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友的青梅戴了我的订婚戒指

男友的青梅戴了我的订婚戒指

主角:傅屿沈琳安
作者:慵懒大头鱼

男友的青梅戴了我的订婚戒指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08-22

傅屿的小青梅为了避嫌主动跑去了国外。身边的朋友都笑她有义气,

为了竹马的幸福甘愿独自生活在异国他乡。我也以为没了沈琳安的阻挠,

我和傅屿终于要守得云开见月明。直到偶然听见朋友聊天。“你们看,

傅屿又给他小青梅的朋友圈点赞了。”“可不是嘛,我每次看见他都是第一个点赞,

这要不是特别关注,怎么会这么及时的。”“不会是他还忘不了小青梅吧!”我才知道,

沈琳安的朋友圈唯独屏蔽了我。傅屿每年雷打不动的出差时间都飞去了国外,

陪孤身一人的沈琳安。那枚向我求婚的戒指也戴在了沈琳安的无名指上。

1我从洗手间回来时,正听见朋友们在讨论沈琳安。“你们快看,

傅屿又是第一个给沈琳安朋友圈点赞的人诶!”“这要不是特别关注谁信啊。

”“你说这沈琳安虽然是自己提出的要出国,可这朋友圈处处透露着自己身不由己的感觉,

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,像是谁逼她一样。”“都说青梅比不过天降,

不得不说这个沈琳安是会拿捏人心的。”脑中闪过傅屿盯着手机屏幕的画面。眼睛一眨不眨,

像是要陷进去,眼里柔情似水又带着无边落寞。每次我问他看什么这么入迷,

他总是含糊其辞,找别的事情糊弄过去。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,毕竟沈琳安在的时候,

我和傅屿约会都是偷偷摸摸的,生怕她突然找事情打扰我们。我记得很清楚,

沈琳安上飞机的那一刻,傅屿长长出了一口气,紧紧抱着我说以后再也没人能打扰我们。

那时我信了。匆匆和朋友打过招呼我借口有事先行离开。回到家,看到傅屿正在收拾行李。

每年的这个时候,都是傅屿借口出差的时候。傅屿看到我后只是抬了一下眼,

随即就回过头去,语气随意。“明天我要出差,大概一个星期。”我死死咬住嘴唇,

不让傅屿看出我的反常。“你不是说这次七夕陪我去海边看烟花秀吗?”傅屿一愣,

接着蹙起眉头。“你怎么这么任性了,烟花什么时候不能看,我工作要是被影响,

你能负得起责任吗?”喉头梗着团酸涩难以下咽,这场烟花是他许给我的七夕礼物。

也是他准备向我求婚的惊喜。虽然傅屿没有说,

但几天前我在他的外套口袋里发现了一枚戒指。他准备了多久,我就期待了多久。

到头来他一句轻飘飘的任性,就把我定性成一个只顾玩乐的人。我明知道他不是去工作的,

可内心还是希望他能为我留下。像是自虐般,我仍不死心。“我等了好久,你能不能别去。

”我定定的望着他,期待他能说出我想听的话。可惜我错的离谱。傅屿放下手中的动作。

神色无奈的来到我的身边,伸手搂住我的腰。“弯弯乖,等我回来好好补偿你,不要再闹了!

