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年会上，总监王海故意撞翻我手里的红酒，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滚。“一个实习生，
弄脏我上万的西装，你赔得起吗？现在就给我滚蛋！
”我的校花女友立刻和我撇清关系：“周然，我们分手吧，我丢不起这个人。
”全场都在看我的笑话。就在这时，集团创始人、年迈的董事长走上台：“今天，
我将正式退休，并宣布新的集团继承人。”聚光灯下，董事长的首席律师朝我走来，
递上一份文件。“周然先生，根据您爷爷的遗嘱，从现在起，
您是集团唯一的所有者和新任董事长。”我接过话筒，看着脸色煞白的王总监，笑了。
1.「周然，你瞎了吗！」尖锐的斥责声划破了年会喧闹的氛围，一杯红酒从上到下，
将我一身廉价的西装浇了个透彻。冰凉的液体顺着发梢滴落，黏腻感令人不适。我抬起头，
对上策划部总监王海那张写满轻蔑和厌恶的脸。他手里空着的高脚杯，就是罪魁祸首。
「王总监，是你撞过来的。」我平静地陈述事实。「**还敢顶嘴？」王海音量陡然拔高，
食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。「一个破实习生，弄脏我这身阿玛尼高定，你赔得起吗？」
「这套西装十几万，把你卖了都赔不起！」周围的同事瞬间围了过来，
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、幸灾乐祸，以及理所当然。在他们眼里，我就是个从三流大学毕业，
走了狗屎运才进到顶级集团「远航」实习的穷小子。而王海，是集团副总的小舅子，
策划部的土皇帝。他想踩死我，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。「海哥，别跟这种人生气，不值得。
」一道娇柔的女声响起。我的女朋友苏晴，我们大学的校花，此刻正款款走来。
我以为她是来为我解围的。然而，她看都没看我一眼，径直走到王海身边，抽出纸巾，
动作温柔地替他擦拭手背上根本不存在的酒渍。「你看看你，周然。」
苏晴终于把目光转向我，但那眼神里，只有冰冷的嫌弃。「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，
在公司要机灵点，别总给我丢人。」「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，跟个落汤鸡一样，恶心死了。
」我看着她，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。今天早上，她还抱着我，软语温存，
让我用省吃俭用攒下的两个月工资，给她买了最新款的苹果手机当新年礼物。王海看着我们，
笑得夸张。他一把搂住苏晴的腰，轻佻地捏了一把。苏晴身体一僵，却没有反抗，
反而顺势靠在了他怀里。「苏晴，你这是做什么？」我声音干涩。「做什么？周然，
我们分手吧。」苏晴语气平淡，宣布得轻描淡写。「我真的受够你了。」「你没钱，没本事，
还没眼力见。」「跟你在一起，我永远只能用高仿的包，吃路边摊。」
「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。」她顿了顿，抬起下巴，挽着王海的胳膊，
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炫耀和嘲讽。「现在，王总监才是我的男朋友。」
「他刚拿了年度最佳总监，前途无量。」「而你呢？你连实习期都过不了。」
王海得意地笑出声：「听到了吗，小子？」「苏晴现在是我的女人。」「至于你，
一个连女朋友都留不住的废物，也没资格留在远航集团。」他扬起手，
对着不远处的保安喊道：「还愣着干什么？把这个影响公司形象的垃圾给我扔出去！」
2.两个保安立刻向我走来，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。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，
那些窃窃私语刺入我的耳朵。「活该，平时看着就老实巴交的，得罪谁不好得罪王总监。」
「苏晴也真够现实的，说分就分，一点情面不留。」「现实？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。换你，
你选一个穷实习生还是选年轻有为的王总监？」我没有挣扎。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苏晴。
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愧疚，只有攀上高枝的洋洋得意。我又看向王海，
他正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，低头在苏晴的脸上亲了一口，引来苏晴一阵娇嗔。
