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给新伙伴'开刃'。"他侧头,冲林月华露出一个森白的笑:"去,剥下她最后一寸皮——让这张脸,永远只存在'沈十六'的版上。"铜笼被拖到浮桥中央,与林月华只隔三步。笼内女子似有所感,缓缓抬头,目光穿过散乱的发丝,与她四目相对——那一瞬,林月华听见自己脑内"嗡"的一声巨响,像万钟齐鸣,又像铜镜炸裂。两双一模...
倒计时:五十九分五十九秒。
火把在林月华掌心安静地燃烧,松脂爆裂的"噼啪"声,像为她的心跳打拍子。独眼校尉走在最前,铜甲背脊在火光里忽明忽暗,像一柄被岁月磨钝的斧——钝,却依旧能劈开人头。林月华盯着那道背影,指腹无声地摩挲着火把柄。柄身被汗水浸湿,又迅速被火焰烤干,留下一层薄薄的盐霜,像给皮肤镀上一层脆壳。
她必须在校尉起疑之前,拿到暗库钥匙;更必须在易容失效之前,让……
倒计时:三十息。
系统音落下的瞬间,林月华已经动了——不是向前,而是猛地俯身,一把扯下地上尸体的面罩。火光映出一张尚带稚气的脸,右颊刺着"癸亥"二字,墨迹深入皮里,边缘已晕成青黛。她指尖沾血,在那编号旁飞快添了一笔,将"癸亥"改写成"甲辰"——像把死者的生辰硬往前推了六年。
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,只是"医术入门"带来的本能:刺青墨掺了赤藤粉,改纹可乱血籍。对方若按……
咚——
不是锣鼓,是头颅撞在轿厢上的声音。血顺着林月华的额角一路淌进唇缝,铁锈味在舌尖炸开,像谁提前点燃了除夕的炮仗,炸得她耳膜里只剩尖啸。花轿剧烈倾斜,红绡盖头早不知滚到哪只脚底下,珠钗根根倒**发髻,活像一场反向的暴雨——雨点往天上冲,杀意却往她骨头里扎。
她伸手去扶轿壁,指尖摸到一排排森冷的凹槽:箭孔。最新鲜的那种,木刺外翻,尚带焦烟。就在半息前,这些箭矢擦着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