唢呐送嫁:我把入赘前任吹上西天

唢呐送嫁:我把入赘前任吹上西天

主角:宗祁唢呐柳菁菁
作者:月亮碰瓷专员

唢呐送嫁:我把入赘前任吹上西天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2-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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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恋八年,我倾家荡产供男友宗祁出国,他却转身入赘豪门。婚礼上,

我率唢呐班子吹响《大喜》,为他“风光大嫁”。他红着眼骂我疯了,

新婚妻子拿钱砸我:“这点钱,当你的茶水费。”婆婆更是当众羞辱:“吹丧的,晦气!

赶紧滚!”我没滚,反而笑得更欢,对着唢呐班子大喊:“都给老娘卖力吹!今天,

我嫁儿子!”可我没想到,报复的代价,是唢呐铺被封,父亲病危,我还被他亲手送进警局。

他拿着五十万和一份认罪协议逼我:“跪下给菁菁道歉,这钱就是你爸的救命钱。

”1“呜——哇——”凄厉高亢的唢呐声如同一把淬了毒的利刃,划破长空,

将婚车队里播放的甜蜜情歌撕了个粉碎。我穿着一身扎眼的大红中式褂裙,站在队伍最前头,

手里那把油光锃亮的唢呐对着天,吹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。我身后,

是我的“舒记唢呐铺”的全部家当——八个精神抖擞的老师傅,鼓镲齐鸣,唢呐嘹亮,

奏的正是我们那嫁女儿时最热闹的曲子,《大喜》。“吱嘎——”一声尖锐刺耳的刹车声,

为首的劳斯莱斯幻影,那辆挂着“百年好合”花牌的头车,在我面前猛地刹停。

车门“砰”地一声被推开,一身笔挺高定西装的宗祁,像一头发怒的狮子,从车里冲了出来。

他英俊的脸上,此刻布满了阴云和怒火,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,一把攥住我的手腕,

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。“舒禾,**是不是疯了!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,

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?”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,每个字都带着冰碴子。我停下吹奏,

迎着他几乎要喷火的目光,笑盈盈地从兜里掏出一个厚得硌手的红包,

用力塞进他西装胸前的口袋里。我没有用手指去拍,而是用涂着丹蔻的指甲,

隔着那层昂贵的真丝布料,不轻不重地划过他的胸肌。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肌肉瞬间的僵硬,

像一块被冰冻住的死肉。“宗祁,瞧你这话说的,怎么是闹呢?咱们老家的规矩,你忘了?

”我踮起脚,凑到他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嫁女儿,

娘家人怎么能不吹吹打打送一程?这叫风光,懂吗?”他浑身一震,手背上青筋暴起,

眼里的厌恶和憎恨几乎要化为实质溢出来。“你明知道我最讨厌这些东西!粗俗!刺耳!

像哭丧!”是啊,他讨厌。“老娘卖祖宅供你出国镀金的时候,你怎么不说粗俗?

”我直视着他的眼睛,笑容不变,说出的话却像刀子,“你跪在我爸面前磕头,

求他给你凑学费的时候,你怎么不说刺耳?”他被我一句话噎住,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
“阿祁!”一声娇滴滴的呼唤传来,宗祁身后的车门再次打开。

