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，几乎要停止跳动。电话那头，

医生冷静得近乎残忍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：“陈默先生，你母亲脑部发现急性动脉瘤，

必须立刻手术，否则……你懂的。准备三万块钱，马上。”三万。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，

轰然压在我的胸口，让我喘不过气。我，陈默，一个在城市里挣扎了八年的普通上班族，

月薪八千，每一分钱都准时上交给我的妻子，苏晴。我们恋爱三年，结婚五年，

我以为我给了她我能给的一切，包括我所有的薪水和毫无保留的信任。我的银行卡里，

余额常年不超过三位数。我挂断电话，像一头发疯的公牛冲出医院，

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：回家，找苏晴拿钱。我用尽全身力气蹬着共享单车，风声在耳边呼啸，

汗水模糊了我的视线。十五分钟的路程，我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终于，

我气喘吁吁地冲到家门口，掏出钥匙的手都在颤抖。门刚一打开，

一股陌生的男士香水味混杂着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。客厅里一片狼藉，

女人的高跟鞋和男人的皮鞋歪七扭八地倒在玄关。我的心猛地一沉，

一种不祥的预感扼住了我的喉咙。我蹑手蹑脚地走向卧室，那扇虚掩的门缝里，

传出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声音——我爱了八年的妻子，苏晴，

正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、娇媚入骨的语调**着，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。

“哲哥……你比我们家那个废物强多了……”“呵呵，小S货，那当然。陈默那个窝囊废，

能满足你吗？”“别提他了，晦气。他就是我的舔狗，工资卡都乖乖上交，

不然我哪有钱给你买这块表呀……”轰！我的大脑一片空白，血液瞬间冲上头顶。

我感觉不到愤怒，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。我像一具行尸走肉，猛地推开了卧室的门。

眼前的景象，比任何利刃都更能刺穿我的心脏。我的婚床上，

苏晴赤身裸体地缠在一个壮硕的男人身上，那个男人我认识，是她公司的上司，王哲。

他们看到我，先是一愣，随即，苏晴的脸上没有丝毫羞愧，反而是一种被撞破好事的恼怒。

王哲则慢条斯理地从床上坐起来，轻蔑地瞥了我一眼，仿佛在看一只闯入人类世界的蟑螂。

“哟，窝囊废回来了？”苏晴也裹上被子，尖酸地刻薄道：“陈默，你回来干什么？

不知道敲门吗？一点规矩都不懂！”我看着她，这个我爱了八年的女人，

这个每天早上会给我一个早安吻的女人，这个在我加班时会发消息说“老公辛苦了”的女人。

此刻，她的脸庞是如此陌生，如此丑陋。“我妈……病了，急需三万块钱做手术。

”我的声音干涩沙哑，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。苏晴嗤笑一声，

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：“你妈病了关我什么事？钱？我没钱。那些钱都是我辛辛苦苦赚的，

凭什么给你妈治病？”“你赚的？苏晴，你扪心自问，这五年，

我哪个月的工资没有一分不少地交给你？！”我终于控制不住，咆哮起来。“那又怎样？

”她有恃无恐地抱着胳膊，“那是你自愿的！你爱我，就该为我付出一切！现在，

我爱上哲哥了，你的钱，自然也是我们的钱。”王哲在一旁得意地笑了起来，

他搂住苏晴的肩膀，像炫耀战利品一样在我面前亲了她一口。“小子，听到了吗？

晴晴现在是我的女人。识相点，赶紧滚。哦，对了，看你这么可怜，这三百块钱拿去，

就当是我赏你的。”他从钱包里抽出三张钞票，轻飘飘地扔在地上，散落在我的脚边。

那一刻，我感觉我的人格、我的尊严、我过去八年付出的一切，

都被这三百块钱狠狠地踩在了脚下，碾得粉碎。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头，我的拳头攥得发白，