他们俨然一对璧人，而我是那个碍眼的小丑。我被保安拖着，经过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，
走向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大门。就在我的脚即将迈出大门的那一刻，
台上突然响起了一个苍老而有力的声音。「各位，安静一下。」是集团创始人，
董事长周鸿海。也是我的远房爷爷。全场瞬间安静下来，所有人都恭敬地望向舞台。
年迈的董事长站在聚光灯下，精神矍铄。「感谢大家过去一年的辛勤付出。」「今天，
除了庆祝，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。」他顿了顿，目光扫过全场。「从今天起，
我将正式退休。」一石激起千层浪。台下的高管们个个面露惊色，随即又都挺直了腰板，
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渴望。董事长退休，意味着新的掌门人即将诞生。谁会是那个幸运儿？
是能力出众的李副总，还是资历最老的张董事？王海也停止了和苏晴的调情，
紧张地望向台上，他那个当副总的姐夫，此刻正坐在第一排，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。
爷爷的考验，终于要结束了。根据他的遗嘱，我，周然，作为周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，
必须隐姓埋名，在自家集团基层以实习生身份工作一年。只有顺利完成这一年的考验，
我才能继承他名下全部的远航集团股份。若是中途放弃，或是被发现身份，
继承权将自动作废。今天，是我实习的最后一天。「关于我的接班人……」
爷爷的声音再次响起，拉回了所有人的思绪。他看向了身边一位穿着黑色西装，
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。「我的首席律师，高律师，会宣读最终决定。」高律师点点头，
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。他走下舞台，在万众瞩目之下，一步一步穿过人群。
他走过了第一排，无视了那些翘首以盼的集团高管。他走过了中间的区域，
那些部门经理的眼神从期待变成了失望。他一直走，一直走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的脚步移动。最后，他在宴会厅的门口，在即将被赶出去的我面前，
停下了。在全场寂静中，高律师对着我，鞠了一躬。「周然先生。」
3.时空仿佛在这一刻静止。架着我的两个保安，手臂瞬间僵硬，
脸上的表情从不耐烦变成了惊恐，然后触电般地松开了手。王海脸上的得意笑容凝固了。
苏晴挽着王海的手，也僵在了半空中。全场上百双眼睛，写满了难以置信，
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。高律师没有理会旁人的目光，他打开文件，
声音清晰洪亮地宣读道：「根据远航集团创始人周鸿海先生的最终遗嘱，
其名下持有的远航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，以及集团所有资产，
将由其唯一合法继承人—周然先生，即刻继承。」「从现在起，周然先生，
将是远航集团唯一的所有者，和新一任董事长。」话音落下，全场鸦雀无声。几秒钟后，
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。「周……周然？哪个周然？」「就是那个实习生？开什么玩笑！」
「他……他是董事长的继承人？」我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廉价西装，
领口上还残留着红酒的粘腻感。我脱下外套，随手递给旁边已经吓傻了的保安。「帮我扔了。
」然后，在所有人震惊、恐惧、困惑、探究的目光中，一步一步，走向舞台。红色的地毯，
刚才我还只能站在边缘。现在，它为我铺出了一条通往权力顶峰的道路。
我走过王海和苏晴身边时，脚步未停。我能清晰地听到王海牙齿打颤的声音。
苏晴的脸惨白如纸，眼中盛满惊骇与悔恨，死死盯着我，似乎想看出我是否在开玩笑。
我登上了舞台，从爷爷手中接过了话筒。看着台下那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，
他们脸上的表情，比川剧变脸还要精彩。我的目光，
最终落在了人群中几乎要站不稳的王海身上。他接触到我的视线，身体猛地一抖，
差点跪下去。我笑了。「王海总监。」我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宴会厅，冰冷清晰。
「你，被开除了。」王海浑身一颤，嘴唇哆嗦着，想说什么，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。
