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女人回国那天,他要我去换肾,我重生了

那个女人回国那天,他要我去换肾,我重生了

主角:裴珣姜若岑宁
作者:永恒不灭的刘三姐

那个女人回国那天,他要我去换肾,我重生了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10-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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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裴珣养的金丝雀,是他白月光最完美的替身。他让我学姜若的穿衣打扮,

模仿她的举手投足,甚至连笑起来的嘴角弧度都要一模一样。我爱他爱到疯魔,

以为只要我够像,他总有一天会看到我。直到姜若回国,被查出肾衰竭。裴珣红着眼,

掐着我的脖子说:“岑宁,你的肾和若若配型成功了,捐给她,我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。

”我笑着答应了。然后,死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。再次睁眼,我回到了姜若回国的那一天。

裴珣的电话打来,声音一如既往地冰冷:“岑宁,若若生病了,你来医院一趟。

”我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,笑了。这一次,我不会再做任何人的影子。我要把他们欠我的,

连本带利,全都讨回来。我要让裴珣知道,失去我,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报应。1.我死那天,

他在陪白月光消毒水的味道,很刺鼻。我飘在半空中,看着手术台上的自己。胸口被剖开,

一颗鲜活的心脏还在微弱地跳动。旁边的心电图,已经变成了一条直线。

发出“滴——”的长音,宣告我的死亡。主刀医生摘下口罩,擦了擦额头的汗。“裴总,

手术很成功。”“姜**已经脱离危险了。”门口站着的男人,是我爱了十年的裴珣。

他看都没看手术台上的我一眼,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隔壁病房。“若若怎么样了?

”“裴总放心,换了岑**的肾,姜**很快就能康复。”哦。原来,我不仅是姜若的替身。

还是她的移动器官库。我跟了裴珣十年。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。

把自己活成了他心上人姜若的影子。她喜欢穿白裙子,我的衣柜里就不能有第二种颜色。

她喜欢长直发,我就不能烫一次卷。她笑起来左边脸颊有个梨涡,我就对着镜子练了上万次。

我以为,只要我够像她,裴珣就能爱上我。我错了。赝品永远是赝品。姜若回国那天,

只是一句“阿珣,我肾好痛”。裴珣就疯了一样,把我从床上拽起来,拖去医院做配型。

结果出来,完美匹配。他捏着我的下巴,眼里是刺骨的寒意。“岑宁,把你的肾给若若。

”“我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。”我看着他,忽然觉得这十年像个笑话。我说:“裴珣,

如果我不给呢?”他笑了。那是我见过最残忍的笑。“岑宁,你没资格说不。”是啊。

我没资格。我只是他养的一条狗。我被强行推进了手术室。麻药打进身体里,意识渐渐模糊。

我最后看到的,是裴珣温柔地牵着姜若的手,在隔壁病房低声安抚。我的手术,

他全程没有看一眼。灵魂离体后,我看见姜若醒了。她靠在裴珣怀里,

柔柔弱弱地说:“阿珣,我是不是太自私了?”“岑宁姐姐她……她会不会怪我?

”裴珣吻了吻她的额头,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。“傻瓜,这是她欠你的。

”“用她一个人的命,换你的健康,值。”我的心,哦,我已经没有心了。我的魂体,

因为这句话,剧烈地颤抖起来。原来,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活。我看着他们浓情蜜意。

看着裴珣为姜若削苹果,喂她喝水。看着我的尸体,被两个护工用白布盖住,推向了太平间。

没有人为我掉一滴眼泪。我存在过的痕迹,被抹得干干净净。就好像,

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。极致的恨意包裹了我。如果能重来……如果能重来!我要你们,

血债血偿!……“嗡嗡——嗡嗡——”手机震动的声音,把我从无边的黑暗里拉了回来。

我猛地睁开眼。映入眼帘的,是熟悉的水晶吊灯。这是裴珣为我买的别墅,

也是囚禁我的牢笼。我不是死了吗?我拿起手机,屏幕上跳动的名字,让我瞳孔骤缩。

“裴珣”。电话接通,那头传来他冰冷又熟悉的声音。“岑宁,若若生病了,你来医院一趟。

”“立刻,马上。”一模一样的话。一模一样的命令语气。我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。疼。

