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说罢,不再看任何人一眼,在沈知节和一众沈家护卫的簇拥下,抱着孩子,挺直脊背,一步一步,走出了这座埋葬了我五年青春与幻梦的华丽牢笼。身后,永宁侯府那高耸的朱漆大门...
说罢,不再看任何人一眼,在沈知节和一众沈家护卫的簇拥下,抱着孩子,挺直脊背,一步一步,走出了这座埋葬了我五年青春与幻梦的华丽牢笼。身后,永宁侯府那高耸的朱漆大门,在我眼中,缓缓关闭,如同合上了一页沾满污秽的、不堪回首的书卷。
马车辘辘,驶过熟悉的街巷,最终停在丞相府威严而熟悉的门庭前。
早已等候在府门口的母亲,未语泪先流。她扑上来,紧紧抱住我和两个孩子,泣不成声:“我……
赵嬷嬷瞬间明白了我的用意。这药,本身无毒,甚至有益。但长期、大量地服用这些安神镇静之品,会让人精神日渐倦怠,反应迟钝,甚至……一点点磨灭掉那份刻意营造出来的“鲜活灵动”。就像温水煮青蛙,无声无息地,将那只试图在侯府兴风作浪的“雀鸟”,困死在精心编织的“静养”囚笼里。
“老奴……明白!”赵嬷嬷的声音带着一丝敬畏的寒意,将药方仔细收好,“定让表姑娘……‘好好’将养!”
我……
细雨依旧缠绵,敲打着屋檐,声声入耳。一场不见硝烟、却注定你死我活的战争,已然在这氤氲的水汽中,悄然拉开了帷幕。而我,将是唯一的猎手。
永宁侯府的门楣高耸,朱漆大门在连绵的雨幕下颜色显得格外深沉厚重,门楣上悬挂的鎏金牌匾被雨水冲刷得锃亮,映着天光,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肃穆。我站在正厅的廊下,身上披着一件银狐裘滚边的云锦斗篷,雨水顺着飞翘的檐角滴落,在脚边的青石板上溅开细小的水花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