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婷说我在女厕所偷看她换姨妈巾，还要报警抓我。全校都在骂我变态，只有我知道，

那天女厕所根本没人。或者说，没有活人。因为我听得清清楚楚，隔板后面，

传来了两个心跳声。一个急促如鼓，另一个……每分钟只有三下。那是死人的心跳。

1「啪！」这一巴掌**响。我脑瓜子嗡嗡的，半边脸瞬间**辣地疼，嘴里一股铁锈味。

食堂里几百号人全停下筷子，齐刷刷看向这边。「张伟！你真让人恶心！」李婷站在我对面，

手还在抖，眼眶红得像只兔子，那模样，我见犹怜。不得不说，

这娘们是真懂怎么拿捏男人的。她今天穿了件紧身针织衫，领口开得有点低，

刚才那一巴掌动作太大，胸前那两团白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乱颤，晃得我眼晕。

旁边几个正在扒饭的男生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「看什么看！死变态！」李婷尖叫一声，

捂着胸口后退半步。我舔了舔后槽牙，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。「李婷，饭可以乱吃，

话不能乱讲。」我把餐盘往桌上一摔，不锈钢盘子发出巨响，

震住了几个想上来当护花使者的舔狗。「我乱讲？」李婷眼泪说来就来，

指着我的鼻子：「昨天晚上在图书馆女厕所，是不是你躲在最里面的隔间？

我刚进去你就冲出来，手里还拿着手机在拍！」周围瞬间炸锅了。「**，**狂？」

「看着挺老实，没想到这么下作。」「报警吧，这种人留着过年？」我冷笑一声。

图书馆女厕所？昨天晚上老子确实在图书馆，不过是在监控室替班。但我没急着反驳。

因为我的耳朵里，正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。就在李婷身上。

咚……咚……咚……那是她的心跳，很快，每分钟至少一百二，这是紧张和心虚的表现。

但更诡异的是，在她的小腹位置，还有另一个声音。

咕叽……咕叽……像是什么粘稠的液体在搅动，又像是……某种软体动物在爬行。

哪怕隔着两米远，那声音也听得我头皮发麻。那绝不是胎动。正常胎儿六个月才有胎动，

她这肚子平得跟飞机场似的，哪来的动静？「说话啊！哑巴了？」李婷见我不吭声，

以为我怕了，气势更盛，直接掏出手机：「我现在就给导员打电话，今天不把你开除，

我就死给你看！」「打。」我拉开椅子坐下，翘起二郎腿，甚至还想点根烟，可惜这是食堂。

「赶紧打，不打你是孙子。」我看死人一样看着她。李婷愣住了。

她没想到平时那个唯唯诺诺、为了奖学金连屁都不敢放的贫困生张伟，今天这么刚。

「你……你别后悔！」她手指飞快地拨通了号码。我眯起眼，盯着她平坦的小腹。李婷，

你肚子里到底藏了什么鬼东西？还有，昨天晚上女厕所那个“人”，真的是我吗？

2导员办公室。空调开得再足，也压不住那股子火药味。导员王胖子坐在真皮转椅上，

手里盘着两颗核桃，一脸的不耐烦。「张伟，你也大三了，怎么能干出这种事？」

王胖子甚至都没问过程，直接给我定了性。「导员，证据呢？」**在墙上，双手插兜。

「受害人都站在这了，你还要什么证据？」王胖子把核桃往桌上一拍，

「李婷是系里的文艺骨干，又是学生会副主席，她能拿自己的清白污蔑你？」这逻辑，牛逼。

我差点笑出声。李婷坐在沙发上，还在抽泣，旁边站着个高高帅帅的男生，

正搂着她的肩膀安慰。那是她男朋友，赵杰。家里开厂的，典型的富二代，

也是我们学校有名的玩咖。「导员，别跟他废话了。」赵杰厌恶地看了我一眼，「这种穷逼，

心理变态很正常。直接报警，让他留案底，看他以后怎么找工作。」「别……」

李婷突然拉住赵杰的袖子，声音颤抖：「毕竟是同学，要是报警了，

他这辈子就毁了……只要他退学，我就不追究了。」听听。多么善良的女神啊。

我都要感动哭了。但我耳朵里听到的却是——赵杰的心跳平稳，他是真想搞死我。

但李婷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。她在怕。她怕警察介入。一旦报警，就要查监控，就要取证，

