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凶萌娃会读心,疯批爹爹杀红眼

奶凶萌娃会读心,疯批爹爹杀红眼

主角:呦呦靖安
作者:静夜独影

奶凶萌娃会读心,疯批爹爹杀红眼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0-10

我快死了。毒药烧得我喉咙说不出话。害我的安夫人蹲在我面前,心里却在狂笑:【小杂种,

总算要死了!】她是顶替我身份的假千金的亲娘。忽然,府门被一脚踹开。

那个传说中早已疯癫的亲爹,冲进来抱起我,声音抖得厉害。【呦呦,爹爹来晚了。

】1.我叫呦呦,我有一个秘密。我能听见别人肚子里的声音。把我从乡下带回来的安夫人,

长得像菩萨,心里却住着个恶鬼。她嘴上喊我「可怜的呦呦」,

却亲手喂我喝又苦又黑的毒药。「呦呦乖,这是强身健体的好东西,喝了就不生病了。」

我不想喝,可她身边的嬷嬷会捏住我的下巴,把滚烫的药汁硬生生灌下去。每一次,

都像吞了一把烧红的刀子,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。我的“好妹妹”安柔,

是安夫人的心肝宝贝。她喜欢抢我的东西。一个掉漆的木头小鸟,是我唯一的玩具,

是娘亲留给我的。安柔指着它,对安夫人撒娇。「娘,我要那个,那个脏东西凭什么有玩具!

」安夫人立刻变了脸,对着我厉声呵斥。「一个**东西,也配跟柔儿抢?把东西给她!」

我把木头小鸟死死抱在怀里。这是娘亲留给我的,不能给。安柔见我不给,直接上来抢。

尖利的指甲深深划破我的手背,血珠渗了出来。我疼得一缩,还是没松手。安夫人眼神一冷。

「反了你了!来人,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给我关到柴房去,不许给饭吃!」柴房又冷又黑,

老鼠从我脚边跑过。我缩在角落,饿得头昏眼花。喉咙里像是火在烧,

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疼。这是安夫人给我喝的“药”在发作。

我听见门外守着我的两个婆子在心里嘀咕。【夫人也太狠了,这么小的孩子……】【嘘,

你不要命了?夫人的话你也敢议论?再说了,一个没爹没娘的野种,死了就死了。】原来,

她们也巴不得我死。我的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,砸在木头小鸟身上。娘亲,我好想你。

我是不是要死了?就在我意识模糊,快要睡过去的时候。柴房的门“轰”的一声,

被人从外面生生踹成了两半。一个如山般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。

他一眼就看到了缩在角落里的我。他冲了过来,把我从冰冷的地上抱起来,紧紧搂在怀里。

他的怀抱好温暖。我听见他心里的声音。

……我的呦呦……爹爹来晚了……让你受苦了……】【他们怎么敢……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你!

】【杀了他们,我要把他们全都杀了!】这个男人,是我的爹爹?可他们都说,

我爹早就死了。安夫人和安柔也闻声赶来,身后跟着一大群持棍的家丁护院。

当她看清抱住我的男人时,脸色瞬间煞白。「公、公爷?」她双腿一软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
「您、您怎么回来了?您的病……」爹爹抱着我,缓缓站起身,眼神像刀子一样剐着安夫人。

「我的病?」他冷笑一声,府里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。「托你的福,还没死。」

安夫人抖得像风中的落叶。「公爷,您、您认错了吧?这是我娘家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,

我看她可怜才接回府里……她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啊!」心里却疯狂吐槽。【他怎么会回来?

他不是疯了吗?他怎么会认出这个小杂种?】爹爹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。他低下头,

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擦掉我脸上的灰。「乡下来的野丫头?」他怒极反笑。

「我靖安公府的血脉,生来便在腕间有龙形胎记,能与镇府龙石共鸣。」

他一把撸起我的袖子。我细瘦的手腕上,果然有一圈淡淡的青色印记,像一条盘踞的小龙。

「安氏,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!」「我靖安公府的血脉,岂容你这等毒妇,肆意欺辱玷污!」

2.爹爹抱着我,大步流星地走向主院。一路上,所有仆人都跪在地上,头都不敢抬。

我能听见他们心里翻江倒海。【天呐!公爷回来了!还没疯!

】【那个小丫头……竟然是公爷的亲女儿?真正的**?】【安夫人这下完了!

