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谢逢洲是个训鹰师。而他训的最好的鹰,是和他结婚五年的妻子林疏夏。
谢逢洲是个训鹰师。
而他训的最好的鹰,是和他结婚五年的妻子林疏夏。
......
“认真倒立,这次如果还怀不上,你未来三天都不用睡觉。”
谢逢洲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,他的眼神让林疏夏心底一冷,淡漠的样子好像不是在看自己的妻子,而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不过她对他来说,应该是比陌生人还可恨的存在吧。……
半小时后,嘴唇惨白脸颊却被汗沁透到泛红的林疏夏从卧室走出来,她习惯性地往厨房的方向走去,毕竟每次事后,谢逢洲都要喝一碗她亲手熬的粥。
可走到一半,她却听到了一阵笑闹声。
隔着门缝,谢逢洲正在温柔地为苏见星吹头发。
对于苏见星的到来,林疏夏并不觉得奇怪。
当年,苏见星追谢逢洲追的整个京北人尽皆知,谢逢洲原本是拒绝的,直到有一次她撞……
林疏夏一路失魂落魄地回到谢家。
突如其来的暴雨将她浑身淋了个精透,身体上的冷加上心寒,她抖得不成样子,甚至一连按了几次门把手都没能打开,正当她准备再试一次的时候,屋内响起了苏见星的声音。
“阿洲,明天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想好怎么过了吗?”
听到这句话,林疏夏彻底僵硬住。
原来谢逢洲真正的妻子,是苏见星。
可为什么是明天……
次日,林疏夏穿着一身白下了楼。
她像往常那样,忽视了正在吃早餐的谢逢洲,准备独自前往墓园。
毕竟结婚五年,谢逢洲从不愿意陪她去祭奠父母。
可这次她走到客厅时,却被谢逢洲拦住:“谁让你穿一身白的?晦气。”
闻言,林疏夏朝着谢逢洲看去,只见他正一边喝粥一边看着财经杂志,连头都没有抬。
林疏夏只觉得喉头发紧,却还是解释道:……
听到这个答案,林疏夏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头到脚贯彻全身,呼吸跟着沉重起来,她的嘴唇阖动,半晌,不可置信地问道:“给狗?”
在又一次看到工作人员点头后,林疏夏顿时浑身力气卸尽。
她趔趄了两步,扶着墓碑才没狼狈地摔倒。
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。
她心中清楚,谢逢洲这么做,无非就是为了羞辱她,羞辱她死去的父母!
因为谢家根本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