指甲深深嵌入掌心，我几乎要失去理智，冲上去跟他们拼命。就在这时，

一个冰冷的、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音，突兀地在我脑海中响起。【叮！

检测到宿主正处于极度屈辱状态，符合“舔狗系统”激活条件。】【系统激活成功！

】【新手任务发布：身为一条合格的舔狗，怎么能让主人不开心呢？请立刻跪下，

乞求你的妻子苏晴原谅你的冲动，并承诺净身出户。

】【任务奖励：人民币1,000,000元。】【任务倒计时：60秒。】我愣住了。

幻觉？我被气出精神病了？舔狗系统？跪下求她原谅？我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，

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。让我给他们下跪？我宁可死！【倒计时：45秒。

】【提醒宿主，你母亲的手术刻不容缓。】母亲……这两个字像一盆冰水，

瞬间浇灭了我的滔天怒火。我仿佛能看到母亲躺在病床上，那苍白虚弱的脸。

医生的话又在耳边响起：“否则……你懂的。”我懂，我怎么会不懂。没有钱，我妈就会死。

尊严？在母亲的生命面前，尊严算个屁！【倒计时：30秒。】王哲和苏晴见我呆立不动，

脸上的嘲讽更浓了。王哲甚至拿出手机，打开了录像功能，对准我：“来来来，大家快看，

年度最佳窝囊废，老婆当面出轨，屁都不敢放一个。我今天就让你火一把，当个网红怎么样？

”苏晴笑得花枝乱颤：“哲哥，你真坏。不过，录下来也好，让他看看自己这副德行。

”【倒计时：10秒。】9…8…7…我的身体在剧烈颤抖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
脑海里，一边是母亲的生命，一边是男人的尊严。两股力量疯狂撕扯着我，几乎要将我撕裂。

3…2…“噗通！”在倒计时结束的前一秒，我双膝一软，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。

膝盖骨撞击地面的声音，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。我低着头，

不敢看他们那得意的嘴脸。我感觉自己像一条真正的狗，被主人踩在脚下，摇尾乞怜。

“晴晴……我错了。”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，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痛苦，“我不该打扰你们，

我不该对你大吼大叫。求求你，原谅我。我们离婚，我什么都不要，我净身出户，

只求你……把我的工资卡还给我，让我去救我妈。”苏晴和王哲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，

先是一愣，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。“哈哈哈哈！**！真跪了！

**还真是个极品舔狗啊！”王哲笑得手机都快拿不稳了，“晴晴，

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宝贝？”苏晴也笑得前仰后合，眼泪都出来了。她走到我面前，

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尖挑起我的下巴，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玩味：“陈默，你早这样不就好了？

非要自取其辱。行，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，我成全你。

”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和我的工资卡，扔在我脸上。“签了它，

卡就给你。以后，我们两不相欠。”纸张划过我的脸颊，带来一丝轻微的刺痛。我捡起协议，

看都没看，直接在末尾签上了我的名字：陈默。【叮！新手任务完成！

】【奖励发放中……恭喜宿主获得人民币100万元！】【叮！

号8848储蓄卡账户于10月13日20:42入账人民币1,000,000.00元，

当前余额1,000,000.88元。】几乎在同一时间，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，

一条银行短信弹了出来。那一长串的零，刺得我眼睛生疼。一百万……到账了。我妈有救了。

我慢慢从地上站起来，捡起那张工资卡，转身就走。自始至终，我没有再看那对狗男女一眼。

身后传来苏晴和王哲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声。“看他那副丧家之犬的样子，真是笑死我了。

”“宝贝，别管他了，我们继续。为了庆祝你摆脱这个废物，

今天我要让你下不了床……”我关上门，将那些污言秽语隔绝在身后。我走在楼道里，

泪水终于决堤而出。我不知道这是屈辱的泪，还是救了母亲的庆幸的泪。我只知道，

从今天起，以前那个深爱着苏晴、老实本分的陈默，已经死了。死在了那间卧室里，

死在了那三百块钱的羞辱下，死在了我下跪的那一刻。活下来的，

是一个心里只剩下仇恨和冰冷的复仇者。苏晴，王哲。你们等着。今天我所受的屈辱，来日，

我必将千倍百倍地奉还！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医院，交了手术费。看着母亲被推进手术室，

我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。坐在冰冷的长椅上，

我才有时间整理脑子里那个所谓的“舔狗系统”。

【宿主：陈默】【系统：舔狗系统】【宗旨：舔出一片天，舔出新世界！

只要宿主努力当舔狗，就能获得无尽的财富和力量！

】【当前财富：100万元】【下一任务：待发布】我苦笑一声。舔狗系统？

这名字还真是……贴切。我刚刚的行为，不就是一条彻头彻尾的舔狗吗？只是，这条舔狗，

舔来了救命的一百万。如果尊严可以换钱，那我愿意把我的尊严按斤卖。不，按吨卖！

几个小时后，手术室的灯灭了。医生走出来，摘下口罩，

对我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：“手术很成功，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。”我腿一软，

