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逸晨是圈内出了名的桀骜不驯,随性张扬大少爷。
他却娶了洁癖守矩,刻板无趣的沈月棠。
可她偏偏纵着他。
他爱赛车,危险的极限运动。
她从不干涉,会默默为他打点好一切。
那些在她严苛世界里绝不容许的“出格”,都变成了“我先生喜欢,我便支持。”
她甚至每个月都会派人跨越重洋,去买限量的黑天鹅蛋糕送给他。
人人皆说,沈月棠将他爱到了骨子里。
可只有陆逸晨知道,这份爱隔着一层无形的膜。
因为沈月棠严重的洁癖,结婚三年,他们一直分房睡。
起初陆逸晨不信邪,他想把沈月棠灌醉拿下,结果他自己醉得不省人事。
他故意不穿上衣,露出紧实的腹肌,躺上她没有一丝褶皱的床。
她却只是冷静地把他扶起,将他送回房间,然后再换掉整套床单。
他甚至偷偷给她下过药。
那晚,沈月棠在浴室里泡了一整夜的冰水。
她像是没有欲望的神。
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,是拥抱和落在额头的晚安吻。
她说:“逸晨,再给我一点时间。”
“我的洁癖会治好的。”
陆逸晨便一天天等待,每周询问她的治疗进展。
直到今天,车赛因为天气原因临时取消,他提前回了家。
经过沈月棠的房间时,他却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声音。
陆逸晨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透过门缝,他看到那个一向克己禁欲的女人,闭着眼,脖颈后仰,口中轻声呢喃着什么。
他猛地推开门。
沈月棠停下了动作。
看到他,她丝毫没有被撞破那事的慌乱。
她从容不迫地整理好微乱的裙摆,恢复了以往禁欲守矩的模样。
“回来了?”
沈月棠抽出消毒湿巾,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。
仿佛刚刚那一幕,只是一场幻觉。
陆逸晨倚在门框上,双手环胸。
“不解释一下吗?”
沈月棠将消毒湿巾扔进垃圾桶,笑着看向他。
“有什么好解释,我虽然有洁癖,但也是个正常的女人,有生理需求的。”
她走过来,像往常一样,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。
“放心逸晨,我的老公只会是你。”
“如果我能碰男人,那个人,也只会是我的老公。”
沈月棠看了眼腕表:“会议的时间快到了,剩下的事,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话音刚落,她的手机响了。
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,沈月棠一直古井无波的眼睛,瞬间亮了。
“你回来了?”
“好,我马上就去。”
她的语气是陆逸晨从未见过的温柔。
挂了电话,沈月棠打给女特助,竟推掉了不管发生任何事都雷打不动的集团例行月会。
“逸晨,我有点急事,要出去一趟。”
陆逸晨从未见过沈月棠这样打破自己的规则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