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生日宴上的致命背叛“沈洲,我们分手吧。”苏晚晴的声音很冷,像手术刀,
精准地剖开我尚存一丝幻想的心脏。今天是她的二十五岁生日宴,
在江城最顶级的“辉煌”酒店宴会厅。我站在这片璀璨的水晶灯光下,
手里还攥着那个我花了三个月工资买来的奢侈品包,可笑地像个小丑。而她,苏晚晴,
我爱了整整五年的女孩,此刻正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臂。那个男人叫赵俊彦,
江城地产新贵赵家的独子。他穿着一身高定西装,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闪着傲慢的光。
他看我的眼神,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审视,像在打量一只闯入盛宴的蝼蚁。“晚晴,
你什么意思?”我的声音有些干涩,喉咙里像是被砂纸磨过。苏晚晴甚至没有正眼看我,
她的目光流连在赵俊彦为她戴上的那串硕大的钻石项链上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痴迷和满足。
“意思就是,你配不上我了,沈洲。我要的生活,你给不起。”她终于舍得将目光转向我,
那张我曾吻过无数次的脸上,此刻写满了陌生和冰冷。“你看看你,
一身加起来不到五百块的地摊货,手里那个包,还是去年的旧款。你拿什么来爱我?
靠你那点微薄的薪水,还是你那可笑的、所谓的设计师梦想?”赵俊彦搂紧了苏晚晴的腰,
像是宣示**。他轻佻地笑了起来,声音不大,
却清晰地传遍了周围每一个看热闹的人耳中:“沈洲是吧?我听说过你。晚晴跟我说,
你是个很有‘骨气’的人,宁愿在小破公司里当个绘图员,也不愿意接受她的帮助。啧啧,
这是骨气吗?这是无能狂怒吧?”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窃笑声。苏晚晴的闺蜜们围了上来,
七嘴八舌地附和着。“晚晴,你早就该跟他分了。女人最好的年华就这么几年,
难道要陪着一个穷光蛋耗死吗?”“就是啊,赵少对你多好!这‘海洋之心’项链,
全球**款,五百多万呢!他沈洲呢?不吃不喝一百年也买不起吧?”“你看他那个包,
我猜是A货吧?真是笑死人了,没钱还硬要打肿脸充胖子。”每一句话,都像一根滚烫的针,
狠狠扎进我的自尊。我看着苏晚晴,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不忍或者愧疚。没有。
什么都没有。只有享受,享受着众星捧月的虚荣,享受着踩着我向上攀爬的**。
五年的感情,在这一刻,被她用金钱和权势,称量得一文不值。我想起,我们刚在一起时,
她不是这样的。那时我们还是大学同学,
因为我省下饭钱给她买的一支廉价口红而开心一整天;她会穿着我给她买的几十块的白裙子,
在校园的林荫道上转圈,笑得像个不识人间疾苦的精灵。她说:“沈洲,我什么都不要,
我只要你。我相信你,你将来一定会成为最厉害的设计师。”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?
或许是从她进入那家奢侈品公司做销售开始,或许是从她见识了太多纸醉金迷的场景开始。
她的欲望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,而我,依旧是那个埋头在图纸里的穷小子。
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。她嫌我租的房子太小,嫌我骑电瓶车接她下班丢人,
嫌我不能像别人的男朋友一样,随手就送她一个名牌包。我以为,这只是暂时的。我告诉她,
再给我一点时间。我正在参与一个很重要的项目,只要成功了,一切都会好起来。可她,
等不及了。赵俊彦的出现,像一剂催化剂,让她彻底撕下了所有伪装。
2亿身份惊天曝光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底翻涌的刺痛,
目光平静地落在苏晚晴脸上:“所以,为了他,为了你所谓的更好的生活,
你决定把我们五年的感情,一笔勾销?”苏晚晴被我过于平静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,
但很快,她就挺直了腰板,语气愈发刻薄:“沈洲,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。什么感情?
感情能当饭吃吗?能让我住进汤臣一品的豪宅吗?能让我开上法拉利吗?你不能,
但俊彦可以。”她顿了顿,挽着赵俊俊彦的手臂,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:“哦,
忘了告诉你。俊彦已经向我求婚了,下个月我们就订婚。而且,
他爸爸的公司正准备竞标城东那块地王,只要拿下来,赵家的资产就能翻一倍。到时候,
我就是百亿豪门的少奶奶。而你呢?你依旧是那个为了几千块加班费,熬夜画图的可怜虫。
”“城东地王?”我咀嚼着这四个字,心底涌起一股荒谬绝伦的讽刺。
赵俊彦得意地扬起下巴:“怎么?你也听说过?那块地,我们赵氏志在必得。
我爸已经打通了所有关节,就等着最后走个流程了。你这种层面的人,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。
”我看着他那张狂的脸,看着苏晚晴那副与有荣焉的模样,忽然就笑了。我笑得很大声,
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我的笑声让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。所有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。
苏晚晴的脸色涨得通红,恼羞成怒地尖叫:“你笑什么!沈洲,你疯了吗!
”赵俊彦也皱起了眉,脸上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愠怒:“一个被甩了的废物,有什么好笑的?