她平时怎么作威作福的,我们都看着呢!】爹爹把我放在主院里那张最大最软的床上,

盖上锦被。他一挥手,声音冷得掉渣。「去,把全京城最好的大夫都给本公请来!」「还有,

把安氏和她那个孽种,给本公关进地牢,没有我的命令,谁也不准见!」

他身后的玄甲卫领命而去。安夫人尖叫着被拖走,嘴里还在喊着冤枉。安柔吓得只会哭,

哭声越来越远。很快,好几个背着药箱的老爷爷被“请”了过来。他们战战兢兢地给我诊脉,

一个个脸色越来越凝重。「回公爷,**这是中了慢性毒,损伤了根骨,若再晚几日,

恐怕……神仙难救。」爹爹身上的杀气越来越重。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下来。【安氏!

你好狠的心!竟敢对我的呦呦下此毒手!】【我要将你碎尸万段!】他没有对我说话,

但我能听见他心里的咆哮。他只是坐在床边,笨拙地给我掖了掖被角。「呦呦,别怕,

爹爹在。」他的声音很低,很哑,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小心翼翼。我看着他,

这个突然出现的爹爹。他很高,很强,所有人都怕他。接下来的几天,

我过上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日子。爹爹把那个被安柔抢走的木头小鸟也找了回来,

亲手交给我。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,从鄙夷和怜悯,变成了敬畏和讨好。可是,爹爹对我,

却有些冷淡。除了每天来看我喝药,确保我吃饱穿暖,他很少跟我说话。他总是坐在不远处,

静静地看着我。他心里的声音很吵。【呦呦的娘,是我对不起你……我没保护好你,

也没照顾好我们的女儿……】【那些害了你的人,一个都跑不掉。

】【我必须为你们娘俩报仇,才能安心地……做一个父亲。】我好像有点明白了。

爹爹不是不喜欢我,他是心里有太多太多的事。这天,管家匆匆来报。「公爷,

族里的几位长老来了,说……说有要事相商。」爹爹的眼神一冷。他站起身,

对我挤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。「呦呦,爹爹去去就回。」我看着他高大的背影,

心里有点不安。我悄悄溜下床,跟了过去。大厅里,坐着好几个白胡子的老爷爷。

为首的一个,拄着龙头拐杖,一脸严肃。「靖安,你私自回京,还搅得府里天翻地覆,

成何体统!」爹爹冷笑。「大长老,我回我自己的家,处置一个谋害我女儿的毒妇,

需要跟谁报备吗?」大长老一拍桌子。「胡闹!安氏是你表妹,为你打理公府多年,

没有功劳也有苦劳!你说她是毒妇,可有证据?」另一个长老也帮腔。「就是!我们听闻,

你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娃,认定是你的女儿。还因此囚禁了安夫人母女,这传出去,

我们靖安公府的脸面何在!」【安氏许了我重金,只要把这事压下去,事成之后,

城东的铺子就都是我的了。】大长老心里想着。【公爷疯了这么多年,脑子肯定不清醒,

我们正好可以借此机会,夺了他的权!】另一个长老心里盘算着。我躲在柱子后面,

把他们心里的话听得一清二楚。原来他们都是坏人!爹爹的脸色越来越沉。「证据?

我女儿手腕上的龙形胎记,就是最好的证据!」大长老不屑地哼了一声。「一个胎记而已,

谁知道是不是碰巧长得像?除非……你能让她引动镇府龙石,让龙石为她正名!」「否则,

我们这些老家伙,绝不承认这个来历不明的野种!」爹爹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。

他心里的怒火在燃烧。【这群老不死的,竟然敢逼我!】【呦呦中了毒,身体虚弱,

万一……万一引动不了龙石该怎么办?】【不行,我不能拿呦呦冒险!】他正要发作,

我却从柱子后面跑了出来。我跑到他身边,抓住了他的衣角。「爹爹,我不怕。」
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。爹爹愣住了,他低头看着我。我仰着头,

看着那几个白胡子老爷爷,大声说。「我去!」我要帮爹爹,我不能让他被这些坏人欺负。

3.仪式定在三日后,就在府里的祖祠。祖祠中央,供奉着一块一人多高的黑色巨石。

那就是镇府龙石。传说,只有拥有最纯正靖安公府血脉的子孙,才能用自己的血,点亮龙石。

获得先祖的庇佑。这三天,爹爹寸步不离地守着我。最好的药材源源不断送进我的房间。

大夫每天三次请脉,确保我的身体能承受住仪式的消耗。爹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少,

