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被霸凌跳楼后，我抱着她冰冷的尸体，在学校门口跪了三天三夜。我想为她求一个公道，

一个真相。可我得到的，只有校长不耐烦的驱逐，班主任冷漠的“她心理太脆弱”，

以及霸凌者父母居高临下的嘲讽。“不就是死了个女儿吗？十万，够不够？别给脸不要脸，

耽误我们家孩子高考！”带头霸凌的富家女林薇薇，甚至挽着她妈妈的手，

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我，嘴角是淬了毒的笑。那一刻，雨水和泪水糊了我一脸。

我看着女儿青白的小脸，心口的血仿佛流干了。绝望淹没了我，有什么东西，

在我身体里碎了，又有什么东西，在废墟里重生。我的指尖，忽然泛起一阵诡异的灼热。

【痛苦转移系统已激活。】【宿主可通过物理接触，将指定记忆中的痛苦，十倍转移给目标。

】我笑了，笑着笑着，咳出了血。宝贝，别怕。妈妈，来给你报仇了。1.我从地上爬起来，

像一具行尸走肉。三天三夜的跪求，让我膝盖血肉模糊，嗓子嘶哑得发不出一个音节。

周围的看客指指点点，保安虎视眈眈。林薇薇的妈妈，那个穿着香奈儿套装，

妆容精致的女人，从她的爱马仕包里抽出一沓钱，轻蔑地扔在我面前。“够了吧？

别在这演了，晦气。我们薇薇还要上课呢。”红色的钞票被雨水打湿，像浸了血，

刺痛了我的眼。我没有去看那笔钱，我的目光，死死锁定了林薇薇。她被母亲护在身后，

脸上没有丝毫愧疚，只有被我这个“疯婆子”耽误了时间的不耐和厌烦。就是这张脸，

在我女儿的日记里出现了一次又一次。是她，把我女儿堵在厕所，把冰水从头顶浇下。是她，

带头撕碎我女儿的书本和试卷，笑她“穷酸鬼”。是她，在我女儿跳下去的那一刻，

在楼下和朋友们一起录像，发朋友圈配文：“又疯了一个，真好玩。”我的女儿，我的玥玥，

在遗书里写的最后一句话是：“妈妈，我好疼啊。”现在，轮到你们了。我蹒跚着站起来，

一步一步，走向她们。保安立刻冲上来拦我：“你想干什么！离我们学生远点！

”林薇薇的母亲也尖叫起来：“疯了！她疯了！快把她抓起来！”我充耳不闻，

眼中只有那个害死我女儿的罪魁祸首。混乱中，我的手，穿过保安的阻拦，轻轻地，

碰了一下林薇薇的手腕。就是那么一下，轻如羽毛。林薇薇脸上的讥笑瞬间凝固。下一秒，

她的瞳孔猛地放大，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。“啊——！

”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，划破了雨幕。2.林薇薇像是被无形的鬼扼住了喉咙，

双手疯狂地在自己身上抓挠，撕扯着自己名贵的衣服。“别碰我！走开！水……好冷的水！！

”她惊恐地尖叫着，好像正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，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，牙齿咯咯作响。

“我的书！谁撕了我的书！”她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手臂，好像要抢回什么重要的东西，

“别撕了！求求你们……”她的母亲吓坏了，死死抱住她：“薇薇！薇薇你怎么了？

别吓妈妈啊！”可林薇薇根本听不见。她的表情从惊恐变成了极致的绝望，

眼神空洞地望向天空，仿佛正站在几十层楼高的天台边缘。

“不要……不要录了……求求你们……”她喃喃自语，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，狼狈不堪。

然后，她开始尖叫。“啊啊啊啊啊——！！！”她猛地推开所有人，像疯了一样往马路上冲，

嘴里胡乱喊着：“好高……要掉下去了……妈妈救我！！

”周围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。只有我知道，她正在体验什么。我在她的身上，

转移了玥玥被霸凌时，最痛苦的几个记忆片段。

被浇冰水、被撕书、被围观录像、以及……站在天台，纵身一跃的恐惧和绝望。而这一切，

都是十倍的感受。“砰！”一辆紧急刹车的轿车撞在了林薇薇身上，

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，重重摔在地上。世界，终于清净了。

林薇薇的母亲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，扑了过去。我站在原地，冷冷地看着这一切。

这只是个开始。所有伤害过我女儿的人，一个都跑不掉。3.林薇薇被送进了医院，没死，

但听说精神彻底失常了。时而尖叫，时而哭喊，一会说有人要淹死她，

一会说自己要从高楼掉下去了。医生诊断为急性应激障碍，伴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状。

