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。他后悔了。后悔抄袭,后悔招惹苏晚,后悔……没有在江临第一次露出獠牙时就跪地求饶。但一切都晚了。他像一只掉进滚烫沥青里的飞虫,越是挣扎,陷得越深,死得越快。苏晚的处境,比陈屿好不了多少,甚至更加绝望。她被赶出了那个抵押掉的出租屋,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,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衣物。身无分...
刚才在玄关,几乎是凭着一种刻入骨髓的本能,他抓起了它。现在,这枚小小的存储介质,成了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、有实感的东西。也是他坠入深渊前,唯一能抓住的……武器?
他紧紧攥住U盘,坚硬的棱角深深硌进掌心,带来尖锐的痛感。这痛感奇异地压下了心口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和撕裂般的剧痛,让他混乱沸腾的脑子获得了一丝冰冷的清明。
他需要离开这里。立刻,马上。
没有回那个所谓……
雨下了一整夜,天亮时也没停歇的意思,灰蒙蒙的天空压得很低,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土腥气和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冷。江临没回那个所谓的“家”。他在公司附近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馆里坐了一宿,面前的咖啡早已冷透,凝结了一层难看的油脂。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,光标在空白的文档上闪烁,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和眼底密布的红血丝。
手机安静得像块板砖。没有**,没有信息。苏晚大概还沉浸在宿醉的狂欢里,或者根……
我和苏晚恋爱五年,她从不让我碰她嘴唇,说那是神圣的吻。
可她男闺蜜陈屿生日,她当众用口红在他脸上画爱心,喂他吃同一根薯条。
我忍了。
直到我发现她把我妈临终前给她的传家玉镯,戴在了陈屿手腕上拍艺术照。
“不就一个破镯子?陈屿戴着好看就给他玩玩,你至于吗?”她不耐烦地甩开我。
我笑着点头:“行,你们玩。”
窗外的雨下得没完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