差点瘫倒在地。我冲到医生面前，语无伦次地道谢：“谢谢医生，谢谢您……”安顿好母亲，

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我那个已经不属于我的家，收拾我为数不多的行李。

苏晴和王哲已经不在了，空气中还残留着他们鬼混过的味道，让我阵阵作呕。

我只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个旧相框，里面是我和母亲的合影。其余的，

那些我们曾经共同挑选的家具，那些记录着我们八年感情的摆设，我一样都没碰。我嫌脏。

刚走出小区，脑海里的系统再次响起。【叮！新任务发布！】【任务目标：王哲。

】【任务内容：身为一条优秀的舔狗，怎么能只舔一个主人？请找到王哲，

并对他进行一次“无微不至”的关怀，让他感受到如沐春风般的温暖。例如，

为他擦一次皮鞋。】【任务奖励：人民币2,000,000元。】我停下脚步，

看着任务内容，愣住了。舔王哲？那个给我戴了绿帽子，还用三百块钱羞辱我的男人？

让我去给他擦鞋？系统，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？杀人不过头点地，

你这是要把我的尊严放在地上反复摩擦啊！我内心的怒火再次被点燃。但是，

看着任务奖励后面那一长串的零，我的怒火又被强行压了下去。两百万。

只要我再去丢一次脸，就能得到两百万。我深吸一口气，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坚定。

脸是什么？能吃吗？能救我妈的命吗？不能。但是钱可以。王哲，你给我等着。

你最好祈祷你的鞋足够亮，否则，我怕我“一不小心”就把它擦破了。第二天，

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出现在公司。我没有辞职，因为我知道，这里是我复仇的起点。

刚走进办公室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我，眼神里充满了鄙夷、同情和幸灾乐祸。

我心里一沉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果然，我的死对头，同事吴凯，阴阳怪气地开口了：“哟，

这不是我们公司的大网红，‘下跪哥’陈默吗？怎么还有脸来上班啊？”他一边说，

一边把手机屏幕怼到我面前。屏幕上，赫然是我昨天在家里给苏晴和王哲下跪的视频。

标题极其刺眼：《世纪好舔狗！老婆出轨当场被抓，竟下跪求原谅！》视频下面，

评论已经炸了锅。“**，这男的也太没骨气了吧？绿帽都戴成呼伦贝尔大草原了，

还能跪得下去？”“这简直是男人的耻辱！我要是他，直接一刀一个同归于尽了！

”“楼上的别冲动，不过这哥们确实刷新了我的三观，我真的，我哭死。

”“这就是传说中的沸羊羊本羊吧？”键盘侠们的狂欢，像一把把尖刀，刺进我的心脏。

我脸色煞白，浑身冰冷。是王哲，一定是他把视频传上网的。他不仅要羞辱我，

还要让我社会性死亡！吴凯见我脸色难看，笑得更开心了：“陈默啊陈默，

你可真是给我们公司长脸了。现在全网都知道，我们公司出了你这么个极品窝囊废。你说，

李经理要是知道了，会不会直接把你开了？”周围的同事们也开始窃窃私语，对我指指点点。

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广场上的小丑，承受着所有人的围观和嘲笑。

我没有理会吴凯，径直走到我的工位上。我知道，任何反驳在此刻都是苍白的。

他们只想看我的笑话，我越是愤怒，他们就越是兴奋。我打开电脑，假装开始工作，

但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。王哲，你做得很好。这笔账，我给你记下了。就在这时，

系统声音再次响起。【叮！检测到宿主正在承受舆论暴力，系统任务难度提升，奖励翻倍！

】【新任务内容：请在今天下班前，当着全办公室同事的面，为王哲擦一次皮鞋，

并真诚地赞美他“年轻有为，前途无量”。】【任务奖励：人民币4,000,000元。

】我：“……”系统，你真是我亲爹。奖励翻倍，羞辱也翻倍。当着全办公室的面，

给我的情敌擦鞋？这画面太美我不敢想。这已经不是社死了，这是直接挫骨扬灰了。

可那四百万的奖励，就像一个魔鬼，在我耳边不断低语：答应它，答应它……有了这笔钱，

你就可以让你妈住进最好的VIP病房，请最好的护工，用最好的药……我闭上眼睛，

深吸一口气。干了！不就是擦鞋吗？不就是说几句违心的话吗？跟四百万比起来，这算什么？

我陈默，从今天起，专业卖脸，量大管饱！我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完成这个任务。

王哲是苏晴的上司，但不在我们这个部门。我要怎么才能“自然而然”地出现在他面前，

并且当众给他擦鞋呢？正想着，部门经理李峰走了进来，他拍了拍手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。

