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温梨初替陆淮年坐牢三年。出来的第一天,他便声势浩大地接她回了家。“梨初,我会娶你。”可第二天,那爱她入骨的陆淮年却和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滚在了他们的婚床上。“宝贝,我和温梨初比如何?”“自然是你更销魂......”
温梨初替陆淮年坐牢三年。
出来的第一天,他便声势浩大地接她回了家。
“梨初,我会娶你。”
可第二天,那爱她入骨的陆淮年却和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滚在了他们的婚床上。
“宝贝,我和温梨初比如何?”
“自然是你更销魂......”
......
温梨初脑子瞬间炸开,心脏费力扯得生疼。
所有人……
在监狱的这三年里,为了能够和陆淮年见上五分钟,温梨初每天都要被电击一小时。
甚至为了不让她麻木,她还曾被浸在水中电击,每一抹水流的激过,都让她恨不得去死,可对陆淮年的思念又让她咬牙挣脱黑白无常的链锁。
温梨初低头看着手腕上的一道道伤疤,那是她在痛不欲生时,撕咬的、割破的,只为了在和陆淮年见面时保持残存的理智。
这所有的一切,她都曾认为值得。……
**刚挂断,陆淮年的**便打了过来。
“梨初,刚刚公司临时有事来不及接你**,你乖乖在家等我。”
“等我回来一定带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糕赔罪。”
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,只是他忘了,他们见面时他总说,“没有你的世界总是一片冰冷,等你出来让我一定要抛下所有一切只陪在你身边。”
温梨初任由胃里翻涌着尖锐的刺痛,握着手机静静听着,良久……
深夜。
温梨初像被梦魇住一般,她只觉浑身像被拆散了又重新组装起来,每一处关节都泛着酸痛,喉咙也干得发紧,像是有砂纸在摩擦。
好不容易梦醒,她踉跄着从床上爬起来,脚步虚浮地走到客厅。
只是瞬间,她便彻底僵在原地。
温南意正依在陆淮年怀中小声抽泣。
“淮年,姐姐不会是那么小气的人,怎么可能......”
她只……
陆淮年瞳孔放大,满脸不可置信地望向温梨初,“南意怀孕了,你怎么可以让她这些!”
温南意身子止不住颤抖,咬牙强忍着泪水拉了拉他的衣摆,将柔弱的模样做了个彻底。
“只要姐姐能够消气,能够容下我和孩子,让我做什么,我都愿意!”
说着她便弯腰屈膝准备跪下去。
膝盖还没碰到地板,就被陆淮年一把捞进怀里。
“不用跪!”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