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五十岁生日那天,我抱着女儿的骨灰盒,双手颤抖着地拨通沈季秋的电话,就盼着他能来送女儿最后一程。电话刚接通,那头就传来沈季秋极不耐烦的声音:“许青夏,咱俩已经离婚了!”他顿了顿,语气更加恼火,“今天我和安娇办喜事,你倒好,为了搅和我们,竟咒自己女儿死了?有你这么狠心的妈,女儿跟着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!”我刚要张嘴解释,电话就被无情的挂断了。我轻轻抚摸着女儿的骨灰盒,心像被刀狠狠割着,疼得我喘不过气。想想三天前,我才刚和他领了离婚证,这才过了三天啊,他就火急火燎地要和林安娇办婚礼。我这辈子,满心满意都是沈季秋,还有他资助的那个贫困生,为了他们,我什么都舍得,掏心掏肺付出一切。可到最后呢?我落得个一无所有。就连我捧在手心里的女儿,也被他绝情地推进了火坑,丢了性命。一想到女儿那满身伤痕、惨不忍睹的模样,我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钢针猛扎。我抱紧女儿冷冰冰的骨灰盒,什么也顾不上了,疯了似的朝着沈季秋的婚礼现场冲过去。
五十岁生日那天,我抱着女儿的骨灰盒,双手颤抖着地拨通沈季秋的**,就盼着他能来送女儿最后一程。
**刚接通,那头就传来沈季秋极不耐烦的声音:“许青夏,咱俩已经离婚了!”
他顿了顿,语气更加恼火,“今天我和安娇办喜事,你倒好,为了搅和我们,竟咒自己女儿死了?有你这么狠心的妈,女儿跟着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!”
我刚要张嘴解释,**就被无情的挂断了。……
我怒气冲冲的下了楼,迎面的冷风冻的我一激灵,我这才醒过神来,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沈季秋的婚礼在哪儿办。
我想了想,打给了林越泽,他可是沈季秋一直资助、从六岁起就住进我家的贫困生。
再怎么说也是我一手将他拉扯大,他一定会告诉我地址的。
**接通,那头传来林越泽冷漠至极的声音:“许姨,沈爸爸好不容易才和心爱的人在一起,您就别去添乱了。”
我瞪大了眼睛……
宾客们吓得惊慌失措,尖叫、呼喊、逃窜声响成一片。
而我,也终于在这混乱与火光中,不堪重负,任由黑暗将我淹没,陷入了昏迷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悠悠醒转,可再次映入眼帘的却是九十年代初,特有的挂历。
我这才发现,我竟然重生到了与沈季秋结婚前。
看着挂历上被红笔圈住的日子,我突然想起,今天是厂里补发一年补助的日子。
上一世,沈季秋抢在我前面……
我马不停蹄地赶到财务科,顺利的支取了属于我的补助。
当那厚厚的一沓票子到手,我却丝毫没有放松。
我将它们塞在胸口,双手死死的捂住,又一路狂奔回了宿舍。
录取通知书和钱,那是我全部的希望,我里三层外三层,把它们紧紧裹好,贴身藏着,这才稍稍安心。
转身我便急忙收拾行李。
父亲刚离世,大哥忙前忙后操办完丧事。
在他临行前,还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