一个穿着VeraWang高定婚纱的女人,提着裙摆优雅地走了下来。她妆容精致,

脸上挂着得体又疏离的微笑,看向我的眼神,却像在打量一只闯入高级宴会厅的流浪狗,

充满了审视和轻蔑。她就是柳菁菁,宗祁入赘的柳家千金。“阿祁,别跟她生气了,

为这种人生气,不值当。”她走到宗祁身边,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,

然后从她那个小巧的爱马仕手包里,拿出了一沓厚厚的现金,比我给的红包厚了至少三倍。

她把钱直接递到我面前,下巴微微扬起,语气轻飘飘的,却带着一种天生的优越感。

“舒禾姐,是吧?听阿祁提起过你。今天带着师傅们跑一趟,也辛苦了。这点钱,

就当是今天的茶水费,别嫌少。”她的钱带着一股刺鼻的、昂贵的香水味,熏得我犯恶心。

我看着柳菁菁,脸上笑容不减,却没有去接那笔钱:“柳**太客气了。

今天我们不是来卖艺的,是来送亲的。”我顿了顿,一字一句地说:“给钱,脏。

”2柳菁菁脸上的笑容终于淡了下去,一丝不耐烦浮现在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。

就在气氛僵持不下时,另一辆宾利上下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。她披着皮草,

戴着鸽子蛋大的钻戒,正是柳菁菁的母亲,柳夫人。她看都没看我一眼,皱着眉,

像是闻到了什么难闻的味道,直接对宗祁发号施令:“阿祁,磨蹭什么?

这就是你那个不清不楚的前女友?真是上不了台面,跟个唱大戏的野班子一样。

”她捏着鼻子,一脸嫌恶地挥了挥手。“赶紧让她带着这些吹丧的滚!别耽误了吉时!晦气!

”吹丧的。晦气。这两个词像两根淬了毒的针,狠狠扎进我心里。

我爸是远近闻名的唢呐匠人,凭着一把唢呐,受人尊敬了一辈子。到了她嘴里,

就成了下九流的“吹丧的”。宗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,是一种被当众揭开疮疤的羞愤。

他猛地拉着我的胳膊,把我粗暴地拽到路边,压低了声音,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嘶吼:“舒禾,

你到底要多少钱才肯罢休?你开个价!我给你!别他妈在这里丢人现眼了!”我看着他。

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八年,用我全家积蓄、用我爸的半条命供他出国深造的男人。

他现在看着我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个贪得无厌、撒泼打滚的勒索犯。心,一瞬间凉得像冰。

“宗祁,我爸为了凑钱供你读书,没日没夜地接活吹唢呐,熬坏了身体,咳血了还在吹!

你当初跪在我爸面前,磕着头说毕业了就娶我,会孝顺他一辈子,把他当亲爹一样养着!

这些话,你都忘了吗?”我的声音在发抖,每一个字都像在质问他,也像在凌迟我自己。

他烦躁地打断我,眼神躲闪: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!人要向前看!舒禾,我不是没补偿你,

我已经把最好的青春都给你了!我现在能给你钱,已经是仁至义尽了!你还想怎样?

”“我不想怎样。”我猛地甩开他的手,力气大到自己都惊讶。我退后两步,

回到我的队伍里,高高举起手中的唢呐。阳光下,那红木的杆身,仿佛燃烧着火焰。

我对着马路对面看热闹的人群,对着这一整排豪华的婚车,用尽全身的力气,

嘶吼出声:“都给老娘卖力点吹!今天,我嫁儿子!”“唢呐一响,黄金万两!送我儿子,

风光出嫁!”话音落下,凄厉又喜庆的唢呐声,再次冲破云霄!这一次,比刚才更响,更亮,

更疯狂!3唢呐声如同一场平地掀起的风暴,瞬间盖过了婚车队里所有甜蜜的情歌,

也盖过了柳家人气急败坏的咒骂。柳菁菁的母亲脸色铁青,

她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“委屈”,掏出手机的手都在抖。“喂,是城管吗?对!

就在解放路和中山路交叉口!这里有一群人恶意制造噪音,扰乱公共秩序!穿得跟唱戏一样,

对,就是他们!赶紧派人过来!”宗祁看着我,眼神里最后一点残存的、可笑的情分,

也彻底消失了。只剩下冰冷刺骨的警告。“舒禾,这是你自找的。”城管来得比想象中还快。

几辆执法车呼啸而至,将我们团团围住。“谁让你们在这里吹的?有审批手续吗?

