩膀宽阔,只穿了条深灰色平角裤。床头柜上,

凌烬送苏渺的生日礼物——一个水晶音乐盒——旁边,扔着一块凌烬很眼熟的腕表,

表盘在灯光下反射着冷硬的金属光泽。那是陈屿的。他上周还炫耀过,说是**款。

空气凝固了。须后水的味道混着一种难以言喻的、粘腻的暖腥气,扑面而来,

堵得凌烬喉咙发紧。“阿烬…”苏渺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裹着被子的身体也在抖。

床上那个身影动了动,似乎想翻身。凌烬没给他机会。他猛地一步跨进去,

动作快得像扑食的豹子,一把抓住那人的肩膀,狠狠将他从床上掀翻下来!咚!一声闷响。

陈屿重重摔在地板上,**的上身撞在床脚,痛得他闷哼一声,瞬间清醒,

脸上还带着一丝没褪尽的迷蒙和惊慌。“凌烬?!”陈屿看清来人,瞳孔骤缩,

下意识想爬起来。凌烬没说话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地板上狼狈的男人,又缓缓转头,

看向床上把自己缩成一团、脸色惨白的苏渺。他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,

一寸寸刮过她**在被子外的肩膀,刮过她脖子上那块新鲜的、刺眼的红痕。“解释。

”凌烬的声音很平,平得没有一丝波澜,却像重锤砸在死寂的空气里。苏渺的嘴唇哆嗦着,

眼泪瞬间涌了出来:“阿烬…不是你想的那样…我们…我们喝多了…就…就…”“喝多了?

”凌烬扯了下嘴角,那弧度冰冷又嘲讽。他弯腰,捡起地上那条属于陈屿的裤子,

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,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金属篮球挂饰。“喝多了,

他的车钥匙会在我家卧室地板上?”他手指一松,钥匙掉在陈屿面前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

陈屿挣扎着坐起来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试图找回一点气势:“凌烬,**冷静点!

就是个意外!我跟渺渺…”“闭嘴。”凌烬打断他,声音不高,

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。他不再看陈屿,目光重新锁死苏渺,一字一顿地问:“苏渺,

告诉我,这是第几次?”苏渺的哭声噎住了,她惊恐地看着凌烬,像第一次认识他。

那双总是对她盛满温柔笑意的眼睛,此刻深不见底,只有一片冻死人的寒潭。

“没…没有…第一次…真的是第一次…”她语无伦次。凌烬没再追问。他点了点头,

动作很慢,仿佛在确认什么。然后,他转身,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卧室,顺手带上了门。“砰!

”门关上的声音不大,却像丧钟,敲在苏渺和陈屿的心上。客厅里,凌烬站在黑暗中。

宵夜袋子还放在玄关柜上,生煎的香气丝丝缕缕飘散出来,

混合着卧室里带出的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。他走到窗边,看着外面城市零星的灯火,