心里的风暴却越来越大。【呦呦,爹爹不该答应的……万一你有什么事,

我怎么去见你娘……】【可是不答应,那群老东西就不会善罢甘休,

他们会用尽一切办法来伤害你。】【我只能赌,赌我们的血脉,足够强大。

】我能感觉到他的害怕和挣扎。我伸出小手,拍了拍他的大手。「爹爹,呦呦不怕。」

他看着我,眼眶有些红。他把我抱进怀里,抱得很紧很紧。仪式当天,天还没亮,

我就被嬷嬷们叫醒。爹爹牵着我的手,一步一步走进祖祠。祖祠里里外外,站满了人。

有府里的下人,有旁支的亲族,还有那几个虎视眈眈的长老。

安夫人和安柔也被从地牢里提了出来,跪在龙石前面。安夫人虽然形容狼狈,

但眼神里却带着诡异的得意。她看着我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【小杂种,你死定了。

】【我给你喝的药,可不只是普通的毒药那么简单。那里面加了‘锁龙散’,

专门压制血脉之力的。】【别说你个小杂种,就算是你那个疯子爹,现在也别想引动龙石!

】【等下龙石毫无反应,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是冒牌货。到时候,大长老他们就会发难,

靖安这个疯子,死定了!整个公府,都将是我的!】4.我的心,一下子沉了下去。原来,

她还有后招!我紧张地抬头看向爹爹。爹爹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,他的手心全是冷汗。

大长老走上前来,声音洪亮。「吉时已到!靖安,开始吧!」爹爹深吸一口气,

牵着我走到龙石前。他从怀里拿出一把精致的银匕首。「呦呦,别怕,就一下。」

他拿起我的小手,准备划破我的指尖。我能听见他心里的祈祷。【列祖列宗在上,

请保佑我的女儿,一定要成功……】【如果真的失败了,我就算拼了这条命,也要护她周全!

】就在这时,我突然开口了。声音不大,但在安静的祖祠里,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。

「爹爹,她说,药里有‘锁龙散’,我们都引不动龙石了。」我一边说,

一边用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安夫人。爹爹的动作停住了。他猛地转过头,死死地盯着安夫人,

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和……震惊。安夫人的脸,刷的一下,白了。

【她……她怎么会知道‘锁龙散’?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难道她会读心术不成?】【不,

一定是巧合!是这个小杂种在胡说八道!】爹爹看着安夫人惊慌失措的表情,

再看看我镇定清澈的眼睛,他好像明白了什么。他心里的惊涛骇浪,几乎要把我淹没。

【呦呦她……她能听见?】【她能听见别人心里的话?就像她娘一样?

】【我的女儿……我的女儿继承了她娘亲的天赋!】「锁龙散?」他看着大长老,

看着所有质疑他的人,朗声大笑。「你们也太小看我靖安公府的列祖列宗了!」

他没有再用匕首,而是直接用牙,咬破了自己的指尖。鲜血涌出。他抓着我的手,

把我的手指也放进嘴里,轻轻一咬。他握着我的手,将我们俩沾着血的指尖,

一起按在了冰冷的龙石上。(付费点)5.龙石,毫无反应。

大长老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他往前一步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「靖安!

你还有什么话好说!」「事实证明,这女娃就是个骗子!你被她蒙蔽,疯癫之症愈发严重,

已经不配再执掌靖安公公府!」「来人!将公爷拿下,听候发落!把那个小骗子,

给我抓起来!」几个护卫应声而出,朝我们逼近。安夫人跪在地上,发出了得意的狂笑。

【哈哈哈!死吧!你们都去死吧!靖安公府是我的了!】爹爹没有动,他只是低头看着我,

眼神里是一种奇异的平静和信任。他心里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我的脑海。【呦呦,我的好女儿,

爹爹信你。现在,该你来告诉他们,谁才是这里的主人。】我迎着他的目光,点了点头。

我看着狂笑的安夫人,一字一句,清晰地把她心里的声音说了出来。「‘哈哈哈!死吧!

