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越往北走,风里的寒意越重。南宫离把玄月裹进自己的狐裘里,两人共乘一骑,马背上的毡毯被体温焐得温热。玄月的脸贴在南宫离后背,能听见他沉稳的心跳,混着马蹄踏雪的“咯...
越往北走,风里的寒意越重。南宫离把玄月裹进自己的狐裘里,两人共乘一骑,
马背上的毡毯被体温焐得温热。玄月的脸贴在南宫离后背,能听见他沉稳的心跳,
混着马蹄踏雪的“咯吱”声,像首安稳的曲子。他们在山坳里找到一处废弃的猎人小屋,
南宫离用剑劈开冻住的木门,玄月则蹲在角落,呵着白气整理行囊里的茶饼。
“这里连炭火都没有,怎么煮茶?”南宫离搓着他冻得发……
船开时,青禾带着伙计们在岸边挥手,身影越来越小,直到被江南的烟雨模糊。
玄月靠在船舷上,看着两岸的柳树往后退,像把过往的时光都留在了身后。
南宫离把件薄毯披在他肩上,轻声说:“冷不冷?要不要去船舱里煮茶?”玄月摇摇头,
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:“不冷,这里是暖的。”他顿了顿,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,
里面是之前在茶寮收集的各种茶叶,“阿离,我们每到……
入夏的姑苏总落急雨,茶寮的竹帘被打湿,沉甸甸地垂着。玄月正给新茶压饼,
指腹按在温热的茶饼上,能摸到细密的纹路——就像他此刻的心跳,
被檐外传来的碎语搅得七零八落。“听说了吗?听月阁那两个掌柜,夜里都睡在一处。
”“男的跟男的……成何体统!”南宫离攥着剑的手猛地收紧,剑鞘撞在柱上,发出闷响。
玄月按住他的手腕,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——那是无数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