摸出烟盒,抽出一支点燃。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。第一次?他无声地嗤笑。

那些被忽略的细节,

的、不属于他的香水味;她无数次因为陈屿的“急事”而临时取消的约会;还有陈屿看他时,

那若有若无的、带着胜利者怜悯的眼神…烟头的灼热烫到指尖,凌烬才猛地回神。他掐灭烟,

掏出手机,屏幕的光映亮他毫无表情的脸。他点开一个隐藏文件夹,

里面静静躺着几个音频文件,日期标注清晰。他点开最近的一个。

手机里传出苏渺带着醉意的娇笑声,还有陈屿模糊的低语:“…怕什么?他那个工作狂,

不到十二点回不来…宝贝,想死我了…”凌烬关掉录音。黑暗重新吞噬了他。他站了很久,

久到窗外的天色开始透出一点死灰。然后,他走进书房,反锁了门。打开电脑,

幽蓝的光映着他冰冷的侧脸。他需要计划。一个能让他们痛到骨髓里,永世难忘的计划。

三年感情?喂了狗。现在,该收债了。第二章第二天,

苏渺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走出卧室时,家里空无一人。凌烬的东西还在,

但属于他的气息似乎一夜之间被抽干了,只剩下冰冷的空旷。餐桌上放着一份早餐,

是她喜欢的豆浆油条,还冒着微弱的热气。旁边压着一张纸条,

上面是凌烬熟悉的、刚劲有力的字迹:“出差,归期不定。勿念。”只有六个字。没有质问,

没有愤怒,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表情符号。平静得可怕。苏渺的心猛地沉下去,

比昨晚被当场撞破时还要恐慌。她宁愿凌烬大吵大闹,砸东西,甚至打她一顿。

这种死寂的空白,像无声的宣判,让她喘不过气。她颤抖着手拿起手机,拨通凌烬的号码。

听筒里传来冰冷的女声:“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…”她不死心,又打给陈屿。

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,陈屿的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和浓重的不耐烦:“喂?”“陈屿!

凌烬他…他走了!他说出差,手机关机了!”苏渺的声音带着哭腔。“走了?

”陈屿那边顿了一下,随即是窸窸窣窣起床的声音,语气烦躁,“走了就走了呗!

他还能怎么样?捉奸在床,是个男人都受不了,出去冷静几天也好。你慌什么?

”“我怎么能不慌?他那个样子…太吓人了!他什么都没说!”苏渺急得跺脚。

“不说就不说!苏渺,你搞清楚,是他自己没本事看住你!现在装什么受害者?

”陈屿的声音拔高了,带着一种扭曲的理直气壮,“正好,他滚蛋了,我们…”“陈屿!

”苏渺尖叫着打断他,眼泪终于决堤,“你闭嘴!都是你!都是你害的!

要不是你昨晚…”“呵,现在怪我了?”陈屿冷笑,“昨晚是谁抱着我不放的?苏渺,

别当了**还想立牌坊!凌烬那窝囊废,他敢动我?借他十个胆!你等着,

他过几天自己就灰溜溜回来了,到时候你哄哄就完事了,他离不开你!

”电话被陈屿粗暴地挂断。忙音嘟嘟作响,像在嘲笑苏渺的天真。她瘫坐在冰冷的椅子上,

看着那份渐渐凉透的早餐,巨大的恐惧和悔恨像潮水般将她淹没。陈屿的话像毒刺扎进心里,

她隐隐觉得,这次不一样。凌烬看她的最后那一眼,没有任何温度。接下来的几天,

凌烬如同人间蒸发。电话永远关机,微信消息石沉大海。苏渺去了他公司,

前台客气地告知:“凌经理确实出差了,具体行程保密。

”她像个游魂一样回到他们共同的家,这里的一切都成了刑具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的背叛。

她疯狂地给凌烬发信息,从哀求解释到歇斯底里的质问,最后只剩下绝望的哭泣语音。

好不好…”“求你了…接电话…跟我说句话…”“没有你我要死了…阿烬…”没有任何回应。

只有死寂。而凌烬,此刻正坐在城市另一端一个不起眼的连锁酒店房间里。窗帘紧闭,

只有电脑屏幕的光幽幽亮着。屏幕上不是工作文件,而是几个并排的监控窗口。其中一个,

清晰地显示着苏渺公寓客厅的画面——她正蜷缩在沙发上,抱着手机痛哭,肩膀剧烈地耸动。

凌烬面无表情地看着,眼神像在看一幕与己无关的默剧。他移动鼠标,

点开另一个加密文件夹,里面是大量截图和文档。

务数据异常点分析》、《陈屿个人银行流水与公司账目交叉比对》、《可疑关联交易记录》。

他点开一份标注为“关键证据”的PDF。

里面是几份经过处理的合同扫描件和银行转账凭证的截图,指向性极其明确。

他拿起手边一个全新的、没有任何身份关联的匿名手机卡,**一部旧手机里。

手指在拨号盘上悬停片刻,最终没有按下去。还不到时候。钝刀子割肉,才最疼。他要等,

等苏渺的恐惧发酵到顶点,等陈屿那点可怜的侥幸膨胀到最大。他关掉监控画面,

打开一个网页,搜索框里输入:“车辆制动系统改装原理”、“刹车油管老化断裂特征”。

网页幽蓝的光映着他专注而冰冷的眼睛。第三章一周后,凌烬“出差”回来了。

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时,苏渺正对着镜子试图用厚厚的粉底盖住红肿的眼睛和憔悴的脸色。

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起来,心脏狂跳着冲到门口。门开了。凌烬站在门外,

穿着笔挺的深灰色西装,手里拉着行李箱。他看起来…很正常。甚至比平时更精神一些,

下颌线清晰,眼神平静无波。没有风尘仆仆,没有想象中的暴怒或颓废。“阿…阿烬!