你们都去死吧!靖安公府是我的了!’」安夫人的笑声戛然而止,像被扼住喉咙的鸡。

她惊恐地看着我,眼睛瞪得像铜铃。【她……她真的能听见!她是个妖怪!】我没有停。

继续说出她心里的恶毒。「‘我十三年前就买通了产婆,把你的女儿换了出来,

换成了我的柔儿。’」「‘你那个短命的夫人,也是我找人下的毒,让她产后血崩而亡!’」

「‘你以为你当年坠崖是意外吗?那也是我安排的!我就是要让你疯,让你死!’」

「‘靖安公府的一切,都该是我的!’」我每说一句,安夫人的脸色就白一分。整个祖祠,

死寂一片。所有人都被这惊天的秘密震得魂飞魄散。6.而就在这时,我们身后的龙石,

突然发出了“嗡”的一声。一道微弱的红光,从我们按着的地方亮起。那光芒越来越盛,

越来越亮。最后,“轰”的一声,整块龙石爆发出刺眼的血色光芒,直冲屋顶!光芒之中,

一幕幕模糊的画面开始浮现。

祟祟地交换两个婴儿……一个黑影在药碗里下毒……一辆马车在山崖边断裂……所有的画面,

都印证了我刚才说的话!铁证如山!“扑通!扑通!”大长老和他那几个同伙,腿一软,

齐刷刷地跪了下来。对着爹爹和我,拼命地磕头。爹爹看都没看他们一眼。他弯下腰,

把我紧紧地、紧紧地抱在怀里。他的身体在颤抖,滚烫的眼泪,一滴一滴,

落在了我的脖子上。

【我的呦呦……我的好女儿……爹爹的……骄傲……】他用下巴蹭着我的头顶,

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呢喃。「呦呦……我的呦呦……」我能听见,他心里那片狂暴的海,

终于渐渐平息。只剩下无尽的温柔和怜爱。安夫人瘫在地上,已经彻底疯了。她指着我,

又哭又笑。「妖怪……你是妖怪……你会读心术……」爹爹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。他抱着我,

走到安夫人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神如同看蝼蚁。「你错了。」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。

「这不是妖术,这是天意。」「是我靖安公府的列祖列宗,借我女儿之口,

来揭穿你这个毒妇!」他一挥手。「拖下去。」玄甲卫上前,像拖死狗一样,

把已经神志不清的安夫人和吓晕过去的安柔拖走了。7.接着,

爹爹的目光落在了那几个跪地求饶的长老身上。大长老磕头如捣蒜,额头都磕出了血。

「公爷,我们……我们也是一时糊涂,被安氏那个毒妇蒙蔽了啊!

求公爷看在同宗同族的份上,饶我们一命吧!」【只要能活下来!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!

】我听见了他的心声,扯了扯爹爹的袖子。爹爹低头看我,眼神温柔。「呦呦,怎么了?」

我凑到他耳边,小声说。「他说,他以后还要害你。」爹爹的眼神,

瞬间又恢复了那种令人胆寒的冰冷。「大长老,你说得对,同宗同族,

我怎么能不‘照顾’你们呢?」他顿了顿,声音里的笑意更浓,也更残忍。

「你们不是喜欢安氏许给你们的那些家产吗?」「来人。」

「把这几个老东西名下所有的田产、铺子、奴仆,全部清点出来,充入公中。」

「至于他们本人……」爹爹看着他们瞬间惨白的脸,一字一句道。「废去宗籍,打断双腿,

扔出京城,永世不得踏入半步。」「靖安!你敢!」大长老目眦欲裂。「你看我敢不敢。」

玄甲卫上前,在一片哀嚎和咒骂声中,将那几个长老拖了出去。很快,

祖祠外就传来了骨头断裂的脆响和凄厉的惨叫。整个公府,被爹爹用最血腥、最直接的方式,

彻底清洗了一遍。所有对我们父女心怀不轨的人,都被连根拔起。剩下的,只有敬畏和臣服。

8.那天之后,爹爹好像变了一个人。他不再是那个浑身生人勿近的“疯公爷”。

他把所有的公务都推了,整天陪着我。他会亲自给我喂药,一口一口,吹凉了才送到我嘴边。

他会给我讲故事,讲他和我娘亲的相遇。「你娘啊,叫静姝,是个很温柔的女人。」

他看着窗外,眼神悠远。「她也和你一样,有个小秘密。她能看到一些……未来的片段。」

我愣住了。他从怀里,拿出了那个我一直抱着的木头小鸟。「这个,是你娘亲手刻的。她说,

这是‘引路鸟’,只要你带着它,无论你在哪里,我最终都能找到你。」原来,

一切都不是意外。是娘亲用她最后的力量,为我铺好的一条回家的路。爹爹也告诉我,

他当年坠崖后并未疯癫。只是将计就计,假装疯了,被发配到北境,暗中积蓄力量,

调查当年的真相。他一直在找我。找了整整三年。「对不起,呦呦,爹爹太没用了,

让你吃了这么多苦。」他抱着我,声音哽咽。我摇摇头,把脸埋在他的怀里。「爹爹不没用,

爹爹找到呦呦了。」我能听见,他心里所有的阴霾,都在一点点的散去。【静姝,

你看到了吗?我们的女儿,她那么好,那么勇敢。】【从今以后,我会用我的全部,去爱她,

保护她。】至于安夫人和安柔,她们没有死。死,太便宜她们了。

爹爹把她们关在以前我住的那个柴房里。每天,都有人给她们灌下又苦又黑的药。

那是安夫人曾经给我喝的,“锁龙散”。只不过,剂量加了十倍。那种根骨寸寸断裂的痛苦,

她们将日日夜夜地承受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这才是真正的,生不如死。9.安宁郡主,