”傅屿笃定我只是因为他没有陪我过节而吃醋闹脾气。他眼里闪过不屑,

等着我像往常一样低头认错。我缓缓点头,转身出了卧室。傅屿没有留恋的走了。

他的背影坚决又急迫。看着满屋子我和傅屿布置起来的一点一滴,忍不住自嘲的勾起唇角。

看来从始至终只有我是真正期待过我们的未来。2我用小号加了沈琳安的微信,

找到了她现在的地址。轻而易举就知道了她如今在巴黎,毕竟是她特意展现出来的,

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为了傅屿究竟做到了什么地步。我买了最近的一次航班,

戴着帽子和口罩就出发了。我知道,不亲眼看见,我是不会死心的。

果不其然我在飞机上看到了傅屿。我的心一颤,怕被傅屿认出来我故意压低了帽子。

可我的担心是多余的,傅屿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。他勾着唇角,

看着屏幕的眼睛里盛满了秋水。傅屿坐在靠过道的那边,擦肩而过的瞬间,

我低头瞥了一眼手机。屏幕上沈琳安微笑的面容刺的我胸口发疼。我踉跄的走到座位上。

有那么一瞬间,我想要逃,我不敢再跟下去,我怕自己承受不住。可我还是没有走,

飞机起飞了。我怎么也没想到和傅屿第一次去巴黎是以这种形式。

从小我就向往这个浪漫的城市,和傅屿在一起后,他许诺我结婚后把蜜月旅行定在巴黎。

可毕业后傅屿一直在忙工作,我体谅他辛苦,结婚一拖再拖,我跟傅屿提过几回,

他总是借口工作是上升期,要给我更好的生活。原来不是为了我,而是他有更放不下的人。

整整十个小时,每一秒我都像是度日如年。傅屿和沈琳安从小一起长大。两人关系亲如兄妹。

我认识傅屿那会,正是他俩关系闹得最僵的时候。大学时,我突然对网球来了兴趣,

心血来潮就报了学校的网球社团。傅屿正是社长。第一次见傅屿时,

他正热情的欢迎新入社的同学。阳光明媚,打在他标致的五官上,衬得他更加白皙俊朗。

一身白色的运动装,十足的少年感。我的时间好像被定格在那一瞬间。直到傅屿走到我跟前,

我才恍然惊醒,红着脸和他做了自我介绍。原本还是对网球有点兴趣,

自那之后我就爱上了网球。傅屿会特别关照我的课程,

从握拍到发球都是他手把手一点点教会我的。只要是去社团的时候,每次都能见到傅屿。

我还跟社友嘀咕,这个社长好闲,每次都能见到他。社友却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,

“他怎么可能会闲,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忙,这段时间他正忙着全国设计竞赛呢!

”想起刚才还跟我对打的傅屿,以我现在的水平,根本轮不到跟那么专业的人对练。

心里忽然泛起一丝涟漪。那天社团聚餐,庆祝傅屿社长获得竞赛一等奖。因为高兴,

我们都喝得有些多了。结束的时候傅屿单独找到了我,问我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。

就像口渴时找到了甘泉,我根本没有犹豫就答应了。可第二天,沈琳安就找到我,

让我离傅屿远一点。3我找到傅屿质问,才知道沈琳安是他从小到大的玩伴。

我当时就有些犹豫,沈琳安明显是喜欢傅屿的,

我无论如何也抵不过两人共同陪伴的少年时光。就在我准备退缩时,

傅屿带着沈琳安到我面前,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傅屿生气的样子。他紧抿着唇角,

眼神不怒自威,沈琳安像是犯错的孩子,低头和我道歉。傅屿不止一次和我保证过,

对待沈琳安就像是妹妹,我才放下心来,坦然接受这份恋情。飞机提示音响起,

好不容易到了地方,傅屿急切的起身就往外走。我揉了揉酸麻的腿,也起身跟上。

和傅屿在一起五年,他的性格一直都是冷静稳重的,即使是赶时间傅屿也从没有如此急迫过。

可此刻为了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,傅屿在机场跑了起来。我突然就想起了那句话。

你有没有为了见喜欢的人在机场狂奔过。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流了满脸,等我回过神时,

已经来到了候机厅。我看到了两具紧紧抱在一起的身体。正是傅屿和沈琳安。

傅屿一米八五的个子紧紧把沈琳安搂在怀里,我只能隐隐看到沈琳安的发顶。眼睛涩的厉害,

我快要看不清面前的人影了。好久过后两人才不舍的分开。沈琳安眼眶微红,

傅屿抬起手抹去了她的眼泪。用和他那清冷的面庞不符的嗓音柔声安慰。“小哭包,哭什么,

我这不是来了!”“好啦,我知道你受委屈了,我答应这几天好好陪你!”刚在一起时,

我也在这种极致的反差里沉沦过。可现在这些已经不属于我了。

沈琳安踮起脚尖在傅屿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,随即又害羞的低下头。傅屿愣了一下,

并没有开口斥责她。画面重叠,脑海中闪过朋友聚会那晚,

沈琳安只是借口太冷去牵傅屿的手,就被傅屿冷声斥责。“沈琳安,我和你只是朋友,

不要让弯弯误会。”那时沈琳安也是红着眼尾,傅屿没有分给她半个眼神。

我怎会不知道有青梅的男朋友要不得,可那时的傅屿给足了我安全感。如今,

傅屿只是宠溺的摸了摸沈琳安的头。两人牵着手,往出口走去。从背后看,

好似一对甜蜜的情侣。我望着傅屿的背影,脚步虚浮的跟上。到门口时,两人上车离开了。

我失神的看着车离开的方向。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。八月份的巴黎,夜晚已经开始降温。

我只穿了件单薄的短袖,微凉的风不断掠过我,吹灭我身上仅存的温度。

远处两三个喝醉的流浪汉朝我走来,我反应过来时,已经太晚了。

他们握着酒瓶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。4一个人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,我慌乱间一把推开。