”我慢慢收敛了笑意,眼神冷得像冰。我一步一步,走到他们面前。我的目光越过他们,
扫过在场所有鄙夷、嘲讽、看好戏的脸,最后,重新落在苏晚晴的脸上。“苏晚晴,
你知道我今天本来准备送你什么生日礼物吗?”我不等她回答,
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,打开。里面不是钻戒,而是一把造型别致的钥匙。
钥匙的顶端,是一个用碎钻镶嵌成的“晴”字。苏晚晴愣住了。我缓缓开口,声音不大,
却清晰得像锥子:“这是‘云顶天阙’顶层复式公寓的钥匙。三百六十平,
带空中花园和无边泳池。房产证上,我本来准备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。”“你说你想要豪宅,
我以为,这个够了。”全场一片死寂,落针可闻。
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那把钥匙。“云顶天阙”,江城最顶级的豪宅,
传说中的富人区,一平米售价超过三十万。顶层复式,更是有价无市的存在。
赵俊彦的脸色瞬间变了,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,从得意变成了震惊,
又从震惊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扭曲。他家的资产虽然号称几十亿,
但大部分都是不动产和公司股份,让他拿出上亿现金买一套房子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苏晚晴更是如遭雷击,她死死地盯着那把钥匙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我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,继续说道:“你说你想要豪车,我的车库里,停着一排。法拉利,
兰博基尼,劳斯莱斯,你喜欢哪一辆,我明天就可以让人给你送过去。
”“你说你想要奢侈品,想要那些所谓的**款。只要你开口,
全世界任何一个品牌的设计总监,都可以为你单独设计,终生免费。”我的声音很平淡,
像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但每一个字,都像一颗重磅炸弹,在宴会厅里炸开。
苏晚晴的身体开始发抖,她看着我的眼神,充满了恐惧、悔恨和浓得化不开的困惑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?沈洲,你别在这里吹牛了!你怎么可能……”“吹牛?”我冷笑一声,
“我需要吗?”我将那个装着钥匙的丝绒盒子,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,
就像扔掉一件无足轻重的垃圾。然后,我看着赵俊彦,那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赵家大少。
“你刚才说,城东那块地王,你们赵氏志在必得?”赵俊彦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,
他色厉内荏地吼道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我告诉你,那块地是我们赵家的囊中之物,
你别想……”“是吗?”我打断他,缓缓地吐出几个字,“那块地,是我的。
”3权势碾压当场打脸“或者说得更准确一点,那块地,以及开发那块地的审批权,
都属于‘盛世集团’。而我,沈洲,”我顿了顿,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是盛世集团,
唯一的继承人。”轰!如果说刚才的话是炸弹,那么这句话,
就是一颗足以夷平整个江城的核弹。盛世集团!这个名字,对于江城的人来说,
就是神祇一般的存在。一个业务遍布全球的商业帝国,一个真正的庞然大物。它的体量,
是赵氏这种地方性地产公司的一千倍、一万倍!传说中,盛世集团的掌舵人,
是京城沈家的家主。那个家族,是华夏真正的顶级豪门,权势滔天,跺一跺脚,
整个国家的经济都要抖三抖。而我,沈洲,是盛世集团唯一的继承人?赵俊彦彻底傻了,
他双腿一软,几乎站立不稳,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纸。苏晚晴更是浑身瘫软,
如果不是赵俊彦下意识地扶着她,她恐怕已经瘫倒在地。她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绝望,
嘴里喃喃地念着:“不可能……这不可能……你骗我……你一定是在骗我……”“骗你?
”我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,“苏晚晴,我跟你在一起五年,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
”“我隐藏身份,来江城当一个普通的设计师,只是想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,
想找一个不因为我的家世、而是真心爱我这个人的女孩。”“我以为,我找到了。
我甚至为了你,一次次推迟我父亲让我回去继承家业的要求。我天真地以为,只要我努力,
靠我自己的设计才华,也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。”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脸。
“现在看来,我错了。错得离谱。”“你爱的,从来不是我沈洲这个人。你爱的,只是权势,
只是金钱,只是能满足你那可悲虚荣心的东西。”“你为了攀附赵俊彦这点微不足道的权势,
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,践踏我们五年的感情。”我向前一步,凑到她的耳边,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说出了那句最残忍的话。“可是苏晚晴,你知不知道,
你费尽心机想要攀附的所谓权势,在他眼里,不过是地上的尘埃。而你为了权势抛弃的我,
却正是那个权势滔天的人。”苏晚晴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。
悔恨、恐惧、不甘、绝望……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,让她的脸扭曲得不成样子。
“不……不……沈洲,你听我解释……我……我是一时糊涂……我爱的是你,
我一直爱的都是你啊!”她猛地推开赵俊俊彦,想要抓住我的手,声音凄厉而绝望。
我后退一步,避开了她的触碰,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“晚了。”我说。然后,
我不再看她一眼,转身,拿起了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电话几乎是秒接。“喂,李叔。
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而沉稳的声音:“少爷,您吩咐。”“通知下去,
”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,“盛世集团,全面终止与江城赵氏企业的所有合作,并且,
动用一切商业手段,对其进行狙击。我不想在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,
还在市场上看到这家公司的名字。”“是,少爷。”“另外,城东地王项目,立刻启动。
设计方案,就用我之前发给你的那一版,‘星辰之梦’。”“明白,少爷。您的那个设计,
董事会的老家伙们都惊为天人,早就盼着您亲自操刀了。”“嗯。”我挂断了电话。
整个过程,不过短短几十秒。但对于赵俊彦来说,却像是经历了一整个世纪的审判。
他面如死灰,一**瘫坐在地上,
嘴里不停地念叨着:“完了……全完了……”他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,是他父亲打来的。
他颤抖着接起,电话那头传来他父亲惊恐到变调的咆哮。“逆子!你到底得罪了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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