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了好久的男人要订婚了，我一气之下找了个替身谈着玩儿。我和男友出席他订婚宴那天，
他猩红了眼将我抵在墙角：“bb乖一点，非得做那么绝吗？”我：“大哥，
你这句话可就见外了。做不了夫妻，成为一家人也没什么不好呀。”他不语，
只是把我嗓子亲哑。操，你拒绝，我跟你弟谈你疯什么？
1指尖的拨片在琴弦上划出刺耳的噪音，我一脚踹开录音室的门时，
林墨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带。昂贵的丝绸蹭过他喉结，那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冷白，
像极了他拒绝我时眼底的温度。“恭喜啊，林大总裁。”我把吉他砸在沙发上，
琴头磕出个坑。牙槽磕出血，我还笑着说：“听说你和苏家千金订婚宴定在下月十六？
日子挺吉利，适合办喜事。”他转过身时，
袖扣上的碎钻正卡在我去年给他挑的地摊货凹槽里。
三十块的假货被他穿出拍卖行珍品的气场，就像他总能把"我不爱你"说得像恩赐。
"沈念。"他扯了扯领带，喉结滚动的弧度和当年在孤儿院给我偷面包时一模一样，
"别在这儿丢人。""丢人？"我笑出声，踩着马丁靴碾过地上的琴弦，
故意用染着酒红色指甲的手戳他胸口。“当初是谁在槐树下说'等我回来'？
”“现在你的'回来'就是给我发张订婚请柬？“他突然攥住我手腕，
指骨硌得我生疼。消毒水的味道从他袖口漫出来，混着我送他的那瓶雪松香水，
像极了医院太平间的冷香。“念念，”他喉结滚动，“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。
”“那是哪样？”我甩开他的手，后退半步撞在钢琴上，琴键发出一声闷响。
“是你林大少爷玩够了，想找个门当户对的花瓶传宗接代？
”“还是觉得我这种玩摇滚的只配在垃圾桶边唱《婚礼进行曲》，
配不上你林家继承人的身份？”他没说话，只是垂眼盯着我染成酒红色的指甲。
那是昨天刚做的，就为了今天能在他订婚礼服上挠出几道血痕。
客厅的水晶灯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，突然让我想起十五岁那个暴雨夜，
他把我从孤儿院阁楼抱下来时，也是这样垂着眼，睫毛上挂着雨珠，像没来得及擦的眼泪。
“行，我懂了。”我抓起沙发上的铆钉包，转身时故意撞在他肩膀上。“祝你们百年好合，
早生贵子。哦对了，订婚宴记得给我发请柬，我一定带着最‘真诚’的祝福去。
”摔门的瞬间，我听见身后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音。但我没回头，就像当年他被林家接走时，
我明明攥着他偷偷塞给我的画，却始终没敢追出去喊他的名字。
2酒吧后台的镜子被我用口红画得乱七八糟，林漾叼着烟靠在门框上，
看我把“林墨”两个字划得支离破碎。“姐，你这是公报私仇啊。”他弹了弹烟灰，
“我哥惹你，你在我这撒气干嘛？”我把口红扔过去，被他轻巧接住。
这小子长了张和林墨有七分像的脸，却总是带着股玩世不恭的痞气，
尤其是笑起来时左边嘴角的梨涡，像偷喝了酒的狐狸。林漾用我的口红在墙上画小乌龟。
"姐，你这报复欲也太没创意了。"他摇摇头，擦掉龟壳上的纹路，改成林墨的名字，
"画个小王八都比这解气。"我抢过口红在他名字上打了个叉："你懂个屁。""我是不懂。
"他突然掐住我后颈往墙上按，薄荷烟的味道裹着酒气扑过来，
"但我知道我哥昨晚在办公室守着你送的那对破袖扣，坐了整整一夜。
"我的指甲陷进他胳膊："你跟踪他？""我用得着跟踪？"他低头咬我耳垂，
舌尖的温度烫得我一颤。"整个林氏谁不知道，大总裁办公室里唯一的私人物品，
是个三十块的地摊货。"口红从指尖滚落在地，在台阶上洇出暗红的痕迹。
我盯着他衬衫第二颗纽扣，和林墨常穿的那件一模一样。
我一把扯过他的领带把人拽到镜子前，让他看着我们交叠的影子。“你看，
我们站在一起多般配。”他伸手捏了捏我下巴，挑眉的弧度都和林墨如出一辙：“沈念，
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？我可是你‘未来小叔子’。”“去他妈的小叔子。
”我踮脚凑近他耳边，吐气如兰，“林漾，要不要跟我谈个恋爱？
就当……帮你报复一下那个苏家千金？”他沉默了三秒，突然低笑出声。
烟味混着淡淡的雪松香水味扑过来，他掐灭烟头扔进垃圾桶，
然后对着镜子亲了亲我的锁骨：“成交。不过我有个条件。”“什么？
”我摸着他后颈的碎发，那里的温度比林墨高得多。“得公开。”他手指滑过我颈侧，
“至少，得让我哥亲眼看见。”我看着镜子里他眼底的狡黠，
突然觉得这场游戏或许会比我想象中更有趣。也好，至少这个林漾，
不会在我说完"我喜欢你"后，沉默着递来一张好人卡。3三天后，林苏订婚宴。
我穿着林漾挑的红色吊带裙，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挽着他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时，
所有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们身上。水晶灯快晃瞎我眼睛时，