见我如此不识好歹,三个人一起朝我逼近,我不断后退,马上碰到了墙角。

突然一人攥住我的手臂,我挣脱不开。几人发出嗤笑,嘴里骂着我听不懂的脏话。

手也不安分的向我伸来,我恐惧的扯着嗓子大喊救命,得来的是那几人更加猖狂的笑骂。

我陷入绝望,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傅屿护着沈琳安上车的画面。趁他们大笑时,

我猛的一脚踢向那人的膝盖,得到逃跑的机会,我赶忙掏出手机拨通了紧急联系人,

电话那边响了好久才被接通。“傅屿,快来救我,

就在你下飞机坐车的附近……”我来不及过多解释,只能匆匆说个大概。电话那头一阵沉默,

我以为自己没有拨通,逃跑间又看了一眼屏幕,分明是接通的状态。眼看他们就要追上,

我冲着那边连声大喊。“喂?喂!傅屿听得见吗?”电话那边终于传来声响,

傅屿忍耐着怒火,从牙缝里挤出话来。“颜湾,你太过分了,为了留下我编出这么个理由,

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了?”我下意识回到,“不是,我没有……我真的遇到危险了!

”身后那三个人已经追上了我,嘴里不断怒骂。其中一人为了发泄怒气一脚把我踹倒在地。

我痛呼出声,狼狈倒地。傅屿冷笑出声。“颜湾你真是好样的,还专门找了演员陪你演戏,

你知不知道我出差有多忙,没工夫陪你在这玩过家家!”我慌了,还想说什么,

电话就被毫不留情的挂断,传来嘟嘟声。我的心随着忙音一声,一声的坠入冰窖。

几人已经围上来,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我的脸上。见我躺在原地没有动静,

就开始上手撕扯我的衣服,极度恐惧下,我撕心裂肺的哭嚎。5终于,

这边的动静还是引起了巡逻警察的的注意。我和那三个流浪汉一起被带到了警局。

负责的警官询问我一些问题,我用简单的英语沟通。后续还需要处理一些问题,我应付不了。

我拿出手机又一次拨通了傅屿的电话,已经关机了。劫后余生的我没有一丝欣喜,

只剩下无助的心酸和望不到边际的茫然。往年这个时候傅屿借口出差时,

电话总是关机的状态。我一直以为是他出差太累,需要休息,我也懂事的没有再打扰过他。

现在想想不过是两人急于重逢,不想别人打扰罢了。我苦笑一声,拨通了另一个电话。

电话很快就被接通,接着有些颤抖的声音传来。“颜湾……是你吗?”“师兄,

你能不能来警察局接我一下……”我梗了梗喉头,有些艰难的开口。

苏愉北是我大学时的师兄,毕业后我只知道他来了巴黎。电话那头有些焦急,

但很快冷静下来。“你别怕,我马上就到。”和师兄说了地址后,我就坐在那里等着。

第一次来巴黎,没想到会是这么狼狈的场景。不知过了多久,一个人急匆匆的推门而入,

我看清了来人,正是苏愉北。许是太过委屈,又或是独自一人身处异国他乡的陌生感,

见到来人的那一刻,我鼻头一酸,还没干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。苏愉北还穿着睡衣,

头发有些乱,显然是没来得及收拾就匆忙赶来了。看到我半边脸上还肿着,

胳膊和腿上还流着血,苏渝北慌乱的不知所措。又过了好久,

苏渝北终于处理完接下来的事情,开车把我带回了家。上车后我刚说了声谢谢,

手机屏幕亮了一下,小号里,沈琳安发了一条朋友圈。照片里,沈琳安和一个人十指紧扣,

手指上还带着我在傅屿口袋里看见的那枚戒指,并配文。“距离再远又如何,只要有爱,

随时都能见面。”傅屿的背影我一眼就能认出来,他正牵着沈琳安往前走。多可笑啊,

我还以为那枚戒指是向我求婚用的,原来它早已有了主人。胸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疼,

我蜷缩成一团,止不住的发抖。苏渝北显然发现了我的异常,刚想开口询问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
直到车停到了一处院子外,我才发觉时间过了好久,比我在警局等他的时间要久得多。

苏渝北小心的帮我上了药,收拾完客卧,许是太过疲惫,我刚躺下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
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,醒来时眼角还挂着泪痕。苏渝北做好早餐喊我起床吃饭。

我强打起精神和师兄寒暄。“师兄,昨晚多谢你了,你什么时候回国,我请你吃饭!

”“昨天是怎么回事?”苏渝北满脸担忧。我低头不语,握着盛满了牛奶的玻璃杯指尖发白。

见我不愿意回答,他也没有再追问。“你不是最喜欢巴黎,等会我带你去逛逛。

”我摇了摇头,一想到傅屿和沈琳安在一起会干些什么,我就忍不住泛起恶心,想要逃离。

这个城市我想我再也不会来了。6苏渝北亲自把我送到了机场,尽管我再三保证自己能行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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