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我挂断电话的那一刻,迟渊就站在我的身后。我没有回头,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、几乎要将空气冻结的寒意。“你真的要去?”他问,声音里是压抑到极致的怒火。“你不是已...
我挂断**的那一刻,迟渊就站在我的身后。我没有回头,
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、几乎要将空气冻结的寒意。“你真的要去?”他问,
声音里是压抑到极致的怒火。“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?”我转过身,平静地看着他。
“容简,那不是工作室,那是屠宰场。”他的眼眶发红,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,
“你姐姐就是从那里,被一刀一刀,活活剐死的!”“我知道。”我看着他……
我的话,像一枚投入深潭的石子,在迟渊的眼底,激起了层层叠叠的、剧烈的波澜。
他看着我,那双总是盛满浓雾的眼睛里,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震惊、担忧,以及一丝……被点燃的、疯狂的火焰。
他没有再阻止我。
因为他知道,我已经做出了选择。
我们之间那场名为“复仇”的战争,在共同的敌人面前,达成了一种诡异的、心照不宣的休战。
我们是盟友,也是彼此……
魏哲的问题,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,游移在我耳边。
我能感觉到,风衣领口内侧,那个冰冷的窃听器,正在忠实地将这里的每一丝声音,传递给另一个男人。
我必须给出完美的回答。
我抬起头,迎上魏哲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,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迷茫、崇拜和一丝恰到好处的悲伤的表情。
“像。”我轻声说,“但我的蝴蝶,还想挣扎一下。而您的这只鸟……好像已经放弃了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