林家动用所有关系，请了最好的精神科医生，但都无济于事。因为我转移给她的，不是幻觉，

而是真实发生在我女儿身上的，被放大了十倍的痛苦记忆。这种痛苦，根植于灵魂，

无药可医。林家很快就怀疑到了我头上。毕竟，林薇薇是在我碰了她一下之后，

才变成这样的。他们报警了。两个警察找上门的时候，我正在收拾玥玥的遗物。

我女儿是个很爱干净的孩子，房间总是整整齐齐。她的书桌上，还放着没来得及完成的画。

画上，是一个笑得很开心的女孩，抱着一只猫。那是我答应她，

等她考上大学就送给她的礼物。可现在，她永远也等不到了。我抚摸着那幅画，心如刀绞。

警察敲门的声音很响，很粗暴。我打开门，为首的那个中年警察一脸不耐烦：“你就是苏晴？

跟我们走一趟，林家报警告你故意伤害。”我平静地看着他：“证据呢？”他愣了一下，

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冷静。“少废话！林薇薇就是在你碰了她之后才出事的，监控都拍到了！

”“警察先生，”我看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说，“碰一下，就能让人精神失常？

这是故意伤害，还是巫术？如果你们要以这个理由逮捕我，请拿出法律依据。

”我的语气很平淡，但眼神里的冰冷，却让那个警察莫名地打了个寒颤。

他旁边的年轻警察出来打圆场：“女士，您别激动，我们只是例行询问。毕竟事情太蹊跷了，

您配合一下，做个笔录。”我点了点头：“可以。”在警局，

我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。我女儿被霸凌，跳楼自杀，我去学校**，被羞辱，

被驱赶。林薇薇母女如何嚣张跋扈，如何用钱砸我。我着重强调了她们对我造成的精神**。

“所以，你的意思是，林薇薇是自己精神失常，被车撞了，跟你没关系？

”中年警察冷笑着问，显然不信。“我只是一个失去女儿，悲痛欲绝的母亲。”我垂下眼睑，

声音嘶哑，“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，怎么去伤害一个健健康康的小姑娘？或许，

是她做了太多亏心事，遭报应了吧。”警察拿我没办法。法律是讲证据的。

监控只拍到我碰了她一下，这根本构不成任何罪名。最终，我被无罪释放。走出警局，

林薇薇的父亲，林国栋，带着两个保镖堵住了我。他五十多岁，保养得很好，

但此刻面容扭曲，眼神阴鸷。“是你！一定是你这个**搞的鬼！”他指着我，咬牙切齿，

“说！你到底对薇薇做了什么！”我抬起头，迎上他的目光，笑了。“林先生，饭可以乱吃，

话不能乱说。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，能对你女儿做什么？”“你还敢嘴硬！

”林国栋怒不可遏，“我不管你用了什么邪术，我命令你，立刻治好我的女儿！否则，

我让你生不如死！”“生不如死？”我轻轻重复着这四个字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，“林先生，

你觉得，这世上还有什么，比失去唯一的孩子，更让我生不如死的吗？”我的目光，

落在他身后的保镖身上。他在威胁我。很好。我最不怕的，就是威胁。

我忽然朝着林国栋走近一步。他下意识地后退，保镖立刻挡在他身前。“林先生，

别这么紧张。”我轻声说，“有件事，我想你可能很想知道。”“我女儿在日记里写，

你每个月都会给林薇薇五十万的零花钱。她用这些钱，收买同学，孤立我女儿，

造谣我女儿……这些，你都知道吗？”林国栋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我继续说：“她还说，