我没有给他机会。「理由一，品行不端，当众羞辱公司员工。」「理由二，业务能力低下，
剽窃实习生创意据为己有。」我顿了顿，目光转向另一侧，
那里坐着法务部和审计部的负责人。「法务部，立刻审计王海经手的所有项目，
尤其是他刚刚获得的『年度最佳方案』。」「我要在一小时内，看到这份方案的原始文件，
以及所有提交记录的真实作者姓名。」「还有，以公司的名义，起诉他职务侵占和商业欺诈。
」我的话，如重锤砸在王海心上。他再也站不住了，双腿一软，整个人瘫倒在地。
身边的苏晴尖叫一声，如避蛇蝎般猛地甩开他的手。4.苏晴的反应极快。
在王海瘫倒的瞬间，她就做出了选择。她提着裙摆，跌跌撞撞地朝舞台跑来，
脸上挂满了泪水，看起来楚楚可怜。「周然！对不起！我错了！」她跑到台下，想冲上来，
被保安拦住了。「我刚才都是胡说的，我是在跟王海演戏！」「是他逼我的，
他说如果我不跟你分手，他就不让你转正！我都是为了你啊！」她哭得梨花带雨，满脸委屈。
「我爱的人一直是你，从大学到现在，一直都是你！你原谅我好不好？」
周围的同事们面面相觑，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。这反转，比任何电影都**。
我看着台下哭得撕心裂肺的苏晴，内心毫无波澜。就在半小时前，她还挽着另一个男人，
骂我恶心，骂我废物。现在，她却说她爱我。真是天大的笑话。我甚至懒得跟她多说一个字，
只是对拦住她的保安抬了抬下巴。「把这位**『请』出去。」我加重了「请」字的发音。
「别让她在这里，弄脏了我的地毯。」保安如蒙大赦，立刻架起还在哭喊的苏晴，
强行把她拖了出去。「周然！你不能这么对我！周然！」她的声音越来越远，
直到消失在宴会厅的门外。处理完这两个人，我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不少。
我将目光重新投向台下。「下面，我宣布几项人事任命。」我点出了几个名字。
帮我改过方案却被抢走功劳的张哥。我感冒时偷偷递药的行政小妹。
因不愿同流合污而被王海打压三年的策划组副组长赵凯。「张远，即日起升任策划部总监。」
「李莉，调任董事长秘书处，任首席秘书。」「赵凯，升任集团副总裁，
主管所有项目策划与执行。」被点到名字的三个人，全都愣住了。他们抬起头，
难以置信地看着我，眼眶瞬间就红了。全场响起了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，随即，
是雷鸣般的掌声。那些真心为公司付出，却被埋没的人，在这一刻看到了希望。
而那些曾经对我冷嘲热讽，见风使舵的人，则低下了头，脸色比王海好不到哪里去。
爷爷的考验结束了。这一年，我分清了谁是人是鬼。我站在舞台中央，俯瞰着台下众生百态。
而王海和苏晴？他们连做我脚下尘埃的资格，都没有。5.年会不欢而散。
我以新任董事长的身份，结束了这场闹剧。回到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，
高律师已经在等着我了。这间办公室，我曾经以实习生的身份进来送过一次文件，
当时在这里，我大气都不敢喘。现在，我坐在这张象征着最高权力的老板椅上，
俯瞰着脚下城市的璀璨夜景。「小然，董事长在休息室等你。」高律师递给我一杯热茶。
我点点头，推开了办公室里间休息室的门。爷爷正坐在沙发上，笑眯眯地看着我。「臭小子，
演得不错。」我走过去，在他身边坐下：「爷爷，你这考验也太狠了点。」「不狠，
你怎么能看清人心？」爷爷拍了拍我的肩膀，「远航集团家大业大，里面的人形形**。」
「我不让你去最底层滚一圈，你怎么知道谁是忠臣，谁是奸佞？」「那个王海，
还有苏晴……」「不过是你这一年遇到的牛鬼蛇神里，最典型的两个罢了。」爷爷眼神锐利。
「我就是要让你知道，当你一无所有时，所谓的爱情和尊重，有多么廉价。」我沉默了。
这一年，我住着月租八百的城中村，每天挤两个小时的地铁上班，吃着十五块的盒饭。
我见过凌晨四点的城市，也见过深夜里为了几块钱争执不休的小贩。
我更见识了职场里的尔虞我诈，和人性中最现实、最丑陋的一面。王海的剽窃和打压，
同事的冷漠和孤立，苏晴的虚荣和背叛……这些，都像烙印一样，刻在了我的心里。「现在，
你手握权力，你想怎么处置他们，都由你。」爷爷说，「但记住，权力不是用来泄愤的，
而是用来创造价值和建立秩序的。」我点了点头：「我明白。」和爷爷聊完，我回到办公室。
首席秘书李莉已经把所有需要我过目的文件整理好了。第一份，就是关于王海的。「董事长，
审计部刚刚提交了初步报告。」李莉语气恭敬，但眼神里还带着未完全消化的震惊。
「王海在职期间，利用职务之便，收受供应商回扣共计三百四十七万元。」「另外，
他名下有五个项目，核心创意全部剽窃自策划部其他员工，包括您。」「他那个副总姐夫呢？
」我问。「暂时没查到刘副总直接参与的证据，但他对王海的行为知情，有包庇嫌疑。」
「继续查。」我冷冷地说，「挖地三尺，也要把他们这条线上的蛀虫都给我揪出来。」「是。