不知道这里是主干道,影响交通吗?”一个为首的队长板着脸,厉声呵斥。小鱼不服气,

梗着脖子想理论:“我们……!”我拉住她,平静地对那个队长说:“对不起,同志。

我们这就走。”“走?没那么容易!”柳夫人踩着高跟鞋走过来,趾高气昂地指着我们,

“他们这是恶意扰乱,寻衅滋事!必须严惩!把他们都带走,好好审审!”最终,

我们一群人,连带着吃饭的家伙,都被“请”上了执法车。婚车队在我们身后,

重新奏响了浪漫的音乐,缓缓驶离,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闹剧。透过车窗,

我看到宗祁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。在办公室里,我们被劈头盖脸地训斥了整整一个下午,

最后交了一笔不菲的罚款,才被放了出来。从执法大队出来时,天已经黑了。

小鱼气得眼睛通红,一路上都在骂:“师傅,那对狗男女太过分了!还有那个老妖婆!

他们就是仗势欺人!有钱了不起啊!”“师傅,你就不该拦着我,

我真想用唢呐杆敲爆那个白眼狼的头!”我拍了拍她的背,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,

什么都说不出来。我带着大家,默默地回了我们的铺子——“舒记唢呐铺”。

这是我爸传给我的,也是我们这群人安身立命的地方。回到铺子,大家心情都很低落,

谁也没心思说话。几个老师傅默默地擦拭着自己的乐器,一声声叹着气。

小鱼一边用软布擦着她那把宝贝唢呐,一边愤愤不平地抬头看我,眼睛里全是心疼和不解。

“师傅,我还是想不通!你当初为什么要花光我们所有的积蓄,甚至把老宅都卖了,

去供那个白眼狼读书?他根本就不值得!”我没有去翻什么旧箱子,也没有看什么奖杯。

那些东西,早在宗祁决定入赘豪门的那一刻,就在我心里被烧成了灰。我走到窗边,

看着外面漆黑的街道,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宗祁离去时,车尾灯划出的那道冰冷的红痕。

“因为当年,我爸把他当亲儿子,我把他当命。”我声音平静,没有一丝波澜。

“我们家卖了祖宅,我爸熬坏了肺,咳着血给他凑学费。他在我爸面前跪下磕头,

发誓要一辈子孝顺我们,结果呢?”我转过身,看着小鱼,眼神里没有悲伤,

只有淬了冰的火焰。“结果就是,他今天穿着上万的西装,娶了别人,

还骂我们是‘吹丧的’。”我走到小鱼面前,拿过她手里的唢呐,用指腹摩挲着冰冷的木杆。

“小鱼,你记住了。人心换不来人心,只能换来教训。血淋淋的教训。”我将唢呐递还给她,

声音压得极低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。“把唢呐擦亮点,我们的仗,才刚刚开始。

”4晚上,宗祁来了。他站在被封条交叉封死的铺子门口,身上还穿着那套昂贵的新郎西装,

只是领带歪了,头发也有些凌乱,看起来像是刚从酒局里脱身。夜色下,

他的脸隐藏在阴影里,看不真切。“我早就说过,这是你自找的。

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,和毫不掩饰的冷漠。我隔着封条看着他,

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。“宗祁,我们家对你怎么样,你心里有数。你非要做到这个地步吗?

封了我的铺子,断了我的生计,你就安心了?”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。他避开我的目光,

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,猩红的火光在他脸上一闪而过。“我给过你机会了。

只要你今天不去婚礼上闹,什么事都不会有。舒禾,你但凡聪明一点,拿了那五十万,

我们好聚好散,对谁都好。现在这样,都是你逼我的。”他吸了一口烟,缓缓吐出,

烟雾模糊了他薄情的脸。他从西装内袋里,拿出一份折叠好的文件和一支万宝龙的钢笔,

从门缝里递了进来。“这是菁菁的意思。也是我岳母的意思。”“岳母”两个字,

他说得格外顺口。“你签了这份协议,承认今天去婚礼现场,是你因为分手后心生怨恨,

故意敲诈勒索不成,才恶意报复。然后,你再去柳家,当着所有人的面,

给菁菁和她母亲磕头道歉。只要她们消了气,你的铺子,自然就能解封。”我看着那份协议,

气得浑身发抖,几乎笑出了声。“我敲诈勒索?我恶意报复?宗祁,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?