钻心的疼。我……重生了。回到了姜若回国,被查出肾衰竭的这一天。命运的齿轮,

重新开始转动。这一次,我不会再任人宰割。我对着电话那头,轻轻地笑了。

声音平静得不像话。我说:“裴珣,姜若生病,关我什么事?”“还有,我的名字,

不是你叫的。”“请叫我岑**。”电话那头,是长久的死寂。

我能想象到裴珣那张错愕又震怒的脸。他大概从没想过,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我,

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。“岑宁,你疯了?”他的声音,像是淬了冰。“我清醒得很。

”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,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。“裴珣,我们结束了。”“从今天起,

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”“你那座破别墅,我不要了。”“你给我的所有东西,

我都会原封不动地还给你。”“以后,别再来烦我。”说完,我没等他反应,直接挂了电话。

拉黑,删除,一气呵成。做完这一切,我感觉浑身都轻松了。

像是卸下了一副沉重了十年的枷Lock。手机很快又响了。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
我猜是裴珣换了号打来的。我没接。任由它在桌上疯狂地震动。我打开衣柜,

里面清一色的白裙子,看得我眼睛疼。上一世,我为了讨好他,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复制品。

这一世,我要做回我自己。我找出衣柜最角落里的一条黑色吊带裙。这是我十八岁生日时,

自己买给自己的。后来被裴珣看到,骂我不知廉耻,裙子也被扔进了角落。我换上裙子,

化了一个精致的浓妆。镜子里的女孩,眉眼张扬,红唇似火。这才是岑宁。不是谁的替身。

我拖着行李箱,走出了这座华丽的牢笼。没有一丝留恋。刚走到门口,

一辆黑色的宾利疾驰而来。一个急刹,停在我面前。车门打开,裴珣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,

出现在我面前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。“岑宁,你想去哪?”2.裴珣,

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看着他,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上一世,就是这张脸,让我痴迷了十年。

也是这张脸,亲手把我送上了死路。“我去哪,跟裴总有关系吗?”我语气疏离,

带着一丝嘲讽。裴珣显然没适应我这种态度。他上前一步,伸手想来抓我的手腕。“岑宁,

别闹了。”“跟我回去。”我侧身躲开,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。“别碰我。”“我嫌脏。

”裴珣的手僵在半空中。他的脸色,瞬间变得铁青。“你说什么?”“我说,你很脏。

”我一字一句,清晰地重复。“裴珣,你跟你那个白月光一样,都让我觉得恶心。”“啪!

”空气中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。我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,**辣地疼。

但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哭泣,或者委曲求全。我只是缓缓地转过头,看着他。眼神里,

没有愤怒,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。裴珣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。他打我的手,

似乎也在微微颤抖。他可能自己都没想到,他会动手。“岑宁,你非要惹我生气是不是?

”他试图为自己的失控找借口。“若若还在医院里躺着,她需要你!”“她需要我?

”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。“她需要我的肾,你就理所当然地让我去捐?”“裴珣,

你凭什么?”“凭我是你的男人!”他吼了出来,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暴躁。“我的男人?

”我笑了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“裴珣,你什么时候给过我名分?”“这十年来,

你对外说,我是你的秘书,是你的助理,是你家的保姆。”“你什么时候,

承认过我是你的女人?”“你只是把我当成姜若的替身。”“一个召之即来,

挥之即去的玩物。”“现在,玩物不想被玩了,你急了?”我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刀子,

精准地扎进他的心脏。裴珣的脸色,由青转白,又由白转红。他嘴唇动了动,

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因为,我说的都是事实。“我告诉你,裴珣。”我上前一步,

直视着他的眼睛。那双曾经让我沉沦的眼眸,此刻在我看来,只剩下虚伪和冷漠。“我的肾,

就算捐给路边的乞丐,也不会给姜若。”“你想救她,可以。”“把你的肾捐给她,你们俩,

正好凑一对,情比金坚。”“岑宁!”裴珣被我气得浑身发抖。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,

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。“你别忘了,你爸的公司,现在还靠着裴家。

”“你敢不听话,信不信我让你家立刻破产!”又是这套。用我爸的公司来威胁我。上一世,

我就是因为这个,才处处受他掣肘。但现在,我不怕了。“哦?是吗?”我挑了挑眉,

脸上没有丝毫惧色。“那裴总可能要失望了。”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,甩在他脸上。

“就在半个小时前,我已经把手上持有的岑氏集团所有股份,都**给了我爸的死对头,

李氏集团。”“价格嘛,不高。”“一折。”“什么?”裴珣的瞳孔猛地收缩。

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像是第一次认识我。岑氏和李氏是多年的竞争对手。

我把股份低价卖给李氏,就等于亲手把岑氏送上了绝路。也断了裴珣拿捏我的最后一张底牌。

这叫,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不。这叫,置之死地而后生。岑氏集团早就被裴家掏空了,

只是个空壳子。就算我不卖,也撑不了多久。与其留着这个累赘,

不如让它发挥最后一点价值。比如说,恶心一下裴珣。“你……你疯了!