」我拿起笔，在文件上签下我的名字。就在这时，我的私人手机响了。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「周然……是我……」苏晴的声音，带着哭腔，听起来无比脆弱。我没说话，等着她继续。
「周然，我知道错了，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？我们重新开始……」「我们之间，
已经结束了。」我语气平淡。「不！没有结束！」她激动地喊道，「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，
难道都是假的吗？」「你忘了你在大学里是怎么追我的吗？你忘了你说过要爱我一辈子吗？」
她开始细数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，试图唤起我的旧情。但我只觉得聒噪。「苏**，」
我打断她，「如果你打电话来只是为了说这些，那我很忙。」「别挂！」她急了，「周然，
你听我说！」「王海他不是个好东西！」「他手里有很多公司的黑料，
是关于他姐夫刘副总的！」「他想用这些东西跟你谈条件！你小心他！」哦？
这就开始卖队友了？我来了点兴趣：「他有什么黑料？」
「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只是无意中听他提过一嘴……」苏晴支支吾吾，「周然，
只要你肯原谅我，我……我可以帮你去套他的话！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！」真是可悲又可笑。
为了回到我身边，她不惜出卖刚刚还和她缠绵的男人。「不必了。」我冷笑道，「对付他，
还用不着你。」说完，我直接挂了电话，并把她的号码拉黑。一只嗡嗡叫的苍蝇而已，
我不想再在她身上浪费任何时间。但她提供的信息，却让我陷入了沉思。
王海手里有刘副总的黑料？这倒是个不错的突破口。6.第二天，我以新董事长的身份，
第一次踏入远航集团。门口的保安，看到我时，立正敬礼，标准得像是标杆。
前台**姐的笑容，比昨天年会上还要甜美一百倍。所有路过的员工，
都恭敬地喊我一声「周董」。这就是权力的滋味。我走进专用电梯，直达顶楼。
李莉已经抱着一堆文件等在电梯口。「周董，早。」「早。王海和刘副总那边有什么新动向？
」我一边走一边问。「王海昨天被警方带走，配合调查职务侵占案。」「但他拒不配合，
一口咬定所有项目都是他自己的创意，回扣也是供应商主动给的『辛苦费』。」
「刘副总那边，今天一早就递交了辞呈，理由是身体不适。」想跑？没那么容易。
「驳回他的辞呈。」我走进办公室，「告诉他，集团内部审计结束前，任何人不得离职。」
「还有，立刻冻结他和他所有直系亲属的银行账户。」「是。」李莉迅速记下。「另外，
放个消息出去。」我想了想，说道，「就说……王海在警局里，情绪激动，
好像快要扛不住了，准备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，争取宽大处理。」李莉愣了一下，
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，眼睛一亮：「明白了，周董。我马上去办。」
这是我给刘副总设的一个套。以他那种老狐狸的性格，在没有确凿证据前，他不会轻易认输。
但他最大的软肋，就是他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舅子，王海。
一旦他相信王海要反水咬他，他一定会自乱阵脚。我倒要看看，他会怎么做。
上午的会议一个接一个。熟悉公司业务，听取各部门汇报，签署人事任免文件。
我忙得脚不沾地，几乎忘了王海和苏晴这两个人。直到中午，李莉敲门进来。「周董，
有位苏**，在楼下大厅，说一定要见您。」「她说如果您不见她，她就长跪不起。」
我皱了皱眉。这个女人，还真是阴魂不散。「让保安处理。」「保安劝过了，没用。」
「她现在坐在地上哭，引来了很多人围观，还有人拿手机在拍。」「公关部问要不要介入。」
我有些烦躁。一个处理不好，明天的新闻头条可能就是「远航新董事长为旧爱抛弃新欢，
痴情女楼下跪求复合」。虽然荒谬，但大众就喜欢这种桃色新闻。「让她上来。」我冷声道。
几分钟后，苏晴被带进了我的办公室。她换了一身素净的白色连衣裙，头发披散着，
脸上未施粉黛，眼睛又红又肿，看起来确实有几分我见犹怜。一进门，她就「扑通」
一声跪在了我面前。「周然，求求你，原谅我吧。」我坐在老板椅上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
一言不发。「我知道我错了，我不该那么虚荣，不该被王海蒙骗。」她一边哭一边说，
「可我真的是爱你的啊！」「我只是……我只是被贫穷的生活吓怕了。」
「我不想我们以后为了柴米油盐吵架，我不想看到你为了给我买一件礼物，
要去吃两个月的泡面……」她说的声情并茂，仿佛一切都是为了我好。
如果我还是以前那个周然，或许真的会被她这番话打动。但现在，我只觉得恶心。