林漾突然在我耳边说："看你未来嫂子的脸，比调色盘还精彩。
"苏婉穿着高定礼服站在林墨身边，白色衬得她像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。
但当她看见我和林漾交握的手时，那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白莲明显抖了一下，
手里的香槟杯一秒变筛糠。我故意往林漾怀里靠了靠，让他替我整理吊带裙的肩带。
指尖划过他胸口时，果然瞥见林墨端酒杯的手紧了紧。“哥，嫂子。”林漾笑得一脸无辜，
举起我们交握的手把我往前推了推。银戒指在灯光下闪得刺眼，这是我早上在地摊买的，
十块钱两个。“给你们介绍下，我女朋友，沈念。”林墨的目光落在我**的锁骨上，
那里还留着林漾今早故意种的草莓。他端着香槟的手指猛地收紧，液体从杯口晃出来，
溅在洁白的桌布上，像朵突然绽开的红梅。紧接着，酒杯被他往桌上一磕，
水晶杯沿裂开细纹："林漾，别胡闹。""我没胡闹啊。"林漾搂住我腰，
低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，声音大得刚好让周围人听见，"念念说要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。
"周围响起窃窃私语，我看见苏婉的脸瞬间惨白如纸。但我没理她，只是直视着林墨的眼睛，
笑靥如花地开口补刀：“林总，好久不见。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喝到你和苏**的喜酒了。
”他大步朝我走来，周遭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林漾下意识把我往身后拉，却被林墨一把挥开。
“跟我来。”林墨攥住我手腕就往休息室走，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骨头捏碎。"放开！
"我踹他膝盖，马丁靴的钢头撞得他闷哼一声，"林墨**有病！"他猛地停下脚步，
转身把我抵在冰冷的墙壁上。他把我甩在墙上的瞬间，我闻到他身上的消毒水味更浓了。
走廊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，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此刻红得吓人，
像被点燃的野火。"bb乖一点。"他掐着我下巴往墙上按，指腹的温度烫得吓人，
"非得做那么绝吗？"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，突然觉得很可笑。挣脱他的手，
抬手抚上他的脸颊，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：“大哥，你这句话可就见外了。
”他的呼吸顿在半空。"做不了夫妻——"我舔了舔他虎口的薄茧，那里有道浅疤，
是十五岁替我抢回被抢走的画时，被碎玻璃划的。“成为一家人也没什么不好呀。”比如，
做你的弟媳。他猛地低下头吻住我，力道凶狠得像是要把我拆吞入腹。我挣扎着踹他小腹，
却被他更紧地按在墙上。舌尖撬开我的牙关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掠夺着我的呼吸。
直到我觉得肺里的空气快要被耗尽，他才稍稍松开我。我大口喘着气，嗓子又疼又哑，
只能用眼神狠狠瞪着他。他的额头抵着我的，睫毛上的水珠打湿我锁骨："沈念，别逼我。
"“操，”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，带着被吻过的沙哑，“你拒绝我，
我跟你弟谈你疯什么？”我擦掉嘴角的血，觉得很可笑，"我逼你什么了？
是逼你承认你后悔了？还是逼你告诉苏婉，你心里装着个玩摇滚的？"他的动作僵住了，
眼底的怒火慢慢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痛苦和挣扎。他抬手想碰我的脸，
却在半空中停住，然后盯着我脖子上的银链子。那是林漾早上给我戴的，
和林墨从小戴的那条几乎一样。又过了会，他突然转身撞开门，西装下摆扫过我的脚踝，
像极了多年前那个雨天，他松开我手时的决绝。**在墙上，摸着自己又红又肿的嘴唇，
突然觉得眼睛有点酸。从口袋里摸出手机，给林漾发了条消息：“搞定，你哥好像快气死了。
”很快收到回复，只有一个得意的表情包。我笑了笑，把手机塞回口袋。
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。那里还留着林漾的吻痕，和刚刚林墨留下的咬痕重叠在一起，
又疼又烫。这场游戏，才刚刚开始。4回到宴会厅时，林漾正被一群名媛围着。看见我回来，
他立刻推开人群走过来，自然地搂住我的腰：“去哪了？我哥没把你吃了？”“快了。
”我端起一杯香槟喝了一大口，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，稍微缓解了那种灼烧感。