”裴珣的声音都在抖。“那是你爸一辈子的心血!”“是啊。”我笑得云淡风轻。

“可是我爸早就死了。”“他死的时候,你正在陪姜若在巴黎过情人节。

”“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。”这件事,是我心里永远的痛。上一世,我爸突发心梗去世,

我求裴珣让我回去奔丧。他却冷冷地告诉我:“若若第一次来巴黎,心情不好,

你留下来陪她逛街。”“一个快死的老头子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就因为他这句话,

我错过了见我爸最后一面。等我回去时,只看到了一座冰冷的墓碑。重活一世,这份恨,

我刻骨铭心。裴珣的脸色,彻底白了。他可能也想起了这件事。眼神里,

闪过一丝罕见的慌乱。“岑宁,我……”“别说了。”我打断他。“从我爸死的那天起,

我就不欠岑家什么了。”“现在,我也不欠你什么。”我绕过他,拉着行李箱,走向路边。

拦下了一辆出租车。上车前,我回头看了一眼裴珣。他站在原地,像一座被风化的雕塑。

脸上,是我从未见过的茫然和失措。他大概是真的不明白,

为什么一只被他驯养了十年的金丝雀,会突然长出利爪,反咬他一口。没关系。他以后,

会慢慢明白的。我们的游戏,才刚刚开始。3.白月光,不过是只破鞋我找了个酒店住下。

第一件事,就是给自己叫了满满一桌子菜。麻辣小龙虾,水煮鱼,香辣蟹。全是我爱吃,

但姜若不喜欢的。上一世,为了模仿姜若清淡的口味,我十年没碰过辣椒。味蕾都快退化了。

现在,我要把失去的十年,全都补回来。一口麻辣鲜香下肚,爽得我差点流泪。

这才是人过的日子。正吃得欢,手机响了。是一个陌C的号码。我接起来,

那边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女声。“请问……是岑宁姐姐吗?”“我是姜若。

”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正主找上门了。“有事?”我的声音,不带一丝温度。

电话那头的姜若,似乎被我的冷淡噎了一下。她停顿了几秒,

才继续用那种我见犹怜的语气说:“岑宁姐姐,我知道你可能在生阿珣的气。

”“都是我不好,我不该回来的。”“你千万别因为我,和阿珣吵架。

”“阿珣他……他心里是有你的。”呵。真是好一朵盛世白莲。

上来就给我扣一顶“无理取闹,迁怒于人”的帽子。还假惺惺地替裴珣说好话。上一世,

我就是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。以为她真的是个善良无害的小白兔。结果呢?

她在我死后,靠在裴珣怀里,笑着说:“用她一个人的命,换我的健康,值。”“姜**。

”我慢悠悠地啃着一只小龙虾。“我和裴珣吵不吵架,跟你有关系吗?

”“你是我妈还是我领导?管得这么宽?”“我……”姜若又被我噎住了。她大概没料到,

我嘴巴会这么毒。“岑宁姐姐,你怎么能这么说……”她的声音里,带上了哭腔。

“我只是……只是担心你们。”“我知道,阿珣让你给我捐肾,是委屈你了。

”“可是……我也是没办法,医生说,再找不到合适的肾源,我可能就……”她开始卖惨了。

这是她的拿手好戏。可惜,现在的我,已经不吃这套了。“所以呢?”我打断她。

“你活不下去,我就该把我的肾给你?”“这是什么逻辑?你是天王老子还是人民币?

所有人都得围着你转?”“姜若,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。”“在我面前装,

你不觉得累吗?”电话那头,彻底安静了。过了好一会儿,姜若的声音才再次响起。这一次,

没有了之前的柔弱,只剩下冰冷的怨毒。“岑宁,你别给脸不要脸。”我笑了。狐狸尾巴,

终于露出来了。“我就是不要脸,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我把啃完的虾壳扔进垃圾桶,

抽了张纸巾擦手。“有本事,你从病床上爬起来打我啊。”“你!”姜若气得呼吸都急促了。

“岑宁,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?不过是我的一个替代品!”“阿珣爱的人是我!