“大家手里的活先停一下。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，隔壁市场部的王哲总监，

刚刚签下了一个五千万的大单，为我们公司立下了汗马功劳！今天下午，

王总监会来我们部门指导工作，大家都要打起精神，好好表现！”李峰说完，

特意看了我一眼，眼神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。我知道，他是在提醒我，别在这个时候惹事，

影响了王哲的心情。我心里冷笑。指导工作？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。王哲，

你这是自己送上门来了。下午三点，王哲在一群人的簇拥下，春风得意地走进了我们办公室。

他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，头发梳得油光锃亮，那双昨天还踩在我尊严上的皮鞋，

此刻擦得能照出人影。李峰和吴凯像两条哈巴狗一样跟在他身边，满脸谄媚。“王总，

您真是我们公司的定海神针啊！一出手就是五千万的大单！”“是啊是啊，王总年轻有为，

前途无量，以后我们可都要仰仗您提携了！

”我听着吴凯嘴里说出和我任务要求一模一样的赞美词，差点没笑出声。真是讽刺。

王哲很享受这种吹捧，他摆了摆手，故作谦虚道：“哪里哪里，都是为了公司发展。

大家都是同事，以后互相帮助。”他的目光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，最后，

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上。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，眼神里充满了挑衅。

他朝我走了过来。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，准备看好戏。

王哲走到我的工位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，故意把脚在我桌子底下蹭了蹭，沾上了一些灰尘。

“哟，这不是我们的大网红陈默吗？”他夸张地说道，“怎么，昨天跪得还不够爽，

今天来公司继续体验生活了？”吴凯立刻附和道：“王总，您别理他，一个废物而已，

别脏了您的眼。”王哲笑了笑，伸出他那只沾了灰的皮鞋，几乎要碰到我的脸。“陈默，

你看，我这鞋脏了。昨天你不是挺会跪的吗？今天再表演一个，给我把鞋擦干净，怎么样？

”机会来了！我心里狂喜，但脸上却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恐和屈辱。我抬起头，

看着王哲那张令人作呕的脸，身体微微颤抖。

“王总……这……这不好吧……这么多人看着呢……”“怎么？不愿意？

”王哲的脸沉了下来，“看来你这条舔狗，也不是那么听话啊。”“不不不，

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我连忙摆手，然后，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，

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块崭新的抹布，缓缓地，再次跪了下去。

“嘶——”办公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。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。

吴凯和李峰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他们可能想过我会忍气吞声，

但绝没想到我真的会跪下去给王哲擦鞋！我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，低着头，

开始认真地擦拭王哲的皮鞋。我擦得很仔细，很用力，仿佛那不是一只鞋，

而是一件稀世珍宝。王哲显然也被我的举动镇住了，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，

脸上露出了极度舒爽和得意的表情。他甚至舒服地哼了一声，用脚尖在我手上蹭了蹭。“对，

就是这样……再擦亮点……”我忍着滔天的恨意和恶心，一边擦，

一边用一种近乎梦呓的、充满崇拜的语气说道：“王总……您真是太厉害了。您这么年轻，

就签下了五千万的大单，真是年轻有为，前途无量啊！”我的声音不大，

但在死寂的办公室里，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。吴凯的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苍蝇，

李峰的嘴角在抽搐。他们想拍的马屁，被我用一种他们望尘莫及的方式拍了。

跟我的“身体力行”比起来，他们刚才的语言吹捧简直弱爆了。王哲被我舔得浑身舒坦，

他哈哈大笑起来，拍了拍我的头，像是在安抚一条听话的宠物狗。“不错，陈默，

你很有前途。我记住你了。”【叮！任务完成！

】【恭喜宿主获得人民币4,000,000元！】【叮！

您的尾号8848储蓄卡账户入账人民币4,000,000.00元，

当前余额5,000,000.88元。】冰冷的系统提示音，是我此刻唯一的慰藉。

五百万了。我慢慢站起身，低着头，退回自己的工位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