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被全家榨干的女儿,消失了

那个被全家榨干的女儿,消失了

主角:林越谭义
作者:大栀

那个被全家榨干的女儿,消失了精选章节

更新时间:2025-09-22

林越刚订婚不到半个月就要被退婚了。这件事算意外吗?对林越而言,并不算。甚至,

她早已隐隐预感到了这个结局。因为她从来都知道,自己没那么幸运,

逃出那个名为“家”的牢笼。除了父母的重男轻女,最让人崩溃的是,

她有一个“赌徒”弟弟。她的弟弟——林渊,人如其名,从出生起,

便成了这个家的无底深渊。当然,这只是林越自己的认为。对于她父母来说,

不论弟弟如何作死,都是他们的家光宗耀祖般的存在。父母当初寄予厚望,取“渊”字,

是盼他将来博古通今、才识渊博。谁知现实却反其道而行——他精通的,从不是书本知识,

而是歪门邪道。而“林越”这个听起来偏中性的名字,是父亲取的。“越”字,

看似寄予厚望,实则暗藏遗憾。母亲怀她时,一心盼着是个男孩,连名字都起好了。

可出生后是个女孩,他们便草草地在将这个名字给了她,说是期望她将来能“超越平庸”,

实则…更多对下一男胎的呼唤。1.据目前所知,林渊因堵伯已欠下五十多万高利贷。

至于为何会惊动谭家,还得“归功于”林母的一番骚操作。为了替儿子填这个无底洞,

她盯上了林越的彩礼,亲自登门找谭家提出追加彩礼款项。听说过追加投资、追加预算,

头一次听到还有“追加彩礼”一说。谭家不仅拒绝了林母的无理要求,

还因此得知林渊已将整个家拖入倾家荡产的境地。谭母将林越叫来,说得体面:“越越,

不是你不好,你人品、样貌、工作都挺好,只是我们家...担不起了。

”谭义在一旁低头不语,想必对退婚这件事,他是默认的。林越的脸已经褪去血色,

她张了张嘴,却发现喉咙发涩,说不出话来。谭母依旧保持着温婉有礼的表情,

仿佛这一切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,“我知道你委屈,但人这辈子,总归要面对现实。

