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一个形式,小柔被绑架过有阴影,需要安全感,你在这个时候闹什么?”
这一次,我没有哭也没有闹。
因为他给不起的承诺,有人给了。
……
国际红十字会的调令就在我口袋里。
处理完母亲的后事,我就要去疫区了。
死在那,也比烂在这强。
我走出看守所,阳光刺眼。
傅羽赫毫无察觉,甚至递给我一个梨。
“差不多得了,柔柔受不得**,你非要逼死她?”
话落,他打开了营地的电视。
屏幕上正播放着他昨天求婚的画面。
他手捧一束玫瑰,单膝跪地。
“柔柔,别怕,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了。”
他深情款款,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。
江许柔泪流满面,扑进他的怀里。
整个礼堂的人都在鼓掌,庆祝英雄找到了归宿。
我这个试图冲进去的正牌女友被两个警卫反钳着胳膊拖走。
就连平时总蹭我药品的几个战友也皱眉:
“嫂子,懂点事吧,你现在这样真的很难看。”
难看?
疯子要什么体面?
直到看守所的铁门在我面前关上,落锁声响起。
我彻底死了心。
我狼狈的样子传遍了整个营地,傅羽赫明明有能力解释,却放任流言传播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