就要做身体检查。她不敢。「我不退学，也不道歉。」我盯着李婷的眼睛，

突然往前走了一步。「你干什么！」赵杰挡在前面，推了我一把。我纹丝不动，

反倒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赵杰踉跄了一下。我压低声音，

用只有我们几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：「李婷，昨天晚上八点半，图书馆四楼。」

「你是去换姨妈巾吗？」李婷脸色瞬间惨白，连嘴唇都没了血色。「但我怎么闻到，

你身上有股艾草和……尸油的味道？」这话纯属我在诈她。但我那灵敏的鼻子，

确实在她那昂贵的香水味底下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、腥臭的怪味。

像是菜市场杀了鱼之后没洗干净的手。「啊！」李婷尖叫一声，像是见了鬼，

整个人缩进赵杰怀里，「他在恐吓我！导员！他在恐吓我！」王胖子猛地站起来：「张伟！

你太放肆了！我现在就给你家长打电话！」「打吧。」我耸耸肩，眼神阴冷。

「我爸妈早死了，你要是有本事把他们叫上来，我给你磕三个响头。」王胖子噎住了，

脸涨成了猪肝色。「行，你嘴硬。」王胖子指着门，「停课反省！什么时候写出五千字检讨，

承认错误，什么时候再回来上课！滚！」我转身就走。走到门口时，我停下脚步，

回头看了一眼李婷。她正死死盯着我，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楚楚可怜，只有怨毒。

还有一丝……恐惧。咕叽。她肚子里的那个声音，又响了一下。这一次，我听清楚了。

那像是在啃咬什么东西的声音。3出了办公楼，我直奔监控室。我是贫困生，

在保卫处找了个勤工俭学的活，就是看监控。这活枯燥，没人爱干，正好方便了我。

看门大爷正在听收音机，见我来了，咧嘴一笑：「小张啊，又来受气了？」大爷眼毒，

早看出来我这两天不对劲。「没事，大爷，我查个东西。」我熟练地坐到主控台前，

调出了昨天晚上图书馆的监控录像。昨天我是夜班，

但我八点到九点之间去送了个外卖——这是违规的，所以我没敢跟王胖子说。

这也成了我的不在场证明漏洞。我把时间轴拉到20:30。图书馆四楼走廊。画面里，

李婷确实进去了。她穿着那条包臀裙，走路姿势有点怪，像是……腿间夹着什么东西。

她在厕所里待了整整四十分钟。这期间，没有人进去，也没有人出来。直到21:10，

她出来了。但监控画面突然跳闪了一下。我眉头一皱。有人动过监控？我迅速敲击键盘，

查看后台日志。果然，昨晚23:00，有人用管理员权限登录过，

删除了21:10到21:15这五分钟的画面。但这人是个**。

他不知道学校的监控系统有个物理备份，就在主机箱的硬盘里，那个只有我知道怎么开。

我蹲下身，打开机箱盖，连上数据线。恢复画面。21:10。李婷走出厕所。

但她不是一个人。她手里拖着一个黑色的特大号垃圾袋。那袋子看起来很沉，坠在地上，

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。她费力地把袋子拖到了楼梯间，那是监控死角。我放大画面。暂停。

在那黑色垃圾袋的边角，因为摩擦破了一个小洞。一只苍白的、只有婴儿大小的手，

从洞里露了出来。手指甲是黑色的。我倒吸一口凉气。那是……「张伟？」突然，

一只手搭在了我肩膀上。我猛地回头。赵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，

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棍，脸上挂着狞笑。监控室的门被反锁了。看门大爷不在。

「你看得很入迷啊。」赵杰掂了掂手里的棒球棍，「本来只想让你滚出学校，但你非要找死。

」4监控室不大，就十平米。跑是没地儿跑了。赵杰身后还跟着两个体育生，

一个个膀大腰圆，看着就像是专门干脏活的。「把硬盘交出来。」赵杰一脚踹在椅子上，

把我连人带椅子踹到了墙角。我捂着胸口，剧痛让我咳了两声。「什么硬盘？我不知道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