每次她闯了祸，都是你用钱摆平的。所以她觉得，人命，也不过是可以用钱来衡量的。你说，

她会变成今天这样，到底是谁的责任呢？”“你闭嘴！你胡说八道！”林国栋气急败坏。

“是不是胡说，你心里最清楚。”我看着他，笑容冰冷，“你以为钱可以解决一切，

但你错了。有些债，是要用命来还的。”说完，我不再理他，转身离开。我知道，

他不会善罢甘休。但这正是我想要的。下一个目标，就是他了。4.我需要一个计划，

一个能让我“合理”接触到林国栋的计划。他是本地有名的企业家，安保严密，

想近他的身并不容易。我开始调查他的一切。他的公司、他的行程、他的喜好。玥玥的死，

让我变成了一座孤岛，但也给了我无尽的时间和精力。我像一个最偏执的猎人，

日夜不停地追踪着我的猎物。很快，我发现了一个机会。林国栋的公司，

每周五都会在旗下的五星级酒店举行高层例会。而我，曾经在那家酒店做过三年的客房经理。

虽然已经离职很久，但我对那里的环境，了如指掌。周五下午，我换上一身干净的工作服，

戴上口罩和帽子，利用以前同事的员工卡，轻而易举地混进了酒店。我没有去会议室，

而是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。我知道林国栋的专属车位，也知道他的司机习惯在车里等他。

我在离他车位不远的一个角落里，静静地等待着。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下午五点半，

林国栋的身影出现在电梯口。他面色阴沉，一边走，一边接电话，语气很差。“……废物！

一群废物！养你们这么多人，连一个疯婆子都解决不了！”“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，

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的底细给我查出来！我要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！”他在骂我。

我握紧了拳头，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别急，林董事。你很快，就会比我更后悔。他拉开车门，

正要上车。就是现在！我猛地从角落里冲了出去，像一个不小心走错路的清洁工，

一头撞在了他的后背上。我的手，精准地按在了他的脖颈上。“对不起，对不起先生！

”我慌张地道歉，然后飞快地低下头，推着我的清洁车，消失在停车场的另一端。

林国栋被我撞得一个趔趄，刚想发火，却发现我已经跑远了。他咒骂了一句，

揉了揉被撞疼的后背，坐进了车里。司机发动了汽车。我躲在柱子后面，

看着那辆黑色的宾利缓缓驶出车库。嘴角，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。林国栋，

好好享受我为你准备的，地狱盛宴吧。5.我转移给林国栋的，不是痛苦，而是一段记忆。

一段完整的，属于我的记忆。从得知玥玥出事，赶到学校，看到她冰冷的尸体，

到我在校门口跪了三天三夜，受尽冷眼与嘲讽，

再到被他和他的妻子用钱羞辱……这其中所有的绝望、悲恸、屈辱和滔天恨意，

他都会感同身受。不，是十倍的感同身受。我要让他尝尝，眼睁睁看着至亲死在面前，

却无能为力的滋味。我要让他明白，他用钱和权势堆砌起来的傲慢，在我女儿的生命面前，

是多么的不值一提。当晚，我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。电话那头，

是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声音。“是……是苏晴女士吗？”“我是。

”“我是林国栋先生的助理，林先生他……他出事了！”我故作惊讶：“出什么事了？

”“他今天开完会回家，突然就在车里发疯了！又哭又叫，说他女儿死了，

说对不起你……现在把自己锁在房间里，谁都不见，我们……我们都吓坏了！苏女士，

下午在停车场，是不是你……”“我只是一个清洁工，不小心撞到了林先生，

我已经道过歉了。”我打断他，“至于林先生为什么会发疯，我想，你应该去问他自己。

”说完，我直接挂了电话。我知道，林国栋完了。一个成功的商人，最重要的是什么？

是冷静的头脑，和坚不可摧的意志。而我，已经彻底摧毁了他的精神世界。

他会被那份十倍的丧女之痛，折磨得夜不能寐，日不能食。他会看到所有人都像在嘲笑他，

会觉得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恶意。他建立的商业帝国，会因为他的精神崩溃，而逐渐分崩离析。

