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贺砚深是京城出了名的暴戾无常,在黑白两道游刃有余的家族掌权人。没人知道,这样一个男人,竟和自己的后妈恋爱了五年。人前,他们母慈子孝。人后,他们在家里每一个角落极致缠绵。......
贺砚深是京城出了名的暴戾无常,在黑白两道游刃有余的家族掌权人。
没人知道,这样一个男人,竟和自己的后妈恋爱了五年。
人前,他们母慈子孝。
人后,他们在家里每一个角落极致缠绵。
又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,贺砚深的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喘息。
隔壁是熟睡的贺明远——林岁安老公,贺砚深亲爸。
**的环境让感官好像放大了……
“咔擦”一片死寂的房间里,轻微的开门声响起。
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的林岁安几不可察地一颤,随后很快恢复了平稳的呼吸。
“岁安?睡了吗?今天那个畜生没对你怎么样吧?”
贺砚深的声音依旧温柔地不像话。
一阵洗漱的窸窣声后,旁边的床陷下去,贺砚深躺到她的旁边。
自然地把她搂到怀里,像过去的一千八百二十五天一样。
手……
地下密室的空气冰冷而凝滞,混杂着铁锈和淡淡的血腥味。
贺砚深赶来时,江晚舟和林岁安都被牢牢捆在一把沉重的金属椅子上。
而贺明远佝偻着坐在中间的凳子上,把玩着一把枪,盯着他:
“道上的规矩,你应该比我更懂。”
“两个女人的命,留一条给我,作为你发布照片的补偿。”
枪“砰”一声被贺明远砸在桌子上。
那双枯槁的……
走出去一段距离后,林岁安突然后背一痛,跌倒在地。
下一秒,头顶的阳光被拿着铁棍的中年夫妇挡住,他们狞笑着怒骂:
“终于让我们找到这个小贱蹄子了,傍上老头也不知道孝敬我们。”
“不要脸的小**,老子养你这么大,连点钱都不给!”
是贺砚深口中被他“处理”掉,再也找不到她的父母。
瞳孔猛地收缩,冰冷的恐惧再次攫住了林岁安的……
耳朵里像有台式老电视机的雪花音,偶尔夹杂着尖锐的啸叫。
倒在血泊里,林岁安瞳孔失焦,脑海里全是“咚!咚!咚”的幻听声。
抑郁症还是复发了。
一片重影中,林岁安抖着手尝试了好几次,才摸到掉在地上的手机。
拨出那个她早就倒背如流的号码,**不知道响了很久很久,才被接听。
**里贺砚深传来的声音听不真切:
“喂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