你也知道,你弟弟跟你妈妈的所做所作,他们太不像话了...”“再这么下去,

会影响我们的生活的。”她停顿了一下,深吐一口气,“可以说已经被你们影响到了。

”她提高了声调,不耐烦地说:“所以,你们的婚事就这么算了吧。”林越自知之明,

勉强地点了点头。事已至此,她不愿再多说一句,解释和挽留只会更令人厌烦。

她已经从谭母的眼中看到了那种厌倦,不是讨厌她,而是厌恶那个无底洞一般的家庭。

她侧头看了谭义一眼——那人低着头坐在一旁,始终不敢抬眼望她。林越什么也没说,

只是默默起身,走出了他家的门。2.她回到家里,把被退婚的事告诉了林母。

林母顿时火冒三丈,情绪失控地咆哮起来,怪她没本事、不争气,连个男人都留不住。

嘴里一通责骂,所有的怒气和委屈都宣泄在她身上,仿佛这场混乱的人生,

全是她一个人的错。她既不会为女儿被退婚而感到半分同情,

更不会为这一切因他们而起而生出一丝愧疚。在林母眼里,

她只是个“没用到连家都帮不上”的失败品。当天夜里,

林越便接到了谭义的消息:「十八万的彩礼,能不能退回来?」林越看着手机屏幕,

指尖微微发抖,没有犹豫,回了句:「好」。既然婚事告吹,彩礼理应如数退还。

她以为这至少是体面的结束,却没想到,仅仅几分钟后,母亲的一句话,

便将她彻底踹进了深渊。“彩礼?你还打算还回去啊?都拿去给你弟还债了,你现在问我要,

我哪来的钱?”林越好半天没能回神,喉咙疼得说不出话来。原来,那十八万,

早在她不知情的时候,被林母拿去填了林渊欠下的赌债。事实上,林渊欠的不止十八万,

而是五十多万。那十八万,不过是杯水车薪,甚至还远远不够人家收息的速度。

“你现在就去跟人家说彩礼的事,是不是不想让你弟活了?”林母理直气壮地指责她。

“你怎么总护着外人,不护着你自己家人?”林母不断地向她“输出”最糟糕的情绪。

“难道你希望我赖账吗?”“你自己看着办,反正我们拿不出。”林母直接将锅甩给了林越。

退婚的打击已经让她身心俱疲,而如今这笔根本还不出的彩礼,更像是一道死缓判决。

3.如何还清那十八万彩礼,对林越而言,是一道几乎无解的难题。

亲戚那边早已被林母已经走遍了,有的打马虎眼,有的干脆不接电话,

剩下的那些沾亲带故的,稍有了解底细的,个个避之不及。她不想赖账,

更不想一纸诉状被送上门,成为“老赖”,被谭家指着脊梁骨骂。退婚已经够她丢脸,

如果连彩礼都还不上,以后她真的没法立足了。她想了几日,终于咬牙拨通了谭义的电话,

把他约出来见面。她如实告诉了谭义,那十八万,已经被她母亲拿去替林渊还了债。

她说得平静,可语气中的羞耻感,怎么也掩不住。谭义沉默了许久,

冷冷地一笑:“你们家真行,儿子赌债,拿我家的彩礼去填?你妈是疯了,

还是你也觉得我好欺负?”她没辩解,只是低头说:“我没借口。

我现在能想到两个解决办法,你想听吗?”他嗤笑一声,语气冷硬:“说来听听吧。

”“第一个办法,你去法院起诉我,但是,你赢了官司也拿不到钱。”一听这话,

眉头瞬间拧紧,脸上的怒意几乎要压不住,“什么?这就是你给的解决办法?

”林越没有慌乱,说:“还有第二个解决办法...”谭义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林越接着说:“第二个解决办法是我愿意签个借条,分期还你。哪怕每月几千,我也会还。

”谭义脸色阴沉,盯了她好久。最终,他收回目光,点了头:“行,签字。

”协议签下的那一刻,谭义猛地将纸扯了过去,动作生硬而决绝,连看她一眼都没有,

转身就走,头也不回。从这一刻起,谭义成了她最大的债主。她也从此背上了十八万的债,

走上清偿之路。4.林越家最近的气氛糟糕至极,仿佛随时都会炸裂的雷雨天。

上班时间对林越来说,是难得的轻松,回家都需要做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。

父母间歇性地暴跳如雷,争吵声此起彼伏。父亲借酒消愁,醉了就瘫在沙发上,

眼神空洞呆滞,如同丢了魂魄。母亲却越发歇斯底里,对着空气喊着“林家要完了”,

一边骂林越无用,一边又为林渊四处求情。而林渊——那个把家拖入深渊的弟弟,

整日跪在客厅里,一副痛哭流涕悔不当初的模样。可每当得不到原谅或满足不了他的请求时,

他就开始上演老戏码,一哭、二闹、三上吊,折腾得整栋屋子不得安宁。

林越只能在房间里躲清净,但充斥耳边的是门外那混乱不堪的世界。她的心如枯井一般,

一点点干涸。高利贷的催债手段,这次让他们全家领教了个遍,连邻居都不堪其扰。最后,

还是走到了卖房还债的那一步。这套住了整整二十年的老破小,承载着她全部的童年与过往,

却在一纸买卖协议上轻轻落下了句点。房子卖掉的那一刻,所有债务才刚好被填平,

一分不剩,连喘口气的余地都没有。林越默默地掏出自己仅存的工资,

为一家人租下了一套狭小的出租屋。她也第一次失控般冲林渊发了火。

她将所有的情绪压缩成一句话,像刀一样甩出去:“这个家已经山穷水尽了!你要是再折腾,

没有人会再替你擦**!”林渊低着头,嘴里说着要痛改前非,态度一副认错的样子。

偏偏这番话传进了林母的耳朵,在她听来,林越不是在讲道理,而是在“咒”弟弟跟这个家。

她二话不说上前就朝林越后背捶了一拳,咬牙怒骂:“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弟弟?

他说改就是改了,你当姐的,不该这样伤他自尊!”林越心如死灰,

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她失望至极地意识到—他们都没救了。5.林越深知,

靠自己的工资,几年都还不清谭义那一笔债。更何况,父母根本不会伸出援手。

他们的微薄收入只够维持自己的生活,甚至还要补贴林渊。她指望不上任何人,只能靠自己。

林越不想把这笔债拖得太久。只要一想到还欠着谭义的那笔钱,就会让她窒息。

她一心想尽快摆脱这段债务纠缠,于是下定决心,下班后去做代驾,挣点外快。

林越在一家工贸一体的制造企业担任国际贸易业务员,

主要负责外贸订单的洽谈、跟进与交付。

她每天与海外客户通过邮件和视频会议沟通报价、确认细节,

还要协调工厂排产、安排出货和单证资料,确保整个流程顺利进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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