“你哥好像不太高兴。”“他有什么不高兴的。”林漾嗤笑一声，
“当初他把你拒之门外的时候，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。”我没说话，
只是看着不远处的林墨。他正和苏婉说着什么，侧脸线条冷硬，时不时看向我这边，
眼神复杂。“对了，”林漾突然凑到我耳边，“下周我生日，来我家吃饭？
我爸妈也想见见你。”我愣了一下：“见家长？会不会太快了？”“不快。
”他捏了捏我的脸，“反正迟早都要见的。而且，我想让他们看看，
我选的人比我哥那个强多了。”我看着他眼里的期待，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。也许，
是该彻底断了念想了。5林漾生日那天。林漾家的别墅和林墨住的地方风格完全不同，
没有那么多冰冷的奢华，反而多了些生活气息。林母是个很温柔的女人，
拉着我的手问东问西，眼神里满是喜爱。林父话不多，但看我的眼神也还算温和。只是，
我总觉得林墨在看我。他从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话，就只低头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。
刀叉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，银质餐刀划过瓷盘的声音，像在分割什么。
“念念是玩摇滚的？”林母笑着说，“真厉害，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过崔健呢。
”“阿姨也喜欢摇滚？”我眼睛一亮，“改天我给您送几张我乐队的CD。”“好啊好啊。
”林母笑得更开心了，“不像我们家这两个，一个整天忙工作，一个整天不着家。
”林漾吐了吐舌头，夹了块排骨放在我碗里：“吃你的，别听我妈唠叨。
”我低头咬了口排骨，眼角的余光瞥见林墨握着刀叉的手紧了紧。6饭后，
林漾拉着我去他房间看他的吉他收藏。一打开门，我就被墙上挂着的各种型号的吉他惊呆了。
“可以啊你，藏了这么多宝贝。”我拿起一把芬达，指尖划过琴弦。“那是，
”他得意地挑眉，“等有空了，我们组个乐队怎么样？我贝斯你主唱。”“好啊。
”我笑着点头，突然注意到他书架最上层放着一个画框，里面是幅很旧的素描，
画的是孤儿院那棵老槐树。我的呼吸顿了一下。那是我十五岁生日那天画的，
后来不小心弄丢了。“这幅画……”“哦，这个啊。”林漾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，
“是我哥以前放在书房的，我觉得好看就拿来了。怎么了？”我没说话，只是盯着那幅画。
画的角落有个很小的签名，是林墨的名字缩写。原来，他一直留着。7就在这时，
楼下传来林墨的声音，似乎在和谁打电话。我和林漾对视一眼，都安静下来。
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上来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和脆弱。“……嗯，
我知道……时间不多了……尽快……”后面的话我没听清，
因为林墨似乎察觉到我们在听，刻意压低了声音。
林漾皱起眉：“我哥最近好像一直在忙什么，经常躲着打电话。
”我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，闷得发慌。我推开窗户往下看，
林墨站在花园里背对着我们，手按在胸口剧烈地咳着，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，
像根快要绷断的弦。8从林家出来，林漾送我回家。车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，
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轻轻打着节拍。“在想什么？”他突然问。“没什么。”我摇摇头，
“你哥……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林漾沉默了一下，说：“前阵子听我妈说，
他好像身体不太舒服，去医院检查了好几次，但他什么都不肯说。”我的心沉了下去。
“念念，”林漾突然握住我的手，“不管我哥怎么想，我是认真的。
”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睛，那张和林墨相似的脸上写满了真诚。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他，
这场从一开始就是骗局的恋爱，对他来说太不公平了。“林漾，”我深吸一口气，
“我们……”“别说。”他打断我，笑了笑，“至少现在，别结束。
”我看着他眼底的恳求，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。也许，再等等吧。
9我在林墨办公室外等了三个小时，烟盒空了两个。保洁阿姨拖地经过时说："沈**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