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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："他扑过去抓住老人的手，那只手轻得像片羽毛，"我来了！明啊来了！"陈兰的眼睛慢慢睁开，浑浊的眼珠转向他，嘴角微微动了动，像要说什么。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，红色的数字疯狂跳动。"家属请让开！"医生推开李默，除颤仪的电极板在老人胸口发出"砰"的一声。李默站在抢救室外，看着红灯亮起，手里...
陈兰的手指在**机的数字"7"上来回摩挲了好几遍。塑料按键被磨得发亮，
浅白色的印子像道旧伤疤——那是五年来每天拨打同一个号码留下的痕迹。
2019年办卡那天，张明举着新手机在消防队门口转圈，
视频里的声音吵吵嚷嚷："妈你看！尾号777！消防员的幸运数字！
"现在那部黑色手机躺在电视柜第三个抽屉里，屏幕裂成蛛网，是五年前那个暴雨夜留下的。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