这，就是我对他包庇纵容的惩罚。果然，没过几天，就传出了林氏集团股价大跌的消息。

紧接着，是林国栋因精神问题，被董事会罢免了董事长的职位。一个商业巨擘，就此陨落。

而这，依然只是开始。我的复仇名单上，还有好几个名字。6.下一个目标，是王倩。

玥玥日记里，写到她最多。是她，把我女儿拖进厕所，让几个人按住她，

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她耳光。是她，用脚踩着我女儿的头，逼她学狗叫。是她，

把我女儿的午餐倒在地上，让她趴下去吃。玥玥说，王倩的手劲很大，打人很疼。

王倩是体育生，擅长打篮球，是校队的主力。我查到她这周末有一场重要的市级比赛。听说，

很多大学的特招办老师都会去看。这场比赛，对她至关重要。我怎么能，让她如愿以偿呢？

比赛当天，体育馆里人山人海。我买了一张最前排的票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，坐在了角落里。

比赛开始，王倩作为队长，一上场就成了全场的焦点。她技术很好，身手矫健，

很快就为自己的队伍拿下了好几分。场边的教练和来看比赛的老师们，都露出了赞许的目光。

王倩的脸上，是志在必得的骄傲笑容。真刺眼啊。我看着她在球场上奔跑、跳跃，

每一次投篮，都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我想起我的玥玥，她那么瘦弱，

被王倩按在地上的时候，该有多疼，多无助。中场休息，球员们都下场喝水。

王倩拿着一瓶水，朝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。机会来了。我站起身，假装要去上厕所，

迎着她走了过去。在和她擦肩而过的瞬间，我的指尖，轻轻划过她的手臂。就是现在。转移。

十倍的，被毒打的痛苦。7.王倩的身体猛地一僵，手里的矿泉水瓶“啪”地掉在了地上。

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痛苦和扭曲。“啊！”她抱着自己的头，

发出一声惨叫，整个人蜷缩在了地上。

“好疼……别打了……我的脸……我的头……”她像是被无数双无形的手疯狂殴打，

身体在地上不停地翻滚、抽搐。她用手死死护住脸，

仿佛这样就能抵挡住那些并不存在的拳脚。“求求你们……别打了……”她的哭喊声，

在嘈杂的体育馆里显得那么微不足道。但很快，她身边的队友和教练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。

“王倩！你怎么了？”“队医！快叫队医！”现场一片混乱。几个队医冲了过来，

想要检查她的情况，但王倩根本不让他们靠近。“走开！都走开！”她疯狂地挥舞着手臂，

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。她体验到的，是玥玥被堵在厕所里，被几个人围殴时，

那种无处可逃的恐惧和深入骨髓的疼痛。每一拳，每一脚，都放大了十倍，

清晰地作用在她的神经上。她的身体明明毫发無傷，但她的灵魂，却正在被凌迟。

比赛被迫中止了。王倩被几个队医强行按住，抬上了担架。自始至终，

她都在凄厉地尖叫着：“好疼！我的骨头断了！救命啊！”我坐在座位上，

冷漠地看着这一幕。我看到，观众席上，王倩的父母脸色惨白，惊慌失措地跟着跑了下去。

我看到，那些大学特招办的老师，失望地摇了摇头，起身离场。王倩的篮球生涯，

她的光明前途，在这一刻，彻底画上了句号。她再也无法拿起心爱的篮球了。

因为只要她一用力，那十倍的，骨头仿佛被寸寸打断的剧痛，就会席卷而来，让她生不如死。

这，就是她对我女儿施加暴力的代价。8.处理完王倩，我的名单上还剩下两个人。李静，

那个最擅长造谣和网络暴力的人。陈昊，那个起哄最厉害，把我女儿的窘态拍下来，

发到班级群里的男生。对付李静，我需要用一种更“文明”的方式。李静最在乎的，

是她的名声和她在社交网络上塑造的“白富美”人设。她的微博，有十几万粉丝，

每天都在分享自己精致的生活——名牌包、下午茶、全世界旅游。而这些，

都是建立在我女儿的痛苦之上的。日记里写着，李静嫉妒玥玥的成绩比她好，

嫉妒老师喜欢玥玥，所以她开始在学校的贴吧和各种匿名群里造谣。

她说我女儿是“**女”，说我为了钱出卖身体，才供得起她上学。她说我女儿有传染病，

让大家离她远点。这些谣言，像一把把尖刀，把我女儿的自尊，割得体无完肤。

我注册了一个新的微博账号，开始在李静的每一条微博下面留言。我不骂她，也不跟她争辩。

我只是像一个幽灵一样，陈述着一个个事实。“二零二一年十月十二日，