他之所以留着你,不过是因为你这张脸像我!”“现在我回来了,你也就没用了!

”“识相的,就乖乖把肾给我,不然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!

”听着她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的威胁,我只觉得好笑。“是吗?”“那你尽管试试。

”“看看我们,到底谁让谁,生不如死。”挂了电话,我心情舒畅。这场游戏的第一个回合,

我赢了。我知道,姜若不会善罢甘休。她很快就会去找裴珣哭诉。裴珣那个蠢货,

肯定会为她出头。不过,没关系。我已经为他们准备了一份大礼。我打开电脑,

登录了一个加密邮箱。里面,是我重生前,无意中发现的一些东西。

一些关于姜若在国外的“精彩”生活记录。照片,视频,应有尽有。尺度之大,内容之劲爆,

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崩溃。裴珣心中那个纯洁无瑕的白月光,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破鞋罢了。

上一世,我发现这些东西的时候,还傻傻地想拿去告诉裴珣。结果半路上就出了车祸,

一命呜呼。现在想来,那场车祸,十有八九也是姜若的手笔。这一世,我不会再那么蠢了。

这些东西,要用在最关键的时刻,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。我将其中一张最“温和”的照片,

匿名发给了A市最知名的娱乐八卦博主。照片上,姜若和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,

在夜店的舞池里热吻。虽然灯光昏暗,但姜若的侧脸,清晰可辨。

我配上了一段文字:【惊天大瓜!裴氏集团总裁的白月光,清纯女神姜若,

国外私生活大曝光!】做完这一切,我关上电脑,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。我知道,

从明天开始,A市就要热闹起来了。4.我亲手撕碎他的体面第二天一早,

我被手机的疯狂震动吵醒。打开一看,全是各种新闻APP的推送。标题大同小异,

都挂着姜若的名字。

裴氏总裁白月光疑似人设崩塌清纯玉女姜若夜店风波豪门秘闻:女神的另一面我点进去,

昨天发给八卦博主的那张照片,已经传遍了全网。评论区里,说什么的都有。【**!

这不是那个刚回国的病美人姜若吗?玩这么大?】【看这熟练的姿势,没少玩吧?

】【裴总知道吗?头顶一片青青草原啊。】【楼上的别乱说,说不定是角度问题呢?

我相信若若是无辜的!】当然,也有姜若的脑残粉在洗地。但大部分网友,

都是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。我满意地关掉手机。这只是开胃小菜。真正的硬菜,

还在后头。我慢悠悠地起床,洗漱,化妆。然后,去了一家我早就看好的律师事务所。

接待我的,是A市最有名气的离婚律师,张律师。“岑**,你想做什么业务?

”张律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。“我要告裴珣。”我开门见山。“告他非法拘禁,

故意伤害,以及精神虐待。”“另外,我还要分割财产。”张律师愣了一下。“分割财产?

岑**,你和裴总……结婚了?”“没有。”我摇了摇头。“但我们同居了十年。

”“这十年里,我没有工作,所有的生活开销都来自他。”“他给我的那些房产,珠宝,

豪车,我都留着转账记录和赠与证明。”“最重要的是,”我顿了顿,抛出一个重磅炸弹,

“我有证据证明,裴氏集团旗下的好几个项目,前期的核心创意,都来自于我。

”张律师的眼睛,瞬间就亮了。他闻到了大案子的味道。“岑**,请详细说说。

”接下来的一个小时,我把这十年来,我为裴珣做的所有事情,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张律师。

包括我帮他写的策划案,我为他提供的商业灵感,我替他应酬过的客户。上一世,我做这些,

都是出于爱。我心甘情愿地做他背后的女人,把所有的功劳都让给他。

他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付出,然后把我弃如敝履。这一世,我要把我付出的一切,

都拿回来。连本带利。张律师听完我的叙述,表情越来越兴奋。“岑**,

如果这些都有证据,那这个官司,我们赢面很大!”“按照相关法律,非婚同居关系中,

一方在同居期间的智力成果,也属于共同财产!