「说完了吗？」我问。苏晴愣住了，抬头看着我。「说完了就滚。」
我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。苏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，眼泪也忘了流。
「周然……你……你怎么能这么对我？」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，「你变了，你变得好冷酷，
好无情！」「我变了？」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，「苏晴，你是不是忘了，就在前天晚上，
是谁指着我的鼻子，说我恶心，说我废物？」「是谁挽着别的男人，宣布跟我分手？」
「我让你滚，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。」「不……不是那样的……」苏晴慌乱地摇头，
「那都是假的！都是王海逼我的！」她还在试图狡辩。我失去了跟她废话的耐心。
我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，接通了保安部。「上来两个人，把苏**『请』出去。」「以后，
这个人，还有她的名字，都列入集团的黑名单。」「我不想在远航集团的任何地方，
再看到她。」苏晴彻底绝望了。她瘫坐在地上，看着我，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。「周然！
你会后悔的！你一定会后悔的！」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。很快，两个保安冲了进来，
再次架起了她。这一次，她没有再求饶，只是死死地盯着我，嘴里不停地咒骂着。
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，办公室里才重新恢复了安静。我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。
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。7.处理完苏晴，我的心情并没有好转。
反而有种被苍蝇粘上的恶心感。我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工作上。下午三点，李莉传来消息。
「周董，您放出去的消息起作用了。」她声音里带着兴奋。「刘副总今天下午见了三拨人，
都是集团里跟他关系匪浅的元老。」「而且，他还试图联系拘留所里的王海，但被拒绝了。」
「很好。」我嘴角微微上扬，「他开始急了。」「另外，」李莉顿了顿，
「我们安插在刘副总身边的眼线汇报，刘副总让他的司机，去联系了一个叫『黑豹』的人。」
「黑豹？」「是的，是城西一个很有名的地头蛇，专门帮人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脏活。」
我的眼神冷了下来。刘副总这是想做什么？杀人灭口？还是想把王海从警局里捞出来？
不管是哪一种，他都已经触碰到了底线。「让眼线继续盯着。」「另外，
跟警方那边打个招呼，让他们『不小心』泄露一点风声给刘副总，
就说王海因为有重大立功表现，可能会被转为污点证人。」「这是要逼他动手啊。」
李莉吸了口凉气。「他不动手，我们怎么抓他的狐狸尾巴？」我冷笑一声，「告诉警方，
让他们做好准备，随时准备收网。」「是。」布置完这一切，**在椅子上，
看着窗外的天空。一张巨大的网，已经悄然张开。刘副总，王海，
还有那些隐藏在集团内部的蛀虫，一个都跑不掉。傍晚时分，我接到了高律师的电话。
「小然，有点意外情况。」他语气严肃。「苏晴在网上发了一篇长文。」我心里「咯噔」
一下。「写了什么？」「她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豪门太子爷玩弄感情后抛弃的悲情女主。」
「文章里，她详细描述了你们从大学到实习的『爱情故事』，说你为了考验她，
故意装穷接近她。」「在她『通过考验』后，你却因为她无意中得罪了你的下属，
就翻脸无情，把她一脚踢开。」高律师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「她文笔不错，写得声泪俱下，
还配上了很多你们以前的合照，以及她今天在你公司楼下跪地痛哭的照片。」
「现在这篇文章已经被各大营销号转发，舆论对你很不利。」我打开微博，
热搜第一赫然是#远航董事长周然渣男#。点进去，就是苏晴那篇长达数千字的「血泪控诉」
。评论区已经炸了。「资本家果然没一个好东西！玩弄感情的骗子！」「这女的好可怜，
爱上了一个没有人性的魔鬼。」「装穷考验女友？这是什么恶臭的豪门戏码？吐了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