”苏渺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惊喜,她下意识想扑过去抱住他。凌烬微微侧身,

避开了她的触碰。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,那眼神很淡,

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,然后平静地移开,拉着行李箱径直走进客厅。“嗯,回来了。

”他的声音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。苏渺僵在原地,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。

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没有来,这种极致的冷漠反而让她如坠冰窟,比任何责骂都更让她心慌。

“阿烬…我…”她跟在他身后,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。“我累了,想先洗个澡。

”凌烬打断她,语气没有任何起伏,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。他放下行李箱,脱下西装外套,

动作从容不迫,仿佛只是结束了一次再普通不过的商务旅行。他走进浴室,关上门。很快,

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。苏渺站在客厅中央,手足无措。巨大的失落和更深的恐惧攫住了她。

他回来了,却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厚玻璃。她准备好的所有说辞,所有忏悔,

在他这种拒人千里的平静面前,显得那么苍白可笑。她该怎么办?浴室里,水汽氤氲。

凌烬站在花洒下,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,却冲不掉眼底凝结的寒冰。

他需要扮演“正常”,麻痹他们。苏渺那副失魂落魄、惊弓之鸟的样子,在他意料之中。

很好。恐惧的种子已经深埋,接下来,该浇水了。晚饭是凌烬叫的外卖。

两人沉默地坐在餐桌两端,只有碗筷轻微的碰撞声。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。“公司…忙吗?

”苏渺小心翼翼地开口,试图打破沉默。“还好。”凌烬夹了一筷子菜,头也没抬。

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。“阿烬…”苏渺放下筷子,鼓起勇气,声音带着哀求,

“我们…我们谈谈好不好?那天晚上…”“过去的事,没什么好谈的。

”凌烬终于抬眼看向她,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,“吃饭吧。”“可是…”“我说,吃饭。

”凌烬的语气依旧平淡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力量。苏渺剩下的话全堵在了喉咙里,

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她死死咬着嘴唇,低下头,食不知味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。

她感觉坐在对面的不是她爱了三年的恋人,而是一个披着凌烬皮囊的陌生人。凌烬不再看她,

专注地吃着饭,仿佛对面只是一团空气。他需要这种效果。让她悬着,猜着,

在希望和绝望之间反复煎熬。他甚至在饭后,像往常一样打开了电视,

调到苏渺喜欢看的综艺节目。只是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搂着她,或者和她讨论哪个嘉宾好笑。

他只是沉默地看着,眼神放空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苏渺如坐针毡。

电视里喧闹的笑声成了最刺耳的噪音。她偷偷观察凌烬的侧脸,那线条冷硬,没有任何表情。

她试图靠近一点,刚挪动身体,凌烬就像有感应似的,立刻站起身。“你看吧,

我去书房处理点邮件。”他丢下这句话,径直离开。苏渺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后,

那扇门在她眼前轻轻关上,也像关上了她最后一丝侥幸。巨大的无助和恐慌彻底将她淹没,

她捂住脸,压抑的哭声在空荡的客厅里低低响起。书房里,凌烬并没有开电脑。他靠在门后,

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啜泣,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。他拿出那个匿名手机,

编辑了一条短信,收件人是陈屿那个同样不安分、在公司财务部做小主管的情妇号码。

短信内容只有一行字和一个附件链接:“你男人挪的钱,快填不上了。证据在这,自己看。

好心人。”他按下发送键,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温度的眼睛。第一块石头,投出去了。陈屿,

你的好日子,到头了。第四章陈屿这几天过得并不舒坦。凌烬的“平静”回归像根无形的刺,

扎得他浑身不自在。他预想中的暴怒、摊牌甚至大打出手都没发生,

这种诡异的沉默反而让他心里发毛。苏渺的电话和信息更是让他烦不胜烦,

除了哭诉就是恐惧,听得他火冒三丈。“妈的,烦死了!有完没完!