”“我们可以要求分割裴氏集团相应项目的利润分红!”“那就好。”我点了点头,

把一沓厚厚的资料推到他面前。“这些,是我整理的所有证据。”“剩下的,

就交给张律师了。”从律所出来,我感觉天都更蓝了。

我仿佛已经能看到裴珣在收到法院传票时,那张精彩纷呈的脸。他一直以为,

我是一只拔了牙的老虎,只能任他揉捏。他永远也想不到,我早就偷偷地,

为自己准备好了所有的铠甲和武器。我的手机,又响了。还是裴珣。这一次,我接了。

“岑宁!”电话一接通,就传来他压抑着怒火的咆哮。“网上的照片,是不是你干的?

”“是我。”我承认得干脆利落。电话那头,似乎没想到我这么直接。裴珣沉默了几秒,

声音变得更加阴沉。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“你知不知道,这会给若若带来多大的伤害?

”“伤害?”我笑了。“她当初找人开车撞死我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会给我带来多大的伤害?

”“你说什么?”裴珣的声音里,充满了震惊和不解。“没什么。”我懒得跟他解释。

反正他也只会觉得,我在胡说八道,无理取闹。“裴珣,这只是一个开始。”我慢悠悠地说。

“我手里,还有比这精彩一百倍的东西。”“你要是再敢来烦我,我不介意,

让所有人都欣赏一下,你那冰清玉洁的白月光,到底是个什么货色。”“你敢!

”裴珣的声音,已经带上了杀意。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我轻笑一声,挂断了电话。我知道,

我彻底激怒他了。接下来,他会用尽一切手段来对付我。没关系。我等着。毕竟,

猫捉老鼠的游戏,如果老鼠太弱,那就不好玩了。而我,要做那只,能把猫玩死的鼠。

5.他开始怀疑,谁才是替身接下来的几天,A市的上流社会,上演了一场年度大戏。

先是裴氏集团总裁裴珣,被同居十年的女友岑宁告上法庭,要求分割天价财产。紧接着,

岑宁向法院提交了大量证据,证明裴氏近几年来多个盈利最高的项目,都与她有关。一时间,

舆论哗然。所有人都没想到,那个跟在裴珣身后,温顺得像个影子的女人,

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。裴珣成了整个A市的笑柄。他引以为傲的商业才能,

被扒得底裤都不剩。原来,他不过是个剽窃女友创意的“软饭男”。裴氏集团的股价,

应声大跌。董事会那帮老狐狸,纷纷向裴珣施压。我坐在酒店的套房里,

看着电视上裴珣被记者围堵得焦头烂额的样子,心情好得不得了。这,就是背叛我的下场。

而姜若那边,也不好过。自从夜店照片曝光后,她的“清纯玉女”人设就岌岌可危。

虽然裴珣花了大价钱去公关,删帖,撤热搜。但网友的记忆是不会被轻易抹除的。更何况,

我手里还捏着王炸。这天下午,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。是裴珣的母亲,

裴夫人打来的。“岑**,开个价吧。”裴夫人的声音,一如既往地高高在上。“要多少钱,

你才肯撤诉,离开阿珣?”上一世,这位高贵的裴夫人,就曾甩给我一张五百万的支票,

让我滚蛋。当时我哭着求她,说我是真心爱裴珣的。结果被她叫来的保镖,

像拖死狗一样扔了出去。“裴夫人。”我笑了笑,“你觉得,我现在还缺钱吗?

”“只要我打赢了官司,我能拿到的,可比你给的多得多。”“你!

”裴夫人被我噎得说不出话。“岑宁,你别太贪心了!”“你跟阿珣十年,他没亏待过你!

”“是吗?”我反问,“把我当成另一个女人的替身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

最后还要我为她去死,这也叫不亏待?”“裴夫人,你的标准,还真是挺别致的。

”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裴夫人显然有些气急败败。“若若善良又单纯,

阿珣喜欢她有什么错?”“哦,是吗?”我打开电脑,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。然后,

将手机凑到电脑音箱旁。电话那头,立刻传来了不堪入耳的声音。视频里,

姜若正和一个身材健硕的黑人,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。嘴里,还用英语,说着各种污言秽语。

“你……你放的这是什么?”裴夫人的声音,都在发抖。“没什么。”我关掉视频,

轻描淡写地说。“就是你口中那个‘善良又单纯’的姜若,在国外留学时,

拍的一些……艺术片。”“这种视频,我手里还有几十个G。”“裴夫人,你说,

我要是把这些东西,发给媒体,会怎么样?”电话那头,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
我甚至能听到裴夫人粗重的呼吸声。过了很久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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