”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耐,把烟头狠狠丢在地上,用昂贵的皮鞋尖碾灭。“舒禾,

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耗。菁菁今天被你气到了,动了胎气,她怀孕了,情绪不能激动。

你签不签?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不签的话,这家破铺子,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打开!

”怀孕了。三个字,像三把尖刀,瞬间将我捅得鲜血淋漓。原来如此。我看着他,

看着这张我爱了八年的脸,一字一句地问:“如果我不签呢?”他冷笑一声,

那笑声里充满了轻蔑和嘲讽。“那你就等着你爸那点引以为傲的唢呐手艺,彻底断了传承吧。

舒禾,别给脸不要脸。”宗祁的话,像一把生了锈的刀,精准地插在我最痛的地方。

我爸这辈子最大的心愿,就是把“舒记唢呐”发扬光大。我不能,

我绝不能让铺子就这么毁在我手里。“我-操-你妈宗祁!你还是不是人!

”小鱼再也忍不住,像一头被激怒的小豹子,冲了上来,一把抢过那份协议,当着宗祁的面,

撕得粉碎!“我们不签!有本事就让他们把我们抓进去关一辈子!我们不怕!”满地碎纸,

像一只只破碎的白色蝴蝶。宗祁看着那些碎片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

眼神冰冷得像看一个死人。“舒禾,这是你最后的机会。别逼我,用更难看的手段。

”他走后不到半小时,房东的电话就打来了。5电话那头,那个一向和善的王叔,

语气充满了为难和恐惧。“小舒啊……真不是王叔不帮你。

柳家那边……柳家那边派人来打过招呼了,给了我天大的压力啊!

你这个铺子……我、我实在不能再租给你了。你……你尽快找个地方搬走吧,

就这两天……”挂了电话,我浑身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空,一**坐在了冰冷的地上。

他们不仅要封了我的铺子,还要让我和我的师傅们,无家可归。接下来的几天,

麻烦如同潮水般接踵而至。我们之前谈好的几场商演、婚庆,主办方都像约好了似的,

挨个打电话来取消了合作。理由千奇百怪,有说主家临时改主意的,有说活动延期的,

但归根结底,我心里清楚,都是因为我们得罪了柳家。唢呐班子里的几个老师傅,

也在这几天陆陆续续来找我。他们搓着手,低着头,不敢看我的眼睛,

叹着气说家里老伴病了,儿子要结婚,实在不能再跟着**了。我什么都没说,

拿出铺子里仅剩的一点现金,给他们每个人包了个红包,算是散伙费。

我知道他们是怕被连累,他们也有一家老小要养。我不怪他们。短短几天,

我从一个不大不小的老板,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。众叛亲离。最让我崩溃的,

是在这个节骨眼上,医院打来了电话。护士的声音很焦急:“是舒禾**吗?

您父亲舒承德先生的病情突然恶化,肺部感染加重,现在已经转入ICU了!

医生说必须马上进行手术,否则……手术费加上后期的治疗费,您至少要准备三十万!

”三十万。我把卡里所有的余额,加上师傅们退回来的红包,翻遍了铺子里每一个角落,

也只凑出了不到三万块。我走投无路,坐在医院ICU门外冰冷的走廊长椅上,

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。我眼角的余光,瞥见走廊尽头一个推着拖把的年轻清洁工。他很瘦,

戴着口罩,帽檐压得很低,

但当柳菁菁那双闪着钻的JimmyChoo高跟鞋出现在走廊拐角时,

我看到他拖地的动作猛地一顿。他停在阴影里,抬起的眼睛里,

有一闪而过的、几乎要凝成实质的仇恨。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冰,

让本就寒冷的走廊又降了几度。当时我沉浸在自己的绝望里,没有深思,

只当是又一个仇富的可怜人。就在这时,那阵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。我抬起头,

看到了柳菁菁。她换下了一身名牌套装,依旧是那么光鲜亮丽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

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、胜利者的微笑。“听说,叔叔病重了?啧啧,真是可怜。需要钱吗?