”他刚在电话里吼完苏渺,把手机重重摔在办公桌上,屏幕都裂了条缝。他扯开领带,

灌了一大口冰咖啡,试图压下心头的烦躁。凌烬那小子,到底在打什么主意?装大度?

还是憋着什么坏水?就在这时,他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,连象征性的敲门都没有。

他的情妇,财务部的林莉,脸色惨白得像鬼,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,反手就把门锁死了。

“陈屿!**疯了?!”林莉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,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,

她扑到陈屿桌前,把手机屏幕几乎戳到他脸上,“这是什么?!这他妈是什么?!

”陈屿被她吓了一跳,定睛看向手机屏幕。只一眼,他浑身的血就凉了半截!屏幕上显示的,

赫然是他通过林莉之手,

精心伪造、挪用了近八百万公款的几份关键合同和转账记录的扫描件!

每一处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篡改痕迹,都被用刺眼的红圈精准地标注了出来!

旁边还附有清晰的银行流水对比!“这…这哪来的?!”陈屿一把抢过手机,

手指因为巨大的惊恐而剧烈颤抖,声音都劈了叉。他翻看着那些铁证,

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。不可能!这些东西他藏得极深,连林莉都不知道全部细节!

“哪来的?!短信!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!”林莉浑身都在抖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

指着陈屿的鼻子骂,“陈屿你个王八蛋!你害死我了!你让我做的假账!

现在全被人捅出来了!完了!全完了!我们都要坐牢!”“闭嘴!”陈屿猛地站起来,

脸色狰狞,一把捂住林莉的嘴,眼睛因为恐惧和暴怒而布满血丝,“你想把所有人都招来吗?

!”他心脏狂跳,几乎要冲破胸腔。是谁?到底是谁?!凌烬?不,不可能!

凌烬就是个搞技术的,他怎么可能接触到这么核心的财务机密?难道是竞争对手?

还是公司内部有人要搞他?巨大的恐慌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他的心脏。他强迫自己冷静,

飞速思考着对策。销毁证据?来不及了!对方既然能拿到这些,肯定还有备份!跑路?

带着苏渺?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掐灭了。带着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蠢女人,

死得更快!“听着!”陈屿压低声音,眼神凶狠地瞪着还在啜泣的林莉,“现在慌也没用!

你立刻回去,把你经手的所有相关原始凭证,能销毁的立刻销毁!痕迹处理干净!

剩下的…我来想办法!”他必须稳住林莉,她是关键一环。林莉惊恐地看着他,

眼神充满了不信任:“想办法?你能有什么办法?证据都被人拍脸上了!”“我说了,

我来想办法!”陈屿低吼,额角青筋暴跳,“不想一起死就照我说的做!滚!

”林莉被他狰狞的样子吓住,连滚爬爬地跑了出去。陈屿瘫坐在椅子上,像被抽掉了骨头。

他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些致命的证据,巨大的绝望感攫住了他。他颤抖着手,想给苏渺打电话,

手指悬在屏幕上,又颓然放下。告诉她有什么用?只会多一个崩溃的累赘。

他猛地想起凌烬那张平静得可怕的脸。难道真的是他?这个念头一旦升起,

就像毒藤一样疯狂缠绕。如果真是凌烬…陈屿打了个寒颤,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

他第一次对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“窝囊废”,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。不行!

不能坐以待毙!陈屿眼中闪过一丝困兽般的凶光。他抓起车钥匙,他要去找凌烬!

当面问清楚!如果是他…陈屿不敢想下去,但心底有个疯狂的声音在叫嚣:那就鱼死网破!