是我新的身份。是当今陛下亲口封的。爹爹清洗公府的手段太过血腥,第二天就传遍了京城。

满朝文武都在上奏弹劾他,说他残暴不仁,目无王法。那几天,爹爹心里的风暴又开始聚集。

【一群只会在嘴上叫嚷的废物,动我靖安公府,就该有死的觉悟。】【只怕皇帝那老狐狸,

会借题发挥,来削我的兵权。】可谁都没想到,皇帝的圣旨下来,没有半句责罚,

反而将我这个三岁稚童,封为郡主。赏赐的珠宝绸缎,堆满了整个库房。

爹爹看着那道明黄的圣旨,冷笑了一声。【封赏?这是捧杀。

】【把我靖安公的女儿捧得高高的,让所有人都盯着。】我不是很懂。我只知道,从那天起,

爹爹看我的眼神里,除了疼爱,又多了点忧虑。他开始教我一些奇怪的东西。「呦呦,你看,

这是人身上的三百六十个穴位。这里,是死穴,一击毙命。」他抱着我,指着一张人体图,

声音沉稳。【我的女儿,必须有自保的能力。谁都不能再伤害你,包括皇帝。

】我长到四岁这年,宫里来人了。一个面白无须的老太监,捏着嗓子宣读了皇后的懿旨。

请我入宫,参加琼华宴。「公爷,呦呦郡主,皇后娘娘说了,许久未见郡主,甚是想念,

特邀郡主入宫一见。」老太监看向爹爹,脸上挂着假笑。【哼,靖安公,你再狂,敢抗旨吗?

这小郡主入了宫,就是入了我们娘娘的掌心。】爹爹面无表情地接了旨。「知道了。」

关上门,他脸上的平静瞬间碎裂。【鸿门宴!】【皇后是安氏的远亲,这是冲着我们来的!

】【呦呦,爹爹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那种地方……】他心里的海啸,让我有些喘不过气。

我拉了拉他的袖子。「爹爹,我去。」他低头看着我。我踮起脚,凑到他耳边。「爹爹教的,

我都记住了。」去皇宫的那天,我只带了丫鬟小环。临出门前,爹爹把我拉到一边,

往我袖子里塞了一把小巧的匕首。「呦呦,记住,任何人,只要让你觉得不舒服,就用这个。

」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一股狠戾。「出了事,爹爹担着。」【哪怕是捅了皇后,

爹爹也能反了这天下,带你走。】我重重地点了点头。皇宫比靖安公府大太多了。

带路的宫女低着头,不敢看我,但她心里的声音却很响亮。【这就是那个安宁郡主?

好小一个。听说她会妖术,能看穿人心,真的假的?

】我和丫鬟小环被带到了御花园的琼华阁。里面已经坐满了人,都是些衣着华贵的夫人**。

皇后坐在最上面的位置,穿着金色的凤袍,雍容华贵。她看到我,

脸上立刻堆起了慈祥的笑容。「哎呀,这就是安宁郡主吧?快过来,让本宫好好看看。」

我走上前,学着嬷嬷教的样子,行了个礼。「呦呦见过皇后娘娘。」【果然是个小杂种,

跟她那个狐媚子娘长得一模一样。安氏那个蠢货,怎么就败在了这种东西手上。

】皇后心里的声音,和安夫人一样恶毒。她拉着我的手,让我坐在她身边,

指着桌上的桂花糕。「呦呦快尝尝,这是御膳房特意为你做的。」我看着那盘桂花糕,没动。

我能听见,做这盘点心的厨子在想什么。【皇后娘娘吩咐了,在这小郡主的桂花糕里,

加一点‘软筋散’。吃下去,一个时辰内,手脚发软,任人拿捏。】我抬起头,

对皇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。「皇后娘娘,呦呦不饿。爹爹说,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甜的,

牙会坏。」皇后的笑容僵了一下。【不吃?小**,还挺警觉。

】她旁边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妃子开了口,声音娇滴滴的。「姐姐,郡主年纪小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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