”我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,死死地盯着她。她似乎很享受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,

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,在我面前轻轻晃了晃,像是在逗弄一只快要饿死的狗。

“五十万,够不够给叔叔交手术费了?”我的呼吸一滞,

心脏因为这笔巨款而疯狂地跳动起来。“什么条件?”我的声音嘶哑干涩,

像是砂纸磨过喉咙。她脸上的笑容扩大了,那是一种残忍的、猫捉老鼠般的**。她弯下腰,

用那双刚做了法式美甲的纤纤玉指,挑起我的下巴,强迫我看着她。“我的条件很简单。

”她凑到我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轻柔而恶毒地说:“跪下,求我。

”我浑身一僵,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,直起身子,

欣赏着我屈辱和挣扎的表情,慢悠悠地继续补刀:“你不是很有骨气吗?你在我婚礼上,

不是闹得很欢吗?你让我和阿祁,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丢尽了脸。”“现在,

我要你就在这里,在这人来人往的走廊上,跪下来,磕头求我,把我和柳家的脸面,

一点一点地捡回去。”我死死地咬着嘴唇,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。

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,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。尊严,和父亲的命。

6她给了我一道最残忍的选择题。柳菁菁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痛苦,她不急不躁,

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。“哦,对了,忘了告诉你。阿祁为了让我消气,哄我开心,

已经把他手上最后一个,也是他最看重的一个新能源项目,无条件转到我的名下了。

”她说的那个项目,是宗祁的全部心血。是他熬了无数个通宵,喝了无数杯咖啡,

耗费了无数精力才做出来的。他曾经意气风发地对我描述过那个项目的蓝图,他说,

那是他为我们的未来,打下的江山。而现在,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开不开心,亲手把它,

送了出去。柳菁菁看着我瞬间惨白的脸,满意地笑了,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,却又无比刺耳。

她凑到我耳边,用胜利者的姿态,轻声宣判:“舒禾,你输了。你从一开始就输得彻彻底底。

”“你这种活在泥地里的底层人,拿什么跟我斗?拿你那把破唢呐吗?”她说完,直起身,

理了理自己名贵的裙摆,准备转身离开,仿佛已经看腻了这场好戏。

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气。就在她转身的瞬间,我猛地从长椅上站起来,

一把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腕!“你!”她惊呼一声,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了一样,

脸上露出极度的厌恶和惊恐,用力地挣扎起来。“你干什么!放开我!你这个疯女人!

”拉扯之间,她脚下那双十几厘米的JimmyChoo高跟鞋猛地一崴,

“啊”地一声尖叫,整个人失去了平衡,直直地向后摔去!一切都发生得太快,

我脑子一片空白,根本来不及反应。就在这时,走廊尽头,宗祁的身影出现了。

他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,显然是来给柳菁菁送汤的。当他看到倒在地上的柳菁菁时,

脸上的表情瞬间从关切变成了惊骇,然后是滔天的愤怒!他疯了一样地冲了过来!

他看都没看我一眼,甚至没有问一句发生了什么,直接扬起手,用尽全身的力气,

将我狠狠地推开!“砰!”我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后面冰冷坚硬的墙壁上,

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,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,眼前阵阵发黑。宗祁看也不看我,

一把抱起躺在地上**的柳菁菁,声音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后怕。“菁菁!

菁菁你怎么样?肚子疼不疼?宝宝……我们的宝宝!”他抱着柳菁菁,双眼赤红地瞪着我,

那眼神,像淬了毒的刀,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。“舒禾,你是不是疯了!她怀着孕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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