他冲出办公室,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。电梯下行时,他焦躁地不停按着关门键。

手机又响了,是公司大老板的号码!陈屿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,手一抖,

手机差点掉在地上。他不敢接,任由它响到自动挂断。完了。陈屿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,

面如死灰。他知道,崩塌开始了。而他,正站在崩塌的中心。第五章凌烬坐在书房里,

面前的电脑屏幕上,一个不起眼的程序窗口正闪烁着微光。

那是他植入在陈屿公司内部通讯系统里的一个小东西,能捕捉到特定关键词的报警信息。

就在刚才,它弹出了一条红色高亮的记录:【系统警报:财务部林莉账户异常登录,

频繁访问加密档案区“K3项目审计底稿”。】凌烬端起手边的水杯,喝了一口。

温水滑过喉咙,带不起一丝暖意。他看着那条警报信息,

嘴角慢慢扯开一个冰冷的、毫无笑意的弧度。鱼,上钩了。陈屿现在,

一定像热锅上的蚂蚁吧?恐惧的滋味,好受吗?他关掉警报窗口,点开另一个监控画面。

这是安装在苏渺车底盘下的一个微型无线摄像头传回的实时影像,角度刁钻,

但足够看清驾驶室的情况。画面里,苏渺正失魂落魄地坐在驾驶位上,双手紧紧抓着方向盘,

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,脸上泪痕未干。她刚刚又给凌烬打了十几个电话,无一例外都是关机。

她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能像个游魂一样开车出来,漫无目的地游荡。

凌烬的目光落在她车子的仪表盘上,又切换到另一个工程图纸界面。

那是苏渺那辆白色小轿车的制动系统结构图。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,

调出几张放大的照片——那是他昨天深夜,在小区地下车库,用“加班晚归”作掩护,

亲手“处理”过的部位:靠近右前轮的刹车油管。

他用特殊工具在橡胶管壁上制造了几道极其细微、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裂痕和压痕,

又在管路的固定卡扣上做了手脚,让它在特定强度的压力下更容易松脱。最后,

他替换了部分刹车油,混入了一种加速橡胶老化的溶剂。整个过程,他戴着手套,

动作精准而冷静,如同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。做完这一切,

他还在苏渺车内的空调出风口,极其隐蔽地放置了一个微型信号发射器。现在,

他电脑上的一个软件界面,

着那辆白色小车的实时位置——它正缓慢地驶向城郊车流相对稀少、但弯道颇多的环山公路。

时机,快到了。凌烬拿起那个匿名的旧手机,找到苏渺的号码。他编辑了一条短信,

内容极其简短:“渺渺,环山公路观景台,我们谈谈。一个人来。烬。

”他盯着“烬”这个字看了两秒,按下了发送键。然后,他立刻关掉了这个手机,

拔掉电池和SIM卡。几乎在短信发出的同时,监控画面里,

苏渺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。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猛地抓过手机,

看到发件人名字和短信内容时,她黯淡的眼睛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彩!“阿烬!

”她几乎是尖叫出声,巨大的惊喜冲垮了她,“他肯见我了!他肯跟我谈了!

”泪水再次涌出,但这次是希望的泪水。她手忙脚乱地抹掉眼泪,

立刻在导航里输入“环山公路观景台”,一脚油门,白色小车猛地加速,

朝着城郊方向疾驰而去。她太急切了,以至于完全忽略了车子在加速瞬间,

脚下刹车踏板传来的那一丝极其轻微的、异样的绵软感。

凌烬冷冷地看着监控画面里那辆突然提速的小车,看着苏渺脸上混合着泪水和狂喜的表情。

他关掉了监控画面。他站起身,走到窗边,拉开一丝窗帘缝隙。外面天色阴沉,

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,山雨欲来。他需要亲眼看到“结果”。环山公路的观景台视野极好,

下方就是事故多发的连续急弯路段。那里,有一个位置绝佳的观察点。

他换上一身深色的不起眼的运动服,戴上帽子和口罩,拿起一个装着长焦镜头的相机包,

像一个普通的摄影爱好者,平静地走出了家门。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。苏渺紧握着方向盘,

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。她的心在胸腔里狂跳,混合着巨大的希冀和残余的恐惧。

环山公路的弯道一个接一个,她开得很快,只想快点见到凌烬,快点结束这炼狱般的煎熬。

前面是一个接近180度的急弯,旁边就是陡峭的山崖。苏渺习惯性地踩下刹车,

准备减速入弯。就在这一刻!脚下原本应该提供强大阻力的刹车踏板,

突然像踩进了一团软烂的棉花里,毫无阻滞地直接沉到了底!没有熟悉的制动力传来,

车子速度没有丝毫减缓,反而在惯性作用下,

像脱缰的野马一样朝着弯道外侧、那没有任何防护栏的悬崖边缘猛冲过去!“啊——!!!

