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尴尬地笑了下:
「对不起,王姐,我是红绿色盲,分不清葡萄干和枸杞的区别,你能告诉我哪个是枸杞吗?」
保洁讶异地看我,将另一个玻璃罐塞进我手里。
冰凉的触感从手心,蔓延进心脏。
我天生重度的红绿色盲。
当初沈疏月眼睁睁看我泡了一保温杯的葡萄干后,笑得乐不可支。
却细心地买了标签纸,专门把家里和公司所有东西分门别类,打上标签,弄得清清楚楚。
这个习惯维持了很多年,不少新人问起,都让我暗自甜蜜。
可现在,我们的感情,就像那一点胶痕,只会让人觉得恶心。
刚泡好枸杞水,外面忽然传来了吵闹声:
「叔叔阿姨,这是公司,你们要找谁?!」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