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尤挽的丈夫和儿子都是病娇。他们热衷于试探她对他们爱意的深浅,为此不惜对她冷漠疏离,甚至雇来秦苒意,装作对她百般宠爱,只为了看尤挽为他们吃醋、为他们难过。每一次看到她眼底的受伤,他们都会在暗处兴奋得指尖发颤。尤挽知道他们的把戏,却从未拆穿,只是默默陪着他们演这场荒唐的戏。直到这天,她和秦苒意同时被砸伤...
尤挽的丈夫和儿子都是病娇。
他们热衷于试探她对他们爱意的深浅,为此不惜对她冷漠疏离,甚至雇来秦苒意,装作对她百般宠爱,只为了看尤挽为他们吃醋、为他们难过。
每一次看到她眼底的受伤,他们都会在暗处兴奋得指尖发颤。
尤挽知道他们的把戏,却从未拆穿,只是默默陪着他们演这场荒唐的戏。
直到这天,她和秦苒意同时被砸伤,一起被送往医院。
医生面……
尤挽知道了真相,却没有拆穿。
她以为只要足够忍耐,终有一天能治愈他们的病态。
直到医院里那声“先救秦苒意”,才让她彻底清醒,有些爱,注定是畸形的牢笼。
她将所有行李扔进垃圾桶,包括那枚戴了五年的婚戒。
刚丢完,一辆布加迪缓缓驶入庭院。
霍寒屿和霍斯言接了秦苒意回家。
父子俩下车后,一如既往地无视尤挽。
霍斯言……
“你说什么?”父子俩皱眉,似乎没听清尤挽的话。
尤挽张了张嘴,刚要开口,管家突然急匆匆地跑来:“先生,秦**醒了,一直在找您。”
霍寒屿和霍斯言对视一眼,毫不犹豫地转身:“你自己好好休息,我们去照顾苒意了。”
说完,他们头也不回地离开,直奔秦苒意的房间。
接下来的几天,父子俩变本加厉地对秦苒意好。
霍寒屿亲自给她喂药,霍斯言寸步不离……
尤挽彻底崩溃了。
他们演戏,竟能演到这种地步?
难道他们的爱,就是看她痛苦吗?
她刚要上前去抢,秦苒意却“不小心”手一滑。
“啪!”
玉坠重重摔在地上,碎成几块。
尤挽瞳孔骤缩,慌忙蹲下去捡:“你做什么?!”
秦苒意故作慌乱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!我、我去帮你修……”
“滚开!”尤挽一把推开她,……
保镖架起她的胳膊,她拼命挣扎,却无济于事。
被拖上三楼时,她拼命嘶吼:“霍寒屿!霍司言,你们会后悔的!”
“砰!”
身体重重摔在庭院的大理石地面上时,尤挽听见自己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。
剧痛瞬间席卷全身,鲜血从嘴角溢出,视线开始模糊。
朦胧中,她看见霍寒屿和霍斯言站在不远处,灯光下,父子俩的嘴角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。
“爸爸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