”苏渺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,极致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,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!

她本能地死死抓住方向盘,拼命向右猛打,同时用尽全身力气再次狠狠踩向刹车!“砰!

”一声沉闷的爆裂声从车底传来!紧接着是金属摩擦地面发出的刺耳尖啸!

失控的白色轿车在巨大的离心力作用下,车头猛地甩向外侧,轮胎疯狂摩擦着地面,

冒出刺鼻的青烟!车身剧烈地左右扭摆,像喝醉了酒的疯子,狠狠撞向弯道内侧的山体!

“轰!!!”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在山谷间回荡!车头瞬间扭曲变形,挡风玻璃呈蛛网状爆裂!

安全气囊在巨大的冲击下猛地弹出,狠狠砸在苏渺的脸上!剧痛和窒息感瞬间淹没了一切!

鲜血,从她额角破裂的伤口和口鼻中涌出,迅速染红了白色的气囊。车子冒着白烟,

在山体上撞停,彻底变形。引擎盖扭曲翘起,零件散落一地。

刺鼻的汽油味混合着血腥味弥漫开来。死寂。只有山风吹过树林的呜咽,

和车辆残骸偶尔发出的、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。几百米外,更高的山崖上,

一个隐蔽的观察点。凌烬放下了手中的长焦相机。冰冷的镜头,

清晰地捕捉到了车祸发生的全过程,以及那辆扭曲变形的白色轿车残骸。他缓缓摘下口罩,

深深吸了一口山间带着血腥和汽油味的冰冷空气。然后,他拿出自己日常用的手机,

手指稳定地按下三个数字:1、2、0。“喂,急救中心吗?”他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出去,

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,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焦急,“环山公路,七号弯道附近,

发生严重车祸!一辆白色轿车撞山!车损严重,司机情况不明!请你们快派人来!

位置是…”挂断电话,凌烬重新看向下方那团冒着烟的废铁。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

只有眼底深处,翻涌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,以及一丝…终于点燃的、冰冷的火焰。

他拿出烟盒,弹出一支烟,点燃。猩红的火点在阴沉的天空下明灭。他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,

看着那烟雾被山风吹散,融入灰暗的天色里。痛吗?苏渺。他无声地问。这只是利息。陈屿,

轮到你了。第六章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,撕破了环山公路死寂的空气。

红蓝光芒在山道上疯狂闪烁,映着那团扭曲冒烟的白色残骸,像地狱入口的霓虹。

凌烬站在高处,冷眼看着下方乱成一团的救援现场。消防员用液压钳撕开车门,

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上去。当苏渺被小心翼翼地从变形的驾驶室里拖出来时,

凌烬的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。担架上的人,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。

脸上糊满了半凝固的鲜血和灰土,额角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狰狞地翻卷着,鼻子似乎也歪了,

嘴唇破裂肿胀。一条腿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。只有那身凌烬熟悉的浅蓝色连衣裙,

被血浸透了大半,成了唯一能辨认身份的标记。一个医生快速检查着,

对着对讲机急促地喊:“伤者女性,意识模糊!颅脑损伤!面部多发骨折!右腿开放性骨折!

失血性休克!快!送急救!”救护车顶灯刺目地旋转着,载着那具残破的身体呼啸而去,

留下满地狼藉和刺鼻的焦糊血腥味。凌烬掐灭了烟,转身离开。山风卷起他运动服的衣角,

背影融入铅灰色的天幕,没有一丝停留。医院重症监护室外,

刺鼻的消毒水味也盖不住死亡的气息。苏渺的父母瘫坐在冰冷的塑料椅上,

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。苏母捂着脸,压抑的呜咽从指缝里漏出来。苏父双眼赤红,

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、象征着未知生死的厚重铁门。凌烬来了。他换回了常穿的深色衬衫,

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沉重,眼底布满血丝,像是熬了通宵。“叔叔,阿姨。

”他的声音沙哑,带着沉痛。苏母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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